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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1-05 15:02:08  热度: 4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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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钊嘻嘻哈哈的介绍,周围人含含糊糊的恭维,而顾晚夏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傅行州。
他的脸色如常,倒是瞧不出什么。
顾晚夏心里却咯噔一下。
白天才闹了那么一场,这位大爷好不容易被她捋顺了毛,千万别再出幺蛾子。
可惜她想的很美好,就有人不长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在安城拍戏?这不是巧了吗,咱们的鹿小姐也正在安城拍戏,我记得叫什么,什么华年来着?时先生,你知道吗?”
顾晚夏在心里磨了磨牙,问候了王诚的八辈祖宗。
这人前些天还偷偷摸摸想去勾搭她们剧组的小姑娘呢,哪儿能不知道剧组叫什么,更不可能不知道剧组里都有谁,现在搁这儿装大尾巴狼?
“逝水华年。”
时宴接了一句,跟王诚点头示意:“王少记性不大好?前天咱们还在片场见过。”
王诚脸色一僵,显然想起了令人很不愉快的回忆。
毕竟,试图在外偷吃,却又被未婚妻抓包的现场的确有些丢脸。
不过……
王诚不知想起什么,又转怒为喜:“对对对,瞧我这记性,时先生跟鹿小姐还是那部戏的男女主呢,我那天还看见你们对戏了,啧啧,可真般配。”
王诚说到这儿,又加了一句:“别误会,我说的是戏里。”
时宴神情如常,仿佛半点听不出他的拱火,轻轻一笑:“导演选角好,贴合角色。”
他说到这儿,不再看王诚,转而看向顾晚夏:“鹿小姐,好巧。”
王诚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不打招呼倒显得刻意。
顾晚夏下意识抓紧了傅行州的手,在心里再次问候了王诚的先人们。
她半点都不想开口,但碍于眼下这场合,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我陪周总来的,时先生不是出席活动去了么?”
她急于对傅行州表忠心,时宴的目光从她跟傅行州的亲密姿态上掠过,弯了弯唇:“刘少面子大,爬着也得过来。”
他一句话引到了刘钊身上,刘钊锤了他一下,笑骂:“打趣谁呢?”
时宴弯唇,目光又转到傅行州身上:“这位是?”
顾晚夏手心都出了汗,刘钊倒是没瞧出不对劲儿,笑着拍了拍额头:“哦,瞧我这脑子,都糊涂了。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极昼的小周总,现在极昼的大小事情都归他管,这次来安城,也是谈合作的。”
他一面说,又给傅行州介绍:“小周总,这是我好兄弟时宴,他才从国外回来,对国内还不太熟悉,还请小周总多多关照。”
傅行州点了点头,与他打招呼:“傅行州。”
只三个字,清冷又疏离。
时宴挑眉一笑,笑的意味深长:“小周总,幸会。”
他说这话的时候,从侍应生手里接了一杯酒,举杯示意:“久仰大名,闻名不如见面。”
这客套话虚得很,傅行州跟他碰了一下酒杯,笑的敷衍:“时先生客气。”
好在圈子里都知道傅行州脾气向来冷,刘钊先打圆场:“时宴我跟你说,你今晚还真要多跟小周总敬几杯酒——”
他刻意卖了个关子,冲着时宴眨了眨眼:“知道你们剧组最大投资人是谁么?这位,可是正经八百的财神爷。”
时宴晃了晃酒杯:“原来如此,周总慧眼。”
话是对傅行州说的,眼神却落到了顾晚夏身上。
对于时宴的“夸赞”,傅行州全盘接收,不知想到什么,接了一句:“过奖。”
他顿了顿,又说:“小鹿年轻,在剧组多亏时先生照顾。”
这语气……
顾晚夏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噎死过去。
自己今天是白给傅行州顺毛了,她甚至怀疑,自己今晚会不会死在床上。
顾晚夏祈祷时宴这尊大神别发疯,可惜大神就站在她身边,老神在在的看着她。
大概是她现下的样子很好玩,甚至还补了一句:“鹿小姐很有灵气,周总教的好。”
众所周知,她是傅行州的人,至于对方能教自己什么——
除了床上,还能有什么?!

