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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1-30 11:21:51  热度: 6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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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阶上,燕辞一个趔趄,成功地踩空了最后一步,要不是他眼疾手快的扶住栏杆,人这会估计已经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卧.槽!真是燕辞?”人群中不知是谁吼了一句,打破了诡异又安静的气氛。
众人纷纷回头,朝着台阶上那个身穿黑色衬衣的男人看去。
他就笔直的站在那里,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迫使众人自动给他让出了一条通道。
“没事吧?”
跟在燕辞身边的女人满脸关切,她穿着一套白色的高定成衣,气质卓然,长相出众,一双丹凤眼说不出的精明,看向书音时,锐利得像是一把刀子。
要不是她电话忽然响了,书音怀疑她会用眼神杀死自己。
她朝燕辞打了个招呼,临走前还不忘用眼神警告了书音一波。
书音轻哼了一声,从舞台上跳下来,站到燕辞面前,“哟,找到金主了?”
“你醉了。”燕辞那双深邃的眼,在光怪陆离的环境里,浓得像是化不开的墨。
“老子千杯不醉!”书音毫不畏惧地对上燕辞的视线,开始表演走直线。结果刚走了没两步,左脚就踩上了右脚。
混乱中,她稳稳地摔进了燕辞的怀里,像是一只八爪鱼。
八爪鱼已经彻底喝飘了,她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却记得燕辞肯定不会伸手接住她。姓燕的把她当细菌呢,哪里会好心抱住她!她理所应当地把接住自己的人当成了站得最近的齐真桢。
“小真真你可以啊,什么时候去练的胸肌?还挺扎实。”她靠着结实有力的胸膛,缓缓抬头,最终不偏不倚地撞上了燕辞的视线。
他目光冷清,拎着她的衣领往后扯了半米,“我听说,有人包场庆祝我破产,要普天同庆?”
“感恩戴德吗?”书音弯起唇角,一双眸子笑成了月牙状,“哎,看你这么穷,本来是打算资助你一下的,不过……”
书音看着刚走出去的那个女人,如齐真桢所说,她手里确实拿着一把Lykan Hypersport的车钥匙,据说,这车一个车灯就能抵一辆劳斯莱斯。
燕辞破产前很低调,开的车都是奢华有内涵的那一类,没想到破产之后,倒变得这么浮夸了。喜欢这类型的小富婆?
书音嗤笑一声,“你这金主,条件不错。价格谈妥了吗?”
“还没。”
燕辞浓眉微挑,“怎么?你有兴趣?”
“有点吧。”书音扯着他的衣领,把人揪到了自己身边。
她弯着腰,贴近他耳边轻声问,“你一夜多少钱?一百万够吗?”
燕辞气质清贵,不说话时,倨傲又冷漠,整个酒吧里的温度都跟着他跌了好几度。
书音这侮辱性的言辞,别说是孤清冷傲的燕辞了,就算是普通人都不一定忍得了。
所以大家都以为,大佬这次肯定要发火了。为了避免鲜血溅到自己身上,众人自动退避三舍。
万万没想到的是,大佬居然心平气和地把那张黑卡揣进了兜里。
一个曾经连一千万以下的饭局都看不上的男人,竟然为了区区一百万把自己贱卖了!这他妈可是大家曾经做梦都不敢肖想的情节啊!
见状,齐真桢第一个鼓起了勇气,“我、我可以再加一百万!”
棠溪踹了齐真桢一脚,“你跟着捣什么乱!”
齐真桢委屈的小声嘟囔:“凭什么音姐可以我不行,就因为我没胸吗?人家可以去隆的嘛!”
书音爬上楼梯,扶着话筒道,“我出一千万,谁再出个价试试!”
她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谁要是跟我抢燕辞,我就弄死谁”的气息。
齐真桢一听这话,立马就怂了,哪里还敢加价啊,几乎是以百米赛跑的速度,躲回了棠溪身后。
书音见没人敢再出价,脸上终于扬起了孩子式的微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燕辞,“喂……”
没等她继续嘚瑟,后者就直接抱住了她的腿弯,将她扛在了肩上。她正要反抗,对方一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 老实点!”
