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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5-29 16:15:48  热度: 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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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之生也直,心直则身直,可立地参天,君子仰不愧于天,义以方外。”

  “谢世子要是问心无愧,坦荡光明,觉得你从无冤枉我之说,䧿山之事也非你之过,那你又何必拿任性二字来堵我的嘴,还是世子早知理亏,只是仗着表兄妹情谊,拿你我二人之间的亲缘逼我退让?”

  “我没有!”

  “既然没有,你怕什么?”

  满室皆静,惟独严凛戏谑笑了声。

  他有些散漫地瞧着小姑娘跟只张牙舞爪的猫儿似的,将谢寅问得哑口无言,眸中弥漫着笑,连下颚轻扬时也绷出一丝带笑的弧度。

  柳君宁仿佛得了鼓励,下意识挺直了背脊,学着初见严凛时他满是冷冽睥睨的神情。

  “你总说我欺负柳姝兰,敢问谢世子,柳姝兰入京这半年有余,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觉得我欺负她?”

  “你……”

  谢寅张嘴就想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脑子里却一片茫然。

  他曾有几次去柳家时看到柳姝兰落泪,一问她便吞吞吐吐,问她是不是受了委屈她也只掉眼泪,而且柳姝兰跟君宁相处时总是怯生生的红着眼圈,君宁又总是发脾气。

  谢寅便下意识觉得是君宁欺负了柳姝兰。

  可要说君宁怎么欺负了,又做了什么,谢寅居然一时间根本说不出来。

  君宁见状嘲讽:“怎么,谢世子哑了?”

  谢寅张了张嘴,满是羞窘:“我哪能知道你在柳家做了什么,反正你就是欺负她了,要不然她怎么会每次提起你时就落泪?”

  “姝兰身世凄苦,以前过的也甚是清贫,她好不容易才回到柳家,她也是你亲姐姐,你为何不愿善待于她,非得咄咄逼人,让她连二房院门都进不去,只能委屈待在大房那边?”

  “难道不是她为了黏着柳瑾修才留在大房。”君宁嗤笑,“况且我凭什么要善待她,她算我哪门子的姐姐,她不过是……”

  “君宁!”

  柳姝兰听到柳君宁的话时心中就是一咯噔,眼见她要说出不该说的,急得就挂着眼泪打断。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知道我不该回柳家,我不该碰了夫人的长明灯,更不该央求着阿兄带我去灵云寺,你不喜欢我,我往后都避着你。”

  “你我是至亲姐妹,又都是柳家血脉,父亲已经走了二房只剩下我们两人,我们本就该彼此照顾,你别说气话,伯父和祖母知道后会生气的……”

  柳君宁闻言看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看着曾经高高在上,一掉眼泪就能让她万劫不复的女人。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想拿柳老夫人和柳鸿来压她?

  她居然还敢提父亲?

  她哪来的脸!

  “我从不说气话,我只是想要谢世子明白,我柳君宁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柳姝兰!”

  柳君宁坐在四轮车上毫无半点心软,只神色厌恶,

  “半年前你跟着三叔从安州回来,说是我父亲在外留下的血脉,你拿着我父亲跟你阿娘当年露水情缘留的情信,哭着说你阿娘死了你无处可去。”

  “你跪在府中哀求,说你只是想要有个栖身之地,我见你可怜答应下来,伯父和祖母为保国公府声誉,逼我对外说你是我母亲身边良奴生的女儿。”

  “我本不愿跟你计较,又怜你无法抉择自己出身,听从伯父他们的话,让你以外室女充作庶女得享国公府女娘的体面,可是你不该这么欺我。”

  柳姝兰脑子里嗡的炸裂开来。

  整个钱家前内堂都是哗然。

  谢寅不敢置信:“你胡说什么,什么外室女?”

  “柳瑾修难道没有告诉过你,柳姝兰的生母根本就不是我母亲身边良奴,也从未纳入过柳家大门。”

  谢寅猛地看向柳姝兰。

  “我不是,我是柳家庶女…”

  “那你可敢去官府调看你生母籍书,又可敢把她的纳妾文书拿出来?”

