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欢的形体读后感摘抄
《悲欢的形体》是一本由冯至著作,雅众文化/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页数:27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悲欢的形体》精选点评:
●我坦言我不会读诗。
●1950年代之后,诗风瞬变
●[2019年第35本书]在横躺的字句里寻找我的遗失,这无情的是非惹人徘徊。命运的青山暮色笼罩、心神的琴弦烟雨彷徨,原来我失掉了自己的幻想。一次两次,我仿佛没有悲剧,也没有希冀。
●冲着作者看的,冯至是中国现代诗的第一座高峰,这本书几乎囊括了其精华,更好地了解整体诗歌印象。
●冯至的十四行诗应该是最高了,受到了里尔克的影响,形式上像石头,但诗意如流水萦绕,这本难得封面流丽,价钱也不低,可惜的是诗人在新中国建立后的诗歌便不那么好看了,不管怎样,冯至的水平在中国是数一数二,也给未来的诗人做出了最好的示范
●北游自叙,泪啊。
●强烈推荐
●选读。冯至所受的旧诗影响,由于年代隔阂,个人难以感悟。抒写的感情也是被前人近乎写尽了的,并未在新诗形式上有所超越,也没有情感/体验上的惊奇,很局限。
●我们的生命在这一瞬间, 仿佛在第一次的拥抱里 过去的悲欢忽然在眼前 凝结成屹然不动的形体。 “一生常耻为身谋” 20年代,40年代,50年代,80年代
●那时……
《悲欢的形体》读后感(一):断片情字,清浊自知
假若,少字欲多情,假若,读来都看作空寂了然,那么长长悠悠的岁月,逢得便是顺遂,逢不得,变成了星空长河里闪烁无光的点缀。
天,翌日便升腾,化作风雨,化作朝阳,化作稀疏沙哑,近似人间烟火气,远则无往来。但,逐字逐句,埋了疾风,藏了冬霜。
读冯至的诗,值得人间相逢,困隙时分,阳光微微,晕开水渍,都是谦卑的心。
《悲欢的形体》读后感(二):读书笔记
1.散文《一棵老树》 生死循环 时间的意义 人生哲学 生命的悲哀 移植后的水土不服
《一个逝去了的山村》
鼠曲草 “一个小生命怎样鄙弃了一切的浮夸,孑然一身担当着一个大宇宙”
有加利树 在生命的深处,他们有意味不尽的关联
2.《我们站在高高的山巅》
社会→社会的群体→个体的割裂→孤独→离世感→登高山而渺天下
孤独追寻自我的独特体验
山水 隐于山林之中的恬静 山水画中的山水自然
3. 《伍子胥》
仇恨 冯至的“故事新编” 社会现状 宇宙(宏大的世界观) 物我合一的境界
4.《十四行集》原野 幽郁而神秘的情调
历史感 死亡是升华的瞬间
蜕变论(歌德) 旗 风 水
新和旧 新生 命运 城父 林泽 you滨 江上 溧水 吴市
“独行潭底影,数息树边身。”
忍耐是一次新的担当
我们的生命在这一瞬间
仿佛在第一次的拥抱里
过去的悲欢离合忽然在眼前
凝结成佁然不动的形体
5.自然 草木灵性由物及人人物合一 净化
中国的奥德赛 “炼字”(贾岛)细腻
6.出逃 逃亡
7.未完结 第二次的出逃就是 “死”
8.白/欧/ 恰到好处 古代语调 (传统)凝练典雅 含蓄
9.传统美学风格(20年代) 朦胧 悲哀 但不痛苦
德国存在主义熏陶(40年代)中国的新诗
