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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准砚姜安禾(陈准砚姜安禾)全文免费阅读_陈准砚姜安禾全文阅读_笔趣阁

时间: 2023-01-31 08:44:43  热度: 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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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顿时抱他更紧了,脸蛋红扑扑的,“只是婚前要委屈你了。”
陈准砚揶揄,“在你心中我就只贪图你的身体?”
“不是。”温雅更不好意思。
“好了,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陈准砚轻笑,“但比起那种事我更珍惜你。”
姜安禾肚子不太舒服,软绵绵地锁在角落里听他们秀恩爱,直到卧室里只剩温雅一个人。
突然姜安禾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朝着衣柜而来。
饶是姜安禾大胆,可这一刻一颗心还是难免提了起来,一时间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对策。
然而,脚步声到了柜门口,又折返回去,不一会儿整个房间归于平静。
她仰头靠在身后的木板上,唇角勾起讽刺的笑。
被陈准砚捧在手心上的温雅,短短的两年里,也学会了装聋作哑。
姜安禾就这样窝在衣柜里睡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早上,温雅起床的动静将她吵醒,她听着温雅跟陈准砚难舍难分的告别离开后,她脸色痛苦抱着自己的发麻的双腿捶了一会儿,才从衣柜里出去。
一出去就正好看到在系领带的陈准砚。
他穿着白衬衫,扎在西裤里,将宽肩窄腰的好身材修饰的更加挺拔轩昂。
姜安禾出来,他也没有分给她半分眼神。
她走过去,一双纤细修长的手覆在陈准砚的大手上帮他系领带。
陈准砚抽出手,任由她帮他。。
姜安禾的动作有些生疏。
陈准砚垂眸就看到姜安禾俏生生的小脸一脸认真,像个小媳妇似的。
最后的成果姜安禾是满意的,所以她抬起亮晶晶的眸问陈准砚,“好看吗?”
“还行。”陈准砚声音淡淡。
陈准砚挑剔,‘还行’就算不错的评价了。
姜安禾开心地抱住他,睁着大眼睛期待地问:“为什么昨晚要我躲起来?害怕姐姐打我吗?”

第3章 害怕就别来招惹我
陈准砚看着姜安禾,微微扯起一边唇角冷冷一笑。
他觉得比起两年前,姜安禾对自己过于自信了,自信地让人想笑。
“她身体不好,我不想任何事影响她的心情。”他还很冷漠地问姜安禾,“再说你勾引她的男人,就算她打你也没什么问题吧?”
这话说的挺不近人情的,姜安禾就有点委屈,无辜的大眼睛里划过一抹水色,埋在陈准砚的胸口,柔柔弱弱地说:“可我是喜欢你才这样,你要负责保护我。”
这样楚楚可怜的姜安禾很有让人心软的本领。
然而却不包括陈准砚。
“喜欢我的人多了。”他推开姜安禾,甚至与她拉开距离,“害怕你就别来招惹我。”
撂下这句话,拿起外套搭在臂弯向外走去。
看着阔步离开的男人,姜安禾眸中的柔弱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一抹讽刺。
姜安禾匆匆收拾好到达会场后台。
同事们已经来得差不多了,不是在化妆就是在换衣间换衣服。
平时最爱挑她刺的领舞秦晓娜阴阳怪气地说:“哟,姜安禾,你今天来的真早啊,简直堪称我们团里的最佳劳模啊!”
