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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宁崔琰小说在线阅读全文_ 裴长宁崔琰免费阅读小说

时间: 2023-02-23 14:09:08  热度: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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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范碧珍。
原身是太傅裴哲山亡妻所生的女儿,算是裴家嫡女。
不过原身很悲催,其母在生下她没多久便离世了,这裴哲山没过一个月便续了弦。范碧珍先后生下一女一儿,分别叫裴灵卿和裴灵辉。
在范碧珍刚怀上裴灵卿的时候,某天来了个相师,直言原身这个嫡女是个克母的灾星,如果继续养在府里,不但克母,还会让裴家断子绝后。
裴哲山为了保住范碧珍肚里的孩子,那是马不停蹄的把原身这个女儿送去了原配夫人的老家。
那年原身刚两岁,而这一送就是十六年。
直到一个月前,原身在老家接到一道圣旨,当今圣上将她赐婚给三皇子楚阳王崔琰为正妃,婚期定在两月后。
也因为这道圣旨,原身被接回了京城。
算算时间,再有一个月,她就要替原身嫁给楚阳王了……
想起这事,裴长宁就很是头痛!
古人最讲贞洁,昨日她把一个男人强了以后,现在就是传说中的残花败柳,若是让那什么楚阳王知道,她怕是新婚当夜就得脑袋搬家!
一个未婚夫就够她头痛脑胀了,眼下还冒出个男人来同她攀不可说的关系,她到底造了什么孽要遇上这种狗血穿越?
“大姐。”裴灵卿嗔怨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中,“你别怪爹爹生气,你都要嫁给楚阳王了,却还背着楚阳王同吴公子相好,此事若传出去,不但楚阳王那边不好交代,要是圣上降下罪来,爹爹也要替你担这份罪责!”
赤裸裸的指责!
就差指着她鼻子直接骂淫丨娃丨荡丨妇了!
裴长宁眸底泛着冷光。
昨日的药就是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所为,长得人模狗样,心却连畜生都不如!
别以为她没看穿这对母女的阴谋,虽然她昨日逃了,但她们一定笃定她已失贞,所以一大早便安排了这么一个男人来冒充她相好!
跪着的文弱男子深情无比地望着裴长宁,“宁儿,你同我说过要带我回家见太傅大人,为何今早不告而别?”
裴长宁从容地走到他面前,低头问道,“吴公子是吧?请问我何时同你好上的?有何证据吗?”
吴公子忙从怀里取出一支镶翠的簪子,还一副深受情伤的语气,“宁儿,这是你赠我的信物,你忘了吗?是你告诉我你要同我厮守终身,为何你现在却又装作同我不识?”
簪子一出,书桌后的裴哲山双眼大睁,怒火更是震耳欲聋,“裴长宁!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裴长宁冲他笑了笑,“爹,您好歹也是当朝的一品太傅,浸淫官场数十载,应该惯识人心才对。仅凭别人三言两语便定我与人有染,爹爹啊,你这太傅未免太不辨是非了。”
“你!”裴哲山老脸一紧。
“宁儿,你怎如此同你爹说话?”范碧珍走到裴哲山身旁,替他不满地瞪着裴长宁。
“打住!”不等她煽风点火,裴长宁先沉了脸,冷声道,“这是我们父女之间的事,轮得到后母指手划脚?”
“你……”范碧珍被她说得面露难堪。
“若不是圣上赐婚,我可能一辈子都在穷乡僻野之地,好不容易靠着同楚阳王的婚约飞上枝头,我放着皇子妃不做,却偏去喜欢一个一穷二白啥也不是的文弱书生……”裴长宁望着裴哲山,嘲讽地笑问,“爹,你觉得我有那么傻吗?如果我这般耐不住寂寞,何须等到入京,只怕我在老家就与人私定终身了。带着别人羡慕不来的婚约去勾搭外男,我这是吃饱了没事干专程跑京城来送人头?”
裴哲山双目紧敛,犀利目光射向跪地的吴公子。
吴公子见状,激动地冲裴长宁喊道,“宁儿,你怎能如此背弃我们的海誓山盟?你别忘了,我们可是有肌肤之亲!”