《悲欢的形体》读后感(三):断了又续的,是你的琴弦
我是从里尔克那里认识冯至的。《给青年诗人的十封信》很受过几阵追捧,冯至的译笔珠玉在前,此外的译本都有些如同枯草。又说他是“最为杰出的抒情诗人”,冯至的十四行诗、四十年代的创作,不仅是他个人的高峰,也是现代诗歌史上的里程碑。被赞誉多了的,不容易读出惊喜来,已有很多人将它们解读得很好,比如黄灿然老师的导读,你会发现这些第一眼并不刺激的诗块,要怎样的反复地念,咬下每一个字词每一个标点甚至每一个跳行与空格——像正在写这首诗那样去读一首诗,才能识辩出更深广的妙处来。
相比于艺术上和思想上已然成熟的诗作,冯至在二十年代初出茅庐的两个集子,更容易叫人惊讶,恰恰因为它的——“粗糙”。却可爱亲切,有青年人特有的多情。那个时候一开始作诗,他便留心格式与音律:通常有小巧而匀称的句式,全篇押韵。这个特点他一直保留,后来去德国留学,受了里尔克与歌德艺术的影响,在体式与语言风格上,锤炼出如雕塑一般的诗歌质感,也是建立在从前实践的基础上。
透过许多的少年诗,识出初学者的笔墨。小诗《暮雨》中,黄昏、雨声、暮雨,落花飞絮将诗境一点一滴隔绝出来,闲寂的情调更趋近于宋词。这首显然是从更长的《初春暮雨》删改而来,他说:
我总是这样朦胧; 今春的落花飘絮, 已经把我的心儿埋住。朦胧与纤细,叫我没想到的是,年少的冯至也曾这般的柔婉,诸多的寂寞哀愁化作想象。徐志摩的情“浓得化不开”,踏着舞步;冯至没有那般公子气,看得出来他叫心事牵绊着,他的感情在暗自地追寻,唱着歌谣:
我流过一座森林, 柔波便荡荡地 把那些碧绿的叶影儿 裁剪成你的衣裳。我流过一片花丛, 柔波便粼粼地 把那些彩色的花影儿 编织成你的花冠。……(《我是一条小河》)丁香花,你是什么时候开放的? 莫非是我前日为了她 为她哭泣的时候?海棠的花蕾,你是什么时候生长的? 莫非是我为了她的憧影, 敛去了愁容的时候?燕子,你是什么时候来到的? 莫非是我昨夜相思, 相思正浓的时候?……(《春的歌》)不论“相思”是虚是实,在迫近之后最终似乎总要拉开距离:“我的诗也没有悦耳的声音,/读起来,舌根都会感到生涩”(《无花果》)“为她唱些‘春的歌’,/无奈已是暮春时候”(《春的歌》)。也许这一切的想象都开不出花,有顾影自怜的意味,但经过内心与笔尖的河流反复地歌咏,所结的“无花果”一天天味浓、成熟,成为日后珍贵的果实。
可以看出冯至诗歌写作初期,便自觉塑造了“歌者”的形象,并以歌谣的形式来组织诗体抒情与叙事的展开。比较直接的如《春的歌》《在郊原》《风夜》等中重章叠句、排比、顶真,很容易让人想到《诗三百》,来自于民间歌谣的国风;还有《吹箫人的故事》《蚕马》这样的长篇,设计了一个“唱诗者”来讲述民间故事,也让人想到古希腊史诗歌手荷马。歌谣般的旋律,随着诗句和篇章一起流动,冯至的诗,固然也是浪漫的,但也如同他在格律上的约束一般,他克制了那种肆意煽情的抒情方式。到了二十年代后期《北游及其他》一集中,已经可以看到冯至在意象上的洗练,做了更多长句的尝试,歌咏的调子较从前更舒展从容了。在抒情中加入静默的沉思,“我要静静地静静地思量,/像那深潭里的冷水一样。”沉思的气质阔大了他的歌,情感和语言也超越了前一时期的单薄,血性、凛冽、厚重的各个面向开始展现,使其的情感复杂得多。