姜安禾面不改色地受下,“谢谢。”
秦晓娜见她这么厚脸皮,气得翻了个白眼。
“大家都快收拾一下,演出快开始了。”
这时陈波走进来拍了拍手掌说。
秦晓娜立即说:“团长,烟烟刚到你不要怪她,她可能是昨晚没有收到集合时间。”
看似在帮姜安禾说话,却是在打小报告。
大家都同情地看了一眼姜安禾,希望一会儿陈波骂她,她能挺住,因为陈波骂人嘴挺毒的。
姜安禾却是面色平淡地给自己化妆。
最令大家震惊的是陈波,他不仅没有追究姜安禾,反倒怼了秦晓娜一句,“先管好你自己。”
要知道,团里的人都知道秦晓娜可是和陈波有一腿,才站上领舞的位置。
秦晓娜也是一愣,红着眼睛看向陈波,但碍于要上台了没有发作,只是怨毒地剜了姜安禾一眼。
海城商业研讨会里,资本云集,对于他们来说台上舞台上的美人只不过是明码标价的商品。
有人毫不避讳地说:“领舞旁边的那妞真够劲儿!”
台下的陈波自然听到了。
他的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姜安禾身上,站在一众美人里她那张脸也美的格外出挑,特别是她那双乌黑的眼睛,总是盈着一汪水般勾魂摄魄。
再硬的男人,也能被这双眼给融化了。
要说他也挺挑的,可姜安禾进舞蹈团第一天他一眼就看中她了,各种威逼利诱她都不答应他,要不是她确实是个好苗子他早把她开了。
不过也幸亏当时姜安禾没答应他,不然昨晚他也不能把他玩过的送给陈准砚。
早上他的人可告诉他,姜安禾呆在陈准砚房间,直到天亮才出来。
他看向陈准砚,陈准砚慵懒地坐在沙发椅上,神色淡淡地看着一本手册,全然没有注意舞台上的动静。
他又有些摸不准陈准砚的态度了,就凑上前问:“顾总,昨晚睡得怎么样?”

第4章 顾总,昨晚睡得怎样
睡了一晚沙发的陈准砚抬眸,目光似是在舞台上的姜安禾身上扫过,最后看向陈波,语气平淡,“不错。”
只这一句话,陈波心里就有数了。
看来从隆润集团拉投资有希望了!
舞台上的姜安禾当然也看到了陈准砚,但除了那似是漫不经心的一瞥,陈准砚再没有看她一眼。
姜安禾便也不看他了,任由自己沉浸在舞蹈里。
演出结束,到了后台,大家商量几点返回宁市时,陈波突然宣布姜安禾有其他事要处理,先留下来。
他出去时,还叫了姜安禾跟他出来一趟。
秦晓娜直接明目张胆地瞪向姜安禾,昨晚上的晚宴陈波都只带姜安禾参加,挺都已经很不满了,今天又只留她一个人,这让她怀疑姜安禾挖她墙角了。
姜安禾没看她,忽略其他人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跟着陈波一起出去。
到了旁边的休息室,陈波喜笑颜开地,“烟烟,你真是好福气啊,顾总对你很满意,以后飞黄腾达了可千万别忘了我对你的栽培啊!”
一副昨晚他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的姿态。
姜安禾面无表情等他说完,直接将昨晚的房卡拍到陈波面前的桌子上,“我现在可以去告你了。”
这事办的确实不光彩,陈波面上一讪,“烟烟,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吗,陈准砚是谁啊,隆润唯一继承人,哪个人不想跟他扯上关系,你……”
说半截休息室的门突然从外面被人猛地推开。
陈波正要扭头看是谁,秦晓娜就一个箭步冲进来了。
“姜安禾,你竟然敢抢我的男人,看我今天不撕烂你那张就会勾人的脸!”
她嘶吼着,目标明确地朝姜安禾扑过去要打她。
陈波反应过来,连忙从身后拖住秦晓娜的腰,吼道:“你发什么疯?”
要是她把姜安禾的脸弄伤了,他还怎么到陈准砚那里拉投资?
秦晓娜简直失去理智,反手就往陈波身上又挠又打。
“陈波,你这个混蛋,你是不是跟她睡了?你怎么能这么辜负我,我没名没份地跟你这么久!”
