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能带走。 谢知昕纤细的十指抚摸过每一个琴键:“最后一次弹你了,一起加油吧。 …… 很快,三天一晃而过。 第三天,也就是谢知昕要离开的这一天,她完成了创作。 她重新看了一遍手稿,正要离开钢琴房时。 急促的脚步声忽然响起,下一秒钢琴房的门被推开,顾云丞满脸焦急:“为什么给你打电话不接,信息也不回?!” “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在找你!” 谢知昕顿了顿,她创作时不喜欢被打扰,所以手机早就关了
他没想过用这件事向乔茵邀功,保护她是他心甘情愿的,不能以此道德绑架她。 乔茵没有说话。 直到坐进车里,往副驾上椅背上懒懒地靠定了,才揶揄地看着他:“从陆家到这里要穿过大半个T城,这个时间点你的公司正在召开新品发布会,可你不在会场,恰好路过我在的地方,真是好巧哦。 陆尧的脸上突然就浮现了一丝窘迫,他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忍住心中翻腾的冲动,江权睿的脸色渐渐凝成冰霜。轻轻给她擦洗着那一道道红色伤痕,他心中就有股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怒气在翻腾。直到最后一道伤痕清理干净,江权睿却没有了任何睡意。站在落地窗边,他手上星火灼烧。缭绕的烟雾将他整个人笼入一种虚无的世界,仿佛这不是他,不是他应有的情绪。烟一根接着一根点燃,他很少抽烟,从那一年之后,他就戒掉了。回头,视线定格在床上隆起来的那一小团上,他
两通。三通。……十通。一通又一通,那头却始终没有人接听,他的心也越来越冷,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姜晚吟,接电话!为什么不接电话!他不能死在这,他还没有完成自己的梦想!就当他要昏过去的前一秒,电话终于被人接起。“喂?”听到熟悉的声音,祁谨川如同抓到希望一般紧紧抓住话筒。“姜晚吟,我……”“谨川,我在陪砚临,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吧。”“嘟”的一声,电话被
可不知什么原因,书信在别处耽搁了。信是时云兴死后的第二天,才送到她娘手上。那时候,做什么都晚了。昨夜时安柔回府,她娘就连夜追问,她是怎么知道兴哥儿会落水身亡?她只说做了个梦,梦到这场景,就写了书信,还紧赶慢赶回了京。结果温姨娘一巴掌打了她,埋怨为什么不多写几封信?又埋怨她这种救命的事,怎么不快马加急送来?说到底,在温姨娘心里,她这个女儿根本不重要,只有那个儿子才是重要的。被娘打的时候,她又恶毒地想
楼忆潇身体一僵,她刚刚看到顾景时只身一人,便想也没想的追了上来,完全将钟昊抛之脑后。现在听顾景时提起钟昊,楼忆潇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或许已经没那么在意钟昊了。思及此,楼忆潇上前一步,牵起顾景时的手,迎上他的目光,坦言道:“顾景时,你走后我才知道,我其实早就爱上你了,和钟昊在一起只是因为年少时的不甘和对初恋的眷恋。”“你放心,我一会就和他说清,我爱的是你,想嫁给的也是你,和我走吧,好吗?”顾景时甩
老婆和孩子必须是自己的,因为他们随时会拔掉你的氧气罐,分走你的财产。相处不久,王皓都觉得谭书记是个谨慎的人,小心且多疑,这算是有点吧。小谭回过头说,已经准备好,书记,随时可以发放,只是他们堵着路,我们进不去的。“出不去,我们就用脚走呗,本来就是看望他们的。”谭书记打开车门,推门而出,王皓紧随其后。谭书记的外表看起来很像个领导,主要是他长得很方正,穿得有讲究,不像是某个路人甲单
吴小玲放下手中的书,“我刚嫁过来的时候,见过你,不过你那时候病得很严重,应该不记得我了。”“记得,只是你长大了,也变漂亮了。”云遥知说出长大了这三个字,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痛感充斥心头。吴小玲抿唇微笑,点点头。“其他人呢?”云遥知四处探头看着。吴小玲笑容变得灿烂,连声音都开朗起来:“他们都在医院里,幸好我昨天拿走了自己的行李,提早回房休息,躲过行李被毁,也躲过巴豆大餐。”云遥知
“而且……你都说了,他未必是因为爱我而回心转意,不过是跟江怡对比觉得我性价比更高,还能在关键时刻救他命。”我算是看出了,顾宴卿这种人,谁都不爱,只爱他自己。跟这种男人在一起,就是给自己挖火坑,随时飞蛾扑火,灰飞烟灭。李云微放下心来,“你立场坚定就好,要是离婚钱不够,跟我说,我帮你想办法。”“嗯。”跟李云微吃完饭,我又回公司加班了。忙到晚上十点准备走人时,小姨打来电话。“喂,小姨……”小姨语气激动:
这条路走的人多,就比较乱,死的人自然也多,还不如改走小道。大家很快就换了小路,不再走官道。六天后,又到了和姚招娣交易的日子。姚招娣拿金戒指给村里人看了,收了许多猎物回来。她跟人说自己联系了外来的商人,让大家把猎物交给她,她帮着卖出去。山里人都比较朴实,没见过什么世面,看了金戒指和她家白花花的大米以后都信了。她又带着村里的妇人和小孩摘了许多野菜,说到时候一并拿给那商人看看。现在她就在一处干净的山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