我寻求着血的食物, 疯狂地在野地里奔驰。 胃的饥饿、血的缺乏、眼的渴望, 使一切的景色在我的面前迷离。……我跑入森林里迷失了出路, 我心中是如此猜疑: 纵使找不到一件血的食物,怎么 也没有一支箭把我当做血的食物射来?(《饥兽》)冯至自述自己创作的历程,二十年代、四十年代、五十年代、八十年代,一阶段跳过一阶段,一程并不连着一程,就像他早早地写过那样:“续了又断的/是我的琴弦”。
《悲欢的形体》读后感(四):冯至与里尔克的相遇
在冯至最好的诗歌中流淌着德语文学的血液,对他产生最大影响的人应该是里尔克(歌德也有重要影响,不像里尔克如此明显)。
1930年底,冯至赴德国留学,主修文学,兼修哲学、美术史。四五年前,冯至已阅读过一些里尔克的作品,比如《旗手克里斯托弗·里尔克的生死曲》,印象非常深刻,限于条件无法进一步阅读。1931年,手头并不宽绰的冯至下了决心,用四十马克买来《里尔克全集》,随后认真翻译了《给青年诗人的十封信》。次年,他又翻译了里尔克的一些短诗,摘译了《马尔特·劳利兹·布里格随笔》。
这部随笔小说是一位性情敏感的丹麦青年诗人的回忆与内心独白。冯至会摘译其中两部分,很可能是因为他在其中读出了自己的身影。“我在这儿坐在我的小屋里,我,布里格,已经是二十八岁了,没有人知道我这个人。我坐在这里,我是虚无。然而这个虚无开始想了,在五层楼上,一个灰色的巴黎的下午……”当时,冯至同是28岁,同是远离故土,同是苦思着自己的文学抱负。里尔克塑造马尔特自我关照,冯至从马尔特身上又看到自己,可谓心有戚戚。
摘译的《布里格随笔》最著名的是关于“诗是经验”的一段阐述:“为了一首诗我们必须观看许多城市,观看人和物,我们必须认识动物,我们必须去感觉鸟怎样飞翔,知道小小的花朵在早晨开放时的姿态……我们有回忆,也还不够。如果回忆很多,我们必须能够忘记,我们要有大的忍耐力等着它们再来,因为只是回忆还不算数。等到它们成为我们身内的血、我们的目光和姿态,无名地和我们自己再也不能区分,那才能得以实现,在一个很稀有的时刻有一行诗的第一个字在它们的中心形成,脱颖而出。”
这段诗论更新了冯至对诗的认知,以往他觉得诗更多是情感的抒发。里尔克接触罗丹之后所信奉的“艺术创作本质上是辛勤劳作”的观念也让冯至对写作的态度变得更加隐忍克制。在三十年代,冯至几乎没有写诗,经常阅读里尔克的作品。除了热爱之外,里尔克一些作品的晦涩也延宕了冯至对他的阅读,比如《杜伊诺哀歌》和《致奥尔弗斯的十四行》绝非随便读读就能真正理解的作品。在这漫长的苦读中,冯至并没有因自己创作不足而惋惜,他曾这么回忆:“那时每逢我下了一番功夫,读懂了几首里尔克的诗,都好像有一个新的发现,所感到的欢悦,远远超过自己写出一首自以为满意的诗。”
除了文学观念上的变化,里尔克的文学尝试也直接影响了冯至的创作。1941年,冯至在西南联大任教,十年几乎没有动笔,长年积累的经验让他有了写诗的冲动,然而冯至在二十年代习惯的形式不适应他所要表达的内容。他想到十四行诗,但又担心十四行严格的音韵会带来较大的束缚,里尔克的《致奥尔弗斯的十四行》就起到了榜样作用,格律可以根据诗的内容作出调整。
冯至的十四行诗每一首都句式整饬,而首与首之间长短不一,没有统一的音节要求。在韵式上,这些诗作也相对自由。一些诗节采用了交叉韵,另一些诗节中则采用环抱韵,冯至在这些作品中耐心地拿捏着气息的起落,有时沉敛,有时轻快,使得诗作保留了足够丰富的音乐性。