越说越激动,根本不听陈波解释,直接疯了搬一把推开他,随手抄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就朝姜安禾砸去。
她嫉妒姜安禾的脸很久了,舞团里不缺美人,但要站在一起姜安禾就像自带滤镜一般,一眼就能夺去所有人的目光。
所以那个杯子是朝着姜安禾的面门而去的。
这杯子要是真砸到脸上,姜安禾怕是要破相了。
她快速地往旁边躲开,可杯子里的水还是溅了她一身。
她眉心微蹙,在秦晓娜对陈波又踢又打时说:“团长,我留下来可以,但我要首席领舞的位子。”
说完这句话不顾秦晓娜几乎可以杀死她的目光,拉开门走出去。
上衣衣服湿了,贴在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她觉得秦晓娜真应该好好洗洗眼睛看看陈波到底长什么样那种男人也只要她当个宝似的防着别人抢走!
姜安禾也没想过告陈波,别说昨晚的男人是陈准砚,就算是其他男人,她也要思量思量。
陈波能混到团长的位置,背后也是有人脉的,比起陈准砚肯定天差地别,但捏死她也如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她要告他,丢工作事小,但最后有可能真正进局子的是她,所以她以后必须把陈准砚的大腿抱住了,万一陈波看陈准砚对她没兴趣了,再把她送其他男人的床上呢?
姜安禾正出神地想着,迎面走来一群人,其中走在最前边的就是陈准砚。
他旁边还跟着一个人正在跟他说着什么,他心不在焉地听着。
她经过,他们的目光顿时都落在对面的她身上,有几个男人的目光甚至有点露骨。
她换下舞台装后,只穿了一件简单的棉白T,和一条修身的黑色牛仔裤。
因为湿了的缘故,白T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美妙的身体曲线看的男人们口干舌燥。
就连陈准砚也朝她看过来。
姜安禾在他漆黑的眸中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第5章 被发现了,我可不护你
姜安禾似是毫无察觉,挺直了腰板,小天鹅似的路过他们。
她拿着陈准砚房间的卡打开门,走进去。
刚换下身上的湿衣服,陈波就打电话把她叫出去交给她一份合同。
“姜安禾,只要你能让顾总签下它,首席领舞的位子就是你的。”
姜安禾的视线扫过他脸上明显的挠痕,垂下去,“好。”
陈波也觉得有点尴尬,没跟姜安禾多说就让她回去了。
姜安禾回到房间,拿出手机就看到群里发的舞蹈团里的人已经坐专车离开了。
而她除了让陈准砚签下合同后,也没别的任务了,悠闲地刷手机看剧。
陈准砚回来时,看到她倚坐在沙发上,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还没走?”
姜安禾下巴垫在沙发扶手上,澄澈的大眼睛满是蛊惑。
“昨晚的事情还没做完怎么可以走啊?”
陈准砚脱下外套挂了起来,目光扫过她仅穿酒红色吊带裙的身体,裙子很短,露出她白的晃眼的大腿,细细的却很有肉感,往上去是她挺翘的臀和塌陷的细腰,让人有想要摸一把的冲动。
想起今日她在舞台上表演时台下男人对她的评价,陈准砚扯了扯嘴角,“就这么想?”
不等她回答,他走过去勾住她的下巴,“被发现了,我可不护你。”
姜安禾看到他的眸色已经不似早上那般冷,就像她回来路上遇到他时,他看她那一眼,她就觉得拿下陈准砚还是有戏。
她伸手抚上陈准砚英俊的脸庞,深情至极地说:“为你死也值得。”
话音刚落,陈准砚另一只手就握住她滑嫩的腿将她拽到他的身上,粗暴地扯掉她的裙子。
这次没有人打扰,两人都很尽兴。
到了最后,姜安禾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猫一样粘人地枕着陈准砚的胸膛微张着小嘴喘息。
但这样温存的时间不过几秒,陈准砚就将她推开了,起身靠坐起来,按开了灯。
姜安禾翻身朝他看过去。
男人已经恢复了疏冷禁欲的模样,一张俊朗冷白的面容看不出丝毫刚才按着她时的疯狂。
陈准砚任由她看,从床头柜摸来烟盒和打火机,抽出一根点燃。
他吸了一口,袅袅烟雾弥漫开来,模糊他英俊的面容,也遮掩了房内靡乱的气息。
姜安禾往他那边挪了挪,依偎到他身边,“我这次表现的怎么样?”
