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言文学网

情感故事 感人故事 爱情故事 哲理故事 心情故事 鬼故事 睡前故事 励志故事

姜鸳司淮沥小说全本完结版免费阅读

时间: 2023-05-25 10:20:27  热度: 80℃ 

点击全文阅读

  “那是你的计划,不是梁家的计划。”纪席兰码完牌,靠着椅背,“姜鸳的母亲和继父答应了吗?”

  继父二字,姜鸳不由一僵。

  黄勇在她高中猥亵未遂,母亲又包庇黄勇,重组家庭的生活一团污秽,区局有案底记录。

  司淮沥知情,梁家不知情,外界更不知情。

  她下意识望向司淮沥,男人察觉到她的僵硬,揽住她的胳膊微微收力。

  衬衣包裹的肌肉干燥温厚,像一道无坚不摧的天堑,替她抵御了一切风浪。

  姜鸳渐渐柔软下来。

  她相信,司淮沥会让那不堪的曾经石沉大海的。

  苏太太喝了茶,男人又介绍赵太太,“这位是赵行长的夫人,与梁家合作二十五年了。”

  “赵太太。”

  姜鸳生得乖巧白嫩,声音也好听,赵太太很喜欢,“梁家的三个公子,您最年轻,倒是英年早婚了。您结婚那天,我要随大礼的。”

  司淮沥手指摩挲着姜鸳的腰椎,她所有感官集中在麻麻酥酥的触觉,不那么紧张了。

  “什么大礼?”

  “价值连城的大礼。”赵太太笑,“三公子的书法最好,我送你十块徽墨,一斤桑皮纸,十支纯金杆的湖笔,那可是千万呢。”

  “心领了。”司淮沥也笑,“这是诱导我犯错误。”

  他利落转身,走向纪席兰,示意姜鸳。

  姜鸳鞠着躬敬茶,她视若无睹,“打牌啊,你们发什么呆呀。”

  苏太太和赵太太清算上一局的账,纪席兰在连赢七八轮之后,输了一局。

  “你们进门,我输钱。”她没好气,拂开那杯茶,姜鸳险些没拿住,摔了杯子。

  司淮沥眼疾手快扶稳姜鸳,旋即俯下身,“妈。”

  母亲常喊,妈不常喊,显得情分亲昵了,纪席兰隐隐触动一些。

  “儿子给您倒茶,您不喝?”

  纪席兰大口吸气,又大口喘气。

  司淮沥握住姜鸳的手,“准儿媳的茶,您好歹喝一口,您儿子在外是个大人物,您舍得让我在梁家的合作商面前栽跟头,失威仪吗?”

  纪席兰实在不愿接这杯茶。

  接了,是默认姜鸳,在座女眷的丈夫是梁氏最亲密的伙伴,梁氏传开,再反悔,是她不地道了;不接,又撅了老三脸面。

  她犹豫不决,“道德绑架我是吧?”

  “言重了。”司淮沥连同椅背,拥住纪席兰后背,掌心绕过她,一捧杯底,她半推半就喝了。

  “梁老三!”

  纪席兰恼了。

  苏太太和赵太太有眼力见儿,托辞接孩子放学,离开老宅了。

  纪席兰掀翻麻将桌,直奔姜鸳,“你非要害了老三,害了梁家才罢休吗?”

  她猛地举起手,司淮沥在空中截住,“您什么意思?”

第181章你不是心疼我,是勾我心疼你

  纪席兰反问,“你什么意思!”

  “假如姜鸳有罪,她今天出得来吗?赵凯是吃干饭的?”

  纪席兰憎恶姜鸳憎恶到极点了,“有你出马保驾护航,她怎么出不来?”

  司淮沥表情阴鸷,“您打她,等于打您儿子,我夹在中间两难。”

  纪席兰正在气头上,姜鸳简直是丧门星,梁家因为“照片门”已经在风口浪尖滚一遭了,葬礼又闹出拘押调查的戏码,沾了她,一日不得安生。

  “你松开!”

  “您打她吗?”

  “不打。”

  司淮沥稍稍一松,纪席兰趁机甩开,玩了一出声东击西,抡圆一巴掌劈下去。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搧在司淮沥的脸上,“啪”地脆响,搧得他脑袋一歪。

  纪席兰愣住。

  “高兴了?”司淮沥挺直腰,“您不打她,您没完,我太清楚您了。”

  他也玩一出虚晃一招,手松开的同时,身体前倾,挡住姜鸳了。

  纪席兰面容青白交加的,“老三,我看透你了,你打一辈子光棍吧,你娶了媳妇,我在梁家有立足之地吗?”

