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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沈浩沈子清的小说-我有十个姨太太(沈浩沈子清)已完结全集大结局小说

时间: 2023-03-17 14:18:49  热度: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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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浩盯着她混沌的眼睛渐渐恢复清明,第三次说:“够了。”

沈子清呼吸炙热沉重,全身躁动的暴虐因子却在一瞬间犹如潮水般褪去,她闭上眼睛,平复那股差点走火入魔的仇恨,少顷,再睁开眼,她好像已经恢复冷静,声音冷淡:“好,今天就够了。”

沈浩去拿走她的shouqiāng,沈子清推开他,夺门而出。

这边包厢,看完了全程的萧晨,嘴角抿了一抹笑,缓缓喝下一杯酒。

沈子清直奔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扑脸,也不管妆会不会弄花不花,只想浇灭那团突然间沸腾起来的火。

她自己都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失控,像走火入魔般。

回国至今,无论是对邢焕东还是对沈浩,她都能很好地克制住自己,为什么宋一出现她就完全失去理智?

因为情景再现?
宋那个模样,太像当年的哥哥,所以对她造成强烈刺激?

沈子清锁紧了眉头,又觉得好像不全是,她模模糊糊记得,脑神经里曾个声音一直催促着她杀了宋,可是现在再去回想,却完全记不清那是一个什么声音。

算了,不想了,大概是幻觉

沈子清双手撑着洗手台,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情绪渐渐平复下去,但胸腔里的闷热却还驱之不散,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胸口的位置,往下到小腹,往上到天灵盖,都像有一团火在烧。

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还没有冷静下来,但是又觉得不对,这团火不知什么时候转变成微妙的燥热,不再是驱使她去fuchou,反而是撩起她尘封已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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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章别让任何人碰你

无缘无故,她哪里来的**?

沈子清拉了拉领口散热,又用双手捧着水泼脸,可冰凉的水温不仅没能压下她身上火烧般的炙热,反而还让她的喉咙又干又渴。

她急于压下这团火,捧着水就喝进嘴里,喉咙到肠胃得到一片短暂的凉意,但很快又被更加强烈的沸热取而代之。

不对。

不对。

她不是控制不住情绪。

这个反应,反而像是中了药!

那团火不是怒火,是被强行挑起的欲火!

该死

沈子清背脊贴着墙壁蹲下,绞尽脑汁地去想她什么时候中的招?又是什么人对她下的药?

今晚她只喝酒,没有吃别的东西,那药一定是下在酒里。

但是她今晚喝了很多酒,有从桌子上拿的,有让调酒师调的,有别人拿来敬她的,还有从酒**里倒出来的,那么多杯,到底是哪杯有问题?

她喝的最后一杯酒是萧晨拿来酒**倒给她的,可萧晨没理由对她下药,而且他自己也喝了酒**里的酒,不会是他。

其他人就记不清了,她今晚没什么防备,敬酒的基本来者不拒。

她越想脑袋越迷糊,忍着不适,摸出手机,想要打diànhuà找人来帮她。

这时,有人抓住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你怎么了?”

她本身有点贫血,突然站起来,大脑皮层一阵涨疼,药效好像加快了,沈子清只感觉眼前的景象晃了晃,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有力的胳膊及时揽住他,耳边的声音很熟悉:“喝醉了?”

她想推开这个人,无意间碰到他微凉的手,冷不防背脊爬上一股酥麻,很舒服。

他的身体好像是能缓解她灼热的冰块,沈子清本能地攀附到他身上,汲取他的凉意。

她的投怀送抱,让沈浩完全愣住,半响忘记反应。

沈子清的头埋在他的胸膛,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还不断收紧胳膊,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融到他骨血里似的。

沈浩一直在关注她的情绪,刚才她想枪杀宋的时候他就觉得她的精神不对劲,不放心地跟上来看看,哪知道会碰上她这个模样

怀里的女人像喝醉酒,像只小猫儿趴在他身上,这种动作放在以前她经常会有,但是现在,如果她神智清醒绝对不会做,从她身上散发出酒味,还有融在酒味里的淡淡橙花香,像迷惑人的罂粟,沈浩走了下神,忽然脖子一凉,柔软的触感传遍他每一根神经,他猛地一震那是她的唇。

