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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砌石与寒山诗》读后感100字

时间: 2022-09-13 13:42:18  热度: 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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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砌石与寒山诗》是一本由[美]加里·斯奈德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5.00元,页数:12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砌石与寒山诗》精选点评:

●希望巴别塔诗典系列能在未来的译作中适当加入原文。以这本为例,其中有大量斯奈德译为英文的中文诗歌,假如能看到斯奈德的原文版,那就能够非常直观地体味两种语言间不同的美感,会是很好的学习资料。

●舒服。

●不見砌石,只見寒山

●斯奈德是我喜欢的,作为早期诗集,虽然没有后面那么成熟,但已经进入中文诗歌的境界,尤其是翻译的寒山诗,有些比原作还好点。

●最早读加里斯奈德是在赵毅衡《美国现代诗选》,就是这本诗集的第一首诗《八月在索尔多山瞭望哨》,印象深刻。这本书前半部分《砌石》其实喜欢的并不多,《寒山诗》翻译得非常清新,现代语言有另一番风味和诗意。毕竟是斯奈德早期的诗,架构还不算稳重清晰,后期还有更多好诗,更值得去读。

●在印度火車上讀完。寒山太棒,是人,是居處,也是心境。讀完加里斯奈德選的24首,好像就進入這位唐朝隱士的世界:「如今我已迷失了回家的小路。身子問影子,你怎麼跟上的?」

●斯奈德早期的诗歌,也是他的成名作。喜欢他诗里的那些自然意象,很清新。后半部翻译寒山的诗只能说还可以,禅诗翻译成英文,再翻译成中文,诗意和禅意都大打折扣。

●宜小酌怡情

●2019.no.27 “非晴不可涉” 总让我想起洛夫,很喜欢

●厉害

《砌石与寒山诗》读后感(一):寒山诗第九

杳杳寒山道这一首很早以前就很喜欢,看了斯奈德的翻译,也尝试一个版本,长夜漫漫,以慰无聊:

这条路如此深邃! 冷泉,空旷的河涧,水声漫长的流逝。 我听见一些鸟叫,但没有 人的踪迹。无物来访,除了 风消磨我的脸庞,日复一日, 雪加诸我身,用一年又一年的寒意。 而当我惊觉,我抬起头,想起人类的时间。

《砌石与寒山诗》读后感(二):斯奈德 与自然和土地的亲密关系

加里·斯奈德成名已久。1960年代末 他已经成为“美国新文化的英雄”,1975年即获得普利策诗歌奖。

读斯奈德的诗歌,最切实的感受是他与自然和土地的亲密关系。这种亲密关系,更接近他所喜爱的中国诗人王维、寒山。当然,斯奈德有其更积极、现代的一面,在他的诗中,我们看到他永不停下的脚步,使他区别于东方的隐士。实际上,他在北加州山中自建家园,亦近乎是禅宗在山中建寺耕种修行的现代版。这让我想起孟子的话:“民之为道也,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苟无恒心,放僻邪侈,无不为已。”斯奈德超乎众人之处在于,他以个人之“恒心”,链接上人类生存的“恒心”,甚至成为生态环保的代言人。

斯奈德的重要意义在于,我倒觉得,他提醒我们离土地离自然太远了。斯奈德在访谈中说:“《诗经》开篇就体现了对自然的亲近。”我们久已丧失了恒心,离土地和传统文化越来越远,他提醒我们确认我们的文化身份,提醒我们无论个人,还是社会,都应该有所坚守,纵使迂远而阔于事情。

《砌石与寒山诗》读后感(三):仿汉诗与误读汉诗

这本诗集分为《砌石》和《寒山诗》两个部分,前者是斯奈德的仿汉诗,后者是他对寒山诗的误读与翻译。

《砌石》中的诗,可以看到明显的埃兹拉庞德的意象诗痕迹,这或许是庞德以后的诗人难以避免的。片段的摘取、截停的处理,没有什么新意。这个部分的诗吸引当时美国人的是东方元素、禅和佛教用语。译者相当用心,做了详尽的注解,但有几首同样出现的诗,汉语感觉不如西川译的《水面波纹》。这些诗里比较好的往往是具有一定叙事性的,像弗罗斯特从农场来到了山野、从基督教来到了禅。但施耐德的笔力是不及弗罗斯特的。比较喜欢的几首如《石园》、《京都:三月》、《瞭望哨》,因为写到了东方的人际温情,而这正是唐代山水诗人涉及较少的。非叙事的景物描摹和一些简单的抒情,我认为不如读陶谢和王孟,这样的文化移植在我眼中意义不大。

