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泽陈小乔主角叫赌气扯证的小说-抖音新上热文分享(陈正泽陈小乔)赌气扯证
来的。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尝试,都始终没法从那个地方闯出去。
虽然人出不去,但是我写了很多小纸条,逮着机会就往外抛。
我在纸条上详细地留下了我在魔界的信息。
十万张里面,偶然能有一张冲破结界。剩下的掉回来的,就被我吃掉了,刚好不留痕迹。
其实我在魔域过得挺好的,但毕竟我从小在天庭长大,天庭里都是我的家人,我想念他们,也怕天庭的家人们找不到我着急。
不过现在临闲把魔域关闭了,我就没法去扔小纸条了。不知道天庭的人有没有可能看到它们。
现在只有我跟临闲两个人日日相对,天天互怼。
我觉得临闲好像很想让我化形,甚至是有点过于急迫了,让我觉得很可疑。
可问他他就说没有,怎么都不肯承认。
想来想去,我觉得只有一个答案可能性最大:他觉得吵不赢我,所以急需要我化形,好从相貌上嘲笑我。
但我有一个新想起来的秘密,我不说。
又过了一段时间。
这一天,我又被临闲抓住了。
因为我去偷吃莲子的时候摔进池塘里了,头朝下栽下去的那种。
正在我四爪朝天想把自己从泥里扒拉出来的时候,后背忽然一紧。
是临闲捏着我的后颈皮,把我薅了起来。
我十分感激,冲他嫣然一笑,然后快乐地抖抖抖,甩了他一身泥点子。
临闲这个人毛病很多,其中之一就是有点洁癖。
他黑着脸,把我拿进了浴池。
我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没有哪一种毛茸茸的动物喜欢洗澡,猫猫不行,狗狗不行。
上古神兽也不行。
我们在水池子里展开了殊死搏斗。
临闲强行把我禁锢在水里,我气急了,迸发出全身的力量来反抗。
大概是反抗的信念太强,用的力量太大。我眼前忽然闪过一到白光,刺得我闭上了眼。
睁开眼时,正对上临闲怔怔的眼神。
眼角瞥过水里的倒影。小毛兽的倒影消失了,换了一个少女窈窕的身影。
我居然化形了。
临闲像是傻了一般,呆呆的只盯着我,一动不动。
嘻嘻。
忘记说了。
我那个新想起来的秘密就是——
饕餮化形之后,雄饕餮凶恶丑陋。
但是雌饕餮化形,化出的却是世间难寻的美貌。
7
临闲,他很奇怪。
在这场不见硝烟的、究竟是他更好看还是我更好看的美貌战争中,我觉得明明我赢了。
因为当日他愣愣地看了我半天之后,突然面红耳赤,一句话也不说,急促地就起身出去了,很久之后才一身凉气的回来,还站在浴池门外,怎么说都不肯进来。
这就是自卑啊,我懂,我都懂。
但是到现在为止,他也没有公开承认过他输了,而且还没有把魔域的封禁打开。
这个男人真的输不起。
可当我实在憋不住了,去找他理论的时候,临闲气得扬高了声调。
「是因为这个吗?!」他怒道。
「那是因为当时你刚化形,光溜溜的没穿衣服!」临闲说着,耳朵又红了。
啊,是吗?