沈子清口干舌燥,没有任何逻辑地觉得这个人能让她缓解痛苦,双手从他的腰上移开,转而去抱他的脖子,唇也贴了上去,吻着,舔着,吸允着,这个人还想拉开她,她干脆一口咬上他的耳朵,他的身体明显一僵,她满意地继续去舔他,从脖子到耳后,再流连到他的下巴和嘴角

沈浩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好好地拥抱过她,更不要说是她主动来吻他,尽管知道她是喝醉了才会这样,却也私心地不想阻止,他微微低下头,她的唇就吻上他的。

熟悉的烟草味入鼻,沈子清动作陡然停滞住,下一瞬,她猛地推开他,因为动作过猛,她也跌坐在了地上,尾椎骨很疼,但疼痛也她得到片刻清醒。

眼前迷雾拨开,她看到了沈浩的脸。

沈浩!

对!

她也喝过他拿来的一杯酒!

是他!

一定是他!

沈子清丹田里烧起另一撮火,狠狠地瞪着他当然,是她自以为的狠,事实上那个时候她的眼睛里饱含水光,楚楚动人,别说是没有杀伤力,甚至还带着一股子勾人的媚意。

沈浩看着她的脸,她的一连串反应都太反常,就算喝醉了也不应该这样,他颦眉,朝她的方向走了几步:“你怎么了?”

他弯下腰想扶他,沈子清蓦然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恨声低喝:“你在酒里下什么东西?!”

沈浩即刻皱眉。

他和她靠得太近,像一个磁场,吸引着她。沈子清眼神一瞬间迷惘一瞬间清醒,羞恼地推开他:“卑鄙!无耻!”

看她的反应,再听她说的话,沈浩已然明白,眉峰跳跃着恼怒:“不是我!”

她才不信:“这里是你的地盘,酒也是你给我的,不是你是谁?沈浩,你简直不要脸!”

沈子清撑着墙站起来,双脚发软,沈浩的手又伸了过来,她一巴掌挥过去:“滚开!别碰我!”

扶着墙,她往外走,沈浩就是有再好的脾气也被她搅没了,抓住她的手将她拽回来:“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要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过和你这个小人在一起!”沈子清甩手过去,指甲不偏不倚划过他的脸,留下两三条血痕,“你离我远点!”

挣开了他,沈子清唯恐被他再抓住,卯足了劲儿往前跑,但是药效在她体内发挥着作用,她没跑多久就脚软身体轻,眼前也是天旋地转,她走不动了,靠最后一点力气支撑着躲到楼梯底下。

沈子清蜷缩着身体,只觉得呼吸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热。

这里是黄金台,来来往往都是寻欢作乐的客人,她不能出去,也不敢出去,颤抖着手拿出手机,随便按了个号码

大洋彼岸,莫斯科。

这里还是白天,但厉南衍已经连续加了几天班,刚才躺下休息,忽听见他专门为沈子清设的手机铃声,一下就睁开了眼,笑了笑,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手机。

“n。”

沈子清已经被**折磨得没有思考能力,甚至忘了厉南衍现在不在榕城,听到他的声音,她就喘了口气,无助地喊:“南衍我好难受”

女子带着喘息的沙哑声音穿过电流进入他的耳廓,厉南衍从一下从床上翻起来,温逸的眉目染上焦急:“n,你怎么了?”紧接着,又快速问,“丽莎在你身边吗?蓝xiǎojiě呢?”

“没有,她们都不在我被人下药,现在好难受好难受”

下药!

厉南衍活了三十年,经历过多少刀光剑影,面对过多少枪林弹雨,但哪有这两个字来得惊心动魄?!

“n,你听我说,你先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躲起来,然后告诉我你的位置。”他快速说话,但是没有听到沈子清的声音,又不禁加重声音,“n,听得懂我的话吗?”