她声音里透着被疼爱后的疲惫。
陈准砚垂眸,大手随意地拨弄了一下姜安禾头顶的发,扯了扯嘴角,“你挺会玩,这两年找了几个才被教成这样?”
姜安禾当然知道他指的是男人,她摇头,“一个也没有。”
陈准砚收回手,抖了抖烟淡笑,“你别告诉我爬床都讲究从一而终了?”
姜安禾仰头,乌黑澄澈的眸自下而上地望着陈准砚,“我一直记得你说过的话,我的身体只有你能碰。”
那时候她抱着自己缩在床脚哭的满脸是泪,他如一座山一般笼罩她,掐着她的下巴用低沉的声音说出这句话。
陈准砚目光微沉,似是在想往事,但想了一会儿,他问:“我说过吗?”

第6章 你挺会玩
姜安禾也不知道他是真想不起来,还是假想不起来。
她媚眼如丝地仰头望着他反问:“难道你想让我跟别的男人做这些吗?你舍得吗?”
陈准砚眯眸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后,才似笑非笑地看向姜安禾,“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姜安禾看到他眸色更冷了几分,试她是绝对不敢试的。
她很清楚陈准砚介意,介意别人用他用过的东西。
但也因为清楚这点,所以陈准砚这次肯碰她,让她确信陈准砚知道在他和温雅一起出国学习的两年里。
她受过什么伤,流过什么泪,又是怎样一次次把一颗心撕碎又反复拼揍,才不至于在无数个绝望的日日夜夜里粉身碎骨。
但他不在意,回国两个月也没有找过她,更没有问过她,好似如果不是她这次被送上他的床,他们就再也不会有交集。
男人果然是最薄情的生物!
她在心中感叹一句,却支起身子亲了一下陈准砚的唇,声音跟着很轻地撒娇示好,“我不要,我属于你,我的身体也只属于你。”
陈准砚轻蔑一笑,他自然不会因为姜安禾的几句话就感动。
但不妨碍他的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掐灭手中的烟,翻身重新将姜安禾压到身下。
姜安禾第一反应是推陈准砚,弱弱央求道:“不!”
陈准砚却按住她的手,轻笑一声,不容置疑的语气。
“我使用我的东西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姜安禾还想说什么,嘴巴就被堵住,烟草味灌满呼吸,过了一会儿,她很不争气的软了身子。
这晚虽然做了一个噩梦,但是姜安禾久违地睡了个自然醒,起床后发现陈准砚已经离开。
不是离开房间,而是离开了这家酒店,因为属于他的行李物品已经消失一空。
姜安禾走到客厅,不出意料到看到茶几上的合同已经签了陈准砚的名字。
那是她昨天特意放到这里的,她知道陈准砚一定会签。
就像两年前,睡完她后会给她一笔钱,用钱货两讫来提醒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谁会嫌钱多呢?他以为这是在羞辱她吗?
姜安禾笑了笑,心满意足地把合同塞进包里,收拾行李回宁市。
总体来说,除了折腾太狠,身体不太舒服外,这次来海城收获还是蛮大的。
回到宁市,把合同交给陈波,陈波履诺升她为首席领舞。
秦晓娜当场就甩了脸子,指着她的鼻子威胁,“你等着,抢我的位子,我不会让你好过!”
姜安禾可不觉得这是抢。
当初团内首席领舞选拔考核的时候,她比秦晓娜的成绩更好,但是在公布结果前一天秦晓娜搭上了陈波。
本来各凭本事的事情,秦晓娜偏要以身体为筹码胜她一筹,可现在她也付出相同代价了啊,怎么能叫抢呢?
