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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我只要夫人的抖音小说(桃桃谢今宴)讲的是什么-主角为我只要夫人的小说叫什么

时间: 2023-04-09 09:23:35  热度: 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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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眼珠。

曾高高绾着的如墨长发,如今已是全白。主角为我只要夫人的抖音小说(桃桃谢今宴)讲的是什么-主角为我只要夫人的小说叫什么

我惊得捂住了嘴,眼眶发热。

世道待他不公!

皇帝老儿该死,户部尚书该死,他们都该被千刀万剐。

这么好的人竟被他们折磨至此。

我不敢多言,赶忙拿起艾草沾了水给傅大人去去晦气。

又同谢今宴一左一右扶着他跨过火盆。

本想问问傅大人想吃点什么,吩咐人给他做。

哪知谢今宴一个眼神扫过来,微微摇了摇头。

送傅大人回房歇下后,他拉着我走到花园中,良久才艰难开口:「姐夫如今口不能言,手不能写。」

我不敢深想,傅大人遭受了什么折磨才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21

谢今宴如今比我还忙,住同一府中,整日进进出出愣是没见过一面。

我找了个细心又讨喜的小厮照顾傅大人,又请来郎中为他调理身体。

郎中看后直摇头,说他亏空太厉害,多活一年赚一年,然后开了些补药。

又到一年春。

宁王向世人发布《讨昏君赵如檄》,字字如刀,气势如虹。

檄文揭露了赵如登基以来所犯下的数十条罪行。

又指出他残害先皇,篡改圣旨,皇位得来不正。

如今华京城内连街边踢石子玩的孩童都能吟唱几句骂赵如的段子。

谢今宴出征之前我去送了他。

他立于高马之上,依旧是那一身银色铠甲,火红披风在风中沙沙作响。

我仰头问他:「你打算如何救夫人?」

他挑眉轻笑,「掀了这天下?」

我点点头,那便掀了这天下。

他走后,宁王又一次宣我入宫。

不为别的,想让我作表率捐献粮草和身家。

我听完后不作迟疑,双手抱拳作揖,「能为殿下分忧是民女之幸。」

出征打战,朝廷强压富商捐粮捐银是常有之事,无非是我主动献上还是被迫搜刮家财的区别。

既然无论怎么样我都得交出家财,那还不如主动些,卖他个面子。

何况为着夫人和谢今宴,我心甘情愿。

出宫后我立即找来小耗子和楚大壮,让他们去南边调配米粮。他二人一路跟我到今天,早已是我的左膀右臂。

楚大壮惊讶道:「老……大,要……那么多米作甚?」

我没好气道:「喂猪行不行!」

……

永元四十年,宁洲都城破,将领谢今宴直取赵如的首级祭奠英魂。

永元改年号为建元。

三月春风和煦。

再与夫人相见,恍如隔世。

她一身白裙,遥遥向我走来。

我看不真切,眼前越来越模糊,一切好像发生在梦中。

直到,「桃桃,这些年,苦了你了。」

我奔过去跪在夫人跟前,抱着她大腿痛哭出声。

好似将这些年受过的委屈一并哭诉给夫人听。

夫人蹲下,将我揽进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

「夫人,你不知我有多想你。」

我哭得止不住抽噎,好半天才说完整这句话。

夫人一开口,也是泣不成声。

我才发现,她哭得比我还厉害,我用手笨拙地给她擦拭泪水。

她的眼尾多了几道纹,拉着她的手时我才发现她手腕内侧有一道道伤痕。

我心中大恸。

我天上地下最好的夫人,她差点没熬过这道坎。

幸好,幸好,我们都活着,都活着等到了对方。

我们就这样抱着哭了许久,直到某个讨厌鬼一把将我拉起来。

「我姐要去看姐夫了,你别耽误她。」

我这才想起来,夫人和傅大人也十几年未见。

我赶忙扶夫人起身,抹了抹眼泪,咧开嘴,「夫人,我带你去见傅大人。」

还没转身,谢今宴就拉了一个小厮过来,「姐,他带你去。」

然后大力一拉,把我拉到了他的房内。