“嗯”那是女人一声情动的嘤咛,“我躲起来了”

厉南衍猛地捏紧拳头,沉声问:“好,那你在哪?”

“黄金台,三楼,安全通道楼梯底下”断断续续几个字,已经耗费她全身力气,再往后,就是无法抑制地喘息,还有受**折磨难受至极的哭音。

能让她的反应这样强烈,毫无疑问,是烈性药!

混账!

压制着怒火,厉南衍一字一字地说:“好,你就在那里,不要出去,不要别的地方,不要让任何人碰你。”

说完,他快速挂掉diànhuà,然后拨给另一个号码。

三五声响声后,那边的人接起。

厉南衍快速说:“盛总,有件事必须麻烦你n被人下了药,现在躲在黄金台三楼的安全通道里,你去将她带走。”

略略停顿,他着重了语气:“你是看着她长大的哥哥,我现在,只能相信你。”

沈子清现在这个情况,无论将她教到谁手里都有风险,他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盛于琛,他看得出他对沈子清的心意,但是这么多年他都不曾逾矩,所以这个时候,他最好的选择就是他。

盛于琛哪会听不出他此刻强调哥哥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他已经坐进车里,眉眼拧出冷峭:“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包括我自己。”

厉南衍心定了定:“谢谢。”

可是在十几分钟后,盛于琛却回给他diànhuà:

“沈子清不在楼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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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章也就这几个套路

十五分钟前。

沈子清已经被岩浆烘烤得神志不清,难以忍受地皱起眉头,蜷着身体缩在角落里,眼角挂着水光,脸颊更是烧成了绯红色。

几年前她也中过一次药,那次虽然也特别难受,但绝对没有到这个地步,此刻,她甚至有了一种会因此而死的感觉。

突然,有个人用脚踢了踢她的腿,好像是在试探她是不是已经晕过去。

沈子清努力睁开眼,想把眼前的人看清楚,可朦胧水光里,她只能模模糊糊认出那人的身形,看不清这个人的脸。

好像是个女人,不是很高,穿着裙摆蓬松的连衣裙,大红色的。

沈子清想问问她是谁?能不能把送她去医院?可药效催化下,她的意识又飞到九霄云外。

俞筱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看着躲在楼梯下的沈子清,她原本担心她和沈浩一起离开包厢会发生什么事呢,没想到她宁愿自己强忍着药效也要躲着沈浩

这很好,起码能证明,她和沈浩的关系至今都没有缓和。

她勾勾嘴角,寻思着,她好歹也是她的堂姐,她这么痛苦,她做mèimèi的理所应当要帮帮她,不想让沈浩碰是么?那

别人呢?

俞筱笑意变得阴诡,还夹带着一丝跃跃欲试的兴奋,她从楼梯底下出来,恰好看见有个侍应生路过,她拦住人道:“能麻烦你一下吗?我朋友喝醉了,我一个人没办法把她弄去房间。”

“当然可以。”侍应生随手将托盘放在垃圾桶上,走到楼梯底下搀扶起沈子清。沈子清被人碰触,哼了哼,全凭本能地依靠在侍应生身上。

侍应生毕竟在黄金台工作多年,立即就发现沈子清的状态不对,尴尬地看向俞筱,俞筱将耳边的头发别到耳后,笑笑说:“她的男朋友在四楼,把她送上去就没事了。”

四楼是黄金台准备给想过夜的客人的房间,侍应生听从俞筱的话,将沈子清从上楼弄到四楼,因此盛于琛赶到黄金台的时候,才没能在三楼找到沈子清。

“好了,就送到这里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俞筱将沈子清拉了过来,侍应生古怪地看了她们两眼,点了点头,离开了。

俞筱四下看了看,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她松了口气,随手敲了敲一间房的房门,没敲几下,里面就有脚步声靠近,男人粗声问:“谁啊?”