在形式之外,里尔克某些作品的气息也萦绕在冯至的十四行里。如果细细品味,不难察觉《我们准备着》、《什么能从我们身上脱落》与布里格那段“诗是经验”的论述在气质上非常相似。而冯至的这些十四行中所潜藏的个人意识、对时空的感知、对世间人事的洞察,与《致奥尔弗斯的十四行》也有诸多相通之处。冯至于1987年在联邦德国“文艺艺术奖”颁奖仪式上致谢,提及了写作十四行的一些细节:“有时在写作的过程中,忽然想起从前人书里读到过的一句话,正与我当时的思想契合,于是就把那句话略加改造,嵌入自己的诗里。”他将里尔克惊闻凡尔哈伦与罗丹去世时写下的话,改写进了《蔡元培》一诗,歌德书信里的话改写进《深夜又是深山》。冯至对此的态度非常平和:“我这么写,觉得很自然,像宋代的词人常翻新唐人的诗句填在自己的词里那样,完全是由于内心的同感,不是模仿,也不是抄袭。”
更有趣的是,翻阅这本诗集,我们能看到《十四行集》的出现令人惊奇。这二十七首诗是在一年内写就的,前后的作品与之没有多少发展或延续的痕迹。这组杰作仿佛从天而降,是缪斯的一次恩赐,与里尔克在穆佐古堡写作《杜伊诺哀歌》、《致奥尔弗斯的十四行》的方式有着惊人的类似,仿佛诗人半生的苦苦求索,在某个特殊的时段终于得到回报。然而,这也可能是残忍的,因为在这些杰作完成之后,诗人不得不忍受余生的文思枯竭。冯至在创作完《十四行集》生了大病,从此之后他的写作离这组诗歌变得遥远。
如此梳理冯至与里尔克的关系,并不是为了贬低其在诗歌创作中的成就。冯至在十四行上的努力,为汉语诗歌提供了罕见而珍贵的沉思式书写,他在这组诗中进行的音乐性尝试也为汉语新诗展现了重要的向度,而且这种音乐性与诗作中弥漫的思索、抒情融为一体,极具典范意义。
我们可以将文学史看做作家们互相角力、搏斗的历史现场,我们也可以将之视为作家们互相启发、隐秘继承的精神流变史。冯至对此说过的一段话,用来形容他与那些影响他的诗人们的关系非常合适:“我不迷信,我却相信人世上、尤其在文艺方面常常存在着一种因缘。这因缘并不神秘,它可能是必然与偶然的巧妙遇合。”
《悲欢的形体》读后感(五):0221
这本书是和根梓去南京时在先锋书店买的书,由于实习兼职和找工作一直也没有时间翻阅,趁着疫情偷闲,读着小诗,记录下以下几首,触动心灵,还有一些片段。
自己不会写诗也不会读诗,只是浏览文字,偶尔会有碰撞,但是我相信多看看就会好些。
别友好一个悲壮的/悲壮的别离呀/满城的急风骤雨/都聚在车站/车站的送别人/送别人的心头了
雄浑的风雨声中/哪容人轻轻地/说些委婉的别语/朋友,你自望东/我自望西/莫回顾,从此小别了
赞颂狂风暴雨/因为狂风暴雨后/才有这般清凉的世界/我失掉了什么/啊,车轮轧轧的声音/重唤起我缠绵的情绪
梦一般寂静地过去了/心里没有悲伤/眼中没有情泪/朋友,你仔细的餐/餐这比什么都甜/比一切的苦味都美味吧!
(思念刚离别的朋友们,由于爸爸得病的关系,也没有好好告别,未来期望大家加油!)
怀友人Y.H当燕子归来的黄昏/我一人静静悄悄/在你旧居的窗前/梦游一般地走到/寂寂静静/我轻轻地叫着你的名儿/窗内仿佛有人答应/我傍着窗儿痴等/但是窗儿呀总是不开/一直等到了冷日凄清/朋友啊,你那时在哪里徘徊?
