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姜娆靳西辰人间陷落-小说姜娆靳西辰主角叫什么人间陷落
和你有私情。”
蓝笙箫一愣,“私情?”
她说完后也觉得好笑,“大约南哥太优秀,让人失去了安全感。”
裴岸南挑了挑眉毛,“怎么不说是你太漂亮,让女人控制不住去怀疑和嫉妒。”
蓝笙箫思索了片刻,非常认真的捋了下自己的长发,“我是什么身份我自己清楚,配不上南哥,自然不会妄想让自己苦难和矛盾的东西,但不是所有女人都如我这样冷静和识趣。女人更容易为了一点不可能的事而陷入一段长途跋涉的迷恋,如果能有结果,她反而不会这么坚韧,爱情正因为无法预料和掌控,才会这样迷人。”
裴岸南非常欣赏蓝笙箫,正因为她从不会让他为难和棘手,而且很擅长揣度别人心思,尤其是男人,这一条见不得光的道上的男人。
裴岸南和蓝笙箫的结识起源于一场意外,并且这个意外非常美丽,春季大约是很容易让人春情荡漾的季节,裴岸南对在湖边看一本西方名著的蓝笙箫有了一种别样感觉,无关风月,只是看准了她一定会成为男人的一剂毒药。
她在海阁做歌女,其实都是裴岸南的安排,他要利用蓝笙箫在南三角的艳名,制造一起男人争美的战役,比如现在的海阁和擎华,为了争这棵摇钱树,几乎要兵戎相向,裴岸南从没有失手过,而在蓝笙箫这一步棋上,他走得最漂亮,几乎控制了整盘趋势,大有一笔定乾坤的姿态。
女人是温柔乡,更是英雄冢,是销魂曲,也是迷魂药,就看男人怎样对待和把持,成也美色败也美色的不计其数,裴岸南觉得自己和靳西辰在这样随时有性命之忧的环境下过得如此风生水起惹人敬重,和这份几乎僵硬的自持是分不开的,靳西辰就要更胜于他,因为他不会去沾染触碰分毫,而裴岸南和云冽,却是这硝烟烽火之中千回百转欲语还休的。
蓝笙箫对裴岸南,大有英雄惜英雄,蓝笙箫的父亲在金爷码头做工,还是她很小时候,后来一场打斗事故中被踩踏致死,可金爷是幕后,谁也不敢插手,闹了很久还是不了了之,就连街头巷尾的人都知道,权贵官宦是最惹不起的,他们可以随手一压,就将普通人逼入绝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蓝笙箫的潜意识中对于黑暗势力有本能的排斥和敌意,裴岸南许她复仇,她就愿意听从任何安排,包括出卖美色,只要能将金爷扳倒,她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所幸,她还有存活在这世上与其抗衡的最有利用价值的一笔。她自然清楚裴岸南看重她什么,就是和他一样不会轻易动情一颗坚如磐石的心。
他记得裴岸南对她说,“你要清楚,这世上从没有绝对公平,含冤的人很多,可未必都投诉有门,更多是选择向现实妥协,因为你除了妥协这一条路,再无路可走。”
蓝笙箫说,“如果不尝试,就永远不会有推翻那一刻。女人一样能够将男人的天下搅得血雨腥风,你们的成功与失败,不都是建立在一个或者一群女人上吗。”
裴岸南定定的看了她良久,最终被她那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的固执和倔强征服得融化,他并没有想过她手段这样高明,海阁和擎华为了抢她,在短短两年间明争暗斗了很多次,直到金爷眼看损失太多而主动放弃,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
裴岸南很多时候看着蓝笙箫在舞台上歌舞,听着那些男人一掷千金的喊叫,都会想如果金爷不是那么精明,他也许能不费一兵一卒仅仅依靠一个女人就让南三角变了天。
第二百六十八章 自古英雄多寂寥【第二更】