他这一喊,裴哲山稍稍淡下去的怒火又腾腾翻涌,一脸铁青的他比先前还吓人。
看穿了范碧珍和裴灵卿的阴谋,所以裴长宁一点都不意外吴公子的栽赃,甚至已经猜到了剧情的走向。
若是她否认,各持己见下定会有人让她验身。
人家笃定了她已失贞,只要走到验身这一步,那她就彻底完了!
捕捉到裴灵卿眼中拂过的一抹阴笑,她只能先将这口恨气吞下,先把眼下的事应付过去。
“爹……”她忽然大哭,并借着低头抹眼角的动作用指腹快速蹭红眼眶,然后绕过桌子到裴哲山另一侧,抱着他胳膊羞愤地哭诉起来,“你是当朝太傅,断不能听信他人片面之言,此事你可得为女儿做主啊!女儿自小在外祖父和外祖母身边长大,吃够了苦头,如今蒙受皇恩即将嫁给楚阳王为妃,终于盼到了出头之日,您说女儿会有那么蠢去勾引外男吗?先不说这吴公子究竟是何目的,如此诋毁女儿清誉,就算女儿验明正身以示清白,那也有伤女儿名节和裴家颜面。再说了,女儿同楚阳王有婚约,已经算是楚阳王的人,涉及女儿清誉,就算是验身,也是楚阳王才有的资格!”
听着她痛哭声,裴哲山绷紧了脸。
不喜欢这个女儿是一回事,但涉及到裴家的颜面,他也不会让人平白无故辱了这个女儿清誉!
而范碧珍和裴灵卿母女俩听裴长宁哭诉完,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裴长宁这般‘先发制人’,她们还真不好开口让人给裴长宁验身!
正在这时,门丁来报,“启禀老爷,楚阳王来了。”
闻言,书房几人都表惊讶和意外,一时间都收了声,但每个人脸上的神色又各不相同。
裴长宁心里发憷,还有些想吐血。
她本想借楚阳王的名号扭转一下局面,让范碧珍和裴灵卿这对狗母女不敢轻易动她,谁知道刚把楚阳王抬出来这楚阳王就来了。
要是这楚阳王也怀疑她同外男有染,那他要找人给她验身,她该如何应对?
昨天穿越第一天就遭人算计,今天才第二天,她就死翘翘了,那她岂不是史上穿越最短命的女主?
然而,当玉冠锦袍的男人踏入书房时,裴长宁双眸大睁,恍惚中好似被一道天雷劈中了脊梁骨,震得她双腿打软差点滑到书桌下去!
他……
这就是楚阳王?!
昨天被她在树林里强了的男人就是她这具身体的未婚夫?!
“王爷,您怎么来了?”裴哲山最先迎了上去。
范碧珍和裴灵卿母女也赶紧上前行礼,“拜见楚阳王殿下!”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裴灵卿暗暗地偷瞄着不请自来的男人,一丝痴迷从杏目中闪露出来。
“宁儿,还杵着做何?还不快过来给王爷行礼,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裴哲山板着脸斥道。
裴长宁头皮发麻心尖儿打颤,某位王爷向他投来的眸光就跟万箭穿心似的……
可眸子一转,她突然又发现,这未婚夫来得不正是时候吗?
“王爷……”她夸张的一声娇唤,然后直直的冲人跑去,一头扑到男人胸膛上,双手将他抱紧,哭声好比死了亲爹,“我的王爷啊……您可算来了啊……你要晚些来……我可就没得活了啊……”
崔琰刹那间绷紧了身子,一张俊脸如同在冰窖里冻过万儿八千年似的,就差没当场裂开!
然而,他一身冷冽刺骨的气息在其他人眼中,就像是他见不得裴长宁受委屈,一时间让在场的人都噤若寒蝉。
包括还跪在地上的吴姓公子,瞧着裴长宁同楚阳王如此亲密的举动,忍不住发起哆嗦。
还是裴灵卿暗戳戳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他才重新保持镇定。
而裴长宁贴着崔琰胸膛,哭声过后压着嗓音快速地低语,“王爷,有人要毁我清白,你也不想当绿头龟吧?”
