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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喜欢我脸红,他说,又骚又纯的女人,男人最上瘾。那种劲儿很难拿捏,过火了贱,火候不到矫情,金主要求二奶的纯,绝非青涩,而是放荡中透着软和媚,像花骨朵,让男人充满蹂躏欲。
我曾经有个广州的金主,大富商,特别有钱,玩过的妞儿成百上千,他把女人比作柚子,白柚子是小姑娘,嫩嫩的,甜酸,没熟透,便宜好骗,黄心柚子是打过炮的,滋味尚且可口,模样身段差点,没有白的纯,没有红的艳,而极品女人是肉甜水多的红心蜜柚,好吃又好看。他有一次应酬抱着我说,“乔烟就是蜜柚,扒开皮,咬一口就舍不得松嘴了。”
男人最爱的骚和纯,我都集合得恰到好处。
我出名之后,新入行的后辈来取经,问我哪儿的男人有钱,舍得花钱。
沿海城市的夜总会,我去伴游过,那里的小姐议论,操着闽南口音的老板,钱多到恐怖,见了他们感觉京城四少很傻逼,叭叭一堆,顶天了掏几十万,福建曾有一家店,兄弟俩,给一个头牌砸了一百七十万,整夜包房鬼哭狼嚎的,小姐是担架抬出去的,别管怎么着,钱到手了,据说大夫从子宫口取出一串九连环,和田玉的,值几十万,也怪小姐自己贪,客人放话了,塞进啥送她啥,她咬牙捅的,每一环都勾着肉丝。
圈子里杂七杂八的事儿听多了,我愈发珍惜祖宗,也控制不了自己爱他,他的粗鲁是男人味,有些男人是畜生味。
祖宗掐着我屁股放在窗台,顺手关了灯,骑大马的姿势倾覆下来,硬梆梆的玩意儿卡着我,“你找关彦庭了?”
我怕掉出窗户,风吹得皮肤也冷,我瑟瑟缩缩夹紧他,“你怎么知道。”
“他去省委了。”
我一愣,关彦庭明确表态,这浑水他不淌,唯恐避之不及,怎么还亲自跑了一趟?
我问祖宗他去干嘛。
“调查组面前打圆场,帮我说了几句话。还告诉我你在市委大楼堵他,几个警卫看见了,传他搞女人,让我哪天带着你,请他喝酒补偿名誉。”
祖宗扒光了我,冷飕飕的风拂过,意识冻得混乱,体内翻腾着燥热,我来回扭动,难耐哼鸣着,他密密麻麻的胡茬又厚又硬,扎在胸口刺激得乳头一跳一跳。自从张宗延在我身上开发了新大陆,我体验了乳房高潮,这俩馒头就敏感得不行,早晨戴胸罩痒得像过电似的,骨头发麻,腮帮子打颤。
眼前一闪他趴在我私处吮吸的狂野,他捧着乳汁四溢的奶子嘬舔的粗暴,我猛地激灵,张宗延迷奸我,强暴我,把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甚至玩儿得我脱水,我竟然可耻的在他百般折磨下体验到高潮,肉体的每一处,都是深入骨髓的舒服。
我浑浑噩噩望着头顶飘荡的窗帘,原来爱与性,真的可以分开,快感腐蚀下女人也会变成禽兽,不是只有男人才着迷于偷情,着迷于背叛,着迷于出轨。
黑暗中偷偷盛开的情欲之花,它另类,阴暗,凄美,也诱惑,风月中的人,是如此难抗拒。
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疼,惊醒恍惚的我,祖宗门牙叼着奶头,整个小粉包被他揪起,揪得变形,娇小充血的蓓蕾在他唇齿间绽放,挺立,“老子给你搞前戏,你他妈敢走神?”
我急忙摇头,“我想你呢。”
他拧眉,“想我什么。”
我满脸媚笑,脚尖似有若无拨弄他的裤裆,“想你怎么吃我。”
祖宗舌头舔我勾魂摄魄的眼睛,舔得湿淋淋,水汪汪,像蒙了一层雾,更明艳动人,“骚吗?”
