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停雪郁温礼他在心尖撩火最新章节-他在心尖撩火免费阅读全文完结
乔熙熙好奇地睁大眼,“怎么说?”
宋有:“其实,燕家家主从头到尾就没喜欢过原配,他跟原配恋爱,结婚,不过是看上了原配家的势力,他真正喜欢的是现任,但现任家里没钱没权,所以就想出这招借势上位的方法。”
沐宸默了默,问:“原配是自然死的吗?”
宋有笑,笑意浮于表面,“或许吧。”
乔熙熙和温停雪同时打个抖,“好可怕。”
宋有说:“把原配家吞并到七八成时,燕家家主就把现任接进了家门,那时,原配还怀有身孕,但可惜没生下来,燕絮絮算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听说生下后,原配就撒手人寰了。
“为了不让外界说什么,现任对燕絮絮一直都很纵容,当然,也可能是故意的。”
他不想以最坏的心思揣测人,但人往往能突破下限。
温停雪说:“那燕絮絮还挺可怜的。”
宋有说:“生在豪门,本身就挺可怜的。”
沐宸不置可否地挑挑眉。
宋有看了温停雪一眼,说:“燕絮絮找你麻烦,应该也是听从了燕静荷的吩咐。”
“为什么?”温停雪不明白,“我又不碍她的事。”
宋有摇了摇头,“未必。”
温停雪:“?”
宋有:“第一,你是谢锦意的好闺蜜,第二,你跟韩闲云没有血缘关系,但韩闲云对你不错。
“第三,我猜,应该是想抹黑韩家对燕絮絮的印象,毕竟真计较起来,燕絮絮更有资格嫁给韩闲云。”
温停雪和乔熙熙:“……”
有钱人都想这么多的吗?
不嫌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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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乔熙熙和沐宸离开。
温停雪抱着小九顺毛,表情有些走神。
宋有看了眼时间,温声提醒她,“八点多了,你还不赶紧回去?新婚夜呢。”
“可……”温停雪有些迟疑地垂眸。
显然是放心不下怀里的小家伙。
宋有从她手里接过小九,说:“既然医生已经说没事了,那就是没事了,你快回去吧,小家伙这里我会跟它解释。”
他温柔地抚摸着小九的脑袋,像个慈祥的老父亲。
温停雪盯着睡得正香的小宝贝,犹豫几分钟后,拿包起身。
“你一定要告诉它,我是有事离开,不是不要它,等我忙完,我一定会接它回家的。”
她反复咬重‘一定’二字。
宋有笑着挥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
温停雪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没多久,也不知道是心有感应,还是闻不到熟悉的气味了,小家伙渐渐醒来,漂亮的大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寻找着主人的身影。
宋有低头在它耳边说了些什么,它迷迷瞪瞪与他对视。
片刻后,应该是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小家伙不在漫无目的的寻找。
而是重新跳到他身上,找了个合适的姿势,继续睡去。
宋有失笑地摇头,手却本能地抚弄着它柔软顺滑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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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江城,已经是深夜。
温停雪没跟郁温礼说,直接打车去了医院。
本以为他已经睡下,没想到在走廊碰了个照面。
“……”
温停雪看了眼他旁边的消防通道,以及他手里插满烟蒂的烟灰缸。
“我,”郁温礼愣了一下,本能地把‘罪证’往后藏了藏,准备开口解释。
温停雪轻轻摇头,温声询问:“是不是医生又说什么了?”
郁温礼下意识垂眸,无声回应。
短短数日,他身上的意气风发已经被岁月磋磨的只剩一层躯壳了。
温停雪识趣的没多问,上前一步,拿过他手里的烟灰缸,“去洗个澡吧。”
轻轻柔柔的声音。
扫清阴霾。
郁温礼垂首,想要亲亲她,随即想起自己满身烟味。
唇角扯了抹无奈又疲倦的弧度,“好。”
怕熏着她,他什么也没做的进屋。
温停雪把烟头倒进垃圾桶,然后拿着烟灰缸到洗手间清洗干净。
抬头时,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眉眼染着轻微的倦意,好像也没比郁温礼好多少。
果然,人呐,就怕生病,无论是自己,还是家里人。
冷水扑了把脸,清醒不少。
开门出去,郁温礼已经洗完,正站在床尾发呆。
短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淌水。
很快就洇湿了白短袖的领口。
湿润的贴在胸口,勾勒着呼吸的起伏。
但他浑然不觉,就那么站着,静静地注视着熟睡的郁爷爷。
温停雪很难形容他此刻的表情,像是介于伤感与释然之间的无可奈何。
注意到她的身影,郁温礼回头冲她笑笑,“我送你回去吧。”
他把烟灰缸随手放在桌上,牵着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温停雪双手拽着他,脚下扎根,不肯出去。
郁温礼侧过头,挑眉看她,“怎么?想在这儿过新婚夜?”
他打趣她。
温停雪红了红脸,小声说:“我陪你,不回去。”
趁他愣神的空档,温停雪拿了毛巾盖他头上。
“去那边坐着,我给你擦擦。”
身高不够,只能指使他到床边坐下。
郁温礼笑一声,乖乖过去。
温停雪站着给他擦头发,差不多的时候,他突然把她捞到怀里。
双手掐着她的腰,从额头吻到锁骨。
细密又炽烈。
像是不可自拔的沉沦。
也像是克制不住情绪的宣泄。
反正吻的比平日要凶。
温停雪觉得唇瓣都要被吮出血了。
忍不住伸手掐了他一下。
不想,他更凶了。
温停雪有些受不住地咬他。
可能是吃痛的缘故,他忽然停了下来,脑袋埋在她颈窝,好一阵才平稳呼吸。
“抱歉。”他说。
温停雪摸了摸他半干的头发,“没事儿,医生跟你说什么了?”
她直觉,他今天的情绪失控应该跟郁爷爷的病情有关。
四二三:我怕她不记得我
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落在耳畔的呼吸也开始发沉。
温停雪等了好一阵,才听他哑声道:“医生跟我说,爷爷的身体已经无法进行手术,化疗也只是尽可能的拖着他的命,至于能活多久,完全看爷爷的造化……”
医生说的委婉,但就是这个意思。
郁温礼其实早就知道了,但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
医生没下结论之前,他还可以骗骗自己,万一有奇迹呢?
但……现在是连骗都不能骗了。
他必须直面这个残忍的事实。
温停雪张张嘴,试图安慰。
最终也只能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生死离别面前,任何的言语都显得无力。
“一一,你知道吗?”他吐息很轻很轻地在她耳边说:
“我不是无法接受离别,我就是一想到,日后世上再没有这个人,再听不到他说话,哪怕我喊无数声爷爷也没有人应我时,我就觉得很难受。”
文艺工作者感知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