俞筱将沈子清推到门上,自己快步离开,躲到转角处。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门一开,沈子清自然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沈浩从洗手间追出来,转眼的功夫沈子清就不见了。

以沈子清现在的情况,他绝不可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到处游荡。

双眉紧紧拧住,他一个diànhuà打去前台,让工作人员查jiānkong录像,看看沈子清往哪里去?

jiānkong结果还没出来,沈浩忽然听见四楼传下来一声男人的惨叫,他眸色一沉,转身就奔向四楼。

那声男人的惨叫太尖锐刺耳,其他房间的客人也被惊动,连忙打开门瞧,走廊上聚集了不少人,沈浩一眼锁定那个半掩着的房门,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快速跑进去。

房间里,一个女人坐在床上,用被子掩着赤果的身体,表情万分惊恐,地上则是一个同样全身赤果的男人,小腹插着一把水果刀,鲜血将整块白色的地毯染成红色。

女人一看见面色肃杀的沈浩,就惊慌失措地摆手:“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我没有shārén是她突然来敲门可不知道怎么就拿刀捅人”

女人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浴室,沈浩目光一掠,浴室的门开着,里面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跨步而入,浴室内的情景让他蓦然一怔。

是沈子清。

她躺在地上,开着莲蓬头,任由冰凉的水温淋湿她的全身。

单薄的布料浸湿后贴服着身体,每一寸起伏都被勾画得清晰可绘。

那个男人可能对她用过强,将她的裙子撕开了一个大口,一字肩的领口被拉到手肘,丰腻细嫩若隐若现,她全身的肌肤都泛着红,躺在水上,像一条姿态婀娜的鲤鱼,每一个呼吸的频率都像是在引诱凡夫俗子。

她好像已经昏过去,双目紧闭,红唇半张,偶尔还会吐出无意识的低吟。

画面旖旎,沈浩却无暇多想,回神后,快速抓起一条大浴巾,将地上的女人全身包裹住抱起来,沈子清身上熟悉的味道传入鼻间,使得他那颗悬在喉咙的心终于落回原地。

所幸。

终于找到她。

在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之前。

陆公馆。

家庭医生为沈子清打了一针后,那些折磨了沈子清一个晚上的药效终于彻底平复下去,她像是进行了一场殊死搏斗,疲累至极,来不及看自己到底身在何方就昏睡过去。

沈浩低声问医生:“她怎么样?需要去医院吗?”

“那倒不需要,等她醒过来就没事。”医生又看了一眼沈子清,夸奖道,“我还是第一次见中了这么烈性的药还能撑这么久的人,这位xiǎojiě很坚韧。”

沈浩眸子里掠过一抹复杂,没有接话,转而问:“她中的是什么类型的药?”

“是一种慢性药,服用后两到三个小时才会彻底发作,一旦发作,如果不就医治疗,就会被身体里的药效反反复复折磨,苦不堪言,那个时候只要是个异性,她都会本能地被吸引。”

沈浩面色霎间变得沉冷,谁的胆子那么大?在他的眼皮底下用这种下三滥的花招?!

医生离开后,沈浩又回去看沈子清,她眉心皱着,好像睡得很不安稳,他用拇指轻轻抚平她的褶皱,她才松开眉头。

“行了你,人家南xiǎojiě还昏迷着,你这一脸深情摆出来她也看不到啊。”吊儿郎当的取笑声,自然是善后回来的傅小爷。

沈浩面无表情地扭头看他,傅逸生见好就收,改口说起正事:“那个被南xiǎojiě刺伤的男人说,是南xiǎojiě自己去敲他的房门,还投怀送抱,他以为是黄金台的xiǎojiě,咳咳,哪知道还没亲两下,就被捅了一刀。要我说,那哥们也真有点冤。”

沈浩起身离开房间,傅逸生就跟在他身后,突然,前面的男人猛地回头,揪住他的领子往墙上一掼,脸色冰冷:“你下的药?”

傅逸生愣了愣,旋即瞪大了眼睛:“当然不是我!开什么玩笑?我虽然博爱了一点,但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我”本想说从来不用,但转念想起某件事,语气一顿,“好吧,我以前用过一次,但是我给谁下也不可能给南xiǎojiě下啊!”

