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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川眸子闪了闪，耳朵都红了。
“放心，答应你的，不会跑。”
小姑娘手还缠着他，陆言川哼笑了声，指腹刮了下她的脸颊。
“可以起来了吗？”
苏沫沫眨了眨眼，脸蛋小巧精致，白得像羊脂玉，让陆言川看一眼就觉得喉咙发痒。
偏偏手上还不老实，在他胸膛上打着圈圈。
“陆言川哥哥~”嗓音娇媚。
她靠得很近，又是大早上，她清楚陆言川现在是什么状态。
“我帮你吧。”
手指纤长灵巧。
……
她凑上去求表扬，“我是不是很善解人意呀？”
“那晚上的时候，能不能叫我宝宝呀？”
陆言川额头冒着水汽，他眼尾有些泛红。
眸色炙热看着面前的女孩儿，他和她开拓了太多人生的体验。
眸中某种情.意渐渐消退之后，他弹了一下她额头，“知道了。”
掀开被子起来，去浴室刷牙。
镜子里的自己神清气爽，碎发落在额前，显得落拓不羁。
一想到刚刚女孩儿……
他脸不自觉红了起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她帮自己，但他还是觉得会觉得羞愧。
低头吐出泡沫，倏忽腰肢被一双手缠上，被人从后面抱着。
他轻轻笑了下，继续刷牙。
一直到他刷完牙洗完脸，女孩儿都没松开。
“今天怎么那么粘人？”
“我就粘。”
他几乎走到哪，苏沫沫就像一个挂件一样抱着他后腰跟到哪。
洗漱完之后，他坐在客厅沙发上，苏沫沫抱着他胳膊坐在旁边，像个粘人的小猫咪。
“想吃什么？点个外卖。”
苏沫沫想了想，“海鲜粥。”
陆言川下单，下单完就玩手机，小姑娘始终抱着他胳膊坐在他旁边。
半个小时后，门铃响起，陆言川低头凑近她。
“松开了，我去拿外卖。”
苏沫沫摇了摇头，表示不想松开。
陆言川唇边始终勾着浅浅的笑意，嗓音宠溺，“乖。”
吃饭的时候，苏沫沫一边吃一边看陆言川。
陆言川再怎么反应迟钝，也注意到了女孩儿的不对劲。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好想粘着你，想在你身边。”
陆言川摸了下她的头，“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
他笑起来，有着浅浅的梨涡，好看得要紧。
“你是怕我晚上反悔吗？”
才那么粘人。
苏沫沫嫣红的唇勾了勾，眼里像是盛着星星般眨了眨，“对呀，可不许反悔。”
吃过粥之后，苏沫沫也一直粘着陆言川。
下午，他电话响起，“我去接个电话？”
苏沫沫瞟了眼，是时染。
她手收缩着拢了拢，抱得更紧，“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
陆言川笑了下，“快递到了，你去楼下取一下？”
“乖，好不好？”
苏沫沫眸子闪了闪，“好吧。”
她起来，去房间拿了件外套，出来时，看到陆言川站在阳台上。
她小心翼翼靠近，耳朵贴着墙。
只能听得到几句模糊不清的。
“放心。”
“都安排好了。”
……
果然是商量好了啊，要带着他真正喜欢的人离开。
莫名地鼻子有些发酸，她轻轻扯出一个自嘲的笑。
谁还不是玩玩了。
何必当真。
她转身去楼下拿快递，回来时，陆言川已经打完电话窝在沙发上打游戏了。
见到她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包装的东西，陆言川视线很快又移开。
他没问过买的是哪种。
刚吃完饭没多久，他就知道了，女孩儿已经等不及将快递拆了。
看到的时候，他不自觉咽了下嗓子。
没见过，没玩过，不知道是什么。
苏沫沫长相很勾人，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微弯，诱人不自知。
“陆言川哥哥，是不是不知道怎么用呀？”
她凑近他，缩进他怀里。
“我们一起来研究下使用方法吧。”
陆言川：“……”
太他妈色.情。
他下次绝对不会再答应这种离谱的要求。
浑身血液感觉都要沸腾起来。
苏沫沫见他一脸抗拒，勾起了内心的小邪恶，更加得意了起来。
可她不知道的是，现在她有多得意，两个小时后就有多惨。
……
……
陆言川看着女孩儿眼睫上挂着的水晶，尾梢微卷的长发凌乱迤逦，漂亮又动人。
勾唇笑起来，一股痞坏劲儿。
“还买其他吗？”
顿了顿，又落下一句：“宝宝。”
苏沫沫：“……”
她一个劲儿的摇头，语气都染上娇怒，面上也愠怒。
“你够了！”
陆言川喉结轻轻滚了下，小女孩儿气得够呛。
他确实用点儿狠劲儿，他就是想让她长记性，以后别再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卫生，不健康。
……
结果，凌晨的时候，小姑娘竟然发高烧了。
他有些愧疚，暗暗骂自己太过分了。
