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采摘者读后感10篇
《草莓采摘者》是一本由[德国] 莫妮卡·费特著作,湖北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29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草莓采摘者》读后感(一):渐入佳境
这本书的开头非常平淡,但是不无聊。中间开始会渐渐产生一种吸引力。到了最后真的觉得心里也开始紧张。作者很善于用些微的改变来制造一种不一样的气氛。
算不上非常伟大的著作,因为题材的缘故,而且人物虽然鲜活而且深刻,但并没有特殊的创意。不过在同类作品里依然出类拔萃。
《草莓采摘者》读后感(二):连载共享~
在诗意中颤抖——莫妮卡心理惊悚系列
第一部《草莓采摘者》深情的依恋衍生的罪行.....
喜欢的同学可以在这里看到连载哦~
腾讯读书频道,已经更新至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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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采摘者》读后感(三):青春之恋与成长之痛
“最深情的依恋,遭遇最沉痛的背弃”——只不过是最简单的感情期许,当遭遇背弃时,又是怎样一种不堪设想的结果……
推荐,很不错的德国惊悚小说,心理描述细致深入,处处透露着青春之恋与成长之痛。回味无穷~不多透露,自己看自己感受咯~这里有连载:http://www.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culture/1/411432.shtml
《草莓采摘者》读后感(四):《草莓采摘者》——草原上的阵风
和业已评测过的系列第二本神秘失踪者大同小异,封面采用压膜,标题与草莓的彩图采用了凸印,稍微多了些青少年文学作品的意味。
本书终于有牺牲者了,而且是广大推理爱好者们“喜闻乐见”的连续凶杀案,但纵观全书,仍然走的是青春小说的路线。因此惊悚系列中的惊悚二字似乎有越来越不靠谱的倾向。不妨改成德国青少年生活系列更符合文章的主题。
短句依旧很多,作为系列而言,起码在风格上得到了继承(当然我的阅读顺序是第二本,第一本)。挑个错吧,看见错别字不吐不快——96页第四行“过渡”误作“过度”;194页第九行“题材”误作“题裁”。
其实文字内容不必过多描述,但有些比喻(也许是直译的)让人有突兀之感。前半本书和后半本书分别描述了两个世界——葬礼之前,卡萝活着;卡萝死了,洁蒂谈起了恋爱。前面的世界支离破碎,后面的世界波澜不惊。
诡计就不用说了吧,简而言之就是“忽悠”……布局大致是这么回事:寻找爱情、死亡、寻找爱情、濒死,继续寻找爱情。在不断地与爱情交错混杂擦肩而过的同时,介绍了角色的背景、亲友等等。但作者一处情节可说是虎头蛇尾,就是死者的好友在葬礼上发誓要找到凶手一段,后来死者的好友并没有多努力去寻找凶手,而是去追寻她这种年龄应该做的事情——寻找爱情。但找到的男友恰好就是杀害死者的凶手。
这种巧合未免过于牵强。不过既然生活中处处都有巧合,外加小说本身虚构成分居多,这种问题暂且不提,还有一个疑问有待解答:凶手为何喜欢将女生追到手后再将其杀害?忆童年,还是看照片??小说中间总要给出个解释吧。
通常而言,畅销的电影、书籍系列作品第一部往往名气较大,在读者观众的头脑中尚未形成模式化之前,第一本(部)作品带来的新鲜感是后续作品无法取代的。不过这种新鲜感个人已经在阅读第二本的时候用掉了,因此感觉上要差上那么一点。
本书虽然套着连续杀人的壳子,本质上还是一个少女憧憬爱情、解读爱情却仍然不知道何为爱情的故事。
《草莓采摘者》这本小说铺垫的篇幅并不冗长,多数时候,它在叙述女孩群体的期待、迷惘和不知所措。而结局却并没有给读者一个公式化的解答——凶手败给了警察,女孩们的生活仍然在继续,走出一段感情,在痛楚中寻找明天。
《草莓采摘者》读后感(五):在诗意中颤抖
喻晨琪 / 文
曾有一个小说开篇的句子令我难忘:“昨晚,我梦见自己又回到了曼陀丽庄园。”那不仅仅意味着《蝴蝶梦》的作者开始写一个阒寂无人的空宅,在荒凉、已逝的景物里,过去在向我们招手,记忆中美丽交织着恐怖的瞬间会一一再现,人生将由一种彻骨的诗意来定格。这种细腻冷静中充满柔情的诗意,徽记着女性作家独有的敏锐感受力和洞察力,在我看完莫妮卡•费特的小说《草莓采摘者》后,突然又演变为仲春田地里一片鲜艳火红的草莓,抑或是“你的嘴上/一抹红得恐怖的/甜甜的微笑”,又或是一方浸满汗水油腻和阳光味道的头巾——草莓采摘者们在田间劳作时遮阳的必备品。
