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的遭遇,还有对路绥的感情,以及今日等沈从蓝的绝望心情全说了。 “二哥,我落到如今这个境地,早已无颜见人。” “路大哥嫌弃我,你也不来,我以为所有人都厌恶我。” “我不想再活着给大家添麻烦了。” 她的头发才堪堪齐耳,哭得眼睛红肿如核桃,脖子被白绫勒出了一道长长的青紫色痕迹。 在摇曳的烛火下,看着狼狈又恐怖。 若不是从小一起长大,沈从蓝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当初那个在沈家追着他喊二哥哥的菱儿妹妹。 再回想起二人幼时玩耍的情景,顿觉心酸难耐。 “就算路绥对你没半
着吸管叹叹:“好像个小废物,睡了吃,吃了睡。” 傅祁韫笑着把她搂进怀里:“谁家小废物一年能赚那么多钱,小宋总可不能妄自菲薄。” “再说了,睡眠质量好是因为宝宝年轻,老年人想睡还睡不着呢,多吃点也好,证明我做饭的手艺好,宝宝喜欢。” 第34章 睁开眼,看看我 宋时漾抬指捏捏他薄唇:“你这嘴挺能言善道呀。” “当然。”傅祁韫握住她的手,亲吻指尖:“还挺好用。” 宋时漾的耳尖瞬间羞红:“你正经点。” 傅祁韫俯身吻上她嘴角:“我很正经啊,宝宝不喜欢吗?” “公主拒绝回
他的狐狸尾巴慢慢地露了出来。 他对她的口头禅就是,不准她这样不准她那样。 不准她躺着玩手机,不准她吃冰淇淋,不准她喝奶茶,还不准她超过晚上12点不睡觉。 还有,不让她出门就算了,他竟然还不给她点外卖。 有一天晚上,她趁他在书房忙工作的时候,偷偷点了烧烤,没想到被他给抓个正着。 他脸上的表情非常的严肃,跟她科普吃烧烤的危害,反正意思就是她不能吃。 不给她吃就算了,他竟然还要带着她,拿着她的烧烤去喂小区里的流浪猫,让她留着口水看着流浪猫把她的烧烤吃完,他真是太
的时间,不如去劝你儿子。” “该说的都说了,但凡有一点用,你觉得我会厚着脸皮来找你吗?”周母的眼中全是无奈。 “我是不会给周庭打电话的,更不会去劝他。”舒甜亮出自己的底牌。 “舒甜,你——”周母愣住,看过来的眼神凄惶又无助。 舒甜故意看了下手机,“我还要出去一趟,你走吧。” “请看在你曾深深爱过周庭的份上,离开锦城吧。” 周母说着竟朝舒甜“扑通”跪下! “你什么意思?”舒甜一时没反应过来,潜意识中向后退了两步。 周母闭着眼,神色痛苦,“我不
当时我失去了儿子,我老公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知,我在电视里听到她这么一番慷慨陈词,我的前半生仿佛成了一场笑话。 不让她吃的是路边地沟油煎出来的饼,老板光手摸了钱又抓肉的烧烤,进口的零食家里从来没断过。 我给她制定学习计划是因为她实在是笨,我儿子学一遍就会的,她被名师辅导三次也记不住。 她无可救药的爱上一个中专毕业的混混,用家里的钱补贴他,我怎么能没有一个母亲该有的反应呢? 可是当她这番话说出来,再加上她展示的我不爱笑的
候发现家门口贴了一张纸条,应该是对门的邻居写的,上面的内容说这里换了新主人,这几天对面会装修,但是都会选在上班的时间,如果有打扰到请见谅。 对门的邻居闻月之前见过,是一家三口Ns,怎么会突然换新主人呢? 但是闻月也没有多想,毕竟是被人家的事情,只要不打扰到她就好。 到了晚上,她下班回家的时候,她家的门上挂了一盒点心,应该是新邻居放的,上面还写的字条。 【你好,一点小心意,如有打扰,请见谅。】 点心是闻月最喜欢的苏记点心,但是苏记
只眼角,浸透她的衣衫。 她已经不能选择了。 或者说,在这茫茫天地之间,浩浩宇宙之内,只有她孑然一身,身前是裂谷,身后为湍河,毫无退路。 可是,这一切难道不正是她的选择么。 窗户上渐渐亮了些,想是院里风又紧了,吹散了蔽月的云彩。 银叶将花阴的房门关好之后,又提着灯笼,看着院子里那个寥落的身影,走了过去。 “爷,姑娘这是怎么了?刚刚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灯笼离他有些远,西风的脸上照着的,仍是冷白色的月光。 自花阴回房之后,他的视线
定不会让我去的,但我必须去,这是我允诺过你的。” “你心怀天下,你在意北昭,在意皇上,在意子民,但北昭的江山不应该只让你一个人来守护,更不能牺牲你,你做的已经够多了。 “所以婉宁,这次就交给我好吗?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无论是公主还是百姓,只要你快乐,我便无所求了。” 眼泪从眼角滑落,谢婉宁当即起身向外跑去:“我要去阻止染眠……” 沈淮序一惊:“婉宁!” 可还没跑出殿门,她迎面便撞上一道身影。 谢婉宁蹙着眉抬起头
准备的那些。” 女人懵了一下,满脸不解。 金涵上前按着她的肩膀补充道:“今天你做的事,我们直接抓脏,刚才也拍了视频,把你的话全部录下来。随时都可以去报警,一旦罪名确立。你觉得李先生会开口承认这事,来救你吗?” 女人顿时脸色煞白,再次吓得浑身哆嗦,连忙保证,“我不会说的。就听陆先生你们的话!” 金涵微微一笑,金丝框眼睛都闪着寒芒,“最好说到做到,否则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 “……” 女人低下头,
我会一直做下去,直到你答应为止。” 李隆基的声音很轻,甚至只有仔细听才能听懂他话中之意。 “笑死,看来大唐的皇帝也是个只知美色的登徒子。” 玉环冷笑着,对李隆基更是不屑一顾。 阿琩不在这儿,她只能靠自己了。 按照这老东西的脾气,他一定将阿琩藏在这间屋子的某一处,想要让阿琩亲眼看到自己被他折磨的样子。 从而达成一箭双雕之计。 既然自己完完全全属于他,又会让阿琩对自己心存芥蒂。 果然是皇帝呢,玩弄权术的手段还是高超呢。 殿内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喘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