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观后感摘抄
《信使》是一部由欧伦·穆弗曼执导,本·福斯特 / 伍迪·哈里森 / 吉娜·马隆主演的一部剧情 / 爱情 / 战争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信使》观后感(一):不应埋没的反战电影,我给5星
也是最好的反战影片之一,视角独特,催人泪下。这部电影最特殊之处在于不仅仅是描述了战争对与战士本身的身心伤害,也不仅仅停留于泛泛地谈战争对平民的伤害,而是着重谈战争对与参战士兵家庭的伤害,并且仅通过伤亡通知这个小细节。另外片中男主角和男配角虽然在后方做后勤,但是同样再次遭受着巨大的二次心灵伤害。这个角度是从来没有的,给人一种很真实的感动。比《拆弹部队》更反战。
《信使》观后感(二):亡情信使
可以算得上一部通过一个死亡通知员的独特视角,揭开战争带给亲人永久的悲痛,一条线索是男主人公a参战返回后,被指派为伤亡通知员,与他合作的上司e,一起执行任务。青梅竹马恋人r在a从军后,跟随他人并打算结婚,在伤亡通知中,a与阵亡的黑人妻子i接触,a重新决定与i开始新的感情生活。另一方面,在不断的伤亡通知中,a和e逐渐熟悉起来,e和a在一次醒酒后早晨对a表示自己宁可在战场上是有挨过子弹的,而a也对他说起,他所谓的战争里的英雄称号,两人隔着一堵墙,各自伤感起来。
《信使》观后感(三):活着和死去的人们
2009柏林国际电影节最佳编剧银熊奖。
《纽约提喻法》女主角萨曼莎·莫顿(Samantha Morton)在本片作为女主角。
男主角本·福斯特(Ben Foster)是个坏小子专业户,《机械师》和《犹马镇》当中,都很坏。本片表现的超好呢,起码我看着还是有点性感的魅力在的。
剧情是个伤痛,从当年《拯救大兵瑞恩》中就已经知道死亡信使不是个好差事,更加何况是伊拉克战争呢,本身就存在这巨大的争议性。
但相信一个观点,本片表达的不是伤痛,而是重生,往者已矣,留下来的人,应该怎么样去继续接下来的生活。
《信使》观后感(四):战争所带来的痛苦
战争所带来的荣耀和利益是属于少数人的,产生的痛苦和伤害却范围更大程度更深。对正义和英雄的歌颂在目前的战争影片中已经成了肤浅和浅薄的代名词,从一个更广泛的角度挖掘战争中小人物的命运的电影,往往更能打动人。
战争的目的永远是利益,无论是正义的还是非正义的。战争的最后结果常和目的背道而驰。然而有人类以来,战争从没有停止过。随着文明程度的提高,所带来的后果不过是战争的水平也不断提高,杀伤力更大而已。
信使就是一部视角非常独特的电影,让我想起上个月看到的另一部更感人的《兄弟》。敏感细腻的自然很容易从这样的电影中去反思战争所带来的痛苦。
《信使》观后感(五):战争的残酷
战争中,最残酷的莫过于牺牲,死亡是战争中不可逃避的最丑陋的事。战争让人的生命直接消失,而且对死去的人的亲人及朋友来说,也留下了莫大的悲伤与痛苦。大多数的战争片,多将视角集中与战争的场面上,用事实讲话,来说明战争的残酷性,比如《拆弹部队》。而少有电影将焦点集中到牺牲之上,不讲战争的场面,只将战争的牺牲。《信使》的取材就独具慧眼,不讲战争的场面,而只去关注牺牲。一个在伊战战场上受过伤害的士兵,在他即将退役的最后三个月,被召集来去面对一个特殊的使命,去奉命将战争中丧生的死亡报告用语言去直面死者的家属。这份工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他要面对的是一个悲伤甚至尴尬的局面,而在这个场面中,他又不能表达太多自己的感情,而军方代表的身份,又会让死者的家属将他们心目中可能存在的怒火发到自己的身上。
《信使》观后感(六):”亡情使者“有感