棠溪终于从这一巴掌里,感受到了大佬喷薄而出的怒意,她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上前拦着他。她往旁边退了退,自觉的给二人让出了一条道来。
……
书音像一只泄了气的河豚,直到被他扔在了套房的沙发上,才总算回过神来。
她捂着自己的小屁屁缩到沙发角落里,一脸哀怨的瞪着燕辞,“妈妈说长大了就没人打我屁.股了!燕辞你不是人!”
燕辞看着这张脸,一下就没了脾气,他扯了领带,“要不让你打回去?”
“真的吗?”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希冀,“那你转过去。”
燕辞没理他,转身想去给她倒水,这才刚拿起水杯,一个小小的巴掌就拍到了他的屁.股上。
燕辞浑身一僵,像被人按了暂停键。
书音摸了两把,觉得这手感实在是太好了,她踮起脚尖,红唇贴在他耳侧,“燕辞,你屁.股好翘啊!”
燕辞冷静下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那满意吗?”
“翘屁嫩男?”书音忽然羞红了脸,点点头道,“嗯……挺好的。”
“既然这样,那先把合同签了?”
书音是醉了,不过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大脑比平时迟钝了大概一光年的距离,她摸摸头问,“什么合同?”
“不是要包我吗?包月还是包年?”燕辞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拿出纸笔开始起草协议。
书音总觉得这情况有点不对劲,但大脑就是反应不过来,她想,包月好像太短了,都不够她发挥。好不容易等到死对头破产,肯定要狠狠地蹂躏一番才能解气。
所以她认认真真地竖起一根手指,“一年!最少一年!”
燕辞把笔递给她,用手机把她签字的画面记录下来,又问她,“是不是喝酒了?”
书音下意识摇头:“没喝,清醒着呢!”
“银行卡密码还记得吗?”他又问。
喝醉的书音可乖了,一股脑报出六位数,“322627。”
乖乖回答完问题,书音的眼神又落到了燕辞的胸上,她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大小,“说实话,你这胸是哪家医院垫的?”
“没垫。”
“那屁.股呢?”
“……”燕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大半夜的要和一个小醉鬼在这儿讨论这种问题。特别是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的丫头片子还一身酒气。
他的洁癖迫使他把书音连人带抱枕一起拎进了浴室,“自己洗。”
“不能一起洗吗?”她咬着嘴唇,特别乖巧。
燕辞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受不住这引诱,他砰地一声关上房门,把罪魁祸首隔绝在浴室里。
几秒钟后,书音的脑袋从浴室门里钻出来,“我是你的包年用户吧?”
燕辞:“……”
“那为什么你不能伺候我洗澡?”书音问。
燕辞喉咙艰难的动了一下,生硬地回,“不包括这个权限。”
“哦。”书音看起来有点失望,她拉开门,背对着燕辞,“那你能帮我拉一下拉链吗?卡住了。”
燕辞走上前,毫不温柔地把拉链头扯下来了。
书音:“……你是故意的吗?”
“不是。”才怪!这啥都遮不住的破裙子,留着干啥!
“我银行卡都给你了……”书音突然转身,光滑的长裙一下就从身上滑了下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燕辞扯过浴巾把她裹了个严实。
书音像只粽子,还是一只委屈的粽子,“那你说说我有什么权限?”
小粽子说着说着就生气了,一脚踩在燕辞的脱鞋上,“我他妈都包了你了,让你陪我洗个澡你还不乐意!我看其他小姐妹包的男人,都是要上床的呢!”
燕辞双手正在书音的肩上,一双墨色的眸子里满是藏不住的欲望,“你会后悔的。”
“后悔这两个字怎么写?”书音一下就笑了,她活了26年,真的很想尝尝后悔是什么滋味。
她踮起脚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角,“做吗?”
燕辞再也没有压制自己的欲望,他把书音抵在盥洗台上,低头吻了上去。
一开始只想惩罚式的发泄自己的怒气,等到四唇相接的那一瞬,又舍不得了。他如获珍宝似的,轻柔又安抚的吻着她。
他也不知道书音的浴巾是何时褪去的,更不知道自己的手何时贴上了她的腰。
理智上他并没有打算做到最后,他希望这种事情是在彼此清醒的时候发生的,可是后来还是失控了。
书音太粘人了,她试探时小心翼翼的吻,邀请时勾人的眼神,以及她贴在他耳边叫的每一声“燕辞”,都成了这一夜的催化剂,催着他好几次放任了自己……

第4章 满足你,是我的本分
书音一夜无梦,醒来时却觉得浑身酸痛,特别是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除了胀痛以外,还有一丝清凉,像涂上了一层消炎药的感觉。
是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挠着她的大腿?还有,她为什么要保持大腿岔开的姿势?