崔琰真是恨不得掐死这个玷污了他清白的女人!
可这是他们之间的账,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同她清算。他今日前来除了找她算账外,还有其他要事……
“发生了何事?”他冰冷的眸子扫向裴哲山。
“王爷……”
裴哲山正要开口,裴长宁又哭着抢先道,“王爷,您有所不知,今日小女一回府,便有人上门污蔑小女,不但说小女同他私定终身,还说小女同他有肌肤之亲。王爷,昨夜小女夜不归宿,我爹和继母说什么都要怀疑小女背叛了您,可是您知道的,昨日至今早小女都同您在一起,他们如此污蔑小女清白,您叫小女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王爷,您可要为小女做主啊!”
裴哲山本是想训斥女儿没规矩,大庭广众之下向楚阳王撒娇,太不成体统了!可听完女儿哭诉,他张着嘴,原本一脸怒色的脸刹那间布满了震惊。
不仅是他,范碧珍和裴灵卿母女俩也都变了脸,其中裴灵卿更是用力地咬紧了下唇,杏目中布满了嫉恨。

那地上跪着的吴姓公子更是直接惊瘫了身子,眼中充满了惶恐。

裴长宁哭诉完,发现面前的男人并没有推开自己,心下也更加镇定起来。不过她还没表演完,接着从他怀里抬起头,反手指着吴姓公子,哽咽道,“王爷,那是小女母亲留给小女的遗物,小女本来是要赠您作信物的,可是昨日小女不在家,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那人手中。王爷,此事不单单关系到小女清誉,也关系到您的颜面,您可不能放过那人,势必要问出,他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崔琰冷眸轻垂。
眼前的女人,精致的鹅蛋脸像水里洗过的蜜桃,娇润得让人想咬上一口。他不知道她眼眶是如何弄红的,不过就算假泪珠,沾在那又长又卷的睫毛上,也够撩人心扉。
沉默良久,扫视完他人错愕和震惊的神色,他薄唇轻启,直问裴哲山,“太傅,宁儿所言可属实?”
裴哲山老脸再次变得铁青,转身怒指着跪在地上的吴公子,“好大的胆子,竟敢到我太傅府搬弄是非,还污蔑未来楚阳王妃失贞欲毁她清誉,你该当何罪?”
“太傅大人……我……我……”吴公子哆嗦得就跟浑身抽筋似的,先前还流利无比的唇舌此刻也如同糨糊糊了嘴。
“说,是何人让你来此造谣生事的!”裴哲山提脚过去,一把抓起他衣襟,怒不可遏地问道。
裴长宁突然放开崔琰,上前将吴公子手里的簪子抢回了自己手中,然后别有深意地看了看范碧珍和裴灵卿,“我的行头都放在闺房中,就算有外贼入府行窃,太傅府值钱的玩意儿多了去了,是谁如此精准地盗走我娘的遗物,看来这偷儿不但熟悉太傅府的地形,还很熟悉我娘的东西啊!”
裴哲山眉头一拧,目光犀利地朝范碧珍看去。
范碧珍脸色早已泛白,被他这一瞪,立马道,“老爷,定是府中哪个下人手脚不干净才会盗了宁儿的簪子,您赶紧审问这姓吴的,看看究竟是何人给他的簪子,务必将此人揪出来!事关宁儿的清誉和楚阳王殿下的颜面,此事绝不能姑息!”
闻言,裴哲山眼中的冷意少了许多。
而裴长宁却在一旁拉长了脸,斜瞪她们母女一眼后,直指吴公子,冷声问道,“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们逼你?”
吴公子浑身抖得如同摇摆中的筛子,除了一脸的惶恐外,额上更是掉下了豆大的汗珠。
忽然,他双手紧捂胸口,嘴角涌出一口白沫,然后‘咚’地倒在地上,双腿剧烈一抖,暴突着双眼断了气!
这一幕,众人惊愕。
也是裴长宁怎么都没有料到的!