第6章 二世祖
顾晚夏捏紧了手中的杯子。
她怕自己忍不住,一杯酒泼时宴脸上。
这个疯子!
一天之内被时宴坑了两回,顾晚夏觉得,自己是不是得去庙里拜一拜,她今年别是犯小人吧?
出乎预料的,傅行州这次竟没生气,还能唇角含笑:“她的确很有灵气,只是被我宠坏了,脾气不太好,在剧组还得时先生多包含些。”
说到这儿时,他一手揽着顾晚夏的腰,语气纵容:“在剧组乖些,别尽惹祸。”
顾晚夏:……
她尽力忽略傅行州的威压,勾出一道又甜又软的笑:“我惹祸了,不还有周总替我兜着?”
傅行州摩挲着她的腰,突然觉得,这些年顾晚夏狐狸精的名声在外,倒也没冤枉了她。
“我说小周总,知道您今晚怀中佳人,可也不用这么秀给兄弟们看吧,让我们这些孤家寡人可怎么办哟。”
刘钊插科打诨,一面又招呼众人:“来来来,人都到齐了,也别都杵在这儿啊,都坐都坐。今夜都咱们自己哥们儿,客套什么呢。”
包厢里便又热络了起来。
不同于傅行州的冷,时宴的性格倒是很健谈。
不过几分钟,他就跟这包厢里的人聊得火热。
时这个姓少见,刘钊对他又这么热络,顿时有人想起来个人,问他:“ChansondeRose的时庆洲先生,是你什么人?”
ChansondeRose,三十年前兴起的一个高奢品牌,以其独特的风格风靡国外,据说其创始人是一位华人,名叫时庆洲。
时宴笑的和煦:“是家父。”
顾晚夏陪着傅行州坐着,分出个耳朵听他们聊天,听到这话忍不住腹诽。
怪不得时宴本人脾气这么乖张,还没被人打死呢,原来根源在这儿。
不过……
时家根基虽然在国外,但这两年已经开始将触须伸到了国内,光顾晚夏知道的,就有好几回生意跟傅行州撞上了。
只是她之前看到的都是时家其他人主事,这回时宴回来,目的应该不止在拍戏。
顾晚夏想通其中关节,哪儿还不知道自己这是当了冤大头。
在片场的时候,时宴果然是故意的!
她偷眼去看傅行州的神情,见他神色淡漠,心里又悬了一口气。
完了。
顾晚夏心里忐忑,包厢里却是愈发热络。
知道时宴的身份,就有人开始吹捧:“时先生年纪轻轻的影帝就拿了大满贯,不靠家里也能做出这样的成绩,果然是年少有为啊。”
包厢里一片寒暄声,王诚撇了撇嘴,阴阳怪气的加了一句:“可不是么,咱们今晚上也算是来着了,来了个影帝,还来了个影后。”
他这话,成功的让其他人目光都放在了“影后”身上。
影后本人顿时有点心虚。
时宴倒是正经在国外拿了大满贯的影帝,她就不一样了,唯一的一个影后头衔,还是注水的。
那是傅行州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时宴有些意外,目光在顾晚夏身上扫了一圈,客客气气的问了一句:“鹿小姐拿过影后?”
