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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芸晋灼虐渣文全文阅读-薛芸晋灼已完结全集大结局小说

时间: 2023-05-29 16:32:13  热度: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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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而不自知罢了……

而正因为这些难言的酸楚滋味,让她一直以为,邓氏与女儿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重要到让她都不敢去接近她们。

如今一切真相大白,压在她心底的那些卑微与苦涩一扫而空,整个人都散发出熠熠的光亮来。

她本就长得千娇百媚,嗔他的这一眼,星眸如水,柔情万千,晋灼心神一荡,整颗心都要化了。

交握的双手一紧,晋灼拽起她扯向自己怀里,薛芸看清了男人凤眸里积攒的热情,眼睁睁地看着方才还温驯可亲的山羊,变成了一脸馋相的饿狼……

她被他扣紧在怀里,隔着单薄的夏衫,清晰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炙热滚烫……

薛芸魂都快惊飞了,脸红到滴血,慌乱地看向里间,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朝他连连摇头。

晋灼也知道此时不妥,可扣在她腰间的手却舍不得分开。

两只大手如烧红的烙铁烫得她腰肢酥麻发软,晋灼抱着她换到背向门口的角落里的椅子上,一点一点啃噬着她的耳珠,哑着嗓音低声问她:“怎么办?可要去本王房里……”

薛芸被他抱坐在怀里,直羞得无地自容。

她却不知道方才那个地方又惹到他了,怎么好好说着话,他又兽性大发了?

担心被里间的弟弟发现,她只得咬牙小声求道:“殿下,现在不行,你忍忍……”

“那晚上,你来我屋里,本王等你……”

男人在脖子间胡乱啃着,新冒出来的短胡茬刺得她又麻又痒。

手竟勾开了带子……

薛芸只得答应,声音颤抖得快不成形了:“我……我去……”

得到满意的答复,男人这才松开手,放过了她。

薛芸逃也似的从他身上下来,躲到一边整理好衣裳,又取了帕子沾水敷脸,让脸上的红潮退却。

她也给晋灼拿了一块帕子,男人却大刀阔斧地坐着,一脸的不情愿。

薛芸撇开脸,都不敢往他身下看。

灌下整整一壶凉茶,晋灼身上的火气才歇下,他拂袍站起身,眉眼冷峻,又成了那个矜贵无双的堂堂大晋灼王。

仿佛方才那般无耻下作、强掳硬要的悍匪,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薛芸见这尊大佛终于要走了,悄悄松下一口气来,正要开门叫长亭进来伺候他出门,男人却回身看向她,叮嘱道:“不可食言!”

薛芸心头一跳,垂眸无奈地点了点头……

薛芸拉开门,门外守着的两人,蓦然地跟着惊了一跳。

长亭与兰草一左一右守在门外,不知是不是这个时辰的太阳光太晒人的缘故,小丫头的脸红成了猴屁股。

薛芸送晋灼到房门口就不敢再送了,怕被隔壁邓氏她们不小心瞧见。

临出门前,薛芸对他道:“殿下,还请你不要让邓娘子她们知道咱们的关系,一定要保密……”

晋灼知道她谨慎小心惯了,怕她担心,就应下了。

出了院门,晋灼本想直接回隔壁自己的院子里去,但想到薛芸的叮嘱,他又折了弯,从另一边往衙门前院那边走,转了好大一圈,再拐回自己的院子里。

还未进门,就见到邓清妤站在他书房的门口等他。

“中午这么重的暑气,殿下去哪里了?”

见他回来,邓清妤连忙迎了上来,关切问道。

晋灼径直往前,淡淡道:“有事出去了一趟。”

经过邓清妤身边时,她鼻子微动,却是从他身上嗅到了一丝淡淡的幽香。

香味极淡,甚至嗅不出是何种香味,但她知道,那绝不是他身上的味道。

女人的直觉,他方才定是见某个女人去了。

邓清妤胸口揪紧,差点透不过气来……

第296章等某人来

方才那通火气没有发泄出来,晋灼身子很不爽利。

那时,他身上就已汗湿,等顶着正午的毒日头再绕了这一大圈走回来,更是感觉身上黏糊糊的。

他进到卧房,正要唤下人抬水进浴房,沐浴更衣,邓清妤却跟了进来。

但没有晋灼的允许,她到底没敢擅自进到他的屋子里去,站在门口看着男人的背影,柔声道:“殿下,妾身这段日子闲着无事,给殿下亲手做了几身衣裳,殿下要不要试一试,看合不合身?”

