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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流血流泪的事,只会往自个肚子里咽。”
杜窈窈赞同前几句。她的心结,很大一部分原因来自沈阶的强横独断。至于流血流泪,谁的人替谁说话,听听罢了。
她点头,示意六儿继续。
“小的没跟去南诏,不知道您和公子在金都发生了什么事。”六儿照实说,紧接话锋一转,“但公子从金都回来,受了很重的伤。小腹中一剑,剑淬剧毒,养了几个月才勉强捡回一条性命。”
杜窈窈垂眸,当朝高官遇刺,为着体面,朝廷不会将官员伤势广而告之。
她听的传闻,沈阶受伤,而伤在哪里,伤情如何,一概不知。也保不准六儿话里有夸张的水分。
不咸不淡地,“嗯。”
六儿怕杜窈窈不信,“夫人对此若有疑问,将来回京可去太医院找公子的病历核实。”
太医院为总结归纳救人良方,对于医治好的病人,通常不会弄虚作假。
杜窈窈淡然,“我对他的这点信任度有。”
六儿悻悻,现在的夫人看起来冷漠,他总认为公子在她心里没地位。
他接着道:“公子养伤期间,听到您的名字就咳血、吐血,太医说是心病。大家都以为您去了,公子也不让设灵堂、扶棺柩,经常一个人呆您房里呆一宿……”
犹豫片刻,仍是大胆地说出,“今年正月那会儿,不知在哪家误喝了掺药的酒,那样难受,公子没喊女子伺候,在您房里硬生生捱过,泡了半宿的冷水,冻病一场。”
他知机地没提楚得特意下药,撮合沈阶和叶莹。
杜窈窈算是懂了。六儿是表诉沈阶对她如何痴情的说客。
虽是无关紧要的口水话,却能令人爽到。
杜窈窈爽了。
沈阶以前多纵欲,几天不做,跟青春的泰迪似的,没完没了。难为他憋这么久。
叶莹那边,他知道她的底线,还敢上门挽回,应该和叶莹没有身体接触。
六儿斟酌着,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公子误以为林公子私藏夫人,夜凫寒湖的事不能说。还有夫人的娘家,杜公子……
杜公子科举作弊,公子起先做的不地道,可最后不是出面放他出来了,而且惩罚堪称史上最轻。
——三年不能参加科举。
六儿觉得可以帮忙邀功。
“夫人,杜公子那事,公子先前是严厉了些,可一得知您的境况,他立马把杜公子放了,还冒着被不少人弹劾的风险,硬是把众臣建议的十年不能科举改为三年。”
“嗯?”杜窈窈惊讶,“我哥是沈阶放的?”她明明托林书彦去办的。
六儿笃定点头,“当然,除了一朝相公,谁能办得到啊。”
“原来如此……”杜窈窈抚额。她以为林书彦托林相公办成此事,没想沈阶大发慈悲。
又疑惑,“他怎么得知我的境况?”
“啊这……”六儿支吾,半晌坦言,“从林公子那得来的消息。”
杜窈窈有些心虚,若沈阶知道她给林书彦的信上写了什么,估计会气得不轻。
正是相信林书彦家风清正,明朗君子,她才敢写那些“财色任取”的内容。
她只是想表达自己走投无路的困境。
估摸这也是她给林书彦送银票,人家不收的原因。一方面林家确实不缺钱,另一方面沈阶阻挡,他没法出力,许是无功不受禄。
杜窈窈没问下去。六儿主动解释沈阶不见杜青和杜瑟瑟一事。
“杜公子刚入狱那会儿,杜老爷带杜二小姐来过沈府。不是公子不接见,而是公子一个寡居男子,请妙龄妻妹入府居住,不大妥当,容易遭人非议。”
提到这儿,杜窈窈不由替杜青害臊。那些天回青州,她听说了,沈相的老丈人为救儿子,欲将庶女送给做大官的女婿。
好在沈阶算个人,没让杜瑟瑟进门。
“我明白。”杜窈窈啜茶颌首。
六儿言归正题,又施一礼,“请夫人发发善心,厚待公子,他身体不比以前。前些日子看见夫人有孕……”没敢说气得吐血,委婉道,“公子旧伤复发,再度咳血,养了几日才慢慢好转。”
杜窈窈不解。沈阶在绿柳山庄之前见过她?并忍住没找她?
她的印象里,他一直强大强势,难以想象柔弱咳血的样子。
她不想随便和好,六儿偏偏透露他可怜悲惨、专一深情的事迹。
杜窈窈略感头疼,打发六儿,“行,我知道了。”
“公子这会儿在漏雨的库房里咳嗽。”六儿匆匆补上一句。
杜窈窈因为这句话,失眠了一整晚。
她的床铺不比沈府里的华美柔软,基本的温和保暖有的。
外面的雨啪啪打在窗格子上,一阵比一阵狠厉。她想象得到,库房那边什么情景。
怕六儿说谎,杜窈窈特地让小翠去听了墙角,沈阶的确仿如风寒咳嗽,一声一声听得人揪心。
她不想轻易原谅他,可按捺不下心疼。
纠结一夜,杜窈窈决定,跟沈阶先坦白她的不明来历,看他作何反应。
第四十九章 想夫人给一点甜
次日一早,杜窈窈邀请沈阶一起用早饭。
两碗南瓜小米粥,一盘香菇肉丁小笼包,并着一小碟咸菜,简单可口。
沈阶慢慢喝着粥,猜想是六儿昨晚的话起了作用。
她打算接受他了?
等了一早上,杜窈窈只字未提,待小翠撤下食案上的膳具,她出声,“沈阶,跟你说件事。”
沈阶没来由的欣喜,表面淡然,“你说。”见她神情凝重,又心怀一丝忐忑。
杜窈窈思忖如何开口,想了一圈,决定从令原主过敏的杏仁酥说起。
“你还记得那回,你从东宫带回来的杏仁酥吗?”
“怎么了?”沈阶有印象。
当时他疑心杜窈窈的改变蹊跷,特意拿杏仁试探。她如失忆般要品尝掺了杏仁的点心,完全忘了自个曾因一盘杏仁奶酪,险些打杀过一个厨娘。
后来她解释发烧忘事,他不太信,她借口可以做未卜先知的梦,转移搪塞过去。
“其实不是生病忘记,是我压根不知道这副身体吃杏仁过敏。”杜窈窈坦白。
“窈窈,你在胡说什么?”沈阶莫名一阵心慌,直觉告诉他,他距离杜窈窈的秘密越来越近了。
杜窈窈继续,“像林书琬落水,我跳湖救她。我没学过凫水,怎么能救人?你没好奇过吗?”
沈阶默然,他调查过,无果。不愿往灵异事件上想。
“你说过,我的秘密你不会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