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医女:这恶毒炮灰她不当了凤绵绵司君无弹窗-(凤绵绵司君)神算医女:这恶毒炮灰她不当了在线赏析
香味引来野兽,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算算时辰,时宝也该回来了……
司君眸光一暗,闭了闭眼睛,等在睁开眼睛,眼中已是一片清明:“先把人送下去,你懂医术,你来给他疗伤,我再上山找软软。”
他医术不算好,留下也帮不了什么忙,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又如何能睡得好?
今夜是睡不了的,他还是早些上山找孩子为好。
真找到了,他心也就安了。
凤绵绵没有拒绝,搀扶着丹修子帮忙扶到他的背上。
司君肩膀宽厚,稍微弯了弯腰,把丹修子牢牢的背在背上。
两个人快速的下山,一路上避开了石头和陡坡,丹修子也没受颠簸。
等到了山洞外,院里的篝火已经明明灭灭,快要熄灭。
如今天色也渐渐发亮,天边一片清朦朦,山中有雾气,到处都湿漉漉的。
时宝一双眸子赤红,他站在院里,身上全是寒气,就笔直的站在那里看过来。
也不知他在院里站了多久,好像一直等着。
见到两个人回来,他一双眸子微颤,没像往日一般问好,而是呆滞了。
等两个人到了他面前,时宝才缓过来,抬手紧紧的攥着司君的衣袖,抬眸沙哑的问道:“爹,这是怎么了?”
“弟弟怎么了?还有爷爷……”
他声音哑,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强忍着泪不流下来,可声音还是带了哭腔。
他看到司君背上背着的丹修子,眸子一缩。
一路上就算避免了颠簸,可毕竟走了一路,丹修子的伤口还是涌出了血,血不多,但让两个人身上晕了好几圈红,司君的衣服本就沾了水,血流上去瞬间晕开,一滴血也能晕一朵花,丹修子身上的血几乎把他半个肩膀打湿。
血红晕染在白衣上,看着刺目。
时宝吓到了,眼泪再也忍不住,刷的一下就滴了下来:“丹前辈这是怎么了?爹,你身上有血,你受伤了吗?”
“到底是怎么了啊,这才一天,山上也没听到动静啊,你们是遇到什么事了?”
他哭着,身子一抽一抽的。
司君已经没有力气去安抚他了,勉强弯了弯唇,却不见任何喜色。
“乖,你没事就好,好好照顾弟弟,听你娘的话,我还要去找你妹妹呢。”
司君叹息一声,眼中燃着火光。
“放心,爹一定会查出幕后之人,早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他声音一字一顿,带着浓烈的杀意。
往常在孩子面前,他都是极力克制情绪,尽量做出一副谦逊温和的模样,给孩子做一个好榜样。
可这回,他毫不顾忌的杀意四溢。
时宝擦了擦眼泪,明白利害关系,当即点头:“爹,时儿跟你一起去找妹妹。”
司君背着人往山洞里走,闻言拒绝:“山上危险,若你出了事,我还要费心思救你,你留下吧,帮你娘。”
“如果有歹人追来,你就背着你弟弟跑。”
时宝点点头,含泪应了:“爹,儿子晓得,肯定会守着娘和弟弟。”
司君轻叹一声:“乖,快去收拾一张床铺,让丹前辈躺下。”
第348章:他像是一具骷髅
时宝擦了擦泪,赶紧回屋里收拾了。
这是山洞,有许多突出的石头。
丹修子文先觉得碍眼,本想拿剑全部削平,可之后福至心灵,把那些凸出的石头打磨平整,往上铺上被褥,成了石床。
还有一些小的凸出石块被他削成了桌子,就是山壁里横出来的石板,坚硬又牢靠。
他把石头削磨平整,就能把杂物堆上去,很方便。
如今山洞里能当床的石板有很多,往上铺被褥就行。
得了吩咐,时宝赶紧去找被褥铺床,凤绵绵则去找草药。
山林之间有许多药草,但出去采摘肯定来不及,幸亏丹修子是个懂医术的,还专门凿出来一个炼丹室。
里面正中是一个炼丹炉,旁边是个蒲团,几乎整面墙都被凿出了大大小小的缺口,丹修子又把写着药材名的木抽屉塞进去。
整面墙都是药材,她找药格外方便,甚至还从一个角ᴶˢᴳ落找出了煎药的炉子。
凤绵绵配了两副药,一副是补血化瘀的,给丹修子用。
另一副是稳定心脉,固本培元的,给枫宝用。
凤绵绵找了两个煎药炉,把这些药一起给煎了。
煎药至少要一个时辰,司君把人放下,稍稍休整就上山了。
他身上也有内力,遇到危险能保全自身,还能稍稍感知别人的气息。
如果离小软软够近,他是能找到的。
凤绵绵认真的煎药,同时天地之间的灵气缓缓汇聚,慢慢的涌进她的身体里。
她都不用进入修炼状态,那些灵气就像是认亲一样,直接往她身上扑。
有了这些灵气,她的精神越来越好。
脑子终于不再浑浑噩噩,也能想到一些细致的东西。
可是不管她怎么想,还是想不明白,他们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人?
丹修子的武功在回城已经算得上是拔尖的存在,不说打遍回城无敌手,但被人伤成这样,简直离谱。
回城的高手分为三派。
一派是自由散漫的孤家寡人,就像丹修子这样。
可这一派中,丹修子是其中翘首。
另一派是隐居的世外高人,大多都是年轻时名扬江湖,但现在已经退休不干的老头子或者是老婆子。
可这种人虽然武功高强,但除非是碰到底线,他们轻易不会出山。
这些日子丹修子一直在山上忙活,平日里很少跟人打交道,更别说招惹隐世高人。
那最后一派就是吃公家饭的,效忠朝廷。
这类人是自幼培养的侍卫杀手,就像是杀人机器,没有感情,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哪怕让他们自杀,他们都不会皱眉头。
县令身边就有这种人,上次别院里阴气太重,那些人也中招了,隐藏在暗处的身形被她发现了好几次。
可她跟县令交情匪浅,县令怎么可能会动她的儿子女儿?
先别说县令不是这样的人,这段日子县令家里的糟心事接二连三,他都自顾不暇了,哪有功夫下这样的命令?
路路想不通,凤绵绵沉默了。
面前的药煎好了,凤绵绵赶紧找出木碗盛出来。
木碗比较厚实,端着也不烫,过滤掉了药渣,两碗散发着苦味的褐色药汁就被端了出来。
到了屋里,她先看了看床上的丹修子。
相比之下,丹修子身上的伤比枫宝重太多。
时宝还小,虽然早熟懂事,但喂药这种活不能交给他,只能她一个个的喂。
凤绵绵把枫宝的药放石桌上散散热气,端着另一碗药先给丹修子喂。
丹修子仍旧昏迷不醒,如今天色大亮,他的脸色倒是能看清了。
凤绵绵一看,倒抽一口冷气。
他脸白的简直没人样,没了往日仙风道骨的模样,如今就像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者,头发花白,脸上有皱纹,苍白的嘴唇微微泛着青紫色,干涸着,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