他这眼神太过明显,只差把“你演技这么烂,是谁瞎了眼颁奖给你”写在了脸上。
顾晚夏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羞涩的看傅行州:“周总疼我。”
她说着,还不忘偷偷去蹭傅行州的手。
能把权钱交易说的这么缱绻,也就顾晚夏了。
话说到这份上,时宴大概是对她的厚脸皮有了新的认知,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周总果然教得好。”
这话不中听,傅行州面色浅淡:“过奖。”
只是顺势攥紧了顾晚夏的手。
这力道大的,让她的笑容都有点僵。
时宴意味不明的弯唇,大发慈悲的转头跟其他人说话。
偏生有人不肯放过她。
“今晚这么热闹,不知道咱们在场的诸位,有没有幸看鹿小姐跳一舞?”
王诚话没说完,顾晚夏就忍不住在心里骂街。
刚刚这一出,已经让傅行州的脸色有些不大好,这会儿王诚旧事重提,是想让她死在这儿呢?
时宴来之前,傅行州本来是打算给她兜底儿的,结果这疯子话里话外都不大中听,傅行州眼下狗脾气上来,十之八九是不肯管自己了。
她暗中磨牙,怀疑自己是不是梦里挖了王家祖坟,脸上还得带着笑:“王少这是难为我了,我学艺不精上不得台面,在小周总面前也就罢了,在外人面前就是丢脸了。”
她把话说到这份上,王诚却更得寸进尺:“看来鹿小姐是真不肯给我这个面子了?”
“这话说的,王少的面子,谁敢不给?”
顾晚夏脸上带着笑,说的话倒是半点不客气:“不过,我让您如愿了,城南那块地的开发权,是不是也得尘埃落定了?”
周家来安城,是想把手伸到这边捞钱,但现在合作没完全谈拢,才有了今晚这接风宴。
王诚还没说什么,包厢里的几位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周家的根基在燕市,这些年他们花边新闻没少看,可对顾晚夏的定位,都是“养在身边当雀儿的”。
但一个金丝雀,能这么了解公司的进度吗?
就连刘钊,也觉得自己大概小瞧了这位花瓶。
傅行州还歪在沙发里,转着手里的酒杯,倒像是纵容她似的。
顾晚夏生的美,笑起来也勾人,但王诚现在却觉得她笑容扎眼的很。
他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也顾不得傅行州在场,讥讽的问:“鹿小姐身价这么贵呢?”
要是开发权谈下来,他今晚就不坐在这儿了。
更何况,家里的事儿,他也做不了主。
顾晚夏笑的更甜了几分:“妖妃嘛,就得有妖妃的自觉。不过为了防止被君王踹了,我得祸别人的国。”
她说到这儿,又把话转了个弯儿,给了王诚一个台阶:“我年纪小,说个玩笑罢了,王少别放在心上。今晚是给小周总的接风宴,看他的面子上,就别为难我了吧。”
到了这会儿,傅行州才坐直了身体,将人揽了过来:“安分点。”

第7章 做什么
傅行州举了举酒杯,冲着王诚疏离的笑:“她被我惯坏了,不分场合。王少,我敬你一杯。”
傅行州的态度再明白不过,王诚有心还想找茬,到底还得顾忌着周家。
更何况还有刘钊在一旁笑着打圆场:“来来来,难得相聚,咱们一起喝一杯吧。”
顾晚夏陪着一起敬了一杯酒,气氛就又缓和下来。
这事儿算是揭了过去。
众人的注意力不在顾晚夏身上,她终于松了口气,见傅行州跟旁人说话,一只手悄悄地勾了过去,在傅行州的手背上画圈圈。
傅行州镇定自若的跟人碰杯,手一翻,就抓住了顾晚夏暗自作乱的爪子,气声问她:“做什么?”
顾晚夏笑的无辜:“小周总这么吝啬,都不舍得跟我笑一笑?”
