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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笑道：“小王总好久不见。”

客气而又疏离，目的明确，明确让他看到她的态度。

王励肆霎时间有什么都不想说了，可不说什么又不甘心，冷笑着说：“你真可以啊顾婳。”

说完这句，王励肆又后悔，他的讽刺什么意思再清楚不过了，是个人就看得懂，越是跳脚，越是控制不住情绪，越是被拿捏得彻底。

男女之间的博弈，他分明懂，但就是忍不住开口。

顾婳脸色都没有变一下，温和依旧：“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王励肆冷着脸没有阻止，却依旧加了一句：“不想见我就不想见我，你找什么理由。”

顾婳看了看他，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但不太巧合的是，第二天的项目，顾婳原本是让裴军对接的，结果裴军回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说什么了？”顾婳就明白了。

“王总说这个项目对他来说意义不大，不太愿意继续了。”裴军也不懂王励肆怎么就突然改变主意了，分明之前都好好的。

项目都进行到一半了，顾婳肯定不愿意就这么中止了，对于王励肆来说找下家容易，可顾婳不想承担这个亏损，她沉思片刻，还是得亲自找一趟王励肆。

王顾婳坐在王励肆办公室里的时候，王励肆就把她晾在一边。

在顾婳说明来意之后，王励肆冷淡的说：“我跟裴军没什么好谈的，你要是一直让裴军来跟我谈，那么没必要继续下去了。你既然想跟我摆清楚关系，那么干脆再干净点，合作也算了，你就不用再见到我了。”

顾婳蹙眉沉思片刻，她是想好好谈谈，但实在不行，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打扰了。”她转身往外走。

但是走出去没多久，她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顾婳回头一看，王励肆就跟在她身后，他满脸写着不耐烦，说：“不想谈了？想谈就回来。”

他说完话就回头往办公室走。

顾婳便停下脚步看他，说：“小王总，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你不该这样混为一谈的。”

王励肆说：“你要是不愿意谈，那算了啊。合作又不是缺你不可。这个项目我换成谁来都一样。我为什么把项目喂给你，你心里清楚。”

他抬脚走进了办公室。

顾婳居然听出了王励肆这是“走了后门”的意思，但她略有迟疑，也并没有跟进去。

如果王励肆真是走后门才跟她合作的这个项目，那她要是再强求，就有些不合适了。

顾婳当晚就去了外地，这一趟外出比较久，将近大半个月，再次回来时，收到两个包裹。

一个是王励肆的，顾婳也不知道他怎么还会给自己送东西，是一些吃的，不知道他从哪儿出差，看到了，就给她寄了。

顾婳也一直关注着王励肆那个项目，据裴军所说，那个项目就一直没有再动过。就一直搁置在那里，裴军提过解约，王励肆也没有回。

至于另外一个包裹，顾婳一开始完全想不到，是谁寄来的，一直到她拆开，在里面看到了小蝴蝶画的画，还有一些保健品。

他上次说，她以后的药，他都会负责。顾婳没想到他出国了，也还没忘记这事。

顾婳数了一下时间，距离司夜沉带着小蝴蝶出国，已经过了两个月了。

341

这两个月时间，顾婳跟小蝴蝶联系的次数，其实没有那么频繁。

很多事情，其实也就是预想得好。但现实生活中的影响因素实在是太多了，顾婳忙完，很多时候就不早了，因为有时差，她跟小蝴蝶的交流，其实并没有很畅通。

小蝴蝶最近学了画画，这次画的是小狗子，画得不怎么样，但勉强能看出那是只狗。

她看着画后面歪歪扭扭的字：妈妈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顾婳就忍不住笑起来。她把这幅画，放进了她放重要东西的抽屉里。然后抽空跟司夜沉道了声谢，跟小蝴蝶打了一个很长很长的电话。

小蝴蝶偷偷跟顾婳说：“爸爸有一个客户，总是约爸爸晚上出去玩。”

顾婳说：“女客户？”

小蝴蝶连忙说：“对呢。”

但不知道是不是司夜沉就在旁边，小蝴蝶就没有再聊这个话题，她给顾婳讲她最近的生活，在外是习惯了英语，聊起天来也是中英文参半。

她生怕顾婳听不懂，一旦说了英文，总要翻译过来。

顾婳笑道：“小蝴蝶，妈妈能听懂。”

“有一些俚语呢，我怕妈妈听不懂。”小蝴蝶问，“妈妈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呀？”

顾婳给不了确切时间，只能说尽快。

小蝴蝶说：“妈妈你答应了我的，那你一定要来哦。”

顾婳笑着说：“好，小蝴蝶跟着爸爸一定也要乖乖的。”

她也有去国外的业务，两个月后，正巧到司夜沉所在的国家出差，顾婳也就顺便去看小蝴蝶。

她事先通知过司夜沉，到机场时，也是司夜沉来接的她。

顾婳老远就看见小蝴蝶在司夜沉怀里，东张西望着在找她。

短短四个月不见，小蝴蝶就长大了不少，皮肤白皙，面颊红扑扑，状态似乎不错。司夜沉养女儿，还是尽心尽力的。

小蝴蝶很快就看见了她，朝她招手。从司夜沉怀里滑下来之后，一路朝她小跑过来：“妈妈。”

顾婳再次抱起小蝴蝶时，只觉她有分量了不少。

“妈妈，好久不见了。”小蝴蝶说，“今天你来这里，我让爸爸请你吃东西。这边有一家意国菜，好好吃的呢。”

顾婳抬眼看了看司夜沉，他走过来，替她提了行李。想了想，不太生疏，也不够热络的，跟她说：“欢迎。”

顾婳朝他客气点头。

“打算在这边待几天？”

“三天。中途还要转到边上一个城市去开个会。”

司夜沉上车，她带着小蝴蝶坐后边，他问：“那些保健品收到了？”

“司夜沉，其实药的事，真的不需要你管。你也不容易。”顾婳说。

“应该的，我们也算是自己人。”司夜沉道，“不用计较那么多。”

怎么可能是自己人呢，顾婳但凡跟司夜沉真热络，也不至于来看小蝴蝶，还特地订酒店，而不是睡在司夜沉那。

小蝴蝶因为她的到来，一直兴奋不已。也不回去睡觉，非要跟顾婳挤在酒店里。

司夜沉也随她去了。

小蝴蝶只在顾婳中途去开会时，被司夜沉给带回去了。因为隔壁城市近，顾婳就借了司夜沉的车。但当天，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