这姓吴的明显就是范碧珍和裴灵卿安排的人,眼看着她清誉得以保全,正想再借楚阳王的身份反击这对狗母女,结果在这个关头姓吴的居然暴毙了!
“马安!把府医叫来!”裴哲山厉喝。
老管家领命,很快便将府医领了来。
检查过吴姓公子的尸体后,府医向裴哲山禀道,“回老爷,这位公子生前患有心疾,早已药石无医。患有心疾者不宜经受刺激,而他因过度恐慌使得心疾发作,故而毙了性命。”
闻言,裴哲山沉着脸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裴长宁冷冷地盯着吴公子的尸体,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死得还真是时候!
裴哲山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随即他撩袍朝崔琰跪下,叩头道,“王爷,都是臣疏忽,要不是您及时赶来,险些让宁儿蒙冤受罪。此事,臣定会彻查清楚,还宁儿一个公道,给王爷一个说法。”
“那太傅可别让本王失望。”崔琰眉梢微挑。不过在看向某个女人时,他眸光一沉,始终冷冽如箭。
裴长宁头皮发麻,忍不住缩脖子。
清誉是保住了,范碧珍和裴灵卿母女俩想毁她的计划也落空了,可是现在最大的麻烦却找上门来了……
“宁儿,还杵着做何,王爷来府中看你,还不快请王爷到你院中坐坐?”裴哲山起身后,立马吩咐道。
“……”裴长宁汗。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
或者像那姓吴的一样倒地上,哪怕假死也行啊!
吴公子的尸体被人抬走了。
裴长宁也硬着头皮领着崔琰离开了。
待书房安静下来后,裴哲山换上怒容,猝不及防的给了二女儿一巴掌。
“老爷,您这是作何呀?”范碧珍心疼无比地抱住女儿。
“真当我不知道那姓吴的是谁派来的?”裴哲山怒指着她怀里的女儿,气得嘴眼都快歪了,“圣上赐婚你也敢胡来,你是想害她,还是想害我裴家?”
裴灵卿捂着脸,心虚得头也不敢抬。
范碧珍知道裴哲山早就怀疑她们母女了,所以立马跪在地上,一边解释一边替女儿求情,“老爷,卿儿也是一时糊涂才做了傻事。您是太子的老师,皇上突然将宁儿许给楚阳王,卿儿也是担心太子会对您有所误会,所以才想破坏宁儿同楚阳王的婚事。老爷,卿儿是有错,可是她也是为了您和太子着想,不想宁儿和楚阳王的婚事离间了您同太子的情分。”
裴哲山沉脸怒道,“糊涂!宁儿和楚阳王的婚事乃是太子暗中促成,你们擅作主张,差点毁了太子的计划不说,还险些要我裴家因为宁儿失贞背上抗旨之罪,简直蠢不可及!”
“什……什么?”范碧珍脸色惨白。
“楚阳王在朝中虽势单力薄,可他生母乃西尧国长公主,皇上不器重他,但为了两国邦交也不敢为难他。反倒是太子这些年为了拉拢朝臣手段频多,让皇上生了猜忌。若皇上有意打压太子气焰,第一个要对付的恐便是我。太子为了保我裴家,才想出如此应对之策。一来宁儿是我裴家嫡女,我裴家同楚阳王结下姻亲,皇上就算有所猜忌,看在楚阳王的面上也不会第一个针对我。再者,让宁儿嫁给楚阳王后,也能让宁儿替太子监视楚阳王的一举一动。”裴哲山解说完后,恨铁不成钢地指着裴灵卿,骂道,“你这不成气候的东西,险些坏了我们的好事!”
裴灵卿死死地咬着唇。
“卿儿,还杵着做何,还不快些向你爹认错!”范碧珍将女儿拉下跪在自己身旁,转而又哀求裴哲山,“老爷,妾身也有错,不该由着卿儿胡来,妾身以后一定严加管束卿儿,恳请老爷看在没有酿成大错的份上饶了妾身和卿儿这一次。”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还不忘暗戳戳掐了女儿一把。
裴灵卿虽没有喊叫,但总算开了口,同样哀求道,“卿儿知错,卿儿再不会任性胡来了,恳请爹爹原谅卿儿。”
裴哲山是真气得不行。
但见母女俩认错态度端正,且确实没有酿成不可挽回的事故,这才消了些怒火。
“看样子楚阳王对这桩婚事相当满意,还有一月便是他们大婚,这段时间都给我紧着些,若是出现任何差错,别怪我裴家不留人!”