那刚化形,谁能有衣服穿呢?这也不怪我啊。
「而且,哪里来的不见硝烟的美貌战争?谁跟你比过这个了?」
他好像要气厥过去了。
缓了一会,临闲才又说:「不管怎么样,你都已经在我面前化形了,该看的我也看了,赶紧收拾收拾准备嫁过来吧。嫁妆也不用了,我给你准备,你什么也不用做,就等着就行了。」
这个走向,我傻住了。
我说:「怎会如此?」
临闲道:「怎会不如此?本就该当如此。」
看我不愿意,他又跟我说:「你可知道,要是这种情况你不嫁,在人间的话你得浸猪笼的。」
我说:「什么是浸猪笼?」
临闲好心地跟我解释:「就是把你放在猪一样的笼子里,从此猪笼外的东西全都吃不到了。」
我问:「那猪笼里面呢?」
临闲说:「猪笼里面当然什么吃的都没有。」
我害怕了。
我要去人间把所有的猪笼都吃了。
让天下的女孩都得到自由。
8
临闲不想跟我纠缠猪笼不猪笼的事,但我不肯放过他。
我问他:「那如果男子被女子看光了呢?」
临闲回答得理所当然:「那当然也得嫁给这女子,不嫁也得浸猪笼,猪笼不分男女。」
哦,原来是这样。
我没去过人间,不知道有没有吃没文化的亏。
不过,我还是觉得他很可疑,说:「我再想想。」
我没立刻给出答案,临闲倒是也没催,日子一如既往。
但是化形之后,确实有点不方便。
因为刚刚开始化形,我还没法熟练地控制自己的形态。
有的时候,我还是饕餮小兽的模样,依然如以前一般,趴在临闲膝盖上,让他给我梳毛。
他的手指一下下地梳理着我的毛毛,突然之间,我不受控制地就化形了。
临闲也猝不及防,手依然惯性地抚着,手指从我乌黑的头发上,抚到了光洁的背上。
我吓了一跳,从他腿上弹跳下来。
他也手指慌乱,赶忙撤回。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明明是小毛兽的形态入睡的,但是一翻身,四个爪爪搭在他身上的时候,我又突然化形了。
我慌乱地扯着被子出来的时候,发现他面色似沉稳不变,心跳声却急促得月亮都能听到。
如此兵荒马乱,我知道我应该暂时远离他方才安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发现我有些贪恋团在他身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安心感。
好像在他身边,就跟在春天里一样,春风拂过,万千花朵次第开放,而我只需要懒懒睡在春天里,闭眼安睡也知身后万物正勃发而美好。
一个月后,临闲问我成亲的事想得怎么样了。
我说:「我还没来得及想呢。」
临闲说:「其实我早就替你找到答案了。你没发现吗,你这几次不受控制的化形,都有一个共同点。」
这我真没发现。
于是我虚心请教:「愿闻其详。」
临闲于是说:「都在你接触到我的身体的时候。」
我……
我仔细一想。
好像真的这么回事。
「承认吧,」临闲下了定论,「你就是色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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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这么说,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我想了下,成亲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临闲说,他是一代魔君,天庭在天,魔域在地。
地上有什么?土地啊!
土地能干什么?种吃的啊!而且一茬一茬又一茬,连绵不绝。
对我们饕餮来说,这可是头等大事。
天庭里就大荒山里有那么几根祝余,还几千年不开一次花。
魔域里面这些年到处都种着祝余,而且临闲找人间和魔域的农植专家改良过很多轮了,现在年年开花,甚至下一阵雨就开花,味美多汁,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魔域左侧边还有一个冷水海,冷冷的海水胡乱地在鱼啊虾啊螃蟹脸上拍,拍得它们清甜鲜美。
这么一想,谁听了不动心?
更何况,临闲这个人,我一见他穿得少一点,就容易化形。
我贪恋男色。
我有罪。
我得定向赎罪。
临闲说:「成亲就是长期的,稳定的,合法合理的,将你看中的男色收为己有。」
于是我端详了一眼我看中的男色。
临闲冲我一笑,明晃晃的神仙美色。
我说:「成交。」
这罪我赎了。
临闲准备成亲,准备得格外之快。
快得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早有预谋。
而且这段时间,他总是不在,回来的时候时常受伤。
我想给他包扎清理一下,他却总是避开不让,还诬陷我,问我是不是打算提前不合法地占有男色。
于是我翻了个白眼,随他去了。
这一日,临闲又不在。
我想起来魔域跟外界交接的那个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