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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孜文容怡辰免费版女强文-完整小说傅孜文容怡辰在线阅读

时间: 2023-04-05 16:27:05  热度: 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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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着眉头吸了口气,一双冷清的眼直直盯着他,满是怒意。

他顿住动作,衣袂哗然,大步迈出去。傅孜文容怡辰免费版女强文-完整小说傅孜文容怡辰在线阅读

珠帘撞击的哗啦声久久不绝。

傅孜文终于喘了口气,勉力从枕上撑坐起来,倚在床头半晌,慢慢起身去找水喝。

床边的还是旧物,甜白釉的盏,清甜的豆蔻水。

她扶着腰,慢步走在屋内,妆台纤尘不染,妆镜里倒影出女子的脸,乱发蓬松,眉眼疲倦,眼睛发红,眼睑下的青痕显得萎靡不振,玲珑身段、慵懒肢体间也透着媚意。

婢女鱼贯进来伺候,衣裳、茶水、饭食相继送进来,暖裘披在她肩头,怀中又塞来一个手炉:“娘子一日未进多少吃食,多用些饭吧。”

送进来的都是热腾腾的饭菜,不是久炖的食材,都是厨房现做的,满满当当摆了一桌,都是她喜欢吃的菜式,色香味俱全,鲜红翠绿,白玉汤鲜,显然是花了心思做的。

这回身边婢子们轮流来劝,碗里堆得小山一般,她无心动箸,珠帘后有人声,声音极冷:“这桌不合胃口,再换一桌来就是,一晚上做个十桌八桌都不是难事,吃到明日也是容易。”

傅孜文默默听着,拾起了筷箸。

这顿饭好歹用了些,伺候的婢子终于舒了一口气,将案席撤下,又送香茶点心进来,前前后后忙到深夜,傅孜文被婢子们围着梳洗一番,又送入了锦衾内。

这一夜只得她独眠,珠帘外的人始终未走进来,在椅内闭目坐了整夜,换了身衣裳出去。

傅孜文听见动静,一个扎着双髻的小脑瓜掀开了床帐,怯怯喊了声:“二姐姐。”又旋即溜出去。

是庆儿。

喜哥儿上学堂,王妙娘带着女儿来看她。

屋里没人,婢子带着庆儿去外间玩耍,王妙娘亲自服侍傅孜文更衣,看她身上指痕遍布,眼神闪了闪,仍把那青玉小膏递过来:“用着药膏厚敷些,明日便好。”

没有外人在场,王妙娘也不忌讳:“你小时候好歹也见识了些,女人在床上,多得是制伏男人的手段,真没必要在这上头吃苦不然最后伤的还是自己,何必跟他犟,你躺着就当是自己享乐,他出力伺候你。”

傅孜文如今是惜字如金,王妙娘见她不说话,给她铜盆来洗手,看她脸上神色:“那曲家也不是什么好呆的人家,离了便离了,要我说还是自家里舒服些,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做什么都不必藏着掖着端着。”

婢子这时候送了整箱的新衣裳和满匣子的珍宝首饰过来,都是江都铺子里顶好的新货,齐齐摆在傅孜文面前,王妙娘笑吟吟解释:“你屋里这些衣裳首饰,都是几年前留下来的,好些都过时了,如今换些新鲜的样式,甜姐儿来挑挑,姨娘替你装扮。”

她脸色仍是木然,没有欣喜也没有失望,泥塑娃娃似的,睁着一双漂亮的眼,这双眼里往常都含着各样情绪,此时也是空荡荡的,王妙娘心头暗叹,自己做主给她穿戴上,左瞧右瞧,满意点点头,把她推出去:“成日坐在屋里,不闷也要闷死人,出去坐坐。”

耳房早就收拾出来,粉瓷花瓶里插着几株开得正旺的秋桂,暗香浮动,王妙娘将人送到椅上坐,唤婢子来斟茶送点心,自己叨叨絮絮和傅孜文拉家常话:“喜哥儿如今学问甚好,等他傍晚学堂回来,让他来榴园,给你写篇文章瞧瞧。”

傅孜文默然点点头。

“你走了这些年,大大小小的事也不少,云绮这丫头也算是改性了,当了娘后更是沉稳,哪有小时候那副做派。”王妙娘笑道,“她小时候和你不对付,这几年倒是一直惦记着你,对喜哥儿也有两分心意,逢年过节还送些衣裳吃食来。”

“你苗儿姐姐在况家过得甚好,前几日听说如今又怀了胎,她如今在金陵也有了好日子,算是苦尽甘来了,以后有机会,你也得见见。”

王妙娘看着她的脸色,斟酌道:“只有施家一直冷冷清清自打你走后,家里一点喜事也没有上还是两年前少连纳了芳儿为妾,家里才打开了一回大门”

她把那个妾字咬得很重,暗自端详着傅孜文的脸色。

傅孜文表情未有丝毫变化,恍若未闻,连睫都未曾眨一眨。

王妙娘叹气:“你当初何至于把芳儿放到家里来,也怪不得少连不过也只是个妾,到底不是主妻算不得什么。”

“是么。”傅孜文偏头看着王妙娘,幽然道:“可惜了,这样的好姑娘。”

她低头喝茶,王妙娘见她再不言语,终是道:“人呐,还是当为自己活,何苦自己为难自己,你如今落到这步田地,也没什么好法子要我说,还是从了他吧都已经这样了”

傅孜文隔窗看着园子里的庆儿和小婢女玩毽子,银铃般的笑声不断传来,这已经是十月的深秋,满园叶黄枫红,天还不算冷,庆儿跑出了满头热汗,小脸蛋红扑扑的喜人。

“生庆儿的时候,姨娘受苦了吗?”傅孜文看着揪着婢子衣摆奔跑的孩子,“她不是施家人,他有关照过么?”