“是,老爷。”
“是,爹。”
……
怎么回房的裴长宁不知道,反正一路上感受到某位王爷那一身寒冽刺骨的气息,她脑子里全是各种跑路的想法。
‘砰’!
听到重重的关门声,她身子狠狠一抖,抬头望去,对上的便是一双染怒的黑眸。
“王爷恕罪!”她扑通跪下。
不是她怂,而是这个皇权至上的国度,她上辈子再大的傲气也必须得收敛。
这叫审时度势!
也叫能屈能伸!
“恕罪?呵!”崔琰半蹲下,凉薄的唇角微勾着,虽性感迷人,但却不带一丝暖意,“你想怎么个死法?”
裴长宁匍匐在地抱住他脚踝,硬逼着自己挤出了眼泪,可怜兮兮地哀求道,“王爷饶命啊,小女不是有意那样对ᵚᵚʸ您的,是有人给小女下丨药,小女控制不住自己啊!王爷大人有大量,要是您觉得小女配不上您,您大可退了这门婚事,小女绝无任何怨言。”
看着她硬从眼眶里挤出来的晶莹泪珠,崔琰冷硬的唇角狠狠一抽。
裴长宁久不见他出声,也猜不透他究竟想做何,便只能继续哀求,“王爷,小女自知冒犯您是死罪,可小女不想死,小女被人陷害,要不是您,小女定痛失清白成为人尽可夫的贱人,此仇不报,小女做鬼都不甘心。若是王爷要小女的命,还请王爷先宽恕小女,让小女先报仇再以死谢罪,行吗?”
崔琰冷冷地盯着她,柔弱的外表,哀求的神色,皆充满了可怜和无助。
然,盯着她紧抱自己脚踝的双手,他深冷的眸光微不可查地闪了闪,莫名有种遇到无赖的感觉……
“收起你那惺惺作假的眼泪,或许本王能信你几分!”
“呃……”裴长宁僵住,然后松开他的脚,抬头望着他,瘪了瘪嘴,“王爷,看破不说破,好歹以后一个被窝里睡觉的,床头不见床尾见,不用如此拆台吧?再说了,您也应该庆幸,昨日我扑倒的是您,要是我没遇上您,把其他男人扑了,只怕我们现在都沦为了全京城的笑话。”
“你倒是个能说的!”
他语气冷硬,但裴长宁没听出动怒的趋势,便弯起嘴角道,“我当这是王爷夸奖哈!”
崔琰嘴角又狠狠一抽,“若本王说你涎皮赖脸,你也觉得是褒奖?”
裴长宁立马直起脖子,“王爷,您这话恕小女不认同。不是人人都能有厚脸皮的,我觉得脸皮厚反而是一种魅力,比如在受到挫折或打击时,脸皮厚的人承受能力比一般人强,不折不挠的勇气也比一般人大。就像我,要不是脸皮厚,我现在应该痛失清白自挂房梁了,可是我没死,为何,因为寻死解决不了问题啊,何况我死了也没人为我伤心,反而让仇人得意,我干嘛要拿自己的命去哄仇人开心。”说完,她咧了咧嘴,“王爷,您说我讲得可在理?”
崔琰冷眸眯成了缝,盯着她那喋喋不休的嘴巴,虽然嘴上不愿承认,虽然他依旧想掐死这女人,可不得不说,他还真是小觑了这女人!
想起今日来此的目的,他俊脸恢复了冷冽,眸光又如利剑般射着她,“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裴长宁眨了眨眼,“王爷,您指的那句?”她说了那么多,也没搞明白他究竟喜欢听什么!
“昨日至今早你都同本王在一起!”
“呃……”裴长宁微愣,有些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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