  “分哪个媳妇,您物色的媳妇,您当然有立足之地。”司淮沥指腹一抹嘴角,渗出血丝。

  他不动声色攥拳,避开姜鸳,生怕这点血迹吓到她。

  “您和您媳妇一起,在家盼,您盼儿子,她盼丈夫。盼了一年又一年,您不要怪儿子不回家。”

  “什么我和我媳妇?是你媳妇。”

  司淮沥戾气毕露,“您相中的您娶啊,再给父亲认个干女儿。”

  “混账——”

  纪席兰无头苍蝇似的在客厅乱窜,抄起阳台的晾衣杆,“我造孽生你这么一个犟东西!”

  司淮沥一把搂起姜鸳,他臂力精悍,她双脚完全离地,黏缠着不摇不晃的,被他稳稳托在怀中。

  纪席兰追到楼上,门“砰”地反锁。

  刺激又惊险,姜鸳心跳如擂鼓,“梁夫人会不会开锁打你?”

  “她没钥匙。”

  梁璟和司淮沥的卧室钥匙不在老宅,他们注重领地隐私,梁迟徽无所谓,保姆,司机,包括纪席兰,随便进,随便翻,不了解他的,统统认为他不拘小节,心胸坦荡,反而不留意他了。

  实际上,老宅只有他的衣物,一份文件,一张银行卡都没有。

  纪席兰浑身发抖,命令保镖踢门,保镖在楼梯口目睹这一幕,退缩了,“三公子的房间?”

  “废话!我自己的房间用你干什么?”

  保镖没动弹。

  纪席兰火冒三丈,“你们反了?”

  “夫人,强行踢开房门,三公子急了打人,我们打不赢他。”

  以前,保镖只发怵司淮沥,他确实能打,在部队训练过一阵,陆战的十项全能王,好在他轻易不动手,保镖发怵归发怵,相安无事,没交手过。

  后来,梁迟徽“三角恋”事件导致梁氏集团股票大跌,被软禁在二楼,姚文姬放了他,保镖包围的过程中和他过招了,平时斯斯文文的二公子,下手极狠,极利索,伤人不见血。

  保镖集体向梁延章申请辞职,不愿为了钱牺牲健全的四肢,梁延章没批准。

  “我在,他敢打!”纪席兰瞪眼。

  保镖支支吾吾,“三公子不是也把您关在门外了吗...他哪有不敢的。”

  “我自己踢!”纪席兰拽开保镖,一脚接一脚的,“司淮沥,你不娶她不行是吗?”

  “行。”他答得干脆。

  纪席兰停下,到底是一手养活大的,她语气也缓和了,“你懂事些,我何苦生气了?”

  “您想生孙子吗?”

  “梁家开明,无论孙子、孙女,只要你积极生,未来相同的继承权,我和你父亲都稀罕。”纪席兰踮脚张望三楼,姚文姬正好休息了,她苦口婆心劝,“可你要争第一个生!长幼顺序很关键,长孙多新奇啊!生第二个,第三个,你父亲有经验了,他惊喜程度减少了。梁迟徽最风流,没准儿哪天抱回一个孩子,万一是龙凤胎呢!龙凤呈祥的好兆头,梁家全是他的了!我不允许姚文姬得意!”

  没动静了。

  纪席兰拍门,“老三!”

  司淮沥态度慵懒,“我这不争分夺秒给梁家造长孙吗,您吵什么。”

  “你——”纪席兰眼前发黑。

  男人双手摁住墙,上半身伏低,高大的身躯倾斜横在那,宽阔又伟岸,一边听一边发笑。

  他方才也担心保镖踢门,惯性大,撞到姜鸳,先护着她坐床上,自己又返回堵门。

  “我孩子的妈,要么是姜鸳,要么您自己想辙,三房是断子绝孙,是子孙兴旺,取决于您一念之间了。”

  司淮沥长腿抵住门,纪席兰踹了一会儿,踹不开,她扔了晾衣杆,“司淮沥,有种你在里面待到明年!”

  “十个月以后我们一家三口选个良辰吉时出去。”

  纪席兰又踹了最后一脚,怒不可遏下楼。

  佣人端着一盅燕窝恰好上楼,“夫人,您的甜品...”

  “去喂金鱼!”

  佣人一激灵。

  三公子又惹她了。

  哪次回老宅,没有一次不惹她的。

  纪席兰也太轴了,明知儿子烈性,感情上认死理,她总是闲得慌挑衅,又挑不赢。

  挑输了在鱼池边逮什么喂什么,撑死多少条名贵的金鱼了。

  ......

  姜鸳在一旁望着司淮沥,习惯了他的英气凛然,魁梧深沉,偶尔他犯狂性,犯痞气,她不适应,倒也迷恋他这副模样。

  “心疼了?”他走到床边,捂住她眼皮,又撤手,再捂。

  他粗粝

猜你喜欢

推荐哲理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