今天这接二连三的闹,傅行州心里必然憋了火。
她今夜还想留口气儿呢,等到房间再哄这祖宗就晚了。
哄人得趁早。
傅行州睨她一眼,见她装乖都差写在脸上了,嘴角也多了一点笑。
可惜笑容太浅,转瞬即逝:“老实点儿。”
相处这么久,顾晚夏早将大佛的脾气摸透,眼下非但没有老实,反而还顺杆往上爬,贴紧了他,轻声撒娇:“怀幸哥哥,我有点冷。”
包厢空调26度,别说她穿的短裙,就是衣服都脱了,也不见得冷。
只是那一声“怀幸哥哥”像是沾了蜜。
傅行州的目光从她光溜溜的腿上转了一圈,随手抄了一旁的西服外套,扔了过来。
“那就盖上。”
动作算不得温柔,顾晚夏却笑了起来。
她乖觉的拿西服盖着腿,借着西服的遮盖,又去勾连傅行州的手指。
“又做什么?”
傅行州偏头看她,顾晚夏笑的无辜:“小周总长得好,我想多看几眼。”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撩他,她倒是坦坦荡荡。
傅行州抿了抿唇,睨了她一眼,没搭理她。
顾晚夏笑的贼,谁知一抬眼,就对上了时宴的目光。
这人歪在沙发里,正搂着一个女孩说话,眼神却是瞧着她的。
带着审视和轻慢。
跟她对视的时候,时宴冲着她勾起一个笑容来。
顾晚夏心里的警报顿时拉响。
“鹿小姐,我敬你一杯?”
话是问句,人却已经倒了酒,把酒杯举了过来。
时宴的一双眼生的好,桃花眼里风流多情,拍戏时一个眼神就能让她入戏。
但眼下,顾晚夏盯着面前的酒杯,第一反应便是权衡,她要是一杯酒泼到时宴脸上,傅行州会不会为自己兜底?
还没等权衡完,傅行州先横空挡了这杯酒:“她酒品差,时先生见谅。”
时宴顺势把酒杯对着傅行州:“那我敬小周总。”
傅行州将杯中酒一口喝了,时宴眯眼夸人:“小周总海量。”
傅行州只是笑:“时先生客气。”
一杯酒搭上了话,时宴搂着怀里的女孩,信口与傅行州攀谈。
顾晚夏听着两个人天南海北的谈笑风生,心里的不安感越发扩大。
不过几秒的功夫,她那不好的预感就都成了真。
时宴没几句话就扯到了顾晚夏的身上:“鹿小姐演戏很有灵气,也很能放得开……是个难得的好演员。”
这个放得开,说的意有所指。
顾晚夏的身体,整个都僵住了。
她死死咬唇去看傅行州,男人神情自如的靠坐在沙发上,宽大的西服外套盖在她的腿上。
傅行州搂着她,眼神危险。
偏这人还面色如常,甚至能点头附和:“拍戏认真是应该的,戏比天大。”
他说话正经的很。
半分看不出,这人是个假正经。
顾晚夏咬唇,包厢里昏暗的灯光遮住她脸上的恼羞,她去抓傅行州的手,求饶似的晃了晃。
对方歪头看她,好整以暇:“怎么了?”
他一开口,其他人的注意力就被引到了这边。
刘钊是东道主,隐约见顾晚夏脸色不正常,客套的询问:“鹿小姐是不是喝多了?”
傅行州这人虽然混,却也还有分寸。
谁都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他就是仗着这样,才明晃晃的跟她昭告自己的不满。
顾晚夏才想说什么,时宴戏谑着接了一句:“也许,是被夸的不自在吧。”
这个王八蛋ɓuᴉx……
这人说话是火上浇油,顾晚夏磨了磨牙,十分怀疑时宴就是个灾星。
专克她。
“抱歉,我酒量不好,有点醉了。”
顾晚夏顺势歪在傅行州的肩膀上,搂住了他作乱的那只胳膊。
“怀幸哥哥,让我靠一会儿呀。”
她到了这会儿还能撒娇,只有傅行州看清她眼底的请求。
当着人的面撩他的时候胆子比天都大,这会儿倒是怂了。
他面无表情的将手抽了出来,又在她腰肢上捏了捏,跟侍应生说了一句:“倒杯水来。”
……
散场的时候,顾晚夏酒劲儿上头,险些站不稳。
还是傅行州扶了她一把:“真醉了?”