喂她吃过布洛芬之后，就不停忙前忙后照顾她。
从天黑到天光大亮，再到中午，小姑娘才退烧。
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在骂他。
“陆言川！混蛋啊！”
“一点都不好玩！”
……
陆言川心疼得要紧，眉头都拧起来了，语气也有些愧疚。
“对不起啊。”
苏沫沫微微睁开眼，刺激太大，才一下子抵抗力下降，吃过药之后，又沉沉睡了一觉，好多了。
她脸色有些愠怒，陆言川太狠了。
为了让她长记性，竟然那么对她。
不过，他确实达到了目的，她以后大概再也不想买那些东西了。
迷迷糊糊间听到了一句对不起，她微微睁开眼，看了眼一旁的手机，下午两点多了，是陆言川要走了吗？才和她说对不起。
“醒了？”
“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没？”
苏沫沫瞪他，“明知故问。”
陆言川眸子柔软下来，握着她的手捏了捏，语气放低。
“我知道错了。”
“那你以后还买那些东西吗？”
苏沫沫冷哼两声，没有回答他。
她以后哪里还敢买。
陆言川又照顾了她会，时不时地看手机，看起来有些着急。
一直到快四点，他眉头皱了皱。
“我有急事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想吃什么？我一会买回来。”
见女孩儿还是不愿意理他，陆言川也习惯了，小姑娘脾气大，估计要生气挺久。
他捞起一旁的外套，摸了摸她额头，没再烧了，嗓音宠溺。
“睡一会。”
刚要走，手倏忽被拉住，他回头，苏沫沫双眸很认真看他。
“能不能别走？”
陆言川愣了愣，凑下来亲了她唇角，语气宠溺得要命。
“我一会就回来了，你闭上眼睡一下，醒来我就在了，好不好？”
今天的小姑娘格外粘人。
“可是我不想让你出去。”
陆言川微微有些错愕，小姑娘看起来竟然不生气了。
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他轻笑，指尖轻轻刮了她掌心。
“又不是不回来了，出去处理个事情，很快就回来，好不好？”
苏沫沫摇头，“不好。”
“前天晚上我梦到你离开我了。”
陆言川愣了下，眸子闪了闪，顿悟了为什么小姑娘这两天那么粘人。
心里似乎有一股热流涌上心头，暖暖的。
她在担心自己会离开她。
他漆黑的双眸紧紧锁住她，表情认真，语气坚定。
“不会的。”
“我不是说过吗？”
“这辈子就赖上你了。”
苏沫沫谈过很多次恋爱，那些男生也会对她说，一辈子都会对她好。
她喜欢活在当下，不喜欢谈论虚无缥缈的未来。
所以这句话在她这里很快就被过滤掉，什么分量都没有。
她只知道，现在陆言川就要和时染一起离开。
走之前还那么假惺惺对她，表面功夫可真是做得滴水不漏啊。
比她还厉害，脸不红心不跳的，就要将她抛弃了。
这种感觉还挺不好受的，她想到了自己的哥哥，当时妈妈带着她离开的时候，他该有多难受啊。
很奇怪的，她没有多喜欢陆言川，也知道他们走不了。
或许是不想看到自己费尽心思撩了那么久的人那么坚定地选择别人吧。
苏沫沫松开他的手，埋进被窝里，浅浅笑了下。
“那我要炸鸡、无骨鸡爪、章鱼小丸子、草莓蛋糕……”她说了一系列吃的。
陆言川唇角始终勾着浅浅的笑意，他发现自己越发喜欢她了。
以前他很讨厌这种作作的女孩子，觉得太麻烦，也挺没意思的。
他喜欢那种理智、聪明、不矫情的，比如唯一暗恋过的一个学姐，周沅。
可在她出现后，他才发现自己喜欢的不是类型，是苏沫沫。
他摸了摸她头，宠溺道：“知道了，都买。”
闻言，苏沫沫心情更加不爽了。
以她以往对陆言川的了解，他不会答应这么离谱过分的要求的。
他肯定会指尖重重一摁自己的额头，然后说：“别得寸进尺。”
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果然是要走了。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陆言川这是，人之将走，脱胎换骨。
陆言川出门之后直接去机场，飞机即将起飞，他看到了时染和她身边慈眉善目的老奶奶。
时染看到他，“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此刻难得有些严肃。
陆言川笑了下，和时染外婆打了个招呼，两人走到另一边。
“怎么会。”
“以后什么打算？”
时染眸子里都是向往，“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总之，自由了就好。”
陆言川：“嗯，保重。”
时染下着锤了下他肩膀，“你也是啊。”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太熟了，就像亲人一样，讲不出什么天高海阔，未来安好的客套话，却比谁都希望对方未来的生活过得好。