  柳姝兰被君宁问的脸煞白。

  她回到柳家之后,一切都格外顺遂。

  柳鸿他们让她充作二房庶女,柳君宁又是个耳根子软的,几人缠磨一阵她就算不高兴也还是答应了下来。

  二房除了柳君宁外就在没有别的能主事的人,只要君宁信了她身份,柳鸿他们自然也不会多费工夫去安排她生母籍贯出身,更没有去全了纳妾的文书之物。

  如今这些东西都成了板上钉钉的铁证。

  柳姝兰这副心虚至极的样子落在其他人眼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柳家居然真的以外室女充作庶女!

  谢寅紧紧咬牙怒声道:“你居然骗我?”

  “我没有……”

  柳姝兰想要去抓谢寅衣袖,却被他猛地拂开,

  “你居然是个外室女?!”

  他看着眼前之人泪眼朦胧,再无往日怜惜。

  谢寅喜欢柳姝兰柔弱善良,怜惜她过往清苦,可那前提是她是良家出身,而且天真柔善,性情单纯,可柳姝兰却在这么大的事情上面骗了他。

  一个身份不明来历可耻的外室女,他堂堂铖王府世子却将其当个宝。

  哪怕不用抬头,他都能感受到周围那些耻笑目光。

  更能想到今日之事传扬出去后,他会怎样被人嘲笑。

  谢寅只觉怒气冲头:“贱人!”

  柳姝兰脸上血色尽消:“阿寅哥哥。”

  “别叫我!”

  谢寅满是嫌恶地甩开柳姝兰想要拉他的手:“君宁,我不知道……”

  他想解释,想说他不知道柳姝兰身份。

  可柳君宁却只是面色嘲讽地看着他,丝毫没有想要给他台阶下的意思:“那表哥可真蠢。”

  “你!”

  “被女子哄骗是蠢,被柳瑾修欺瞒是蠢,不知真相就替人出头更是蠢上加蠢。”

  谢寅被骂得脸乍青乍白。

  眼见周围人憋着笑意肩头抖动,他怒极羞愤之下转身就走。

  严凛伸手支着头,长睫微落带起一片笑意。

  这小海棠,还挺凶的。

第9章再敢看她,本督剜了你的眼

  见谢寅居然跑了,柳君宁愣了下才恍惚过来,她居然将人给骂走了。

  她手心有些微颤,下意识抬头去看上首的男人,就见他支颐扬唇,温和散漫,那双墨色剑眸望着这边时,像是渗进了四周摇曳的光影。

  严凛在笑。

  君宁有些狂跳的心忽地就平静了下来,不知为何添了底气:“姨母,我不喜欢表哥。”

  铖王妃本就是个偏心眼的,半点不觉得她伤了自家脸面,只是心疼说道:

  “不喜欢就不喜欢,你表哥这般亲疏不分,好赖不辩,被个贱人几句话就糊弄着欺负你,他就是个没脑子的。”

  “还有柳家,柳鸿居然敢拿外室女冒充庶女逼你认亲,他们这么欺你,我跟柳家没完!”

  见铖王妃毫不犹豫就护着她,柳君宁红着眼圈险些落泪。

  上一世也是这样,她毁容断腿之后,姨母疯了似的寻柳家麻烦,差点提刀杀了柳瑾修,就连谢寅也险些被她打死。

  明明这么疼她护她,可姨母突然病逝,她却是被关在那废弃院子里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见君宁突然掉了眼泪,铖王妃慌了神:“怎么哭了?”

  柳君宁靠在她怀里哽咽,那哭声不似嚎啕,低低啜泣却惹人心疼。

  铖王妃心都被哭得拧巴了起来,搂着君宁就哄着:“乖乖,别哭,姨母替你做主,没人能欺负你……”

  严凛看着伏在铖王妃怀里的君宁,原本散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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