一眼就能看出莫妮卡实质上是醉心于爱情的,爱是她情绪的主题,书中人物都在爱中碰撞,绝望,或获得新生。她非常善于讲述一个于平常间因爱生怖的故事,在细腻的描述里,一段日常生活徐徐展开,像一朵温柔绽放的大丽花,却于某一刻悄然收拢枝叶,你猝不及防,突然于娇艳盛放的青春中瞥见冷酷绝望的颓败:花死掉了。爱能杀人。莫妮卡甚至从不隐藏凶手,一开始就让你知道,但叙述和情感的魔力会让人手不释卷。
处处令我感动的是细节。《草莓采摘者》里,女主角洁蒂和两个女孩合租一套房子,卡萝是个有自虐倾向的人,瘦弱、敏感、颓废,不幸的家庭给她留下深重的创伤,但她对自己的往事守口如瓶,洁蒂和梅勒不了解她,可两人“决定静静等待,总有一天卡萝隐藏的优秀品质会显露出来,在此之前我们要保持沉着冷静,我们有时间,卡萝也值得我们去等待”。正是这种对人性善的坚定信念铸就了她们执着深沉的友谊,所以卡萝死后,洁蒂和梅勒才能一心一意为她报仇,不惜踏破铁鞋找到杀害她的凶手。梅勒是个动物保护主义者,莫妮卡描写了他们组织一些不合常规的行为,固然令故事丰富生动,但也再一次暗示了这个善良的女孩子的本性。“他们爱动物,充满战斗力,可靠。”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无畏地站在心理扭曲的凶手面前。
洁蒂的侦探小说家母亲伊慕可是她们的后盾,虽然出于深沉又带点自私的母爱,她当然会时不时掣一下肘。在《神秘的失踪者》里,伊慕可始终放不下在《草莓采摘者》里惊魂生还的女儿,这个一直宣称要独立的女儿,这个主意大过天的女儿,这个敢向凶手宣战、处处管闲事、爱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女儿。她们之间互相反抗又彼此回归。
当然了,洁蒂也没能逃过爱的捕获。这是莫妮卡向书中人物撒下的大网,和脆弱的天才诗人卡萝略有不同的是,洁蒂更富有理性和韧劲,她可以执着地爱,也可以执着地生。而梅勒虽然三番两次都没能摆脱那个叫她肝肠寸断的克劳迪欧,但她们都是坚韧的女子,敢爱敢恨,包括卡萝,全不缺乏飞蛾扑火的勇气。尽管卡萝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在爱这一道纯粹的感情试题上,她们三人中没有解答失败者。
唯一的全面失败者是凶手。比如《草莓采摘者》里的格奥尔格,他固执地寻找最极端最纯洁的爱、童年心目中的仙女图腾,不能容忍一点点瑕疵。他是一个偏激的朝圣者:不是灵山,便是地狱。外祖父对他的冷酷教育,外祖母的视而不见和放任自流,孤独阴沉的孩提时代,种种一切阉割了他的感情机能,最终变成一个爱无能者,这个草莓采摘者身强体壮,却似挥舞着细胳膊细腿对世界拳打脚踢,因为精神的残疾令他力量孱弱,螳臂挡车。他唯一能杀死的是体能上比他更弱的女孩。其实,卡萝在自己随手写就的诗中渴望的也是爱的灵山,只是她盲目间膜拜了一朵人性的恶之花。
这显然不同于一般的恐怖故事,不是恰同学少年时,我们每天晚上窝在上铺塞着耳机听的那种夜间频道:死亡宿舍,厕所手纸,洗脸女鬼,云云。这是一系列如歌的行板,莫妮卡让你好像走在家门外洒满阳光的林荫小道上,然后,中途将穿越吞噬一切的黑森林。
“对面/静静地/在我身边/很近/不一定是语言/或许是手”。用卡萝快乐并痛着的诗来结束吧,让我们一起进入小说,在诗意中颤抖。
《草莓采摘者》读后感(六):少年推理的新书写范式
在浩如烟海的推理小说中,有一类专以青少年读者群为受众,往往以青春、冒险、游戏等内容为主题,通过青少年的新奇视角来探求和检视世界万象的作品,我们一般称之为“少年推理”。毫无疑问,它是童书与推理的结合体。这两种特殊的文学类型所以能形成交集并最终衍生出“少年推理”,主要源于二者在对未知的、不可解的世界之猎奇心理及一意探知真相的行动力上具备一定的共同性,而童书独特的叙事结构、曲折的剧情设置、对立的矛盾冲突、鲜明的主题旨趣都对推理创作有极大的借鉴意义。因此上,“哈利·波特系列”有着不少逻辑推理色彩、《爱丽丝梦游仙境》成为大量推理小说致敬的母本、《格林童话》(此处指的是古本或原始版)被后世的很多犯罪惊悚小说家奉为圣经等现象的产生,也就不足为奇了。