很快她们就要登机，陆言川举起手机。
“常联系。”
时染：“知道，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有女朋友了。”
陆言川笑了下，“放心。迷恋哥的很多，不成问题。”
时染：“……”
陆言川走出机场，路上来的时候记了一下苏沫沫想要吃的所有东西，他开回市中心，一家接着一家店买，还时不时地看时间，生怕自己太慢了。
回去时手上拎着满满当当的零食，唇畔始终勾着浅浅的笑意。
那个小馋猫看到这些，肯定会很开心吧。
推开门进去，客厅里没人，他勾唇笑了下。
“还没起来啊。”
往房间走，依旧空空如也。
他眉头皱了下，拿出手机打她电话，没打通。
他拍了两张零食的照片，琳琅满足，颜色鲜艳，种类很多，诱人得很。
发过去，对话框上显示的却是一个红色感叹号。
陆言川：“！”
他双眼骤然紧缩，接着打电话，那边却一直没通。
心里莫名地像是空了一块，酸胀的感觉沉在心底，缓缓上升。
“靠。”
他将手机丢在沙发上，脸色沉得犹如乌云密布，捞起桌面上的钥匙，跑着出了公寓。
一路踩油门，半个小时后，到她家楼下。
看着紧闭着的那扇窗户，他真想冲上去。
莫名其妙就被拉黑了。
难道是因为昨晚？
他一直拨打她电话，一直未接通。
从夕阳西下做到暮色四合，周围渐渐黑了起来。
那个房间的灯没见打开。
看来并不在家。
车窗开着，他指腹夹着一抹猩红，除了在这等着，他不认识她的任何一个朋友。
刚策谋放走了时染，他更不可能去找陆北宴。
心里莫名地越来越焦躁，一抹灰白烟烬落到掌心也浑然不知疼。
他开始给她发短信：
【在哪里？】
【为什么删我！】
【苏沫沫，接电话！】
【你作也应该有个限度。】
【如果是因为昨晚，我跟你道歉，你怎么惩罚回来我都行，别玩消失行不行？】
所有的消息都石沉大海。
等待的这几个小时里，他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放慢了，好煎熬。
只想要赶紧见到她。
结果他等来什么，她和一个男生一同回来，两人亲昵暧昧，笑意浅浅，她身上披着男人的外套，眼眸弯弯看着那个男人。
恍如噩梦般降临在陆言川身上，他难以置信看着面前的两人。
几乎下意识地冲出去，脱下女孩儿身上披着的那件外套往那个男人手里扔，攥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方向拉。
女孩儿看到他似乎很惊讶，眨了眨眼，“陆言川，你怎么在这里？”
陆言川气笑了，她把自己删了，还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扣住她手腕的手微微收紧，“不然我应该在哪里？”
“解释！”
唐景航也愣了，苏沫沫的男朋友来找过他，让他别再接近她。
不是面前这位。
这事也出乎苏沫沫的意料，哥哥说过不会在A市直接拦下，会让他们都到了南城，让他们真正死心。
所以此时此刻，陆言川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在去南城的路上，成为哥哥瓮中捉鳖的对象。
她知道陆言川回来后肯定会跟她算账的，但不应该是现在啊。
难道他没和时染一起走？
“解释！”他再次开口，声音染上冰寒。
“你谁啊，别抓疼她。”
唐景航一脸担心，想要攥住女孩儿的另一只手，却被面前的男人往他那边一拉，女孩儿整个人都到了他怀里。
陆言川漆黑的眼眸里有着墨一般化不开的情绪，他唇线抿直，几乎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老子是她男朋友，你哪位？”

第57章 我想分手
唐景航愣了下，看向苏沫沫，询问道：“姐姐？”
这两个字瞬间激怒了陆言川，这不就是上次电话里那个所谓的亲表弟吗？！
他看向苏沫沫，双眼压着浓稠的情绪，倏忽舌尖勾着内脸颊轻笑一下。
“呵。”
“亲表弟？”
苏沫沫皮肤很嫩，被他这么一抓，早已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
她看向唐景航，“你先回去？”
“不说清楚谁也不许走。”陆言川冷冷的声音落下。
唐景航也知道不管什么情况，她有两个男朋友也好，他都没有身份在这里质问。
今天能和她约会已经很难得了。
他要乖。
他说过可以不要名分的，不能无理取闹。
只是哪里会有人甘愿不要名分，他想要慢慢来，总有一天，她会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浅浅笑了下，“那姐姐我先回去了。”
陆言川始终扣着她的手腕，力度没松，脸色沉得犹如乌云密布。
“陆言川，你松开我，好疼。”
苏沫沫手被抓得很疼，脸色有些愠怒。
陆言川非但没松开，直接攥着她的手往车里走去。
刚刚那个男人的身影很熟悉，他想到之前去她学校在操场上看到的那个和她靠得很近的男人侧影。
“是他对不对？”