顾晚夏由着他扶,心里腹诽,她酒量差是真的,但还不至于一杯倒。
还不是这位大爷不要脸?
但这话,顾晚夏不敢说,只是装乖的笑。
“鹿小姐喝成这个样子,要不小周总再挑个人回去照顾你?”
王诚见缝插针,又顺势推了两个女孩过去:“小周总相中哪个了?”
刚刚在包厢里,他屡次想找茬,都被挡了回去。这人睚眦必报,虽然知道傅行州这些年身边只有顾晚夏一个,可男人哪有不偷腥的。
更何况,顾晚夏不也是傅行州身边的腥?
两个女孩年纪不大,十八九的样子,浓妆也遮不住的青涩。
长得是真不错。
不过比顾晚夏还是差些。
“哪个都相不中。”
不等傅行州说话,顾晚夏先站直了身,她肩上还披着傅行州的外套,直接挽着他胳膊,笑的盛气凌人:“有我在呢,小周总哪儿看的上别人?”
一群人对视一眼,见傅行州不说什么,笑着打趣她:“啧啧,不愧是影后,这底气足的。”
王诚被下了脸,阴阳怪气的说:“可不是么,妖妃祸国,国将不国啊。”

第8章 生气呢
刘钊拍了一下王诚,打圆场的笑:“行了行了,你们就别添乱了,咱们小周总的心头好就在跟前站着,还看不明白呢?”
傅行州只是笑的纵容,由着顾晚夏搂着自己,说:“别闹。”
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一行喝大了的人就此告别,有直接搂着人上楼的,也有司机等在门口,接人离开的。
傅行州的车就在门口停着,等上了车,顾晚夏才收了笑。
傅行州酒意上头,随手开了窗,摸了摸她的头发:“生气呢?”
眼下才二月底,安城虽然是南方,夜里温度也就七八度。
外面冰雪未化,夜风吹进来,冻的顾晚夏一哆嗦。
她眼中含瞋,瞪了他一眼,又笑吟吟问:“小周总明知故问呢?”
刚王诚给他塞人,就是顾晚夏不在,傅行州也是不会收的。
不过她在,他就更有了拒收的理由。
她在他身边六年,傅行州身边就只有她一个。不是因为她多重要,只是因为这个人厌倦麻烦。
而顾晚夏,最擅长处理麻烦。
“拿我当枪使,小周总这事儿做的熟练的很。”
傅行州又把车窗升了上去,随手拿外套裹住她,只问她:“雪还没化干净呢,就敢穿短裙,不要命了?”
他不接话,顾晚夏就顺杆爬:“小周总疼我呗,这不就有衣服了吗。”
她的香水抹在耳后,木质调的玫瑰香凌冽又缱绻,凑过来时,眼神无辜又暧昧。
傅行州抬手将人揽了过来,捏了捏她的脸:“在车上呢,别浪。”
顾晚夏腹诽,这位大佛在包厢都敢动手,这会儿倒是矜持上了。
她手背蹭着开关,将挡板升了上去,笑的纯良“不小心。”
挡板隔绝了前后,把后座变成了密闭空间。
傅行州眼眸微深,由着她贴着自己,问:“然后呢?”
他身上带着酒味儿,顾晚夏平常最讨厌这味道,今晚却只能硬着头皮上:“现在没人能看到了。”
她一面说,一面低头,咬住了傅行州的唇。
傅行州喉结滚动,神情意味不明:“好啊,别后悔。”
……
第二天顾晚夏要赶早戏,订了早上四点半的闹钟。
手机响的时候,顾晚夏抬手关了,蹑手蹑脚的下床,脚一软,险些摔倒。
她叹了口气,扶着墙去了卫生间洗漱。
问就是当事人十分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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