我喜欢这部略显沉重的影片。题材很新颖,让我想起了‘入殓师’,主人公都是从事特殊的工作,本片的片名是最好的概括。做着这样一份给家庭送去噩耗的工作,是一种煎熬,你能感受到每个家庭得知噩耗失去爱人、孩子那一瞬的撕心裂肺,那种沉重的痛会让你反思战争的合理性和不可避免的残酷性,给家庭带来的影响是巨大的。本片演员的演绎真实自然,说的话、做的事表达了他们的感受、对于生命的理解和挣扎。男主角威尔是善良的,对于失去亲人的家庭他能感同身受地去关心,即使那时的安慰显得苍白无力。他也深爱着他的前女友,即使感情世界也是如此残酷,从同伴托尼召妓而自己无动于衷到参加前女友的婚礼上的表现等细节,你都能感受到他依然深爱着对方,并为此惋惜。同伴上尉托尼在他的原则下从事着‘信使’工作,他有他的处世哲学,似乎已经向这样的社会和工作妥协,外表强悍冷血,也有内心深处脆弱的一面。很享受他和威尔工作相处中碰撞出的种种火花,尤其是两人大醉后参加威尔前女友的婚礼以及停车场的‘模拟枪战’,情感的迸发、宣泄将影片推向了高潮。孤儿寡母的奥利维娅是坚强的、得体的,从得知丈夫殉职后的悲伤克制,到威尔在屋内表白、互诉衷肠后,面对爱情的冲动,两人对于欲望克制的演绎非常经典。本片唯一的缺陷是收尾的选择欠佳。
《信使》观后感(七):谁比谁痛苦
在战争里谁能说的清楚,哪一类人才是最痛苦的?是出生入死的战士,是饱受战火侵袭的无辜百姓,是永失亲人的家属?还是没有真正机会上战场的军人或者不得不去给死者家属通报死讯的士兵?但凡是和战争有关系的人们,谁能摆脱那些心理生理上的苦楚,就像是一种毒,化在骨子里,只能携带着前行。
影片用“伤亡通知”服务小组——在战争中处于一种微妙而尴尬位置的群体的视角开始故事,节奏上略显拖沓,悲伤却在影像缓慢前进中逐渐增长。参加战争是一种痛苦,而还要告诉别人他们的亲人在战场上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阵亡,对心灵又是怎样的一种折磨?我一直觉得[拯救大兵瑞恩]的出发点就在于美国军方自己实在是做不来再去通知那位母亲又一个儿子的死讯所带来的绝望情绪,所以无论如何得让瑞恩活着回家,哪怕要去通知8人小组其它6名军人的家属。他们不用去面对死亡,却要承受因为死亡而迸发的不同程度的悲恸,家属们或冷静或疯狂,哪怕是已经背宣讲词到麻木的老兵,也会有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应付的时候,他们的每一次任务,带来的打击并不亚于在战场上受的伤。
在家等待军人的家属们又何尝不是痛苦的,士兵们浴血奋战,他们在家担惊受怕,最怕就是看到有这么两个军人直挺挺的走过来,还没张口就已经猜出了大概。有的人选择不接受,有的人反而释然,大部分都是痛哭着说不出几句成型的话来。在某种程度上,那些抛弃士兵男友另结新欢的“女朋友”们,是不堪忍受这种心理折磨而放弃的逃兵,想追求的不过是一时的安宁罢了。
演员不多,台词较少,节奏很慢,镜头75%的时间停留在本·福斯特的身上,一张玩世不恭又有点暴戾邪气的脸,这次处理的很沉静,哪怕是最大的爆发,也是沉默的砸墙,也是在前女友婚礼上不算太过份的发言。伍迪·哈里森最后一场哭戏倒是说明他真是在小片中活的更好更自由,二线也有发光的时候。还有布希密大叔,出场两次的配配角,不再是以怪取胜,悲伤的让人信服。
在战争面前,每个人都是输家。
《信使》观后感(八):通往天堂的护照,还要在这儿盖个戳
当影片进入尾声,蒙哥马利遁入了过往的回忆,他以极端平静地语气将自己的故事叙述完毕。这是一种令人迭声叹惋的叙述方式:没有哀伤,没有恸哭,只有自责。他近乎于麻木地怅惘在自己所回忆起的在战场上的每一个片段:轰鸣的枪炮声、战友与敌人的哀号声混杂在一起、爆裂了的尸体碎块拍打在身上的感觉以及那无时不刻不萦绕在心中的单纯的恐惧。在侧光中,他的半边脸始终湮没在黑暗里,像是拥有两重含义的灵魂,那一半一直被遮掩、压抑着。当斯通问他道:“你为什么没跳下去?”蒙哥马利顿了顿说,“太阳升起来了!”一阵缄默不语过后,蒙哥马利又戏谑般地重复了一遍:“太阳升起来了!”他扬起的嘴角挂着一丝残酷的、压抑着痛苦的微笑,却让他的内心似瞬间被扫清了一切云遮雾障,澄澈地像是一弯清水,荡漾着一诉衷肠后的洒脱。那是一种近乎于血腥的残忍解脱方式,赤裸裸地扒开自己的伤口,用高温的圣水灼烧着心底那片最柔软的地方。
