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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2-04 16:55:36  热度: 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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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自是不能说出口的,老夫人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你们姐妹之间说说笑笑又何必当真。”
“祖母——”
“好啦,咱们挽儿不胖,祖母难道还会骗你不成!”说着,老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了段音离一眼:“阿离定是与你玩笑的。”
段音离淡定回望:“哦,我是认真的。”
段音挽方才被安抚下去的情绪瞬间破功:“祖母!你看她!”
老夫人嘴角微抽,暗道这三丫头怎地空长了个好模样,脑子不大灵光啊。
不过想着她自幼流落在外,身边不得人教管,倒是也不忍心说她什么,何况当着大儿媳妇的面儿,她怎好因为小辈儿之间拌几句嘴吵闹就厚此薄彼呢。
三丫头虽不似四丫头这般自小在她身边长大,可到底也是她的亲孙女。
这样一想,老夫人便没有像段音挽期待中的将段音离责骂一通,反而是将她教育了一顿:“阿离是你姐姐,她若做错了什么祖母自会教导她,但你不可与她大呼小叫,知道吗?”
“……祖母。”段音挽委屈的什么似的,眼圈儿微红:“可她说挽儿胖!”
盯着她说话时下颚若隐若现的双下巴,老夫人微微闪神,心底的话不自觉的就溜达了出来:“唉……是不瘦啊……”
话落,屋中瞬间安静了下来。
丫鬟更深的垂下头去,内心无比惊诧:怪道三姑娘是个狠人,原是随了他们老夫人。
由于段老夫人“一语致死”,导致段音挽红着眼、捂着脸跑出了画锦堂,不妨在门口的时候撞到了一个小丫鬟,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于是毫无意外,小丫鬟被撞的往后踉跄了几步跌倒在地,再瞧段四姑娘,稳稳当当的站在原地,纹丝未动。
短暂的愣了一会儿,段音挽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显然内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老夫人缓缓的皱起眉头,抬手按了按额角,暗暗懊恼自己老了老了怎地这嘴还没个把门儿的了。
倒是段音离,事不关己的坐在那,一脸无辜。
人又不是她招哭的。
闹了这么一出儿,老夫人也没有心思打听她救人的事儿了,只言自己要歇着便挥了挥手让她和江氏离开了。
临走前江氏对老夫人说回去会好好教导段音离,让她同段音挽他们好好相处,不过后脚出了画锦堂江氏便换了一副说辞对段音离道:“方才娘亲与你祖母说的话不过是客气客气,你无须在意,娘亲心里还是向着你的。”
“谢谢娘亲。”
“傻孩子,跟娘亲说什么谢呀!”
说话间,江氏将段音离送回了梨香院。
正好到了晚膳时分,段音离便留她一起用膳。
前两日他们并不在一处用膳,只因段音离无肉不欢,而江氏素来吃的清淡,但今日既然女儿开了口,她自然相陪。
正好大老爷段峥也从宫中回来了,一家三口便小聚一番。
段音离的样貌大半随了段峥,父女二人长的很像。
多年寻女不着,夫人又病病歪歪的,是以段峥看起来略有些沧桑,鬓角那里甚至隐现华发,但五官却依旧是精致的,不难想象年轻时也是令女子神魂颠倒的俊俏公子。
段峥性子随和,为人儒雅谦逊,对待家人更是温柔用心。
见段音离爱吃红烧肉,却只吃瘦的不碰肥的,他便默默将肥的剔了去装了满满一小碗推到她面前。
江氏瞧着这一幕,想着如今一家人和和美美,竟觉得自己的精神都好了不少。
饭后有丫鬟为江氏端来了一碗药。
段音离小狗似的嗅了嗅,鼻尖微动。
果然!
这药味儿不对。
她本想不着痕迹的提醒爹娘一下,却不想她还没想好措辞,便听段峥对江氏道:“昨日的药可都按时喝了?”

“喝了。”

“我再与你把把脉。”他将手搭在了桌上,语气虽柔,态度却很坚定。
“我这身子病了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哪里用得着天天把脉,亏你还是太医呢,竟不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话虽如此说着,但她却依言卷起了一截袖管,露出了皮包骨的手腕。
见状,段音离暗道,她家娘亲莫不是有点口嫌体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段峥深知江氏的性子,只淡淡笑着并不多言。
可渐渐地,那笑便僵在了脸上。
江氏见他面色有异,不觉问道:“怎么了?”
