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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纳妾。”
听到这话的云知画眼底闪过一缕诧异,轻声问:“你前几日送信回来便说是带着他一起回江南,我还以为你们关系缓和,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想给卫侯纳妾?”
许栀压下眼睑,遮下大片的难过,缓缓道出:“我这个身子无缘子嗣,但侯爷不能绝后,他不能遭世人闲言碎语。”
每说一个字她的喉咙都被涩意滚了又滚。
云知画错愣一瞬,眼里的惊异闪了又闪:“你怎么会无缘子嗣?这是哪个庸医诊出来的?你别信他的话,我找大夫给你看。”
她越说神情越激动,许栀见状立马将手抵在姐姐的唇瓣间,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夜七就在院门外,这事我不想让侯爷知道,所以才想请姐姐帮我想想办法。”
见她的恳求,云知画才去确定了这事无假,随即她心底的痛意泛滥开来。
她难过的在于命运的不公,自家妹妹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却还要遭受无子嗣的噩耗。
黯然神伤半响后,她才重新有了些精神说话:“你可了解他现在最怕什么?”
许栀被问的一愣,怔了一瞬后,脑海里突然有了答案:“他最怕的好像是我提和离,难不成用这个牵制他?”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云知画,却见对方重重点下了头。
第八十八章 不速之客
这夜,漫长又难熬。
陆泽之躺在床榻上翻身好几次,都睡不着。
脑海里一直惦记着夜七的话,等天一亮,那些个不怕死的都要来。
想到这,陆泽之的心情更加烦躁,随手穿起外袍便打开门走出了屋子。
顺着长廊,他一路走到了云府的北院,这是许栀住的院子。
看着院里的烛火已经熄灭,陆泽之的神情也同夜色一般黯淡,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又变了,变得像最初那样疏离。
但你要说原因,他又猜不到。
正在失神之际,原本守在院子里的夜七跑了过来:“侯爷,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过来了?”
陆泽之闻声回过神,淡淡扫了眼他:“本侯睡不安稳。”
夜七听完,嘴角抽了抽:“是因为没和夫人同榻吗?”
陆泽之冷眼一凝,眼神里带着几分犀利:“本侯看你最近是太闲了,回去之后去校场加练一百遍刀法。”
说着夜七的脸上变回了一贯的严谨,低首抱紧了双拳:“请侯爷赎罪,属下知错。”
陆泽之神色清冷的睨了眼夜七,又清了清声:“白天等那群人来,你知道该怎么做。”
夜七一怔,随后反应过来:“属下一定不会那些人出现在侯爷和夫人的面前!”
陆泽之这才满意的颔首,转身背着手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
这下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翌日,辰时。
许栀一大早就跟着云知画在厨房里忙活,绿芙则是因为不会下厨,只好跟在一旁打下手。
“这次来的是父亲生前最要好的两位老友,饭菜多做些,他们知道你要来还特别高兴。”云知画脸上洋溢着笑颜。
这些年来,自从双亲离世,这两位叔叔都是隔三年来一次,平日里过节时也会派人送些吃食和银钱来。
虽然不多,但都是心意。
许栀见姐姐开心,朱唇也微微扬起:“是该如此,我这次是该好好正式给他们打招呼了。”
两姐妹你一言,我一语的唠着家常,平淡而又幸福。
正院厅。
陆泽之慢条斯理的端着茶杯,轻轻抿了口。
就在这时,夜七从府门口走了进来,想是邀功一般跑到陆泽之的面前:“侯爷,那些人应该是来不了了,你可以放心了。”
陆泽之抚了抚杯盖,眼角微微挑起:“本侯什么时候担心过了?”
夜七立马悟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正:“是属下说错话了,侯爷见谅。”
陆泽之这才满意的轻嗯一声,继续喝起了茶。
不久后,饭菜被端上了饭桌。
陆泽之余光一瞥,目光一下就看到了自己从前最爱吃的糯米酥。
正当他想去找许栀说话后,府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男声。
云知画带着许栀径直迎了上去,口中还叫着“福叔,严叔我们都等你们许久了,还进来吃饭吧,不然饭菜该凉了。”
被叫做福叔的中年男人是个脾性爆的,出声解释道:“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趁我们去买礼物时,把马车轮子给卸了,这才耽搁了时辰。”
闻言,陆泽之手中的茶杯一顿,脸色变得铁青。
冷眼一扫夜七,却看见这小子早就走远,还和绿芙站在一块有说有笑。
第八十九章 游湖
陆泽之原本就铁青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冷。
就在这时,云父的两位老友已经踏进了厅内,几人也是个眼尖的,见到陆泽之一身矜贵威武的气质便猜到了一些。
“微臣拜见卫侯。”
虽然两人只是地方小官,但陆泽之在外的名号他们却是经常听百姓提起。
将军世无双,这五个字就是百姓形容陆泽之。
陆泽之淡淡扫了眼眼前的两位中年男人,轻声启唇:“起身吧。”
虽然表面上他从容淡定,但其实没一个人的脸是他见过的。
简单客套过后,云知画出面安排众人入席。
因为陆泽之身份特殊原因,所以众人将主位留了出来,但他偏生自然而然的坐在了许栀的身旁。
许栀注意到众人的视线都在看自己,微微一怔,侧过头看向陆泽之小声地提醒:“侯爷,你该坐到主位。”
陆泽之置若未闻,就是不肯动。
最后还是因为怕许栀不悦,才淡声解释:“今天是家宴,不必讲这些,都坐吧。”
听到这话,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纷纷入席。
席上,福叔站起身面朝陆泽之举起了酒杯敬酒:“卫侯,我是个粗人,识的礼数不多别见怪,在这我先敬你一杯。”
陆泽之见状也端起桌上的酒杯,与福叔一饮而尽。
这敬酒有人开了头,后面的人也就跟着一起了。
陆泽之一连几杯烈酒饮下,俊朗的脸上已经有了几分微醺,皱眉看向身旁的许栀。
许栀感受到他的视线,也侧过了头,见他眉宇紧皱以为是他喝的难受,便小声劝道:“难受就别喝了。”
陆泽之抿了抿唇,不悦的轻声开口:“以前别人敬酒,你都会替我挡的,你今天没有。”
许栀听出他话里的幽怨,微微勾唇,但什么都没有说。
陆泽之见她不答,脸色更是差的可以。
就在严叔站起来的时候,许栀比陆泽之先一步站起,脸上带着浅笑:“严叔,再敬下去这饭菜都没空闲吃了,先用饭吧。”
“说的也是,那先吃饭吧。”说完,严叔又坐回了位置上。
陆泽之也一扫脸上的阴沉,眉梢间的紧皱也舒缓开来。
一顿饭吃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