闻言,王妙娘脸色猛然转涩,手绢捂着唇:“还还好。”

“姨娘说什么我都听着,姨娘说的都对。”傅孜文垂眼,抚摸着怀中的手炉,“我们都是受人恩惠,做不得主的人。”

王妙娘长长叹气,劝她:“事已至此,你就安心吧,想法子把日子越过越好才是正理,这不就和当年我带你回江都是一个道理么。”

傅孜文回她:“我如何不安心。”她抬头瞟了瞟天上的蓝天,“从进门那日起,我的心就回来了,安下了。”

入夜容怡辰从书房密道往榴园来,屋子里热闹了一整日,王妙娘带着喜哥儿和庆儿在榴园用过夜饭才走,外屋里正在收拾筷箸,傅孜文送走母子三人,仍倚着门看着空荡荡的庭院。

两人再见面,依旧无话可说,她连眼风都不在他身上停留,容怡辰白日有应酬,略喝了些酒,婢子们分别服侍两人梳洗安寝。

傅孜文先躺回床上,容怡辰在帐外解衣扣,很快也撩开帐子,看她朝内蜷睡着,掀开锦被,在她身边躺下。

婢子们把两只软枕摆挨在一处,两人隔着一点窄窄的距离,呼吸跟随,枕褥间的香气浓郁,他到底忍不住,窸窸窣窣去取青玉膏。

这夜拿捏得恰好,不再是长时间自虐般的折磨,他怕再伤了她,净手给她涂抹药膏。

傅孜文将将圆枕挪到床角睡下,裹着被子睡下,他睡在外侧,两人中间隔着空荡荡的一块。

次日晨起,婢女进来伺候穿衣,两人收拾妥当,前后出去用饭。

两人第一次同桌,碗碟筷箸碰撞,却没有人出口不说话,有些奇异的气氛,傅孜文吃得慢条斯理,一碗粥磨磨蹭蹭到最后还剩下大半碗,容怡辰吃过之后,撇过碗筷,去一旁喝茶。

吃过饭,左右无事,王妙娘今日兴许不来,她仍要回内室,眉眼似乎还困倦着,但他昨夜并未纠缠太久,眉头轻敛,一双冷眼在她身上扫过:“外头日头足,去晒晒身上的霉晦。”

他不许她再回屋躺着,傅孜文就杵在廊下,袖手看着满庭的半青不红石榴,婢女搬来一张矮椅,搁在她身边,又送来了茶水瓜果,绣绷、话本子、棋盘和几样有趣的小玩意。

这意思也很明显,让她打发时日,消遣玩。

傅孜文扭头淡淡瞟了一眼,在矮椅上坐下,喝了半盏茶,拿绣绷子挡着脸,就在暖阳下打起了盹。

满榴园那么多人,两个主人都是鸦雀无声,下头的婢子也不敢说话,成日静悄悄的,午间摆饭,王妙娘带着庆儿一道来,这时才热闹些,但也只有王妙娘和庆儿两人说话罢了。

吃过饭,傅孜文要消食,又回到那张矮椅上,浸在日头下出了回神,又缓缓闭上眼睡了。

他从耳房出来,不许她睡,问她:“除了闭眼睡觉,你就无事了么?”

“白日自然无事。”她淡然回他,“我的事都在夜里。”

容怡辰脸色阴沉下来,又冰冰冷冷笑了。

闹腾到水都凉了,她累得眉眼半饧,他尤不放过:“这可是你自找的,白日尽管睡,夜里自有你的用途。”

她也倔,任由他欺凌,闭着眼一声不吭。

到底是怕伤着她,上了药,傅孜文仍是半死不活闷在枕上,似睡非睡,容怡辰这几日恶啃了一顿,身体舒爽了,心头还是不痛快,咬牙切齿恨她:“你再摆出那副样子,我只要想要,哪管什么白日夜里,白日宣淫也不是没有过。”

王妙娘也来榴园,傅孜文再怎么了无生趣,白日也好歹被人推搡着梳妆打扮,在屋子里喝茶说话,做些闲事打发时日。

在榴园住过两日,屋里的那些她常用的东西,又被婢子一样样收拾起来,容怡辰道:“家里船来了,我带你回金陵去。”

他不说去金陵,说是回金陵。

只有两人,王妙娘母子三人都留在江都。

“这屋里的东西,你若有还喜欢的,就带着走。”他道,“不喜欢的,不想带的就留下。”

她盯着他看,他却低头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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