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体上的疼痛,却不如内心恐惧来得更甚。温姨娘知时云起的伤势瞒不住了,只得跪下哭诉,“起儿,娘也是为你好,怕你不成材,怕你不学好,才对你严加管教啊……起儿,娘错了!娘是妾室,在这侯府里根本没有地位。娘也是想督促你有出息,不敢一日让你有所懈怠……起儿,娘错了,你原谅娘啊。”时老夫人听得生气。别人不知这侄女的嘴脸,她还能不知道?只是以前大家在一条绳上,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现在温慧仪还想
他那扭来扭去的银发中忽的探出一个小脑袋,是一条比手指还要细的小白蛇。“小白,有没有觉得……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小白蛇吐了吐蛇信,嘴尖在北辰无尘脸颊上轻触了一下,随即将蛇头缩回银发之中。北辰无尘勾起嘴角,视线转而落向凰曦阁,透着深意。他从头上拔下一根银发,顺着风轻轻一吹拂。银发化作点点星光随风散去,唯有最亮的一点直直飘进了苏绮玉所住的房间,没有被任何守卫察觉。在苏绮玉张嘴喝水之际,那星光一并进了
可直到夜幕再次降临,南风赭也没有从殿中走出,他依旧那样坐着,像极了一尊雕塑。第十一日,北辰皓到了月璃宫。尚未进阴阳殿,便感觉到了渗人的寒气从里散出。北辰皓推门走进去,内殿之中,南风赭整个人已经靠在瑚棺上,被冻成了瑚雕人,浑身从头到脚皆冻出了一层瑚霜。北辰皓眉头一皱,直接一掌挥去,融化了他身上的瑚。南风赭打着寒颤,从瑚冻中苏醒过来。“结界早已破,为何不用内力驱寒?”北辰皓问道。南风赭整个人还没完全缓
被背弃……绒欢好像真的走上了这种绝路……她昏迷过去。其实上辈子,蔺蘅也差点和玉卿成亲,但蔺蘅拒绝天帝联姻,说他从未喜欢过玉卿,还昭告天下娶了她。她本以为他们能白头到老。可最后,他们却一疯一死。重来一次,她本以为他们会再续前缘,可事情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模样?浑浑噩噩间,她好像又听到有人叫她。“绒欢!”“绒欢!还不快醒来!”她趁着难受睁眼,却被族长抓得一个踉跄:“既然醒了,还不干净给蛟龙太子敬酒!”蛟
她手指扣着杯壁,叹了口气:“抱歉,我现在还没有从上一段感情中走出来,还没有谈恋爱的想法。”顾司淮俯身凑近江楚娆,那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她的身影。“姐姐,你知道最快脱离一段感情的方法是什么吗?”“就是开启下一段感情。”“我不求你能马上答应我,但请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我会让你彻底忘记霍……那个渣男的。”顾司淮生怕被拒绝似的,语速极快地吐出一大堆词,听得江楚娆一愣一愣的。四
孟沅才如梦初醒,快走几步,来到大厅中间。刚走进,她便看见众人全都围着一个女人,将她以众心捧月之势围在了最中心。孟沅定眼看去,忍不住嘲讽一笑。那宛若公主一般的女人。不是安瑾,又能是谁。
登时,霍慕深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冷笑一声,眼中闪过讥讽:“你以为这样就能撇清关系了?没有我的允许,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说完,霍慕深越过江楚娆,冷着脸上了身后的车。江楚娆定定站在原地,看着车辆扬长而去。伸出的手还悬在半空中,指尖攥到发白。江楚娆回到公寓时,手机微震,是奶奶打来的电话。接起电话,江楚娆强打起精神:“奶奶,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奶奶慈爱的声音从那头传出
……晚上10点半,夜色已深,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安静的房间里。陶南初刚从浴室中走出来,浴巾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体,长发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水珠沿着她的肌肤缓缓滑落,映衬着她白皙的脸颊更加红润。陶南初舒适地伸了个懒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经过一整天忙碌的收拾,出租屋终于变得井井有条,但这也让她感到有些疲惫,此刻洗完澡后,她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陶南初走到床头,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
“我自小在魔界边境幽骨渊长大,不知魔宫礼仪,婚期将近的确还有许多事要忙,今日恕招待不周了,改日定当好好招待。”字字句句,得体又大度,黎媚无法辩驳。金色的光晕下,两人离开的背影即为般配。那个魔戒更是刺眼无比,眼圈早已泛红。她不明白。为什么上辈子清冷无欲的东方玄觞,这辈子会突然娶妻?黎媚心如刀绞,再也待不下去,落荒而逃。她走进魔界街道的一家酒馆。抱着酒壶,仰头醉意朦
慌乱中,脑子里面突然浮现出封烈那张脸。周磊好像很怕封烈。想到这里,她转身就大步朝包厢那边走去。等她走到通向包厢那条走廊的时候,刚好看见封烈和一个男人从另外一条走廊转过来。两个男人走在一起,长相有四五分相似,身高差不多,封烈浑身散发着霸气沉稳的气质,男人却处处透露着孤傲和矜贵。封烈脸上是那种看透世事的深沉淡漠,男人表情也冷,却是那种站在金字塔顶端蔑视万物的冷傲。这个时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