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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幼安谢砚闵(陈幼安谢砚闵)全文小说-陈幼安谢砚闵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3-03-02 15:25:17  热度: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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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闵用力推开这个惺惺作态的女人。

    “你……”班文月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委屈地看向陈幼安:“将军,公主只是痛失所爱,才会这么对我,你千万不要生气。”

    “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敢对阿月出手!”

    愤怒之下陈幼安不再留情,长剑一挥,钉在赵京华的胸口上,鲜血飞洒,洒满了谢砚闵的脸色。

    “赵师兄!”

    谢砚闵发出歇斯底里的声音,手脚并用地爬到赵京华面前。

    “赵师兄,不……赵师兄,你不要死,你不要死……”

    赵京华勉强睁开眼睛。

    “师妹,对不起,没有帮到……”

    话没说完,彻底闭上眼睛。

    “来人,把他的尸体拉出去喂狗。”

    不等谢砚闵有太多反应时间,陈幼安再次下令,有侍卫过来,犹如拖走晴儿的尸体一样,将赵京华的尸体带走。

    “不……不准,放开他,放开……”

    谢砚闵像是疯了一样大吼大叫着,猛地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恭喜将军,夫人这是喜脉。”

    “怀孕?”

    “是的,将军夫人怀孕已三月有余。”

    迷迷糊糊中,谢砚闵听到苍老的声音这么说。

    不对,她跟谢砚闵行房到现在,不过两月,怎么会有三个月的身孕。

    谢砚闵睁开眼睛,就对上了陈幼安那怒不可遏的双眼。

    “哈哈,好啊好啊,你居然背着我,怀上别的男人的孽种。”

    谢砚闵浑身一震,捂着肚子,“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他在撒谎。”

    陈幼安只是死死地瞪着她的肚子,仿佛要当场将她斩杀一般。

    “我要宰了这个孽种。”

    “将军不要!”班文月拦在谢砚闵面前,“将军,公主殿下珠胎暗结,确实是她的错,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将军不如……”

    珠胎暗结……珠胎暗结……

    这话简直最大限度地激起了陈幼安的怒火。

    他死死地盯着床上的女人,一字一句地发出声音。

    “来人,把她肚子里的孽种给我打掉。”

    “不要!”谢砚闵发出痛苦的尖叫,可是愤怒的陈幼安哪里会在意她的想法。

    很快,堕胎药被送过来,有人按住谢砚闵,死命地往她嘴里灌。

    “陈幼安你听我说,这个孩子是你的,我根本没有和其他男人有过首尾,孩子是你的,你不能杀了他……他是你的孩子……”

    “你居然还不承认!”

    陈幼安用力捏着谢砚闵的下巴,亲手将堕胎药灌进她的嘴巴里。

    小腹传来剧烈的疼痛感,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死命地挣扎着。

    那是她孩子最后的呐喊。
    鲜血顺着衣摆流下去,逐渐,在地上汇聚成一摊血水。

    “没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谢砚闵颤抖着手,去触摸那一摊血迹,那是她的孩子啊……第十一章

    一瞬间,谢砚闵只觉得万念俱灰。

    她所拥有的一切,都被毁掉了,毁得彻彻底底……

    看到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陈幼安忽然觉得,大脑传来一阵刺疼感,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一样。

    “将军……”察觉到他情绪不对的班文月紧张地握住他的手。

    “往后,你的余生就在这偏殿里自生自灭吧。”

    “你既然敢背叛我,就要做好被惩罚的准备。”

    陈幼安转身离去,不再去看那个女人一眼。

    “来人,准备婚礼,我要娶阿月做我的妻。”

    谢砚闵安静地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好像已经痴傻了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终于有了反应,一步一步朝那偏院之外走去。

    她到底在做什么?

    为一份浅薄的誓言,来到这陌生的地方,放任自己被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羞辱。

    她还害死了身边所有的人。

    朱钗花落,她披头散发地站在滚滚流动的水波前。

    如果这一切都是她的错,那么,就请惩罚她吧,不要再让她身边的人受到伤害了。

    对不起,晴儿。

    对不起,赵师兄。

    对不起,孩子。

    我来给你们赔罪了。

    她纵身一跃,跳进汹涌的河水里。

    “不好了,将军,夫人她出事了。”

    正在给班文月画眉的陈幼安眉心一蹙。

    “什么不好了,夫人不是在这里?”

    侍女连忙道:“是长公主殿下,她……她投河自尽了……”

    “什么?”

    陈幼安一个踉跄,推开班文月冲了出去。

    河边,掉落着姜国皇室才有的特殊首饰,而首饰的主人,已经消失不见。

    抬眼望去,只能看到汹涌而下的河水,犹如巨龙一般盘旋而去。

    犹如当头棒喝一般,让陈幼安痛苦不堪。

    他忽然发现,谢砚闵的死,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心脏的位置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彻底消失了一样。

    大脑处传来一阵难以言说的痛苦,仿佛要炸裂开来一样。

    他闷哼一声,险些栽倒在地上。

    “怎么可能,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死,她明明那么厉害。”

    “这不可能。”

    陈幼安捂着额头跌跌撞撞地离开。

    “找,马上给我找,她不可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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