他又不是不知道这男人的脾气,要是动他的南xiǎojiě,那就是找死,他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想不开?

沈浩眯起眼:“你今晚邀请我去黄金台,要给我看什么好戏?”

傅逸生道:“我找了几个měinu来跳舞助兴,其中有一个比筱xiǎojiě长得还像南xiǎojiě,我想着送你解解馋啊,省得你成天欲求不满,有事没事就找我松筋骨。”想了想,又说,“我之所以把南xiǎojiě也叫过去,就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帮你刺激刺激她而已。”

沈浩松开他,走到栏杆前,点了根烟抽着。

傅逸生看着他阴郁的脸色,忽然有点明白:“南xiǎojiě以为是你对她下的药?”

“嗯。”伴随着鼻音,他吐出一缕烟雾。

傅逸生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不怪南xiǎojiě,换成任何一个女人,前一天才差点被强迫,后一天就中了药,偏偏那个差点强迫她的男人也在场,正常思维都会怀疑是那个人干的。

“真正下药的人不太好找,今晚来的那些人,经常为了泡妞下药,南xiǎojiě又那么对他们的胃口,估计是其中一个人想吃天鹅肉,就把招数用在了南xiǎojiě身上。”

沈浩的猜测和他差不多,今晚聚会上,那些男人对沈子清表现出强烈了兴趣,虽然在他主动接近沈子清后,那些人没敢再凑上去,但在那之前,沈子清已经喝了不少他们敬的酒,或许其中一杯就下了药。

傅逸生也点了根烟,看到楼下大门打开,俞筱一个人走了进来,她似乎也喝多了,走路摇摇晃晃,没有注意到他们在二楼,夏管家将她扶到沙发上坐下,转去厨房帮她泡解酒茶。

他回想俞筱今晚的表现,倒是一直很安分,没跟人玩也没太说话,就安安静静坐在沈浩身边,微笑,喝酒,时不时对沈浩献下殷勤。

不过,沈浩去给沈子清敬酒的时候,她的脸色很不好,他还注意到她很局促不安嗯?等等,沈浩拿去给沈子清的那杯酒,好像是她之前想给沈浩喝,但是被他抢了放回桌子上的那杯。

傅逸生忽然哧笑,慢悠悠道:“我知道是谁害南xiǎojiě中药了”

沈浩回头:“谁?”

“你啊!”

沈浩眼神一冷。

傅逸生老神在在:“别这样瞪着我啊,那杯下了药的酒真是你拿给人家南xiǎojiě的。如果我猜得没错,那杯酒本来是想给你喝的,阴差阳错,被你拿去给了南xiǎojiě。”

沈浩蹙眉:“怎么说?”

“筱xiǎojiě今天莫名其妙要去了聚会,说是小文带她去,但我觉得吧,她是奔着你去的。”傅逸生对着楼下的女人抬抬下巴,噙着笑说,“你想想,我们今天才说了要让筱xiǎojiě搬出去,晚上她就出现在咱们的聚会上,再跟着南xiǎojiě就中药,哪有那么巧的事儿?”

沈浩的目光跟着往下移,慢慢的,瞳眸中覆上一层黑气。

“她也是挺聪明的,选了慢性药,服下后几个小时再发作,期间你都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酒,哪知道是谁给你下的药?又是什么时候中的药?如果她得逞了,再演一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苦肉计,说是你强迫她,无凭无据,你能拿她怎么办?”傅逸生用手肘撞撞他,眨眨眼揶揄,“身子都给你了,你再想赶人家走,可没那么容易。”

不尽兴似的,傅小爷再加一句:“别的方面我不如你,但这方面啊,我阅过的女人,比你看过的文件都多,这些套路我一看一个准。”

是吗?沈浩冷冷涔涔地吐出字:“沈子清那种情况下,不可能独自一人从三楼走到四楼,你去查一遍走廊的jiānkong,看看她怎么上去。”

傅逸生轻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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