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渊沈愉傅先生每天都在撩拨我言情推荐小说阅读-小说《傅先生每天都在撩拨我》傅临渊沈愉免费阅读
差别,他永远无法做到这样云淡风轻。有关蔡汀兰的事情,永远都会让他慌不择路。
第二天,沈愉正在哄元帅,阿兴回来了。
“先生,人找到了!”阿兴兴奋无比地说。
傅临渊和沈愉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依旧阴森昏暗,但是因为已经来了太多太多次,沈愉对这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特殊的感觉。
她的练功房就在走廊的尽头,每天她都会从这条幽长的走廊经过。有的时候走廊壁灯多亮几盏,她都会觉得不适应。
在一个房间内,沈愉看见了一个男人。
是一个长相很普通的男人,丢在人群中认不出来的那种。
沈愉走过去看了一眼,立刻点头:“就是他!”
虽然那天他戴着头套,但是露出了一双眼睛,沈愉可以从眼睛判定。
男人现在被吊在了架子上,胳膊上的肌肉贲张隆起,一看也是个练家子。
“我们已经调查过他了,他的账户上有一笔八十万的资金进项,正是沈小姐受伤的前后几天。”阿兴说,“我们也查了汇款人的IP,正是京城。”
“所以是谁?”沈愉追问。
阿兴摇了摇头:“他不说。”
“那就采取手段。”傅临渊并不着急,“总会忍不住说的。”
沈愉莫名想到,自己以前经过这条走廊的时候,听到的那些此起彼伏的哀嚎,他们好像在遭受时间最惨烈的酷刑。
难道……
阿兴接下来的动作印证了沈愉的猜测。只见他拿出了一柄锋利的匕首,站到了男人面前。
“我会用这把刀把你腿上的肉一点点割下来,而你会全程保持清醒。”阿兴粗犷的声音有种振聋发聩的效果,震得人心慌意乱,“直到你忍不住痛的时候,你总会老实交代的。不过你要是现在就识趣的话,会免受些皮肉之苦。”
架子上的男人并不配合,脑袋还是垂着,显然没有说话的打算。
阿兴看向傅临渊,傅临渊捏住沈愉的手腕,牵着她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沈愉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惊得她不禁哆嗦了一下。
她以为自己已经对这样的声音免疫了,其实并没有,她只是习惯了那些抽象的声音而已。而这次,她切实见到了这个人,阿兴的威胁在她脑海中,变得具象了。
她甚至可以想象到里边那个男人,现在在遭受什么。
脑海中鲜血淋漓的场面让她一阵恶心反胃。
生理的不适在一整天糟糕心情的影响下,到达了顶点。她扶着墙壁,一阵干呕,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傅临渊不紧不慢地拍着她的背,掌心传来淡淡的温度,像是一种安抚。
沈愉站直身子,向后退了几步,望向他:“一定要这样吗?”
傅临渊说:“这是最简单有效的方式。”
“太暴力了。”
他薄唇微微勾了勾:“只要手段是有效的,其它无妨。沈愉,我们的时间都很宝贵,不需要浪费在不必要的人上。同理,你的情绪也很宝贵,不必施舍给无关紧要的人。”
沈愉轻轻摇了摇头:“不是施舍,而是……”
而是她呆在傅临渊身边见到的、经历过的一切,和她最开始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产生了巨大的偏差。
她一直以为,人类社会发展到现在,都是和谐的、美好的,即便有些不堪,也是法律和道德约束下的小打小闹。
而现在,她好似见到了人类最原始、最本质的一面。充斥着血腥与暴力,厮杀与抢掠,一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沈愉靠着墙壁,深吸几口气,压下胃里的翻江倒海。
这个时候,阿兴出来了。
“先生,沈小姐,已经问出来了。”阿兴说。
前后没用五分钟。
傅临渊笑着看向沈愉,像是在证明自己方才的言论正确:“你看,我说这法子有效吧。只要有效,就是好法子,你说呢?”
第264章我的人
那笔钱,是杨昊兄妹给的。
这个答案,可谓之意料之中,沈愉一丝惊讶都没有。
不过她更好奇的是,杨昊哪里来的那笔钱。
八十万,对于现在的杨昊兄妹来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他们身后还有人。
“直接找来问吧。”傅临渊说,“阿兴,你去。”
阿兴直接带人去找杨昊兄妹。
杨昊和杨卉这几天没有住在他们的出租屋里,而是找了个五星酒店,订了两间套房。
杨卉每天都享受着酒店的客房服务,衣服和食物都是由客房经理送过来的,她好似又回到了以前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大小姐的日子。
她这两天一直在关注新闻,没有如愿地看到是某女子坠楼身亡的新闻。不过她让人去傅氏集团打听了,沈愉已经连续两天没去公司了,肯定出事了。
杨卉想,大概是鸣琴馆那边怕不好的社会新闻影响到自己的生意,给压下来了,沈愉铁定不好过。
就算没摔死,肯定也摔了个半死。
她准备明天再找几个人,打听一下沈愉现在在哪家医院里。然后再稍微动点小手脚,沈愉铁定就玩完了,到时候她也能从万知礼那里拿到最后一笔报酬。
杨卉悠闲地躺在床上,调着电视频道,准备一会儿下楼做个spa。
手机上来了个电话,她一接,竟然是那个男人打来的。
“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你现在不是已经离开京城了?”杨卉问。
然而电话那头的男人没再说话,却直接挂断了。
杨卉一头雾水。
她当然不知道,这通电话只是用来定位她的。
阿兴去了杨卉的出租屋,发现那里边没人。于是用那个男人的手机给杨卉打了电话,接通的那一刹那,杨卉现在的坐标就出现在了阿兴面前的电脑上。
半小时后,到了预约spa的时间,杨卉从床上下来。
有人按响了门铃,她还以为是酒店服务,过去开门,没想到涌入的是一群黑衣人。
杨卉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就直接被带走了。
出现在水月湾的地下室时,她还穿着酒店的睡袍。只是洁白的睡袍已经脏污不堪,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