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言文学网

散文随笔 优美散文 抒情散文 散文诗 名家散文 叙事散文 游记散文 春天散文 爱情散文 伤感散文 写景散文 节日散文 精选散文

阮宓谢誉小说免费阅读_阮宓谢誉最新章节(阮宓谢誉)

时间: 2023-02-09 09:35:51  热度: 440℃ 

点击全文阅读

“也不看看你一无是处的样子,哪配得上谢厂长!”
谩骂指责一如前世,就好像无论她怎么努力,命运还是会拐回上辈子的轨迹,嘲笑她的无能。
“是!我是配不上谢誉!我可以跟他离婚……那你们能把阿爸还给我吗?!”
阮宓吼完,走廊忽然安静。
这群人,是红星村跟着出来的,当年要不是她阿爸办理酒厂支撑村里的温饱,很多人都饿死了。
她知道眼泪没有用,却控制不止湿了脸颊,隔着朦胧的视线看向这群憋红了脸,自知惭愧的人。
冷道:“但凡你们还有点良心,就去卫生院的药房问问,看我昨天是不是在这里呆到了晚上8点!”
而酒厂的大火,昨晚7点多就燃起来了。
谢誉望着面前愤怒的身影,头一次发现,他好像并不了解阮宓。
而对方的质问,一句比一句鞭心。
“红星酒厂是我阿爸毕生的心血!真放火烧酒厂的那个人,可能是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但绝不可能是我!”
“放火的那个人……真应该天打雷劈,断子绝孙!”
说完,阮宓不再管他们的态度,甚至没多看谢誉一样,只拉着马桂兰进了病房。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吼起了作用,之后再也没有人再进病房叨扰她们母女。
但阮宓一直没有放松警惕,她回忆起上辈子自己被污蔑,半夜被拉出去批斗的情形,晚上睡觉都没脱衣服,只和衣浅睡。
夜深。
半醒半梦间,她忽然被一阵脚步声惊醒!
她拎起一旁的热水壶,悄悄靠近门边,警惕来人。
等到来人推门走进时,她举起水壶就砸了过去,与此同时,月光下,露出了谢誉冷峻的脸!
她下意识收手,却因为反而脱力,猛然砸向门框!
哪怕身侧的男人迅速出手接住了她,但两人还是因为惯性倒向走廊。
“嘭”的一下!
两人一上一下叠在一起,双唇紧紧相贴。
而就在这时,走廊的灯忽然被人打开!


第7章
门边,马桂兰僵住原地,手还尴尬顿在灯的开关上。
“那个……你俩继续,阿妈什么都没看见。”
说着她还退进房间。
阮宓红着脸起身,担心谢誉生气,抢在前头解释:“阿妈你误会了,我和谢誉是在……是在讨论酿酒方子的事!”
“哦,这样啊,那你们也继续,我对这些不太懂,你们好好讨论,天冷,你们最好去有被窝的房间讨论。”
一边说着,马桂兰‘嘭’的关上了门。
阮宓只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
再看向谢誉,却发现男人也正看着她。
那深邃的眸光,闪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担心他责怪阿妈,她下意识解释:“我阿妈不是有意的,你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冲她伸手:“你脚上有伤,我扶你起来。”

