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时浅贺起川)怎么满分看-时浅贺起川小说全文阅读
促,唇瓣不断的贴合,继而缠绕。
第38章 结果
直到两人时浅要喘不过气,那人才将她放开,轻轻贴在她的耳边,低沉沙哑的灼热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脖颈,让她一阵颤栗。
“乔乔,你的眼睛告诉我,你还爱我。”容渟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魅力。
时浅终于从那阵欢愉中醒来,她紧紧的咬着下唇,心里又恼又气,眼泪一下盈满了眼眶。
她伸手将他推开,狠狠的瞪着他:“这改变不了任何的结果。”
说完,时浅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容渟站在原地并没有动,他伸手抚了一下自己的唇,继而轻笑了起来。
他知道池阳在下面,他不会拦着时浅去告诉池阳这场竞争的答案。
确实,时浅红着眼下来的那一瞬间,池阳看着她的样子就什么也明白了。
他看着时浅捂着脸,泪水不断的从指缝中流出来。
“时浅,你还爱他对不对?”他是问也是答。
“是我没出息,我爱他。池阳,对不起,我爱他。”时浅已经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上方的男子勉强的扯了扯唇角,原来晚一步,真的就晚了一辈子。
他后悔吗?大概吧。
池阳静静的等着她哭完,然后看着她对自己说:“池阳,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一切都是我愿意的,我不后悔,你也不用愧疚。”池阳还是跟以前一样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
“好了,回去吧,最近两天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车子启动的声音响起,时浅看着池阳消失在他的视线,她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站在原地站了很久,时浅想清楚一件事,她爱容渟,大概这辈子都是如此。
她更加明白池阳对她的感情,曾经她以为随着时间的过去,她可以接受池阳。
可是所有的努力,都在重新见到容渟的那一刻破碎。
她不想耽误池阳,可是她也没办法跟容渟继续。
那三年,他每一次不信任她的神情都像一把刀,深深的刺痛着她。
她决定回去跟容渟说清楚,她爱她,可是也只能到爱为止了。
时浅回到房子门口,发现门依旧是虚掩着的。
里面传来明显的争吵声,是容渟和一个不认识的男声。
“这婚事是你们定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要娶你去娶吧。”容渟的话一出口,接着就响起一个清脆的巴掌声。
贺震扬起手狠狠的一个巴掌打了下来,将容渟的脸打得侧在一边。
空气陷入一阵安静,但是容渟却只是冷漠的擦了一下唇边的血迹,缓缓的转过头,看着眼前身为自己父亲的男人。
“你害了我妈一辈子,也还要害我一辈子吗?”容渟的话让贺震猛然一顿。
“你……你说什么?”贺震一下子气急,坐在沙发上,口捂住起伏不定的胸口。
过了很久,他才平复好怒气,有些痛心疾首的看着容渟:“那个时浅到底哪里好,你就这么为她着迷?十五年了,你因为你妈的事情恨我,这么多年来从来不肯低头。可是当年车祸的事,你居然不惜为了她来求我,求我动用关系不让她陷入官司。你就这么为情所迷吗?”
此话一出,门口的时浅却顿时僵在了原地。
“这都是我的事情,跟她没关系,也跟你没关系。”容渟的声音依旧淡漠,不带一丝感情。
“你的事情?”贺震也冷笑一声,“你当初答应那个林菲菲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让一个戏子蹭着你的热度不断的挑起绯闻,不是在败坏我们贺家的名声吗?你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种事,现在还要为了她终身不娶,你是真的要气死我吗?”
贺震的话,容渟似乎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但是这一字一句却狠狠的砸到了时浅的心里。
第39章 真相
房间里面的争吵还在继续,但是时浅却大脑一片空白,她的心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揪住。
弥漫的痛意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她猛的推开门,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容渟侧过头,看到她后,脸色瞬间变了。
贺震看到这一幕,也毫不客气开口:“这就是你那个时浅?最基本的规矩也没有,进来之前不知道敲门吗?”
“这是她的家,需要敲什么门。”容渟下意识的护犊子,把贺震气的只能冷哼一声。
容渟大步上前,走到时浅面前。
但是一看到她的神情,他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不知道刚才的话她听到了多少,他并不想让她知道这些事情,但是现在只能低声安抚着:“你先回房,我等会来找你。好吗?”
时浅脑子早就一团混乱了,她呆呆的点了点头,然后上楼回房。
她坐在床边,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刚才容渟和他父亲的对话,可是越想就越是混乱。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轻微的门响,打断她的思绪。
她猛地起身,看着门口的容渟,一时间居然有些手足无措。
“你都听到了?”容渟的脚步来到她的面前,她只能将头低下。
“嗯。”她点点头。
接着,她听到一声轻微的叹息,他什么时候这么爱叹气了。
容渟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心中复杂,这一切他真的不想让她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时浅见他半天没有说话,只能率先问。
“你是问以前还是现在?”
“以前和现在。”时浅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
“以前是觉得没必要,现在是因为我想要你因为爱我而留在我身边。”容渟的话很轻,似乎想将这种事情轻松带过。
可是他等了很久,面前的人都没有再说话。
容渟很想问一句:乔乔,那你现在还愿意原谅我吗?
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走吧,我不会勉强你。”
关门声再次响起,房间只剩他一个人了。
扯出一个苦涩笑容,容渟第一次觉得无比的力不从心和无可奈何。
他走下楼,拿出酒柜最后一瓶红酒。
两年了,只有在痛得熬不过去的时候他才会选择这种方式逼着自己忘记一切。
容渟曾经以为世界上最痛的事不过阴阳相隔,可是现在才发现,世界上最痛的事是她回来了,但是却不肯再要他。
时浅从房子出来,拦了一辆车,说了一个地址以后,就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可是她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停下一辆车,一张与她相似的脸出现。
乔荞下了车往小区走去,而时浅正离开这个地方。
乔荞根据贺震的地址,一路顺利的来到了容渟家门口。
可是她在门口按了好久的门铃,也不见有人开门。
明明贺伯伯说承南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