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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霖在后院放了一把火,直接把偏厅烧了,搅得黑衣人措手不及。偏厅火势极旺,再往下烧势必就会烧到正厅,此时黑衣领头人正在正厅里翻找官印,硬是被这把火逼得退了出去,他的目光里闪烁着火光,感觉下一秒就要喷出火来。
蓦然,他察觉到身后传来杀气,下意识挥剑刺出,在火光的笼罩下,两柄剑发出“铿锵”的撞击声。眼前之人的剑气狠厉,直逼着他往后退。他登时向后一跃,与来人拉开距离。
可柳如檀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剑光闪烁间,她步步紧逼,每一招都直指要害,逼得领头人连连后退。眼看他就要落了下风,就在这时,四散开来的黑衣人也都闻声奔了过来,当看到自己的领头正被压制时,纷纷提剑往前冲。
柳如檀并没有给他们救援的机会,她持剑旋身,剑锋横扫,将逼近的黑衣人狠狠击了回去。她目光中透着森森冷气,漠然看着眼前的领头人,缓缓持剑靠近,蓦地,她剑锋一转,寒气逼人,直向面前的领头人袭去。
此时她心里唯一想的就是快速拿下眼前之人,没注意到身后有一柄利刃正在朝自己袭来,等她反应过来后,早已来不及去躲,她索性心里一横,飞身向前一跃,一剑刺入领头人的胸口。即使是死,也要死前拉一个垫背的。可令柳如檀意外的是,那柄意料之中的匕首并没有扎在自己身上,而是被横空一挑,落在了地上。
柳如檀回身一看,居然是裴闻轩。他的剑锋很快,在黑暗中仿若是数颗流星在他的周身旋转,电光火石间,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黑衣人的尸体,只有柳如檀身前的领头人还在苟延残喘,柳如檀故意不命中要害,留他一条狗命。
此时他仰躺在地上,身上被血染湿了一大片,看起来狼狈至极,可眼底却寒光毕露,冷冷地看着柳如檀。
这目光仿若挑衅一般,激得柳如檀想要上前去揭开他的面巾,看一看他这面巾之下藏着的是怎样猥琐的面容。裴闻轩急忙拦住她,说道:“别过去,困兽亦可伤人。”领头人眼中闪出嫌恶的凶光,狠狠地盯着裴闻轩,似乎对方坏了自己的好事。
裴闻轩手中现出几根银针,冲着领头人一挥,银针稳稳当当地刺进他的穴道,这下领头人彻底动弹不得。他蹲下身,揭开面巾,一张浓眉粗犷的面庞显露出来,这张脸给人的感觉并不像是普通匪徒,反倒充满着对命令的敬畏。裴闻轩翻开他的手腕,里头藏着一个飞镖,如果刚才柳如檀靠近他,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作为阶下之囚,可领头人却丝毫没有求饶的模样,他平静地望着眼前俩人,嘴角划过冷笑:“你们以为自己赢了吗?”柳如檀被他这嚣张的气焰给气笑了:“反正躺在地上动也动不了的人,可不是我们。”
“我的命不值一提,整个府衙都会来给我陪葬。”
领头人的话语透着森森冷气,即使面对着殷红的火光,也挡不住他话中的冰冷。
裴闻轩不由眉头一皱,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突然正堂响起一阵骚动,一群衙差冲进了后院,领头的便是宋子霖。只见他左手举着火把,右手持剑,眼底藏不住的兴奋,当看见俩人时,更是颠颠地跑了过来,满脸写着:我这事做得不错吧。
裴闻轩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过多的反应,宋子霖兴致寥寥,又屁颠屁颠地跑到柳如檀面前大肆炫耀:“多亏了我身形灵巧,在这些黑衣人眼皮底下,放了把火,然后又翻墙而过,聚集了在外办事的府衙兵,是不是临危不乱,大将之风。”
柳如檀实在不好意思给他泼冷水,只能隐晦地提醒他:“放火的事你还是别承认吧。”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事后肯定是要背锅的。
裴闻轩瞥了一眼身旁聒噪的俩人,甩了甩头,这一愣神的功夫,等他再看地上的领头人时,发现对方嘴角竟然吐着血沫,已经昏死过去了。他暗道不好,连忙上前查看,却已经来不及了。原来领头人在后牙槽里藏了毒药,见事情败露,便咬破毒药自尽了。裴闻轩目光一凛,大喝道:“赶紧去把正堂那几个黑衣人的牙全拔了,小心他们自尽。”
柳如檀和宋子霖只觉得眉毛颤了颤,为里头的人默默哀悼。
这一个晚上又是火烧,又是刀光剑影的,整个府衙乱成了一锅粥,黑衣人虽已全数收剿,但府衙的损失也很惨重。衙差们有的在整理尸体,有的清理府衙,此时倒是没人顾得上柳如檀。她也感觉自己在这挺突兀的,便打算离开。
正准备走时,身后传来一声呼唤:“小柳姑娘。”宋子霖迈着欢快的步伐向她奔来。柳如檀实在是不明白,整个府衙的人都沉浸在劫后重生的沉痛中,只有他莫名的兴奋,这么想着,她便问了出来。
宋子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么大的行动,说不定还能载入史册呢。”
柳如檀抬眼望了望被烧得只剩下一半的偏殿,心想:这可不就是载入史册吗,烧府衙第一人。宋子霖自是不知道她的小心思,继续说道:“是头儿让我来送你的。”
柳如檀眉眼一挑:“这缺德鬼能有这么好心?”
“诶诶,你别这么说我们头儿,他可是我们江陵第一捕头,裴闻轩,号称裴神捕,是继我偶像之外,我最崇拜的人。”
柳如檀感觉宋子霖的眼里都快迸出光了,忍不住揶揄道:“你偶像可真多。”
“才不是呢,我偶像只有一个,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当看到柳如檀疑惑的眼神瞟来时,他乐呵呵地说道:“还有你呀!你一个女孩子敢只身闯贼窝,还替我们府衙破了这么一起大案,自愧不如。”
自古以来,夸人的话都是很受用的,柳如檀只觉得看宋子霖都越来越顺眼了。说话间,俩人已经到了府衙门口,宋子霖冲着柳如檀拱了拱手:“小柳姑娘,我们后会有期。”
柳如檀豪迈地挥了挥手,踏着天边洒下的几缕晨光,向城外走去。宋子霖看着隐入薄雾中的背影,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好像忘了,怎么也想不起来。
行至城门口时,柳如檀从口袋中翻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脸上窃喜,这趟还捞到了一个荷包,也算是没白跑。
和她喜滋滋的心情相对比,另一边的府衙厢房内可显得沉重多。
裴闻轩负手而立,知府程煜斜倚在床上,眉头紧锁道:“这伙人想并不是简单的劫匪,他们说话做事皆有条理有纪律,不像是一时兴起的匪徒,反倒更像是……”
“从军营里出来的。”裴闻轩接上程煜的话,然而此话一出,俩人的心中瞬间蒙上一层阴霾,彼此间都心照不宣,若这些是普通的匪徒也就罢了,可一旦与军营扯上关系,那此事就没有那么简单了,背后恐怕还有更大的阴谋。
程煜长叹了一口气,艰难地抬眸看向眼前巍如泰山的身影,问道:“监狱里的那几个黑衣人,可有审问出消息?”
“都死了,毒针横穿颈部,死法都一样。”
程煜猛然一惊,眼中露出惊恐,这伙人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而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