《寒山诗》,是施耐德翻译了寒山,又被译者从英文翻译回了汉语,不知道失去了多少东西。可以说,对照寒山原诗与译诗,让人觉得译诗很尴尬和不堪。但无可厚非,直接以古诗为原本翻译成白话诗,都是很勉强的。所以我更多愿意理解为是施耐德翻译得不好。施耐德对寒山的理解有不少西方人看待东方文明的刻板与简单化,对汉语的理解程度也很值得商榷。比如他提出寒山是中国诗人中鲜有的使用口语的——寒山的诗并不口语,比起白居易、李白、汉乐府,寒山的诗离口语还有点距离。若说口语,同为诗僧的王梵志比寒山更有参考价值。

总之,带着对文化移植、文学误读的一些偏见,我对这本诗集的评价如此。

《砌石与寒山诗》读后感(四):斯奈德译寒山诗 第21首 的 前世今生

读斯奈德英译寒山诗24首,可以看到另一种翻译传统的痕迹。

我们很早以前读普希金诗选,会看到里面收了一些普希金译入俄语的诗作,和他的创作放在一起,并不刻意区分。当然离我们最近的,也是最典型的,是庞德对中国古典诗歌的英译,这个就不用细说了。

或许迥异于我们如今的翻译概念,但这也是一种相当古老的诗歌翻译传统。

当然,斯奈德英译寒山诗,没有走那么远,但我们可以从中看到这种翻译传统的一些痕迹,第21首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当然,你也可以找到另外的例子,只要你用心找。斯奈德英译寒山原诗,出自中华书局2003《寒山诗注》《砌石与寒山诗》 第101页

《砌石与寒山诗》读后感(五):斯奈德诗歌 如何混合东西方文化元素?

盖瑞·斯奈德成名已久。1960年代末他已经成为“美国新文化的英雄”,1975年就获得了普利策诗歌奖。读斯奈德的诗歌,最切实的感受是他与自然和土地的亲密关系。这种亲密关系,不同于他的美国前辈罗宾森·杰弗斯、罗伯特•潘•沃伦,倒是更接近他所喜爱的中国诗人王维、寒山。他的佛教因素更偏重中国和日本,当然主要是禅宗,但我们要明白他首先是一位美国诗人,看到他对欧美经典的继承,实际上,二者经常是混在一起的。

笔者以他的《伐木之十五》一诗为例: 第一节最后一行,“癫狂的追逐!挣扎着逃脱!”是直接引自济慈的《希腊古瓮颂》(What mad pursuit? What struggle to escape?),只是把问号换成了叹号(巧合的是,查良铮译济慈这首诗,也把此处的问号换成了叹号)。 第二节第三行“A seed pod void of seed”,直译就是“种子荚里没有种子”,换作文言文就是“实荚无实”,充满禅机,不正是佛义“当体即空”?而且这里“没有”(void)与第一节第四行的“虚空”是同一词。 最后一节展示了人类滥伐滥杀的一种结果:家园沦丧。伟大的斯奈德,此处借用了遭遇家国之变、出家为僧的明朝宗室画家八大山人的画笔,反向演绎杜甫的“国破山河在”:“画笔 /或可绘出山河 /而国土早已沦丧。”(此三行文字,杨子译得精湛。)

斯奈德与自然和土地的亲密关系,还与他的寒山一般的生活经历相关。进一步说,他的山中生活,岂不就是秉承了禅宗的“一日不作,一日不食”的劳作与修行相结合的传统?译注中提到斯奈德在北加州山中建设的奇奇地斯家园,岂不就是禅宗一千年多年来在远离尘嚣的山中谷地建立寺庙、耕种修行的美国版?这倒让我想起孟子的话:“民之为道也,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苟无恒心,放僻邪侈,无不为已。”

斯奈德超乎众人之处在于,他以个人之“恒心”,链接上人类生存的“恒心”,甚至成为生态环保的代言人。有评论说:斯奈德的生活方式比他的诗给人印象更为深刻。不妨说,他的诗是他生活方式的翻译。

斯奈德的重要意义,我倒觉得,他提醒我们离土地离自然太远了。斯奈德在访谈中说:“儒家思想也体现了这一点,《诗经》开篇就体现了对自然的亲近。”我们久已丧失了恒心,离传统文化越来越远,文化身份越来越模糊。他提醒我们回归传统文化,确认我们的文化身份,提醒我们无论个人,还是社会,都应该有所坚守,纵使迂远而阔于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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