那夜风雨后/正像是我们去年的一天/满院嗅着柳芽看/满地踏着残花瓣/寂寂静静/我轻轻地叫着你的名儿/云内仿佛有人答应/我靠着树干痴等/但是阴云呀总不散开/一直等到了夜阑更深/朋友啊,你那时在哪里徘徊?
我像是古代的牧童/失掉了他的绵羊/我像是古代的诗人/失掉了他的幻想/寂寂静静/我轻轻地叫着你的名儿/远方总有人答应/我望着凄艳的夕阳/我望着幽沉的星海/望得我心滞神伤/朋友啊,你那时在哪里徘徊?
桥最美的诗“你同她的隔离是海一样的宽广。”
“纵使是海一样宽广,我也要日夜搬运着灰色的砖泥,在海上筑建起一座桥梁。”
“百万年恐怕这座桥也不能筑起。”
“但我愿在几十年内搬运不停,我不能空空地怅望着彼岸的色彩,度过这样长、这样长久的一生。”
原野的哭声我时常看见在原野里/一个村童,或一个农妇/向着无语的晴空啼哭/是为了一个惩罚,可是/为了一个玩具的毁弃?/是为了丈夫的死亡,可是/为了儿子的重创?/啼哭的那样没有停息/像整个生命都嵌在一个柜子里/在框子外没有人生/也没有世界/我觉得他们好像从古来/就一任眼泪不住地流/为了一个绝望的宇宙
我们有时度过一个亲密的夜我们有时度过一个亲密的夜 / 在一间生疏的房里,它白昼时 / 是什么模样,我们都无从认识 / 更不必说它的过去未来。原野— / 一望无际地在我们窗外展开 / 我们只依稀记得在黄昏时 / 来的道路,便算是对它的认识 / 明天走后,我们也不再回来 / 闭上眼吧!让那些亲密的夜 / 和生疏的地方织在我们心里:/ 我们的生命像那窗外的原野 / 我们在朦胧的原野上认出来 / 一棵树、一闪湖光、它一望无际 / 藏着忘却的过去、隐约的将来。
(原来以前和现在的爱情都一个模样,大家都贪恋***,认识的朋友都是:“在吗?看看?看看下面?挺好看的我也不差出来见见吗?约吗?” 而我贪恋的,是心灵上的交际,在深夜陪我聊生活,批评我教育我该怎么解决问题,可以认真看我写的东西挺我分享的歌,也可以给我分享他的心得,而不是单一肉体的结合。我想象海绵一样汲取你的营养,成长变成优秀的人和你在一起,而不是你所想的***)
片段把过去的事想了又想/把心脉的跳动听了又听/一切的情/一切的爱/都像风吹江水,来去无踪/
生和死,是同样的神秘/一个秘密的环把我们套在一起/我在这秘密的环中/解也解不开/跑也跑不出去
你躲在这无人过问的、世界的一角/发出来这无人过问的、可怜的声息
不要总是呆呆地望着远方/不要只是呆呆地望着远方空想
金钱驱使着神鬼/神鬼庇护着金钱/它们说:“我们从来不懂,什么是理想,什么事尊严。”
我这一生都像是在“否定”里生活 / 纵使否定的否定里也有肯定 / 到底应该肯定什么,否定什么?/ 进入了九十年代,要有些清醒 / 才明白“人生最难得的是”自知之明”
像作者一样思考,二十二年中可真的有过真正的欢欣?可经历一次深沉的苦闷?可曾有一刻把人生认定?可曾真正读过一本书?可真正地望过一次日月星辰?我可曾真正地认识自己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慢慢想,仔细想,不曾有过,有过,不曾有过,不曾有过,有过日落,不曾有过,零落的记忆不曾记得自己有过欢欣时刻,梦里也没有,每一本书的记忆点过了几周之后几乎没有,只是一味的记录,像现在。我只知道此刻自己想干什么,却不知道为什么和该怎么做。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