姜安禾对她笑笑,“好啊,我等着。”
成为首席领舞之后,姜安禾较之以前更忙了,但忙里偷闲时,她还会给陈准砚打电话。
但他从来不接,姜安禾就给他发短信。
“陈准砚哥哥,今晚也有想你。”

第7章 她很惨
澜域会所。
坐在陈准砚身侧的江卓正好看到这条短信,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谁啊?”
问完之后,还捏着声音学,“陈准砚哥哥,今晚也有想你。”
陈准砚还没说话,其他人就先受不了了,揉着鸡皮疙瘩说:“江卓,你恶不恶心啊!”
接着大家一阵哄笑,陈准砚收起手机,饮着红酒没有理会他们。
闹完之后,有人说:“这算什么啊,从小追陈准砚的人都能绕宁市一圈了,就连姜安禾那种高冷美人高中时不都追过陈准砚一段时间。”
立即就有人反驳,“得了吧,可别侮辱高冷这个词了,那私生女都被玩烂了!”
“什么意思?”
“她大一时攀上周家,却在订婚前夕被未来婆婆爆出不是处并当场悔婚,这件事当时闹得圈子里人尽皆知,你不知道?”
说姜安禾高冷的那个人也是刚从国外回来,对姜安禾的印象还停留在沉默寡言的冰美人,闻言一脸迷惑地摇头。
见他真不知道,那人继续给他科普,“更绝的是,任凭温景和怎么逼问,她都说不出睡她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大家都怀疑她是出去卖了,睡她的人太多才说不出来是谁,毕竟温家当时对她不怎样。”
说到这还很不甘地说了一句,“早知道随便一个野男人都能上她,我他妈早就……”
男人还没说完,一个红酒杯就朝他飞过来,正中他的嘴巴上,而后弹落在地上才碎。
他嘴巴猛然一痛,一摸就感觉到上下嘴唇高高肿起,有血从口中流出,还有硬物,他拿起来看,是他的牙!
他哀嚎一声,怒吼:“他妈谁干的?”
边问边捂着嘴面色狰狞地环视四周,只见大家都齐刷刷地看向一个人。
陈准砚!
男人瞬间打了个哆嗦,嘴漏着风,“顾,顾少,您……”
陈准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语气平淡,“抱歉,手滑了。”
这个理由就算是傻子也不会信,但男人这时才想起陈准砚是温雅的男朋友,未来要做姜安禾姐夫的人,他竟然敢在他面前议论姜安禾,也是自找死路,最后憋出一句,“没关系,是我坐的位置不好。”
陈准砚:“嗯,去看看吧,医药费我出。”
“不用不用,我自己出就可以。”男人痛地说话都含糊,滴着血跑了。
陈准砚似乎也被这件事扫了雅兴,留下一句“散了”就离开了包厢。
江卓跟着他出来,调侃道:“你对温大小姐可真好,连她妹妹都护。”
陈准砚扯唇笑了一下,没说话。
江卓看到他这样,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起陈准砚出国前有一次,他去找他,在他的公寓楼下遇到姜安禾。
姜安禾的一张漂亮的脸苍白,眼睛却通红,穿着单薄地走在冷风里,跟朵被雨淋了的小白花似的。
想到这里,江卓灵光一现地问:“陈准砚,两年前睡姜安禾的人是你吧?”
陈准砚停下脚步看向他,会所偏暗的灯光里,他英俊的面容尤为深邃,漆黑的眸子深幽地让人看不出情绪,他问:“怎么?”
他没否认。
江卓本来也只是猜测,现在是真的确定了。
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最后只说:“你走后她被温家折腾的真挺惨的。”

第8章 我错了
就在这时,陈准砚拿在手上的手机又响了一声,他垂眸扫了一眼。
屏幕上弹出消息,“希望今晚能梦到你。”
陈准砚没什么情绪地说:“惨也是她自找的。”
江卓就站他旁边,他视力贼好,又看到了。
再配上陈准砚说不出含义的眼神,他不确定地猜测。
“发消息的人不会就是她吧?”
