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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一流宗门。
现在,纯粹是借地势之便吃老本,还妄想以宗门治世的一群蠢货罢了,根本不必放在眼里。”
十二月是紫衣悉心训练出来的暗卫,长相都属于掉进人群里找不出来的那一挂,平日里行事也极为低调。
如月如此高傲,连让三国一部世家子弟趋之若鹜的天玄宗都不放在眼里,陆卿筠属实是惊讶极了。
“如此看不上天玄宗,你对天玄宗了解多少?”
“属下只知道天玄宗为了提高自身地位,也为了敛财,故意布阵阻断北方各地通东南三国一部的路。
还故意在东南三国一部宣扬北方各国有多强悍,多富饶,诱使三国一部的商旅去北方做生意,好让他们盘剥拉拢。
其他的,属下便知之不多了。
主子若是需要了解,属下可以去摸一下。”
陆卿筠眨了眨眼,“姐姐,那是号称铁城的天玄城,你能不能别说的跟去你家一样?
你说的如此轻松,我会误以为我也可以进天玄城如入自己家宅一般轻松的。”
陆卿筠此言本是想提醒一下如月,她再怎么瞧不上天玄宗,那也是别人的地盘,不可轻敌。
谁知如月竟像是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不假思索道:“本来也可以啊,主子何时想去天玄城,属下带您去便是。”
陆卿筠无语凝噎,干脆不讲那什么言外之意了,直接与如月道:“你可知,我为何要让你去了解天玄宗?”
如月老老实实摇头,“十二月的规矩,只奉命行事,绝不揣测上意。”
陆卿筠再度被噎了一下,“那好,我告诉你,我打听天玄宗是其次,我的目的是要夺了那天玄城去当新城主的。
所以,该打听什么,你心里可有数了?”
如月身为轮回殿精锐的暗卫,自认为这些年见过的世面也不少了。
但还没见过陆卿筠这等一穷二白就说要夺了人家的城的人,着实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天玄城里有轮回殿的据点,属下可否让那边的弟兄帮忙打探?”
陆卿筠迟疑片刻,终是点了头,“从天玄宗顶级高手的人数,到具体的防御阵法,他们挖的陷阱,尽可能打听的详细一些。”
如月一一应下,“主子可还有别的什么要吩咐的,若是没有的话,属下这就去传信。”
陆卿筠摆摆手,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如月悄然退下,偌大的客房里就只剩下了陆卿筠一人,躺在暖烘烘的火炕上瞪着眼睛神游天外。
昏昏沉沉,快被带着草木味的炕烟熏的睡过去时,门被轻轻敲响。
陆卿筠眼睛尚未睁开,却已经出了声,“进。”
紧接着,懒洋洋起身,便见端月走了进来,陆卿筠迷迷糊糊的看过去,“何事?”
“谢时鸾联合西凉礼亲王萧慕安兴兵谋逆,大军已经拿下西凉十八城,西凉城岌岌可危。
西凉皇连夜召百官应对谢时雨和萧慕安的叛乱,恐怕腾不出手来见您了。”
陆卿筠被突如其来的消息震了一下,后知后觉道:“谢时雨呢,谢时鸾叛乱,还找了萧慕安这般强劲的助力,最慌的就是谢时雨了吧,她什么反应?”
“这便是属下来找您的第二件事。”
端月的表情有些无语,“她听到谢时鸾叛乱的消息,竟是理都未理,径直带人往这边来了。”
陆卿筠登时清醒了,“冲我来了吗?”
端月抿唇,“看样子,应该是的。
属下和寒辰已经让弟兄们准备起来了,只是没想到谢时雨会来的如此之快,属下担心,我们就算一击得手,怕是轻易离出不了西凉城。”
他们一开始来西凉的目的就是谢时雨,陆卿筠为了能顺利诛杀谢时雨,甚至在半路上就泄露了自己的行踪,就是想以自身为饵,钓出谢时雨这条大鱼。
谁知谢时雨竟然如此急切,都不等她去钓,自己就先上钩了。
陆卿筠轻笑一声,“无妨,让弟兄们私下里散开来,择机在城里捣个乱。”
见端月面露疑惑,她道:“谢时鸾和萧慕安要叛乱,不是要提前在城里做些安排才合理吗?”