晋灼正欲脱下外袍进浴房,听到她的声音,又将外袍重新套好,回过身子。

眸光从她身上淡淡扫过,晋灼正色道:“本王早就同你说过,这些琐事,府里有舒嬷嬷替我打理,宫里有司衣局,无需你操心,你安心照顾好乐潼就是。”

“殿下,妾身既然已经做好了,你就试一试……”

“不必。”

这一次,晋灼拒绝得更直接。

若是以前,若许他会收下这些衣裳,不穿扔在柜子也不碍事。

但今日看到薛芸红着眼睛忍泪的样子,他连收进柜子的心思都没有了。

邓清妤被他这两个字呛得脸色一白。

她原本是不太敢给晋灼做衣物的,因为晋灼在纳她进门前,就同她说过,给她名份只是一个形式,为的护她和女儿周全,心里一直当她是大嫂敬重。

所以她不敢越矩。

再加之之前在北疆,晋灼天天独来独往,身边也没出现过什么女人,她心里便十分的安定。

毕竟,她同他一个宅子里住着,一个月总归要见上三四面,且女儿与他特别亲,她很知足,也坚信这样年年月月的过下去,她总归可以焐热他。

可那晚,她在常华寺后山那里,看着他将一个女子摁在墙上亲吻的狂热样子,她心里坚信的信念突然崩塌了。

原来,他的内心并非表面看到的这般冰冷无情,所谓的不近女色,只是对那些他不在意的人才这样。

后来,她又亲眼见到他进入金玉楼给其他女人挑选耳坠子,那一刻,她才明白,这个男人,他竟肯对女人花这样的心思,哪里是什么不染情欲,他内心其实非常火热……

她觉得红妈说得对,这些年,是她太拘谨了,从而错了过那么多的好机会,却让别的女人捷足先登。

可当她准备起心思时,他却对她们疏远了。

今年,晋灼拢共就过年的时候,去私宅里看过她们母女一回,后面一直借口事忙没有露面,来良安赈灾,也只是让手下给她们带了封口信,邓清妤不由觉得,他离她越来越远了。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要找什么机会靠近他,或是为他做点什么,却突然想起,前年他生辰,她借着乐潼的名义,给他送了她亲手绣的荷包,他收下了,还带在身边用过几回。

如此,她就想到给他做几身衣裳,让他穿在身上时,也能时常想起她来。

可没想到,她一针一线辛苦制好的衣裳,他看都没看一眼,就拒绝了。

若换做以往,她不会在意,因为他对谁都冷冰冰的,可如今她已经知道,他明明不是这样的无情之人啊……

胸口的窒息感越发强烈,邓清妤身形轻轻一晃,娇弱的身子似站立不住。

她吃力的扶着门框站着,像是随时要跌倒下来,急需人去扶她一把。

这个人,自然最好就是晋灼了。

晋灼却没有动,站在原地,蹙起了眉头。

“长亭!”

他朝外唤了一声,长亭连忙应声上前:“殿下有何吩咐?”

“差人扶夫人回房。”

院子里正好有几个负责洒扫的婆子在,长亭招手让她们过来,一边两个,扶着邓清妤往台阶下走。

邓清妤被架着身子,想不走都不行。

她不想样子太狼狈,推开婆子们的手,对晋灼道:“多谢殿下关心,晚上我亲自下厨做几样小菜,也算是团聚一下……”

不等晋灼开口,她连忙又道:“乐潼方才午睡之时,梦里都在喊阿爹,想来是太久没见到殿下,想得紧,还请殿下晚上陪她一起吃顿饭,免得她又跟妾身闹……”

晋灼想到晚间与薛芸约好了,就道:“本王今日公务冗重,要办公到很晚,明日再陪你们吃饭。”

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屋内走去。

邓清妤一步三回头,频频朝屋内看去。

透过半开的轩窗,她见到晋灼从手腕上褪下一根黑色手绳,郑重地收进小几上的檀木盒子里,尔后进到浴房里去了。

邓清妤心里微震。

印象里,他从来不带这些手绳一类的东西的,且看他沐浴前,都要收好此物,看样子十分珍贵。

而方才那手绳的颜色,她之前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次,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了……

回到屋内,邓清妤怔怔坐了,越想越觉得那条黑手绳的织带,她之前是在哪里见过的。

红妈走进来,看着搁在一旁没有送出去的衣裳,不悦道:“殿下是何意?难道真的打算一辈子就将夫人当做是个吃闲饭的摆设,让你守着名份守活寡吗?”

邓清妤神情暗淡,幽然道:“大抵,他终是嫌弃我这身子……他身份高贵,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那里又瞧得上我?”

红妈是过来人,拍着大腿感叹道:“这女人就靠男人养,越养才会越水灵,不然时间长了,莫说脸上无光,胸口那两块肉都会塌下去,夜夜熬油灯似的滋味,可不好受呐。”

邓清妤早就尝过这种滋味,挠心挠肺、浑身不自在。

邓景阳在世时,虽说粗鲁不堪,可到底带着她尝过几回云雨巫山的滋味,她又岂会不想重温?

每每夜里寂寞难耐之时,她抱着枕头在怀里,就将它当成晋灼了……

“红妈,别说这些,乐潼在呢。”

表面上,邓清妤满脸羞涩的看向床上还在睡觉的女儿,止住了红妈的话头。

她脑子里想着晋灼身上的香,还是那手绳,对红妈道:“你派个机灵点的丫头守着殿下的屋子,看看可有什么人进出得频繁。”

红妈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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