陈准砚已经收回视线,他并不想多说,留下一句“先走了”就离开了。
站在原地的江卓一脸错愕。
当初周夫人发现姜安禾不是处,直接在订婚宴上拿出检查报告给所有人看,大骂姜安禾小小年纪就是残花败柳被人玩过的烂货,温家也因此事颜面尽失。
姜安禾被带回去,足足关了一个月才被放出来。
出来后直接变了一个人,学也不上了,原本清冷孤僻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见谁都笑的舞女。
那一个月发生过什么,除了温家没有人知道。
但大家都能猜得出她绝对不好过。
所以他以为姜安禾会恨那个夺走她初次却又在事发后不为她出头的男人。
但现在看,她好似不恨。
不恨的原因有两种,一种是太爱,一种可能是不在乎。
江卓分不清姜安禾是哪种,但不论是哪种,他都觉得姜安禾现在又招惹陈准砚是不明智的选择。
以陈准砚的身份,他们的关系要真暴露,她能被温顾两家人弄死。
江卓正想着,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看到他,叫了他一声,他就不再想了,走过去两人寒暄起来。
陈准砚出了澜域,坐进车里吩咐司机了地址后,打开手机,看着这些天姜安禾给他发的信息。
江卓的话还回荡在他的脑海里,他有些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他想起在海城的酒店里,她最后在他身下累得昏睡过去。
他却清醒着,百无聊赖地看她恬静的睡颜。
突然,她纤细的身体颤了下,就开始蜷缩起来低声啜泣。
反反复复地说梦话。
她说:“不要。”
说:“我错了,你们冲我一个人来吧。”
还说:“放我出去。”
刚刚发泄过后的他,顿时心情就没那么好了,他一言不发地穿衣下床,在合同上签名,离开。
而现在,坐在车中的他一如既往冷漠,直接拉黑了姜安禾的手机号,并将那些短信记录删除。
姜安禾很快就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她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她不在乎过程如何,她只在乎结果。
当那晚决定顺水推舟留在陈准砚房间时,她就应该料到会有今天。
不过她暂时也没有再做什么。
直到几天后,温家传出温雅生病住院,她买了一束花去医院探望才又见到陈准砚。
陈准砚抱着做完检查回来的温雅。
温雅很小的一只,娇羞地靠在陈准砚的肩头。
陈准砚身高腿长,宽肩窄腰,又加上显赫的背景,很轻易就能给女人安全感。
那一幕对姜安禾来说有点刺眼,但她还是抱着花幽幽地朝他看过去,陈准砚漆黑的眸扫过她时,仅仅皱了一下眉。
温雅也看到了她,柔声说:“烟烟来了!”
姜安禾收回目光,把花插进花瓶里才说:“我听说姐姐生病了,放心不下就来看看。”
温雅从小体质就体弱多病,她就说:“其实只是是老毛病,可陈准砚和爸妈一定要小题大做让我住院,弄得大家都跟着担心了。”
说着她嗔怪地抬眸看了一眼陈准砚。
陈准砚抱着她往床边去。
“那是因为他们都关心爱护姐姐。”
姜安禾说完也走过去,贴心地帮温雅拉枕头。
于温雅身后,她的手与陈准砚的手不小心相撞,陈准砚的手很凉。
姜安禾拉住陈准砚的手,倾身快速在陈准砚冷白透着青色脉络的手背上覆下温热的吻。
这样做时,她看着陈准砚的目光澄澈干净,配合她大胆的行为,整个人又纯又欲。

第9章 玩脱了就更刺激了
陈准砚没有阻止她,甚至连看她都没看她一眼,全程温柔注视着温雅。
等她自己松手后顺势揉了揉温雅的头发,才说话,“至少要住一周,我知道你不喜欢医院的味道,但我会经常陪着你。”
温雅住这两天院,陈准砚一有空闲就来陪着她,她做检查身体不舒服,他也会抱她跑上跑下,温雅的感动都要溢出来,此刻听到他温柔的话,更是幸福的脸红。
姜安禾就说:“姐姐真幸福,我决定以后学姐姐找一个这么温柔帅气的男朋友。”
她说着目光还直勾勾地看着陈准砚。
温雅闻言扭头看她说:“你要真愿意稳定下来我也就放心了,前段时间我就说给你介绍男朋友,男方有名的儒雅体贴,你说没时间。”
姜安禾走到她身前,笑着说:“姐姐,那次我是真没时间,那两天我正好在海城出差。”
“海城?”温雅听到这个地名,眸子暗了暗。
姜安禾以为她不信,“对啊,我真没骗你,不信你问陈准砚哥哥,我参加的就是他们那个研讨会的开幕式演出。”
温雅不知道为什么,瞬间想起那晚在陈准砚房间里闻到的香味,看向陈准砚,“是吗?”