听闻林仲勋非常喜欢侍弄花鸟鱼虫和一些名贵品种的洋犬,靳西辰遍寻许多省份,终于买到了一尾凤鳞角的黑色燕鱼,在一些精品店中,八十年代初就卖到了大约几万一条,相当于在一些繁华城市买一套公寓的价格,而九十年代中,随着这种鱼的濒临绝种,更是价值连城。
靳西辰将这条鱼放在玻璃鱼盅内,摆上了珊瑚和水草,看上去格外精致,林仲勋接过后仔仔细细的转动把玩了一会,笑得合不拢嘴,“这样的好鱼,市场不多见了,你有心,应该并不好淘吧。”
靳西辰笑着接过保姆递来的茶杯,眼神不经意扫了一下,握在掌心没有喝,“没什么难,有心去找,都能找到,既然是亲自到林府拜访,不准备一点礼物表达晚辈的敬仰,太失礼了。”
林淑培站在一侧,看了一眼那游动得欢快的鱼,死死抠住裙摆的流苏,“靳先生知道父亲喜好,可怎么忘了是我邀请你来的。”
她说完有些不好意思,颧骨处缓慢发红,林仲勋蹙着眉头将鱼盅放在茶几上,语气不太好说,“都多大的人,还找客人要礼物,是我平时疏于管教你才做出这么不体面的事,让靳先生笑话。”
靳西辰回身朝站在门口的两名保镖挥了挥手,其中一个走过来,拿出一枚长方形盒子,靳西辰伸手拿过,起身送到林淑培面前,他垂眸看着她的脸,格外温和说,“我自然不会忘记林小姐,这点小礼物不成敬意,希望林小姐不要嫌弃。”
林淑培接过来打开,蓝色绒布之上躺着一樽非常晶莹剔透用水晶石雕琢而成的钢琴模型,大约有手掌大小,长宽厚薄得益,黑白双色分明,非常精致漂亮,同样水晶材质价格不菲,却又不会奢靡到满是铜臭气息。
林淑培从小出身名门,是70后一代的国人最早接触西洋玩意和欧美风格,见过国际上的大世面,为她准备礼物的有不少官宦和商门,都没有得到她半分青睐,往往都是些拍卖场上难得的珠宝,看上去奢华却又俗不可耐,但是靳西辰本身就让她非常喜欢,不论送了什么她都爱若珍宝,何况还是如此讨她心意的东西,她笑着护在胸口,语气不自觉又温柔了许多,“谢谢靳先生,我非常喜欢。”
林仲勋脸色不是很好,他千叮咛万嘱咐,这个女儿仍旧没有放在心上,他轻咳了一声,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时钟,“今天留下来用午餐,下午陪我研究研究花草。我也有些事要和你谈谈。”
靳西辰这个人,最精明之处有两点,一个是非常善于算计谋划,往往可以将对方几天之后要做的事都了如执掌,知彼知己。另一点在于他极其会拿捏适度,从不给对方机会,也不会让那个对方太狼狈,他从来都要主导局势,换做任何人,都迫不及待握住林仲勋这根命脉,千方百计讨好巴结,试图稳定这一条退路,而靳西辰却不会,他站起身,在林家父女微有诧异的目光下说,“沈老那边还有不少事,手下人毛躁,出来这么久我很不放心,就不再耽搁时间,林司令的美意晚辈心领,改天我腾出整日时间,再亲自过来与您品茗风雅。”
林淑培有些失落,她抿着嘴唇又不敢挽留,林仲勋想了一下,觉得也好,很多事私下说更适合,靳西辰没有表现出丝毫和林淑培之间的情愫,完全是自己女儿一厢情愿,这样冒昧提及,非常不礼貌。
于是他也没有挽留,吩咐了保姆和管家送他到庭院内,留下改日再约的活话。
靳西辰走出庭院,脸上始终温和的笑意瞬间褪去,冷得让人心寒。他对司机说,“接到电话了吗。”
“接到了,裴岸南答应了您的邀约,但时间有些改动,他说傍晚码头出货,应该是下午两点左右会在南子巷口等您。”
靳西辰眯着眼睛估算了一下,“这批货是金爷那批违禁的东西吗。”
司机摇头,“这个不清楚。”
靳西辰没有说话,他将风衣脱下,搭在腕间,身后保镖先于他上前一步,将车门拉开,他弯腰刚要进去,忽然旁边的一名手下按住了车门,靳西辰动作微微一顿,他看向那名手下,后者只是不言不语用目光扫视了一下越过他头顶的方向。
靳西辰顺着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