22

我以为他有什么关于粮草的大事要商议,结果一进到房中,他就直挺挺倒在了床榻上。

整个人像是晕了过去。

霎时我不知该上前还是出门去寻郎中。

明明刚刚他拽着我的手还孔武有力,怎么一下就不行了。

见我站在房中许久没有吱声,他闷哼一声,翻身向床榻内,虚弱地咳起来。

我上前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背,「你怎么了?旧伤复发?」

「旧伤新伤一起,我快疼死了,也没人关心我。」

他依旧背对着我,脸埋在被子中,声音闷闷的怪委屈。

我瘫着脸,「好好说话。」

「有伤治伤,有病医病。」

语罢,我转身想去给他请个郎中,出征打战怎么可能不受伤。

可走了几步没走动,不知何时他转身斜倚在床上,伸着手正拽着我衣袖。

「江桃桃,我们说说话吧。」

我走至房中的凳子上坐下,又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

「你说,我听着。」

他看了看我们之间的距离,似有不满,拍了拍床榻边,「你过来坐这边,我现在很虚,没力气大声说话。」

我犹疑一瞬,磨磨蹭蹭把凳子朝床挪近了些。

「说吧。」

他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道:「我们是不是该完婚了。」

我呛得一口茶水全喷他脸上,「你说的什么玩意儿?!」

他面色不改,用手擦了擦,只是眼神游移到了别处。

「宁王已登基,没几日就要论功行赏,到时会给我们赐婚。」

我沉思片刻,「那是该选个好日子。」

我话音刚落,谢今宴就一把拽住我的手,语气中尽是压抑不住的激动。

「你也期待嫁给我?」

我扒开他的手,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期待不期待,这不是之前商议好应对宁王的法子吗?」

「结了亲到时一年后我们再以感情不睦为由和离便是。」

谢今宴听我说完,低垂下眼睫,微微抿起唇,再看向我时眼中藏着浓郁的幽深。

他声音有些哑,「你不愿与我在一起?」

我一脸茫然无措,「我何时说过要与你在一起?」

自我说出这句话后,谢今宴不管在府中见到我,还是同桌吃饭,都冷着一张脸。

夫人陪着傅大人住在更清幽些的偏院。

有时我也会好奇这世间的情情爱爱,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

比如看到夫人和傅大人在一起时。

夫人就好像傅大人的灵丹妙药,有了她,形容枯槁的傅大人没几日便充盈了起来。

连前来为他诊脉的郎中都直呼怪哉。

要说,我现在已经如此有钱,还有什么烦恼吗?

有的。

夫人和傅大人比从前更黏对方,让我连跟夫人同床共枕一夜都不行。

而且傅大人那么惨,再去与他抢夫人,我也有些过意不去。

要说府中有比我更郁闷的人吗?

有的。

谢今宴整日不知郁闷个什么劲,阴阴沉沉的,总垮着张脸,还总在我眼前晃悠,我连眼不见心不烦都做不到。

我忍无可忍,「你一天天一副我欠了你银子似的,到底有什么事儿?」

他冷哼一声,「可不就欠了我银子。」

我诧异道:「只有我给你银子的份儿,我何时欠过你银子。」

他张了张口,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起身,甩袖,迈着大步离开。

我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他说的不会是以前我每年收到的一包袱银子吧。

23

这日,圣上赐婚的旨意来了。

我与谢今宴携府中所有人一起跪地接旨。

一并送来的还有一块匾额,上面写着「天下第一富」。

我撇了撇嘴,圣上也是个抠门的。

我捐了大半身家,就换来个破匾额。

不能吃不能用不能换银子,还得要护着供着敬着。

这以后要是没钱了,挂着被人看到得多可笑讽刺。

我将匾额送给了夫人,她曾说她要做最富有的丝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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