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江稚沈律言怀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好看吗-小说推荐江稚沈律言怀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全文无弹窗大结局阅读
“那就别犯你的千金小姐脾气。”
“我没有呢。”
“我很忙,你出去吧。”沈律言已经足够忍耐,他冷着脸:“以后泡咖啡这种事情不需要你插手,你就老老实实待在你的位置上,随便你做什么都都行,就是别来我面前。”
逢千凝怨气颇深,但是看了眼他的脸色又实在不敢多说什么。
她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其他人立刻收起八卦的表情,假装忙活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程安她们从来没听说过沈总已经结婚了。
这种惊天大八卦瞬间就在办公室里炸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传遍公司大大小小的工作群。
程安微信私聊了江稚:【你刚刚听见了吗!?天呐,逢大小姐的意思是沈总已经名草有主结婚了?】
江稚心虚的很,含含糊糊想要跳过这个话题。
程安显然对其他事情都不感兴趣,紧抓着这件事不放,【沈总什么时候结婚了?我怎么完全没有听说过啊啊啊,这也太突然了。】
可能是觉得在手机上疯狂输出也不过瘾。
程安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摸摸溜到江稚的工位旁边,掩耳盗铃似的用文件夹挡住了自己的脸,“沈总真的结婚了吗?我们的总裁夫人到底是哪位神仙?我真的从来没听说过有这号人,而且沈总好像也没有戴过戒指。”
江稚装傻充愣:“我平时都不敢问沈总的私事。”
程安完全相信她,“我们公司都没有人见过总裁夫人吧?感觉会是个没可怜兮兮的灰姑娘,被霸道总裁叼回家娇养一辈子。”
第229章
江稚:“……”
程安的想象力十分丰富:“说不定是沈总对他的妻子有不同寻常人的强烈占有欲,不想让除了他之外的人见到他的妻子,才会选择隐婚。”
江稚哭笑不得,“应该不是吧。”
程安语重心长,用过来人的口吻和她说:“将秘书,你还是霸道总裁的小说看的少了。”
江稚点点头:“我从来没看过霸道总裁的小说。”
程安感叹:“好想见见总裁夫人的庐山真面目。”
干掉众多前仆后继涌过来的千金大小姐,肯定长得非常漂亮。
江稚沉思:“你刚才没听见逢大小姐说吗?他们都要离婚了,估计她很快就不是总裁夫人了。”
程安一心只想磕CP,还真的忘记了这句话。她正儿八经推论了一番,“破案了。”
江稚:?
程安望着她的眼睛信誓旦旦道:“一定是商业联姻,沈总不喜欢她,才会没有公布这段婚姻,所以这么快就要离婚也情有可原。”
江稚敷衍的点点头,“可能是吧。”
程安依然很同情江秘书,本来已经不用干端茶递水泡咖啡这种闲杂的小事,兜兜转转还是落在她的头上。
江稚也觉得可惜,她实在不想每天进好几次沈律言的办公室。
仅仅只是送杯咖啡就算了,偏偏他最近一点都不好糊弄,嫌这儿嫌那儿,极其挑剔。
江稚早就想辞职了,是沈律言不同意,这个计划才不得不搁置。
江稚看了眼日历,才想起来今天是发工资的日期。
她有两个月没怎么看过工资条,心血来潮点开这个月后台的薪资单,十几天没来上班,工资被扣了不少。
几乎砍半的薪酬让人看了都觉得难受。
江稚想着这笔钱还需要付给医院照看她妈妈的护工,还有平时她自己的花销,其实是不太够的。
她最近还想搬出去住。
不回沈家的老宅,也不去沈律言的那栋别墅。
搬家的事情江稚还没来得及和沈律言说,恰好内线电话又响了,沈律言叫她把上上周的报表交过去。
江稚稍作整理,打印之前又核对了一遍,确保没有问题后拿着打印好的文件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三秒过后,轻轻推门而入。
江稚把报表交过去,男人却没有急着看。
江稚站在他的办公桌前踌躇了半晌,犹犹豫豫开了口:“沈先生,我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
沈律言抬头看向她,眼神深邃,神态从容:“你说吧。”
江稚默了半晌,有些话总是要先说出口的,“我想搬出去住。”
怕他误会,她多说了几句:“我已经在外面找好了房子,这样我们彼此都能更轻松一些。”顿了顿,她继续:“沈先生需要我的时候,可以打电话给我。”
她不会不履行合同上的义务。
沈律言沉默良久,气氛压抑的过了头,江稚心里头在打鼓,也才不到他会是什么反应。
但是她搬出去,对他确实没有任何损失。
男人嘲弄似的笑了笑:“江稚,你这种随叫随到的样子还真是很有出来卖的觉悟。”
第230章
沈律言这句话不可谓不刻薄,他这人就是这样,不高兴了说话就不大好听。
尽管江稚已经习惯,但是听见这种刺耳的话还是会不舒服。
她忍了忍,不想和他吵。
沈律言敛了敛嘴角的冷笑,恢复了面无表情,抿起冷冰冰的唇角,眼神淡漠盯着她,温声轻语:“凡事都有个理由。”
江稚在敲门之前已经想好了说辞,她想要搬出去住并非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这个月,和他的拉扯纠缠越来越深,那些不该有的感情跟着在心底疯狂的滋长。
她不想爱他爱到无法自拔、毫无尊严。
不想最后离开时,痛得舍不得。
她要慢慢的、一点点的把他从心里连根拔起。
她不能再掉进他的陷阱里。
江稚想了想:“我觉得住在别墅有点太远了,平时出行不太方便。而且我想沈先生和我都应该要有更多的私人空间。”
她和沈律言,私底下本来就该少见面。
又不是真夫妻,何必假戏真做。
沈律言语气生冷:“我不需要。”
他撂下手中的钢笔,落定在桌面磕碰出不小的声音,男人一双冷眸深刻冷然,打量她的目光更像是无情的审视,“你觉得分居就不是离婚了吗?”
江稚还是太乐观,本来以为沈律言会爽快的答应她的请求,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损失。
她的解释听起来就苍白无力:“我没有这么想。”
好吧,她确实也抱着这种侥幸的念头。
说不定搬出去住了之后,她每个月只需要抽出一两天,最多不超过三四天来应付沈律言的需求,毕竟她对他而言只有解决生理需要这一种作用。
而沈律言虽然偶尔会过度索求,但是平均下来每周的次数还算克制。
她的日子便也没有那么难过。
江稚垂下了眼睫:“家里离医院实在太远了,实在不方便。”
沈律言反问:“不是请了护工?”
江稚低声道:“我想多陪陪我妈妈。”
她想搬家,对沈律言来说确实不是大事。可他不想同意,依然想要困住她,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沈律言扫了眼她的神色,到了嘴边的话重新绕了一圈,他没有把话说的太死,“你想要搬到哪里?”
江稚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