我轻轻含他耳朵,“洗过了,香香的。”
祖宗算是官二代里最好伺候的,事儿少,不找茬,只要豁出去让他随便搞,再加一句色情的挑逗,他立马情趣高昂。
我以倒栽葱的姿势,头朝向窗外,屁股冲天,澎湃的血气上涌,耳畔嗡嗡作响,极大的失重感天旋地转,呼吸僵滞在鼻息,痛苦又晕眩,祖宗埋首上来就是最猛,肉全部绞进了他嘴里。
他头发摩擦着肚脐那颗痣,没有张宗延辗转循序的技巧,一味的左右绕圈,呼噜哧溜的吞,浑厚高亢的声音比舌头还管用,快感从耳朵开始爆发,很快遍布全身。
他将我凶猛扯回,撕裂了我胸部唯一的遮掩,舌尖定格在颤栗干涸的顶端,“我喝奶。”
余韵未消,我细细哭着,五颜六色的烟花顺着抽搐的私处钻,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好久那酸胀蚀骨的酥麻才平复。
我无力伸长腿,盘在祖宗肌肉膨胀的腰臀,他不罢休,想得瞳孔猩红,还在狠命的吸,咬,“上次怎么有的,弄出来给我喝。”
张宗延抽的凉烟,不是市面上贩卖的,里面加了药,很特殊的药,可以给没生育过的女人催出奶,有的药吃了,渗血,奶水酸腥,特难喝,催甘甜的奶汁,必须一模一样的药,可我根本不了解添什么佐料,祖宗如果非吃不可,我只能求张宗延,我脊背隐隐发凉,感觉他给我设套了,一个接一个,等着我跳。
这场性事我心不在焉,祖宗挺爽,他喷发的一刻还叮嘱我,记得催奶。
我被烫得直哆嗦,神志不清的答应了,糊涂劲儿过去,又后悔了,我只能寄希望于米姐,她找不到这药,我非得求张宗延不可。
祖宗抱我进浴室,我不习惯鸳鸯浴,尤其完事黏糊糊的,当着男人面儿掰开抠着洗,很不自在,祖宗也没强求,不过他让我给他洗,用沐浴乳搓,把小孔里残留的挤出来,他尤其享受这个过程,经常洗着洗着,把我按在浴缸里继续干。
但这回有点邪门儿,我撸得手麻了,祖宗也不硬,他似乎在沉思什么,有点失神,好半晌,我用清水冲泡沫时,他忽然开口,“寿宴那天,你怎么回来的。”
我动作一僵,倒映在池面的脸庞,荡漾一寸寸光,一圈圈涟漪,迅速苍白。
我不怕他问,我怕他等到现在才问。
当时场面很危险,祖宗不难猜到,有人救我离开了,否则我绝不会毫发无损,满堂的混子,我哪个也不熟,唯有张宗延,他救我的概率是唯一。
刀光剑影的险境,林柏祥和他关系又微妙,他破釜沉舟,不惜毁坏最后底线捞我,这份情意太值得怀疑,祖宗从进门抻了两个小时,他很挣扎,他本意非常不愿同我挑破这层禁忌。
我飞快收敛情绪,迈入浴缸,从正面拥抱他,没有一丝心虚,没有半点躲避,我迎上他复杂探究的注视,“林柏祥的马仔绑了我,意图拿我要挟你,张宗延和他交涉了几句,说风月山庄本来也没什么,动了我反而和你坐仇,林柏祥权衡利弊,就卖了张宗延顺水人情。”
祖宗沉默片刻,我说的挑不出漏洞,他私心也倾向信我,很快面孔不再那么紧绷,手指捋着我打湿的发梢,语气也温柔下来,“怪我吗。”
我枕在他沾满水珠的胸膛,“你是我男人,是我的天,我的依靠。不管你怎么对我,哪怕抛下我,利用我,我都心甘情愿,不怪你,也不恨你。”
我仰起头,“而且我知道,你围剿林柏祥,是为了在官场站得更稳,给我更好的未来。”
我仗着胆子把祖宗逼上梁山,这么美好动容的气氛,我如此期待而娇媚的模样,他怎么都说不出拒绝的话。
果然,他闷笑,刮了刮我鼻尖,“上了你的贼船,越来越贪了?”
我笑嘻嘻堵他的唇,“不许说我不喜欢听的。你点头,就算骗骗我,哄哄我,你也点头,谁让你把我丢下了?”
祖宗被我磨得有几分心软,我句句扎在他坎儿上,仿佛一张网,缓缓收拢,收到最后,四面八方都没有了挣逃的空间。
他眉目有气,气我算计他,索要未来,也有笑,笑我奸诈,最终他还是点了头。
第二天一早,祖宗去检察院开会,他临走说这几天加班,把耽搁的公务补上,让我乖乖等他。
他这话就是委婉表明,他暂时不来我这儿了。
一个合格的二奶,是让金主生理舒坦,一个优秀的二奶,是让金主里里外外都舒坦,那自然是床上放得开,床下收得住。
祖宗养在别处的二奶,也总要临幸,大把的钱不是喂白饭的,他性欲这么旺盛,几天不找我,不代表不找别人。
我这么琢磨着,就够闷气了,逛商场还真又碰上了。
黎晓薇比几个月前胖了一点,她拎着爱马仕的包,一身珠光宝气,老远瞧见我,张口一声姐,不是卖乖,是讽刺。
“乔烟姐,虽说你只比我大一岁,那我也得喊你声姐。毕竟你老,我幼,规矩不能不讲。”
我波澜不惊看着她,“按照先来后到,你是该我喊一声姐姐,我跟良州比你早。”
也没早多少,一两个礼拜,早一分钟也是早,黎晓薇被我压了半头,不认输,走近两步,“沈检察长在省委关了半个月,那玩意憋久了,他解禁的当天晚上,就去找我了,应该是…”
她绞尽脑汁想,“前天晚上,他干得我愣是没下床,今天才恢复点力气拿着他给我的卡上街买包。哎?乔烟姐,他昨晚去找你了吧?你平时在床上是不是挺没情趣的啊?不然他怎么先来找我呀。”
她笑得得意,假睫毛也花枝乱颤,“乔烟姐,你水妹的名头吹过了吧。连男人都栓不住,你跟他早有屁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