“上次在你学校，在操场我看到的那个！”
见她不说话，陆言川哼笑一声，“说话！”
“还有他妈为什么把老子删了！”
他讨厌这种什么话都没说对方就闹别扭，判自己死刑。
苏沫沫一听就知道他还不知道时染走不了的事情，所以他们到底是怎么计划的呢。
时染先走，他过几天再走吗？
“我和他没什么，就是约了一起吃饭，然后他送我回来而已。”她故意避开后面这个话题，顺着他上一个话题开展。
陆言川冷笑一声，“没什么？没什么你俩快要抱在一起了？”
苏沫沫天生就是谎言的使用者，声音娇软起来，让人无法抵抗。
“我冷嘛，他就给我披件外套，正常的朋友也会这样吧。”
其实并不是的，她以为陆言川走了，才把唐景航约出来吃饭。
他们今晚接.吻了，她想要看看到底是不是非陆言川不可。
她还要摸他的腹肌，唐景航很爽快，明明知道她有男朋友，嘴上说着：
“姐姐，我们这样不好吧，感觉有点对不起你的男朋友。”
身体却很诚实，抓起她的手，“我一直都有坚持锻炼的，腹肌也有八块。”
苏沫沫身体还是会下意识的抗拒，又莫名地想到陆言川。
后面两人只是简单地亲了下，没什么太过分的举动。
陆言川想到刚刚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连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是什么情意。
他薄唇翕动，冷声问她。
“上次不是答应过我，要离他远远的吗？”
陆言川觉得自己气得肺都快要炸了，她竟然容许一个对她有意思的人和自己走得那么近，接受着对方的好，这种关系太危险了。
苏沫沫有点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陆言川之间的关系，装不知道继续哄他吗？
她怕陆言川生气，他寒着一张脸的样子实在太怵人，眼底压着浓稠的阴郁。
声音有点小，“我都说没什么了。”
她被陆言川双手禁锢在一个圈里，她抓他的手想要挣开下车，却被他直接攥住压过头顶。
后座放下，整个人被压在平躺着的坐垫上。
他眉眼漆黑阴沉一片，黑眸中仿佛积蓄着惊涛骇浪，眼尾微微泛着红。
“这样还算没什么？”
“什么才算有？”
他咬着后槽牙，“到底为什么把我删了，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苏沫沫双手都被扣着，眼里蓄着水雾，她怎么可能有合理的理由嘛。
陆言川现在不知道，应该很快也会知道了。
与其到时候让他质问纠缠，不如现在就断了。
反正不管她怎么撩，他坚定选择的始终都是时染。
大家都是玩，他何必这么一副认真的表情。
“我想要分手。”
陆言川扣着她手腕的手一顿，眼眸早已变得猩红，心脏像是突然被人攥住，难受得要紧。
知道曾经暗恋过的学姐要结婚了都没这么伤心。
心里疼得像是被插了一刀。
小姑娘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毫无预兆的分手，他攥着她的手缓缓松了些。
语气也放缓，“别跟我开玩笑。”
他手伸进她衣服口袋里，将她的手机摸出来，扫了一下她的脸开了屏幕，点进微信，将自己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是不是因为昨晚？对不起，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别说分手。”
陆言川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卑微求人，他骨子里清高得很，像是折不断的劲松，从不低头。
可此刻，他几乎来不及思考，就卑微祈求她。
“不要那么轻易说这两个字，好不好？”
“老子的人生里，没有分手这个环节。”
苏沫沫知道他妥协了，她太懂得进退，有台阶下自然就下了。
她浅浅笑了下，伸手勾了勾他脖子，假意哄他：“好，不分手。”
陆言川很想逼问她，到底为什么？
是因为今天晚上那个男的吗？
但他莫名地不敢追问了。
他也是人生中第一次这么患得患失，像是被人抓了把柄，命门都交出去了，只剩下妥协。
他笑容有些苍白，指腹轻刮了下她的脸颊，闷哼一声。
“老子就这么任你宰割。”
“苏沫沫，对老子好点，行不行啊。”
苏沫沫微微恍惚，这一刻她竟然觉得陆言川是真的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那种。
也许是他演技太好了吧。
要不就是男人该死的占有欲作祟。
“我想要回家了。”
她想走，现在这个时候，哥哥肯定到南城了，时染也肯定被抓了。
她怕陆言川突然接到电话。
那她再怎么哄，依陆言川的性子，都会发疯吧。
她现在是能躲一时算一时。
或许陆言川知道了，会主动跟她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