端月一本正经的瞅着她,“可谢时鸾的大军还没过通天河呢,萧慕安大军亦还在皋兰山下……”
话说到一半,硬生生被陆卿筠瞪的禁了声,“属下这就去安排。”
陆卿筠满意了,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穿好厚实耐冻的蜀锦飞鱼服,裹上厚实的披风,那是一点都舍不得亏待了自己。
于是,当外面叮叮当当的厮杀声响起时,她一刻都不带犹豫的冲了出去。
只是手中钢鞭还没甩出去,就对上了一双极为凶狠的眸子。
那明明是一双魅到极致的丹凤眼,可此时却凶恶的像只饿狼一般,直勾勾盯着她。
看到陆卿筠开门,那坐在鸾驾上的女人便厉声道:“给我杀!”
简简单单三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冲天的杀意,若不是陆卿筠深知自己和眼前的女人素未谋面,几乎要以为自己杀了她全家。
第353章 老乡见老乡,让你泪汪汪
然而,彼时陆卿筠已然没了猜测自己与对方有何恩怨的机会。
漫天的箭矢飞来,她手中的一把钢鞭转的飞快,将箭矢挡在方寸之外。
脚底下跟长了眼睛似的七拐八绕,就冲到了那女人的銮驾前不足两丈之地。
离弓箭手太近,箭矢反倒落不到她身上了,陆卿筠一把长鞭将近前的人全都扫至两旁。
看着銮驾附近的人摸出一个黑漆漆的圆球,无比镇定的摸出了一把枪,对准女人的眉心。
“不知我如何得罪了贵妃娘娘,竟惹得贵妃娘娘要拿这许多珍贵的火药来炸死我。
只是不知是贵妃娘娘的火药引线烧的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我倒是不介意一试究竟,只是不知贵妃娘娘敢不敢拿命与我赌这一把?”
那女人看到陆卿筠手里的枪时就已经心生怯意,碍于周围人多,只能强作镇定。
奈何她身边的随从没眼力见儿,还在那儿跃跃欲试的问她,“娘娘,我们的火药如此强悍,何惧她手中那个破铁疙瘩……”
“闭嘴!”
女人厉呵一声,遥遥看着陆卿筠,“本宫果然没有猜错,你倒也真是一点都不避讳。
听说你那短命鬼丈夫已经死在雪山天坑上了,你如此胆大妄为,如今又是仗的谁的势?”
身边的暗卫们还在辛苦厮杀,陆卿筠持枪慢慢靠近女人,“好说,贵妃娘娘无依无靠,不也还是嚣张了这许多年,?
我再无依无靠,总不会叫贵妃娘娘看轻了去?”
她说着,轻摆持枪的手,“让你的人先住手,否则我立刻要了你的命。”
女人拧眉不动,显然不甘心在自己的地盘上为陆卿筠所掣肘。
陆卿筠也不与她啰嗦,手指轻扣扳机,嘭的一声,女人身边的一个护卫就被子弹洞穿了眉心。
女人惊的浑身一颤,“陆卿筠,你这个疯子!
你怎么也是和平年代生存过的人,如何变的跟这边的野人一般,说杀人就杀人,你这样跟这些茹毛饮血的疯子又有何区别?”
言语间竟是在斥责陆卿筠不该轻易出手杀人。
陆卿筠都被气笑了,枪口微转,“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儿什么聊斋?
就你干的那些事,死的人还少吗?
废话少说,让你的人停手,否则,我的子弹,再瞄准的就不是旁人了?”
她说着,枪口微微下垂,对准了女人华丽的罗裙盖着的腿部。
女人面色一变,扬声道:“住手!”
一声令下,打斗声止,陆卿筠举枪一步步靠近,身上杀意不减。
谢时雨努力让自己不露怯,清了清嗓子,主动开口,“摄政王妃,你我神交已久,难得见面,何必闹的如此剑拔弩张的,就不能好好聊聊吗?”
“聊?”
陆卿筠挑眉,“你我之间有什么好聊的?
聊你为何处处帮凤青恒与我们夫妇二人为难?
还是聊你让人给我父亲下毒,害他命丧黄泉?”
女人看着陆卿筠如看洪水猛兽,“摄政王妃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你与贵属远道而来,本宫理应略尽地主之谊才是。
岂能委屈摄政王妃下榻此等寒酸之地,前方凉州祠是西凉城最好的酒楼,不妨移步到那里说话?”
话说的好听,实际上还是担心陆卿筠在客栈里有所部署。
在自己的地盘上还吓成这副德行,陆卿筠无语的撇了下嘴,“行啊,正好晚膳没吃饱,顺便给我这些个弟兄准备一餐饭吧。”
没见过陆卿筠这般不知客气为何物的,女人气的够呛。
但她今晚也是私自出的宫,不想动静闹的太大,还是应了。
陆卿筠翻身上马,不客气的走在女人和她的随从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