“……啊,没事。”段峥恍然回过神来,他收回为她切脉的手,贴心的帮她将袖管拢好,随即将视线落到了那碗汤药上。
他拿匙搅了搅,嗅着那股浓郁的药味,眸色骤沉。
段音离一直在留意他的动静,见他如此便心知他也发现了这药不对劲儿,不过他们都极有默契的选择了隐瞒江氏。
药有问题,有可能是熬的人动了手脚,也有可能是抓药时出了岔头,甚至是卖药的人也有嫌疑。
她听娘亲提起过,说药方是爹爹亲自开的,二叔从自家药铺抓回来的,娘亲身边的亲信丫鬟熬的……
段音离心思重重,忽闻段峥淡声道:“这药熬的欠了些火候,倒了吧,我再去熬给你喝。”
“哪里不妥你告诉丫鬟就是了,不然明儿你去宫里可怎么办呢。”
“那……”
“爹爹,不如让我来吧。”段音离适时开口。
“阿离?”
“女儿也懂些医术,今日在云隐寺还救了一位老人家呢,是以您大可放心将熬药的事情交给女儿。”
“哦?咱们阿离还当了一回女华佗?”段峥温和的笑着,好奇的追问了句:“不知救的是何人啊?”
“不能说。”和面对老夫人时一个反应。
“为、为何?”
“阿离答应了人家要保密。”
“哦……”
女儿有事连自己这个当爹的都瞒着,这让段老爷稍感失落,不过他转念又安慰自己说,这说明他闺女重诺守信啊,品德如此美好,是好事儿,于是郁闷一扫而空,欣慰的笑了笑。
都说夫妻同心,江氏也是这般想法,瞧着自家女儿,只觉得哪儿哪儿都好。
拾月一脸懵圈的站在旁边,总觉得这老两口见到的小姐是他们想象中的人,至少跟她见到的不是一个。
她认识的小姐,坏透了。
饭后段峥和江氏先后离开,段音离对拾月道:“你给二师父传个信儿,问他之前何人去药王谷买过桃花瘴。”
那毒她是出谷来长安城之前鼓捣出来的,至今不过十几日,想来买的人不多,很容易就能查到。
敢胡乱改她的毒砸她招牌,让她揪出幕后之人一定埋了对方。
拾月垂首应是。
想起什么,拾月转而问道:“小姐,您弄的那个凝香丸怎地没给夫人服用呢?”
“那药丸须得黄柏煎汤送服,明日我们出府一趟去买来。”
“出府啊……”拾月面露难色。
“怎么?你没长腿啊?”段音离一脸呆萌的看着她,仿佛毒舌怼人的人不是她。
拾月被怼的心直抽抽,觉得自己有点忍不住要弑主犯上了。
她拿着火折子走进内间将蜡烛一一点亮,口中唠叨道:“不就是买些黄柏回来嘛,奴婢去就行了,您还是乖乖待在府上吧。您如今是段府的娇小姐,不是药王谷的小谷主,应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像个大家闺秀。
您瞧瞧这府中其他两位小姐如何做,您跟着学就是了。
奴婢从前在那话本子上看到,那大户人家的小姐呀,都行不露鞋、笑不露齿……”
段音离单手托腮,面无表情的盯着拾月的背影,莫名想起了《大话西游》里的一句台词,孙悟空说唐僧:这个家伙没事就长篇大论,婆婆妈妈,唧唧歪歪,就像是有一只苍蝇整天围着你,嗡、嗡、嗡……不是一只,是一堆苍蝇围着你,飞到你的耳朵里面。于是我就抓住苍蝇,挤破它的肚皮把它的肠子扯出来,再用它的肠子勒住它的脖子,用力一拉,整条舌头都伸出来,然后我再手起刀落,这个世界清净了。
每次拾月一念经,段音离就很想像孙悟空说的那样手起刀落。
待到拾月终于收了神通,已夜色深沉,云锁月台。
段音离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被子里,只留出了一张妖娆艳丽的小脸,耳边听着潺潺雨声,意识渐渐变的模糊。
她喜欢听雨声,不是那种电闪雷鸣的暴雨,亦不是缠缠绵绵的如丝细雨,而是连珠而下的急雨。
听着雨声,整颗心都安宁了下来。
轰隆——
忽然,春雷乍起,闪电如银龙一般划过将漆黑的夜幕隔开了一道口子。
段音离的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一下,暗道这雷声真讨厌。
外间的拾月也还没睡,因为段音离隐约听到了她自榻上坐起的声音。
“怎么了?”
