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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郑姐这样淡定，周禹川已经明白了，楚然失踪的事，她肯定是知情的。
他站在办公桌前，周身气息凛冽，双手撑在桌面上，一字一顿发问：“我妻子，楚然，究竟去哪了？”
郑姐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下一秒，周禹川将一直皱皱巴巴的孕检报告单放到郑姐面前。
“她怀孕的事，你也是知情的，是吧？”
郑姐双臂环抱，挪开了视线。
对于周禹川的问题，她通通选择不回答。
然而，周禹川的下一个问题，就像是个火点子，让郑姐怒火炸开。
“她怀孕，但失踪了，这个孩子，不是我的吧？”
郑姐冷哼一声，这时终于忍不住了：“周禹川，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周禹川冷笑一声，“字面意思。”
郑姐都替楚然不值：“楚然嫁给你五年，这五年，她对你怎么样，但凡有良心的人就看到，可你呢？却和陆姿情暧昧不清，楚然是心寒了。”
“不过这孩子，也确实不是你的，和你已经没关系了，这是楚然的。”
周禹川的手指慢慢捏紧，他又问：“楚然究竟去哪了？”
他连续问了好几次，可是郑姐都没给他一个答案。5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警察，我怎么知道她去哪了。”
见在郑姐这里得不到任何答案，周禹川只能悻悻又愤怒地离开。
而他接着去了警察局报人口失踪。
可是警察一查询，很快给了周禹川答案。
“周先生，你太太并未失踪。”
“那她去哪了？”
警察回答：“根据出入境管理这边的记录显示，您妻子办理了去往瑞士的签证，已经出境了。”
周禹川大为震惊：“她去瑞士了？”
警察点头：“没错。”
离开警察局，已经是深夜了。
如今是深秋，夜里气温太低，寒风裹挟着雾气，无孔不入。
周禹川打了个寒噤，钻入了车中。
突然，一阵疲累冲他袭来。
好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一般。
还记得从前，自己工作累了的时候，楚然总会给他端进来一盅她煲的热汤。
并且走到他的身后，轻轻为他按摩起头部来。
她的手法很轻柔，很舒服，周禹川很喜欢她按摩。
可是现在，楚然再也不会出现了。
这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周禹川看了一眼，是陆姿情打过来的。
即便现在没有什么心情，不过他还是接了陆姿情的电话。
“姿情，怎么了？”
“明翊哥，你和楚然，是已经离婚了吗？我看了节目，她终于肯放过你了。”
然而周禹川现在并不想聊起这个话题。
他将身体沉入椅背，闭上眼，无意识喟叹一声，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
“姿情，我们先不说这个了。”
陆姿情也听出了周禹川话里的异样，她的声音微顿，连忙问道：“怎么了，明翊哥，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是不是新电影……”
陆姿情还打算刨根问底。
“明翊哥，你不会真的不打算和楚然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