“我没看见她。”陈准砚说完扫了姜安禾一眼,目光很冷地与她撇清关系。
姜安禾读出陈准砚的警告,恍然大悟似的想起,“哦,我忘了,我都没有看到陈准砚哥哥的人,陈准砚哥哥你是不是偷懒没参加?”
然而陈准砚没理姜安禾。
温雅看到他对姜安禾是真的不屑一顾,拧起的眉心这才松开。
她又同姜安禾闲聊了一会儿,她的母亲乔淑玲就来了。
乔淑玲向来对姜安禾是没什么好脸色的,但是碍于陈准砚在也没说什么。
但她一来姜安禾就被晾在一边了,姜安禾很有自知之明的告辞离开。
过了一会儿,陈准砚接了一个电话,就对温雅说:“公司突然有急事,我要先回去一趟。”
温雅说:“那你路上小心。”
“嗯。”陈准砚勾唇对她笑了笑,走了出去。
他一出去,乔淑玲就皱了眉,“那个小贱人怎么来了?”
温雅若有所思地说:“她说担心我,来看看我。”
“她会有那好心?你忘了她以前恨我们温家恨的要死?”乔淑玲冷哼,转念又想起什么,脸色一变,“不会是来勾引陈准砚的吧,你可要把陈准砚看紧了,别让他像你爸一样。”
温雅顿时皱眉,“妈,你想哪去了,陈准砚他才不是那种人。”
看到女儿不高兴,乔淑玲连忙收敛神色,“也是,陈准砚这两天对你的爱护大家都有目共睹,你比妈福气好,是妈想太多了。”
陈准砚一个人出了病房,刚走到楼梯拐角处就被人抱个满怀。
陈准砚下意识单手搂住女人的腰,靠在身后的墙上,意义不明地哼笑一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姜安禾仰头,贴着陈准砚的身体笑得蛊惑人心,“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陈准砚垂眸望着女人,漫不经心地捋顺她跑过来时吹乱的发,继而大手下滑,覆在她脖颈的动脉。
“是很刺激。”他危险地扯了扯嘴角,“玩脱了就更刺激了。”
他的手还是很凉,和他冰冷的目光如出一辙,姜安禾感觉下一秒她就会死在他的手中。

第10章 情不自禁
姜安禾没有慌乱,她解释,“我真的只是想来看姐姐,顺道跟你说声谢谢。”
陈准砚看着她。
姜安禾继续说:“谢谢你帮我签了那份合同,至于亲你是我情不自禁。”
她说着还咬了一下唇,很低俗的勾人手段,她做起来却诱人可口。
陈准砚讽刺地嗤了一声,放下手,冷淡道:“那是你应得的报酬,你确实挺卖力。”
一句报酬,他们之间的关系定位的清晰明了。
但她偏要这份无情的交易变得不一样。
她凑近陈准砚,唇几乎贴上陈准砚,“吻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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