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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柠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直到江郁年带着宋雅欣离开，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散去，她耳边依旧嗡嗡作响。
向柠一个人走到楼梯间浑身开始克制不住地发抖。
她……她到底都做了什么？
也许就是因为看到她发的照片两人才会吵架。
向柠这么想着，突如其来的难堪几乎要将她淹没，她厌恶这样丧失底线的自己。
偏偏这时候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男人简短有力的文字刺得她眼睛发酸。
江郁年：来我办公室。
“恶心。”
向柠唾骂自己，更骂手机另一头道貌岸然的男人。
手指颤抖着点开拉黑删除的选项。
向柠想，她就算要出卖自己，也不能当小三祸害别人。
要不然，那个女孩会多可怜？
她不是圣母，只是不想无辜的人受到牵扯。
然而就在她即将触到手机屏幕时，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手牢牢拽住。
“啊！”向柠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惊叫一声。
下一秒，腰间也迅速环上一双手，男人炙热的掌心紧贴腰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用力就将她带进了旁边的配药室。
砰——
房门紧闭。
配药室是在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向柠被人抵在墙角，两具炙热的身体紧紧相贴，彼此呼吸交缠，更添暧昧。
“放开我！你——”
向柠奋力挣扎，后背贴上冰凉墙壁，让她心也跟着发凉，直到彻底看清眼前骤然贴近的那张俊脸。
“怎么是你？”
江郁年没理会女人的惊讶。
他单手捏起对方伶仃细弱的手腕，淡淡扫了眼手机屏幕上删除好友的界面，突然意味不明地嗤了一声。
“怎么，勾搭完人就想跑。”
“觉得我很好惹，嗯？”
向柠不敢说话。
她垂下眼，像是为自己辩解：
“我……我不想卖了。”
“你有未婚妻，我不破坏别人感情的。”
“刚刚你们还吵架了，都是我的错。钱我会慢慢还给你的，陆医生。”
多天真。
江郁年内心发笑。
明明是他想利用小姑娘故意气走宋雅欣，她反倒给错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有趣的小姑娘。
可他表情依旧是冷的，鹰隼般的锐利目光落在头顶，向柠几乎是用了全身力气才抑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
“我花钱就是让你破坏我们的。”
向柠一愣。
“……你有病？”
江郁年垂眸，眼睁睁瞧着小姑娘眼底闪过一丝狐疑。
他一蹙眉，有种不好的预感。
“反悔了？”
向柠犹豫了半响，还是微微点了下头。
“陆医生，我们的交易……”
小姑娘的脸确实漂亮，即便在昏暗的房间里，也依旧能轻而易举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青涩的身体在单薄布料下颤抖。
江郁年却蓦地沉默下来。
向柠就算再迟钝也觉出几分不对。
可她有些抗拒。
“我，我要走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根本不敢抬头看男人的表情，忍着羞耻一字一句：
“之前的检查请陆医生忘记……”
指尖被一双白嫩小手触碰。
江郁年身体瞬间紧绷，像是被小猫尾巴扫过手背。
力道很轻。
心头的痒意却是怎么也止不住。
他知道小姑娘是第一次。
被他碰一下都要抖半天，那样青涩的反应，恐怕连嘴都没跟人亲过。
这样单纯的小姑娘他没来由想帮她一把，却又忍不住想好好欺负她一下，让她长长记性。
否则以后还得吃亏。
然而就在他要亲到小姑娘嘴唇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道脚步声。
向柠屏住呼吸，寂静空气里，心跳声动尤为明显。
“这么怕你还敢勾引我？”
江郁年语气很冷。
刚刚的暧昧好像全然是一场错觉。
可偏偏男人依旧靠得她那样近。
向柠拿捏不准他的心思，只能实话实说。
“没有，我只是很缺钱，陆先生。”
她的声音跟刚刚相比小了很多，像是生怕门外的人听到一丁点儿动静。
江郁年一眼看出了她的心思，
他诚心想给人教训，也不管对方什么反应，沉下嗓音命令道：
“腿分开。”
向柠身体僵硬得跟块木头似的，却依旧被男人拿膝盖轻易将腿给顶开。
突然江郁年的手机震动了下，隔着白大褂清晰震在她的小腹。
这下向柠更不敢动了。
几乎一瞬间，酥麻痒意传遍浑身，过电般的刺激让她身体也跟着小幅度颤动。
“唔……”
“反应不错。”
头顶传来男人夸奖的话，语气却是一成不变的冷。
向柠想捂住嘴，男人不肯，抬手亵玩似的按揉她的唇瓣。
江郁年能感受到女人骤然急促的喘息。
一双杏眸被刺激出眼泪，眼尾泛起艳红，好看得紧。
江郁年有些口干舌燥。
他是挑剔的，这么多年来，很少有人第一眼就能吸引住他。
眼前这人是头一份，却偏偏是个脑子不清醒的。
向柠没忍住小猫发春似的叫声，语调娇媚，很轻，听得江郁年心头激荡。
江郁年拿出向柠的手机，点开了自己的聊天框，把“老板”改成了“老公。”
向柠目瞪口呆地看着微信称呼，这有钱人都有这种奇怪的嗜好。
明明是她的老板和债主，怎么就成了老公了。
她还在走神，头顶传来一声冰冷机械的声音。
“明天陪我去参加升职宴，还有微信称呼不允许你改，我随时检查”。
“啊！”
向柠捂着砰怦直跳的心脏，半天才反应过来……
江郁年这是要带她见家长吗？
这他们这种关系，她去合适吗？
他可真的奇怪，对她的态度反反复复，让人摸不着头脑。
向柠深吸一口气。
低低询问：我一定要去吗？
“明天我来接你。”
不给向柠反应的机会，他大踏步开门出去了。
向柠立马整理衣衫后也悄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