“有人来了。”
段音离凝神听了听,发现外面除了雨声就是雷声。
她虽医术精湛却不谙武功,不比拾月那般耳聪目明,这院中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果然,原是江氏恐段音离害怕雷声是以匆忙赶来,衣裳都被雨水打湿了些。
娘俩围着被坐在榻上,段音离竟莫名觉得这雷声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阿离别怕,娘亲在这儿陪着你。”江氏握着她的手,掌心温热,是母亲独有的温暖和安全感。
“……嗯。”
段音离并不害怕雷声,但这并不妨碍她也想像别的孩子那样被自家娘亲呵护疼爱,前世她便不曾有够这般体验,今生虽然有三师父悉心照料,但自她五岁之后三师父便不再留在她房中哄她睡觉了。
听段音离提起从前在药王谷的事情,江氏不禁感慨道:“你三师父真的待你不错。”
“三师父可厉害了!什么都会!”提及自家师父,段音离的眸光晶晶亮亮的,映着忽闪的烛光流光溢彩,眉目如画:“梳妆挽发、女红刺绣样样精通,小曲小调、睡前故事信手拈来。”
“这么厉害!那她都给你讲过什么呀?”
“额……”段音离被问住了。
三师父同她讲的大多是自己的亲身经历,大概可以总结归纳为“精英杀手的从业历程”、“那些年我灭过的门”、“职业杀手下岗再就业”等等。
倒不是她信不过自家娘亲不愿告诉她,而是觉得那些故事太过血腥暴力,不适合讲给她家温柔纯良的娘亲知道。但娘亲既然问了,想来也是爱听故事的,她不能让娘亲失望。
这般想着,段三姑娘略一沉吟,难得撒了谎:“回家的诱惑。”
江氏一听这名字就来了精神,心说这一定是阿离那位三师父知道阿离归家心切所以为她量身打造的故事,不禁满心感动。
而随着段音离将这故事娓娓道来,江氏心下的感动渐渐演变为了疑惑,难道是她想多了,这故事的重点不在回家,而是在诱惑?


第8章 猪圆玉润
段音离本想讲个跌宕起伏的故事让自家娘亲开心,却没考虑到这故事太过跌宕,以至于把江氏的睡意都给宕没了。
听着故事里那个恶婆婆对善良温柔的儿媳各种刁难折磨,江氏气的直哆嗦。
渐渐地,段音离的声音便越来越低,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她想,这故事好像也不大适合睡前讲……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前世那老头子最喜欢看的就是这种苏爽虐渣的八点档,再不就是各种玛丽苏和家庭伦理婆媳撕逼神剧以及乡村爱情各种曲,她也被按头跟着看了许多。
听她忽然没有了声音,江氏只当她睡了,动作轻柔的帮她掖了掖被子,再次躺下时却了无睡意,心下不禁在想,也不知那可怜的妇人最后有没有逃脱婆婆的魔爪,又知不知道她的夫君背着她同别的小浪蹄子勾搭到一处去了……
*
翌日一早,段音离是被一道刺耳的尖叫声给吵醒的。
她呆呆的自榻上坐起,发现江氏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只有拾月沉默的候在榻边。
这会儿见段音离醒了,便板着脸严肃道:“小姐,您是不是又惹祸了?”
段音离摇头。
“撒谎!”拾月双手掐腰,气的不轻:“四小姐在那院里已嚎了好一会儿了,奴婢去听了一耳朵方才知道,原是她今晨起来发现自己的脸肿的如猪头一般,肯定是您干的!”
“哦……”段音离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方才起身,她脑子还有些迷糊,是以没有立刻想起自己昨日干的好事。
瞧着她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拾月差点没一口气哽住晕过去:“哦什么哦啊!这要是让老爷夫人知道了怎么办!”
