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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

屈琳琅要是有本事，绝不会让小蝴蝶再跟着上官若离，她越爱上官若离，就越接受不了他跟别人的女儿。

只是做不到的人，是不愿意扯开她是弱者的遮羞布的，反而会用道德跟分寸来绑架他人：“徐嘉南，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么？”

那么，一个女朋友，在还没有成为妻子的时候，又凭什么想算计上官若离的财产，又有什么资格不满上官若离对财产的分配？

“如果没有我，上官若离可能还在过苦日子。你以为他如今的所有，是怎么来的？”

徐嘉南只说了这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屈琳琅咬着嘴唇，是觉得憋屈到了极点。

她约的明明是柳助理，来的却是徐嘉南，这也让她生出埋怨，如果来的是前者，她根本不需要被徐嘉南羞辱。

屈琳琅当即就去找了柳助理。而柳助理在看到她时，并没有一点惊讶，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来找他。

“上官若离跟徐嘉南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让她自己来告诉你，肯定比我知道的多。”柳助理客气的官方道。

“上官若离如今的一切，跟徐嘉南有什么关系？她不是仅仅只在上官若离初期帮了点忙？”

柳助理依旧很客气：“如果只是随手一帮忙，就能让陆总能有如今这般不错的生活，那就不是做生意了。徐小姐付出的，当然不可能只有一点。可人脉毕竟还是徐小姐的，她能让陆总日子好过，自然也能让她日子不好过。”

屈琳琅的脸色开始变得不太好看。

柳助理也明显跟她保持着距离，没跟她说几句话，就找了工作事宜推脱离开了。

等到回到办公室，王励肆乜了他一眼，“还跟屈琳琅走这么近？”

“王总，你可别打趣我了。”柳助理有些尴尬，不过对于今天屈琳琅跟徐嘉南见面发生了什么，也能猜出个大概，“徐小姐大概威胁了屈小姐什么。”

王励肆手指扣着桌面：“你觉得徐嘉南做的有问题？一个前妻威胁现女友，就道德底下了？”

柳助理的第一反应是，王励肆居然叫回徐嘉南，没有再叫嘉南姐了。随后他才回答起王励肆的问题：“我不这么认为。”

“屈琳琅是自己非要作，最开始我也没看徐嘉南有对她动手的念头，估摸着是她最近惹到徐嘉南了。前几天小蝴蝶进了医院，恐怕跟屈琳琅脱不了干系。如果有人都打到我孩子身上了，我都能要了他的命，谁还顾得上什么三观不三观，道德不道德。”

你不仁，我便不义，对人善良也得分对象。

话是这个理没错，不过柳助理还是觉得王励肆多少有些偏袒徐嘉南。

片刻后，王励肆也发现自己思绪围绕着徐嘉南走了会儿神，他有些扫兴。他并不打算再跟徐嘉南有半点进展，也已经把她划分到了同事一栏。

“以后没必要在我面前提她。”他不耐烦的阴沉道。

柳助理也不敢多问他突然的变脸，而是跟徐嘉南提了一嘴屈琳琅找她的事，徐嘉南礼貌的做了回应，只不过回应的言词中，并没见半点放在心上。

而这一晚，屈琳琅又等上官若离等到很晚，他回来已经差不多十二点了，他进门时，脱了西装外套，有点疲倦的按着太阳穴。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上官若离道：“应酬，别熬夜，去睡觉吧。”

屈琳琅知道女人不应该逼问的，可今天还是没忍住：“在哪儿应酬，跟谁一起？”

上官若离看了看她，一一到来。

屈琳琅看着他，她突然问：“我能知道，你跟徐嘉南，当时分手的原因是什么吗？”

上官若离沉默。

“我不能知道？”她有些心酸。

上官若离自嘲笑笑，良久后开了口：“她利用我，把我父亲送进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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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句，却让屈琳琅说不出话来。

她只知道，一个男人如果不爱一个女人，那么不会被利用。当年的上官若离，到底有多爱徐嘉南，才会被她当成棋子？

屈琳琅只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上官若离的时候，当时他还没有钱，偶尔会干点苦力活，尽管那样努力，可看上去还是浑浑噩噩的，很难有人会这样矛盾，一边放弃自己，一边那么拼命。

上官若离从不知道，他认识她，那并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实际上，屈琳琅在很早前，就撞见过他无数回了，当然第一次吸引到她的，就是他的矛盾。

当时她觉得这个人好奇怪，于是经常来看他。他的行为举止很有教养，可偏偏又是个穷人。当然，屈琳琅不会跟他搭讪的，她总不可能找一个干苦力的男人。

后来她知道，他那么拼命，是为了孩子。

那么他又是因为什么放弃自己的？会不会是因为，徐嘉南。

她想到这个答案的时候，心里便是一阵绞痛。但屈琳琅还是状似洒脱的问道：“你们当时分开，是在你最爱她的时候吧？”

这个问题上官若离没有回答，他只说：“琳琅，那都是过去很久的事情了。”

“我好奇而已，你放心，我不会吃醋的。”

“我不相信在另一半聊起前任时，会不吃醋。”上官若离笑说。

这话里，其实有几分哄她的味道，可屈琳琅想到了更多事情，上官若离会有这个想法，那大概是他以前经历过。

他在徐嘉南身上，经历过。

屈琳琅还有很多话想问上官若离，比如徐嘉南说的那番，当时他有没有求着她跟他走，再比如他对徐嘉南是否有她说的那样卑微，这一刻，她都不敢再问了。

她害怕一切真的如同徐嘉南说的那样，她招招手，或徐上官若离就会去找她。

屈琳琅突然抱住上官若离，上官若离不明白她情绪为什么会突然低落，便任由她抱了一会儿。

“怎么了？”

屈琳琅没半点劲头，说：“吃醋了。”

上官若离无奈道：“说了你会不高兴的，你还非要问。”

屈琳琅说：“上官若离，今晚我跟你睡吧，正好小蝴蝶今天还没有回来。”

但上官若离疲倦至极，今天的工作他才刚忙完，明天又有一堆事情等着他。上官若离道：“改天吧，最近我很忙。”

屈琳琅放开他，对着他笑了笑，她总是把体贴跟任性的分寸拿捏得很好。上官若离道，“早点去睡。”

她看着他转身上了楼，盯着他的背影，屈琳琅突然问道：“你之前面对徐嘉南，很累的时候也这样么？”

上官若离的脚步停下，片刻后，他重新往上走。

屈琳琅就知道答案了，上官若离不喜欢撒谎，有些敏感问题，他会选择不回答。

她抱腿坐在沙发上，终于忍不住哭了。

屈琳琅把头埋在膝盖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再抬起头的时候，却看见上官若离正站在她面前，见她哭好了，才蹲在她面前，替她把眼泪都擦了。

“我跟徐嘉南认识的时候，还很年轻，总有花不完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