说到儿童文学作品与推理小说家的联系,除了上述本体上的渊源外,还体现出作者生平方面的羁绊。这样的情况大约有两种:一是很多推理作家在少年时代曾深受童书影响,并在日后将这种影响植入推理创作中,比如乙一、伊坂幸太郎、道尾秀介、北山猛邦等几位日本当今推理文坛的年轻才俊,他们孩提时都嗜读于江户川乱步的《少年侦探团》、那须正干的“活宝三人组系列”等冒险探案题材的童书名著,因此才会有《暗黑童话》、《奥杜邦的祈祷》、《向日葵不开的夏天》、《断头台城杀人事件》等颇具童话风味的作品问世,再如以岛田庄司、绫辻行人为首的大师级本格推理作家也都写有类似的小说。而日本最大的出版商之一的讲谈社,甚至专门开辟了名为“神秘大陆”的少年推理系列丛书,以飨尚未成人的学生读者。另一种情况是一些作家在正式步入推理殿堂之前,根本是以儿童文学创作为主业的,而他们在凭借一部重量级的推理长篇赢得世界声誉之前,多以各种推理大奖(如爱伦·坡奖)的“年度最佳少年推理故事”这一项别为跳板,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此处不再赘述。
在德国也有这么一位擅写“少年推理”的作家,她就是《草莓采摘者》一书的作者莫妮卡·费特(Monika Feth)。她1951年6月8日生于德国哈根,童年曾在教会学校里读书,后来其作品偶尔会涉及宗教方面的专业知识,概因于此。她在波恩修完日耳曼语言文学专业的大学课程毕业后,成为一名记者,为当地的报纸、杂志、电台和文集写稿。1980年,费特的一位大学同窗因“考试恐惧症”而自杀,她以这一事件为蓝本发表了青少年题材的处女作《考试》(Examen),从而开始了她的作家生涯。在2003年推出首部犯罪惊悚小说《草莓采摘者》(Der Erdbeerpflücker)之前,她以《收集念头的人》、《当颜色被禁止的时候》等“成长哲学”味道浓郁的绘本(曾在台湾推出过繁体中译本)、《何物与我同行?》(1991年获ZDF读者推荐奖)等富含诗意的青少年小说以及笔锋优雅、说理明畅的《火灾,洪水,飓风》等与阅读有关的启蒙文学作品而著称于世。这一段童书创作经历,对其后来心理惊悚风格的少年推理小说影响甚巨,也印证了笔者前两段文字所述的儿童文学与推理作品之间的微妙关系确然存在。
关于其创作,莫妮卡·费特曾如此说道:“我所写的书,就是我小时候很想看(但没有看到)的那种书。创作的时候,我在自己周围摆设起各种虚构的人物、东西、颜色和味道,以及童年时期各种善良或恶毒的幻想。当这一切跃然纸上时,一本令我满意的书就产生了。”在笔者看来,这段话中提到的那些“善良的幻想”幻化成了她脍炙人口的童书作品,而那些“恶毒的幻想”则以少年青春题材的犯罪惊悚系列小说的姿态降临人间。近年来,费特的童书创作有趋减之势,她将自己的主要精力放在了书写“人类的恶意”上。由少女主角洁蒂与她的室友梅勒、犯罪小说家母亲伊慕可·塔尔海姆、心理学家继父帝罗·鲍姆加特等人物角色所构成的“德国小镇罪案系列”,目前已出版包括已推出中文译本的《草莓采摘者》和《神秘失踪者》(Der Mädchenmaler,2005)在内的五部正传作品和一部以配角和新人为探案者的外传作品,展示了作者突破少年向的视域藩篱、面向更广大读者群体所理应具备的深厚文学功力,一幅幅日趋完美的别样图景为费特带来了世界性的声誉,不但《草莓采摘者》获得了2004年“汉斯约尔格·马丁奖”(Hansjörg-Martin-Preis,评选对象为年度最佳青少年犯罪小说)提名,整个系列更被译成至少十四种语言而行销全球,据悉根据原作改编的有声读物也在陆续推出。
总的来说,费特的这一全新系列为少年推理小说赋予了新的书写范式,这主要归因于童书元素的引入与密合,具体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一是内容上对罪行的“非现实化”处理,由于作者长年创作童话绘本之故,《草莓采摘者》等作品与米涅·沃特斯、帕特丽夏·康薇尔、凯琳·史劳特等著名女作家笔下的冷硬犯罪小说大异其趣,往往有意无意地淡化对罪行经过和尸体状况的描述,写法简单明了,不以细致入微甚或“重口味”为卖点,而是加入了比较多的新感觉风格的浪漫心理刻写;二是文风上对故事的“文学化”处理,由于作者早年就读于教会学校的关系,学习、生活方面耳濡目染形成的庄正优雅态度,在推理创作中则以馥郁馨香的舒适文学气息予以呈现,整个洁蒂系列在在散发出温润如宝玉的书卷色彩和悠闲如田园的小资情调,足令人心向往之,而直观的心理勾绘则使得人物形象更加具体生动、跃然纸上,比如《草莓采摘者》中有大段的母亲伊慕可写作赚钱、生活享受两不误的描写,主角洁蒂也被盲目的爱情冲昏头脑、镇日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直到近四分之三处剧情才急转直下、节奏陡然收紧。当然,作者也借鉴了现代推理小说的许多创作经验,例如封闭空间下的多视点叙事方式的采用,以洁蒂为视角的段落其实并不多,其余的叙述者则是由凶手、刑警、家人、朋友、其他镇民来担当,通过视点的不断转换来推演情节,有如讲求画面影像剪辑切换技术的电影一般,这也是该系列值得称道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