“娘亲说她会向着我的。”
“……那您也不能真的给四小姐下毒啊。”拾月倍感无力。
“是她先招我的。”
拾月按着心口叹了口气,到底没再说什么。
自家小姐的性子虽有些古怪,但她从不说谎这倒是真的,看来果然是那位四小姐自讨苦吃,可不是都说大家闺秀贤淑温婉、善良体贴嘛,怎地还有这般讨人厌的人?
若非知道段音离不是任人拿捏的性子,拾月都忍不住再去那院闹上一闹了。
她家小姐,她可以唠叨念叨,旁人若是敢待她不好她便把那人膀子撅折了。
心中如此想,拾月口中却叮嘱道:“那个讨人厌的惹了您是她不对,但那些没惹您的公子小姐您可万万不能仅凭自己喜好就给人下毒啊。”
“知道了,唐长老。”
拾月歪头。
长老?自己几时成了长老了?而且还定是姓“唐”的长老?
段音离没有好心为拾月解开心底的疑惑,梳洗之后便带着拾月去画锦堂给老夫人请安,远远的便听见一道哭嚎声。
拾月凝神听了一下,压低声音提醒道:“小姐,是四小姐在里面。”
段音离脚步未停,径自走了进去,心下却不禁在想,打不过就哭唧唧的告家长,真没出息!
及至堂中,哭声渐强。
只见段音挽顶着一张红肿不堪的脸坐在老夫人身边嚎啕大哭,那脸又红又肿,竟像两个漏了馅儿的红糖馒头,本该惹人怜爱的画面这会儿看起来却显得有几分可笑。
这毒并不会要人性命,只是肌肤接触之处便会红肿不堪却不疼不痒,过个几日自己便会好了。这玩意儿是段音离儿时鼓捣出来折腾人用的,她还起了一个颇为诗意的名字,叫“猪圆玉润”。
嗯,猪猪的猪。
下首的位置坐着一名与江氏年纪相当的妇人,模样出挑,身形却略微有些臃肿,正是段府的三夫人,段音挽的娘亲季氏。
瞧着那个体格,段音离便觉得说她们不是母女怕都无人相信。
“祖母,三婶。”段音离淡声叫人,腰间铃铛流苏随着福身的动作微微晃动。
“阿离来啦。”老夫人分神应了一声,音色中透出一丝疲惫,不知是不是一大早儿被段音挽给闹的。
一见段音离见了,段音挽嚎的更欢了:“祖母!您一定要给挽儿做主啊,就是三姐姐昨日掐了我一把,您瞧瞧我的脸肿的,挽儿今后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段音离抬眸,认真问道:“那么大张脸还说没脸出去见人?”
“你……”
“好啦、好啦,都少说两句。”老夫人皱眉按了按额角,只觉得眼皮“突突”跳的厉害。
“挽儿不可胡说八道,这与你三姐姐有何相关!”季氏板起脸,不赞同的呵斥道。
“是她掐的。”
“掐也不会掐成这样。”
“谁知她暗地里动了什么手脚,总之一定是她害的我。”说着,段音挽红着眼睛瞪了段音离一眼,暗道这人长的就妖里妖气的一副狐媚子相,说不定真会什么妖法。
这母女俩一唱一和,倒是令老夫人想起段音离会医术一事。
狐疑的看向这个孙女,老夫人暗忖,难道真是阿离捣的鬼?
不躲不闪的迎视上老夫人的视线,段音离忽然伸出手:“我的手没事儿。”
按照段音挽所言,那她的手原该也红肿起来才是,可事实却是,那双手莹白如玉,纤细似葱,并无任何异样。
见状,老夫人心里的疑惑便消了大半,想着自己当真是老糊涂了,居然还真把四丫头的无稽之谈给听了进去,三丫头纵是懂些岐黄之术想来也不过是皮毛而已,哪里能眨眼之间便与人下了毒呢。
何况便如她自己所言那般,若果真是她动的手脚,没道理她的手好端端的,独四丫头的脸肿的不像话。
余光扫了一旁的段音挽一眼,老夫人忍不住在心底叹了口气。
唉……
本就胖,这么一瞧更胖了。
忽然,丫鬟的声音在屋外响起:“老夫人,大夫来啦。”
“请去偏厅。”
“是。”
“挽儿莫要再哭了,让你娘带你去给大夫看看,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或拿些膏子药抹抹或熬些汤药喝喝。”
“……是。”段音挽还抽抽搭搭的哭着,却已不似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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