似梦似醒的书音还在纠结这两个问题,就感觉到一个棉状的东西触到了自己那不可言说的部位。
她猛地睁开双眼,从床上惊坐而起。然后,就看到了两腿之间那个毛茸茸的脑袋。
“啊啊啊啊啊!!”
尖叫的同时,书音一脚踹上了对方的脑门。
燕辞正跪在床上,一时没防备,就这么被她踢得翻了个跟头,一头栽到了地板上。
书音有个奇特的优点,就是醉酒后从来不会断片。在惊讶之后,昨夜的记忆也一股脑的回到了她的脑海。
她记得自己发疯似的缠着燕辞的腰,一声声唤他的名字。也记得自己不知餍足的咬着他的脖子让他轻点。还记得指甲挠过他的后背,叫他阿辞。
最糟心的是,这一切还都是她自己主动的!
中途,燕辞怜香惜玉准备放过她,她却缠着他说什么“一千万一夜要多做几次,不然会亏本的”。
于是燕辞这禽兽,就真的……多做了几次。
这他妈大清早的给她上药,是良心发现了吗?
书音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燕辞爬起来,手里还拿着消炎药,他看起来没有记恨刚刚那一脚之仇,表情甚至算得上温柔,“还涂吗?”
“涂你大爷!”书音赶紧扯过被子把自己包起来,一张笑脸红得相当透彻。
燕辞坐在床边,轻声说:“我买了早餐。”
窗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悉数洒在了燕辞身上,他穿着昨晚那件白衬衣,扣子依旧系得一丝不苟,只是脖子上还能清楚的瞧见某些暧昧的痕迹。
书音看得口干舌燥,也为自己昨晚的主动找到了合理的借口。燕辞这么极品的男人,把持不住不是很正常么?
对,很正常!
“我刷了你的卡。”燕辞提醒书音。
书音立马就记起来了,昨晚她不但把卡给了他,还老老实实说了密码!那张卡里,存着母亲过世前给她留下的生活费,从小到大她一分都没动过。
她自小就一个人生活,防范心很强,没想到喝醉酒后,竟然会对燕辞这个死对头毫不设防。
她后悔得想要仰天长啸!可是在大佬面前,她得稳住,不能慌!
反正卡都已经给出去了,她的面子也不允许她在要回来,而且包养燕辞这个做法,现在想来,她也并没有觉得后悔。甚至有种翻身农奴做主人的舒畅感。
她白皙莹润的小脚丫从被子里伸出来,踹了一下燕辞,“去!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燕辞出乎意料的听话,从浴室捡回来几块破布。
书音:“……你是牲口吗?撕成这样?”
“你让我撕的。”
听这语气还挺无辜,书音瞪大眼睛,“我让你撕你就撕啊?我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呢?”
男人漫不经心地看了书音一眼,那是久居上位的人睥睨弱者时惯用的表情。书音就不明白了,这王八蛋都破产了,还有什么好横的!
看这表情,像要掐死她似的。
她莫名其妙有点怵,伸出胳膊去摸床头柜上摸手机,燕辞抓住她的手臂,压在床头,“我死了,你不就亏大了吗?小金主。”
他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眨地望着她,声音还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
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喊出了“小金主”这三个字,让书音震惊到无以复加,她眨巴着眼睛,望向他,“燕辞,你高贵的自尊心呢?离家出走了吗?”
“死要面子活受罪,我都破产了,还要什么自尊心。”他放开书音,帮她掖好被角,“满足金主的一切需求,是我的本分。”
书音呛他,“你这么有经验,肯定不是第一次下海做鸭吧?”
“听起来你昨晚很满意?”
“我满意个屁!”书音刚刚趁着燕辞去拿衣服的偷偷看了一下子的身子,像个调色盘一样,可想而知昨晚两人有多疯狂。
她越想越忍不住怼他,“器小活烂你还有脸说!”
“看样子是不满意了。”燕辞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衬衣的第二颗纽扣,“听说,熟能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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