话落,也不管阮宓同不同意,抬手就把人扶了起来。

阮宓惊讶看着他,被他突然的主动弄得有些发懵。
还没等她理清思绪,就见谢誉又从兜里掏出一把钱递过来:“这钱你拿着交医药费,我还有事,先走了。”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给阮宓推拒的机会。
把钱塞进阮宓手中之后,他就走了。
阮宓凝着谢誉远去的背影,一时不理解了,他这是向她示好?
但接下来养伤的一段时间,谢誉却再也没有出现。
阮宓只当自己多想。
就连马桂兰问起时,她都用对方工作忙,搪塞了过去。
半个月后。
腿上的伤好全,阮宓办理完退院手续,正准备赶回家吃早饭,没想到刚出卫生院就遇上了谢誉。
她疑惑:“你怎么来卫生院?不舒服了?”
话出口,阮宓却后悔了。
她不该多嘴问,谢誉恐怕又觉得她打听他的情况,是要黏着他不放了。
可没想到,男人却停在她面前,语调平和问:“你之前不是说讨论酿酒的方子?这才半个月就忘了?”
阮宓闻声抬头,迎上他润泽认真的眼,忽的涨红了脸。
撇开脸,她不自在扯着衣角,她那晚不过是情急之下胡说,他还当真了?
这时,头顶上方传来对方吩咐:“走吧,去厂里。”
阮宓只好跟上,只临时托人去宿舍给马桂兰带了口信,说自己去酒厂上班了。
之后,整整一天,阮宓都和谢誉呆在红星酒厂的酿酒房。
酿酒这块,她继承了阿爸的天赋,只浅抿一小口,就能分辨出其他人无法辩别的好酒。
下午四点,酿酒房。
最后一缸酒出来,阮宓忍着眩晕试酒,记下细微的口感差别,人都有些站不住脚。
“你喝醉了,今天就到这吧。”
阮宓凝着她,水雾的眼眸发愣,泛红的眼尾,粉白的脸带着一股不自知的春情。
谢誉别开视线,滚动了下喉咙,抱着醉酒的阮宓,从酒窖里离开。
在出口处,正巧遇上了孙如慧兄妹。
他大大方方冲两人点头,随后抱着人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孙如慧看着两人的亲密,嫉妒不已。
等到谢誉的背影消失不见,她再也压抑不住嫉恨。
“得到谢哥这件事,我绝对不会退让半步,我已经不能忍受阮宓继续待在谢哥身边,只让那狐狸精没脸见人这还不够,我要她最好永远在谢哥面前消失!”
孙如慧满脸阴郁,凝着孙国锋:“哥,你会帮我的,对吗?”
另一边。
阮宓被抱到办公室,人已经熟睡。
谢誉刚把人放在沙发上,她就自己抱着自己缩成一团。
他蹙眉,印象中,他只在自己那个双亲早亡的侄儿身上看到这种睡姿。
医生说,这样的睡姿是人在经历长期孤独,缺爱,才会有的一种极度防备,没有安全感的姿态。
阮宓虽然生活在乡村,可从小是被阮厂长夫妻娇宠着长大,怎么会孤独?
在沙发上睡了一觉,醉意渐渐散去。
阮宓再次醒来,已经到了晚上七点。
“醒了,我送你回去。”
谢誉合上笔,盖上文件站起身。
还没完全清醒的阮宓听话跟着走。
出了厂,一路被夜风吹着,到了职工宿舍门口时,阮宓已经醒了酒。
她回头看着月色下的挺拔身影,总觉得今天的谢誉奇奇怪怪的。
视线相接,即便是在黑暗中,男人优越的眉眼依旧叫人无法忽视。
“那个……”
阮宓尴尬挪开视线,不愧是书里的男主,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
她也不知道怎么告别,便捡了一句大众话疏离招呼:“辛苦你送我回来,我阿妈应该准备好了晚饭,你要不留下来吃个饭?”
“好。”
他还真的应了?
阮宓稀奇着,不自在走到前面,抵达家门口,推开门:“阿妈,我回来了。”
可下一秒,她却彻底僵住——
屋内,马桂兰竟然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第8章
地上打碎的热菜都凉了。
阮宓慌神冲过去,彻底酒醒。
翻开马桂兰的身体,见到她发紫的嘴唇,阮宓更是心神具碎。
“阿妈!你在坚持一会啊,我马上带你去卫生院!你不会有事的……一ꎭ꒒ꁴ꒒定不会有事的……”
在谢誉的帮助下,人很快被送进了卫生院。
之后,谢誉中途因为紧急事情离开,阮宓孤零零守在急救室外,满心煎熬。
而医生们研究了大半夜,虽然已经给马桂兰用了解毒药剂,却没能救醒马桂兰,也查不出昏迷的原因。
阮宓绝望。
深夜的急救室走廊,满是压抑的悲怆。
“为什么,我阿妈明明躲过了剧情,为什么还是会出事,难道既定的剧情真的无法更改吗?”
“上天,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有这么糟糕的命?”
“既然是我的错,为什么不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动我阿妈……”
一个年迈的老中医见阮宓已经伤心到语无伦次,叹息提点:“你阿妈这个情况,和昨天送来昏迷不醒的那个叫孙国锋的高干子弟症状一样,可能是被什么毒虫咬了。”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红星山有种冰红草,解毒效果很好,只是这草生长在河边,很难找。”
孙国锋也昏迷了?
但这个时候,阮宓顾不上其他人,只想抓住这最后一线希望。
“医生,求求你告诉我那个冰红草长什么样!我一定能找到的!”
老中医给了图画,记下冰红草的样子,阮宓连夜赶到了红星山河边。
料峭春寒,雪未化,河面还结着冰。
很快,阮宓的眉毛上都被冻的结了冰,哪怕十指冷得麻木红肿,她依旧握着手电筒,一堆一堆翻找着。
这一找,就找到了太阳升起。6
阳光撒下来的时候,阮宓终于找到了草药!
“太好了!阿妈有救了!”
而就在她站起身,麻木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砸进了刚刚破冰的河水内!
“哗啦——”
“阮宓!”
谢誉冲到河边,正好看见这一幕。
他昨晚临时走开,联系北城药管局申请救人特效药,可没先到今早赶到医院,却被告知阮宓大半夜来河边找草药!
这蠢女人!
狠狠皱起墨色的剑眉,他身形一闪,如猎豹窜向河道,一边解开腰间的皮带脱衣服,一边快速往河里跳。
片刻,谢誉把人救上来,拧眉就骂:“天寒地冻,你不要命了?”
阮宓死死把草药握在怀里,哆嗦着:“我没有办法,已经没有爸爸了,我不能……没有阿妈……”
她的目光空洞,巴掌大的脸被冷的苍白,每一寸都是无助悲凉。
心狠狠跳了一下,谢誉喉结滚动,声音低沉:“你妈不会有事,跟我回去。”
闻言,阮宓猛地抬头,凝着他满眼求救。
“真的吗?你不骗我?”
“我从不骗人。”
谢誉将大衣披在她身上,带着人带回了卫生院。
吃药,沐浴换衣服。
阮宓收拾好自己,惦记着病房的阿妈,又匆匆回到病房。
不料,开门进去,却发现谢誉也在里头。
心头一跳,她下意识问:“怎么了?我阿妈不会有事吧……”
谢誉看得出阮宓的忐忑,难得温声安慰:“不用紧张,我来是给你带好消息。”
好消息?
阮宓疑惑望他,接着就听谢誉说:“你采的草药跟我申请的一剂特效药药性相和,有了这救命药,你妈很快就能醒来。”
“真的!那太好了!”

猜你喜欢

推荐散文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