在他所看来,那圈冠之以“英雄”称谓的光晕早已暗淡,甚至在他眼中从未就存在过。不错!一个不慎将受伤的战友搁置在土炸弹上的士兵有足够的理由自我谴责、自我惩罚:满目疮痍的一片焦土上还留有战友的碎尸块,而他却在温暖的房间里吃着炸鸡、喝着啤酒?就像他自己的话那样:“一切看上去都是灰色。。。护士、鲜花和血”,他早就将自己内心的那道帘幕拉下,藏掖着那个秘密,保留着他微不足道的自尊,赎着自己注定会背负一生的罪过。
蒙哥马利和斯通:他们手执着这些通往天堂的护照,送交到阵亡将士亲人们的手中,盖上了戳,又送还到了上帝手中。那些护照挂满了人们的泪痕,看得见的晶莹剔透,看不见的一并融入了在内心泛起阵阵涟漪的深邃湖水,渐渐地隐去了光泽,只留下暗淡和冷漠。
两个军人,截然不同的性格。蒙哥马利沉着冷静,眼神忧郁,有时也像有一团薄薄的雾气包围在他周身,让人无法洞穿他的实质;斯通则不然,举止粗鄙,爱开玩笑,老是摆着一副长官的臭架子,不过对这份工作的本质也了解的比较透彻。“伤亡通知组”---显然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岗位,他们被家属抽过耳光,被吐过口水,也被家属狠狠地握过手;他们只能不受一丝感情影响地诵读完所谓的“官方辞令”,甚至一些词语都必须固定不变;他们不能表达自己对于阵亡将士家属的安慰,不能表现出一丝同情,更不能拥抱家属。他们是信使,却没人会喜欢他们;无论他们去了哪一户人家,就意味着那户家庭迎来了有史以来最大的灾难;几乎所有结局,都是他们灰头土脸地回到车上,身后传来一阵撕心裂肺、悲恸万分的嚎哭。
战争之神就像是一只巨大的乌贼,触脚伸向四面八方,从前线到后方,无时不刻不影响着形形色色人们的生活。随着科技的进一步发展,现代化的武器造成的破坏力愈加强大。动辄士兵们便身首异处,尸骨无存。当盖着星条旗的棺木被缓缓地抬入墓冢;当阵亡将士的家人们一身黑衣,满脸泪痕;当成排的子弹被射到空中,爆破的声响穿透云霄,似一声声悲戚的绝唱,我们能看到的只是美利坚合众国—这个身材魁梧、健硕的巨人背过身去,低垂着自己的双手,用悲悯的声调默唱着“安魂曲”。在极度的绝望和压抑之下,它感到进退维谷,难以取舍。国民的哭诉、媒体的口诛笔伐以及盟友的犹豫踌躇都让局势变得扑朔迷离起来,看似占优的走向却因太多的不可控因素累计叠加起来,使得迈向胜利变得举步维艰。然而,它似乎还在犹豫,踏进泥沼的一只脚已然深深地陷入,另一只还在岸边踯躅不前。直到陷入绝境的那只脚不得不强行被拔出,如若不然,整个身躯都将被湮没。可能在提起那一刹那,用尽了全身力气;可能在这一过程中,脚上的那只鞋会被弄丢;可能那只脚早已被泡得浮肿不堪,万幸的是,它的身体还是得以了全部保全。鞋、脚气、伤疤等等一切都会一如原来那样被拥有或摒弃,它重回容光焕发那一刻指日可待。
然而,事实真是这样的么?对于那些被瞬间扯碎了的家庭,他们丢失的难道只是鞋子?难道只得了脚气?多了几道拿邦迪贴上便能遮蔽住得伤口?那些失去儿子的父母、失去爸爸的孩子、失去丈夫的妻子难道只能在一纸模式化的“伤亡通知”中寻回逝去者的音容相貌、笑语嫣然?在他们的余生中,这个曾经给予欢笑和希望的灵魂难道会被封存在记忆的最深处,不再开启?当逝者的孩子长大,母亲该如何向他介绍自己的父亲?英雄么?她会不会假装在嘴角挂出一丝充满凉意的微笑,然后却在内心深处纠结,撕扯着自己的记忆,努力告诉自己这样欺骗孩子是不需要有负罪感的?她会不会几乎每晚都在梦中牵手那个既爱又恨的丈夫,留恋他的曼妙香吻,却一觉醒来抓住背子一角埋头哽咽不语在冰冷的双人床头?
战争,伤不起的永远是自己人。美国大兵、塔利班、卡扎菲政府军、利比亚反对派、斯里兰卡猛虎解放组织等等等等,每个生命的逝去就彻底破灭了一个家庭的希望。从这种意义上而言,所有类似于“大胜”、“大捷”之类冠冕堂皇之语都是极端可耻的:个体生命的唯一性难道不能超越一场哪怕是关乎国家存亡的战争的口碑?
个人观点,从古至今,没有一场不死人的战争;于是乎便能得出结论:从古至今,没有一场战争存在胜利者。看上去胜利的一方,总是被划上了更多的伤疤,在上帝面前,他也就成了最大的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