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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妙沈宴临(姜妙沈宴临)全本小说无弹窗阅读

时间: 2023-06-01 10:51:16  热度: 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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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大宋跟西越没有撕破脸面,那么西越就不敢轻举妄动。”

  沈宴临轻描淡写的打断了姜妙的话语,同她解释道:“再者,西越原就打不过我们,加上上个月祖父来信,他们已经完整将常洪夺了回来,此次战役算取得了一大截胜利,说不定很快便会班师回朝。”

  “西越想要动我们,该是在我们与大幽僵持不下之时,那时他们不敢,现下便更加不敢。”

  “可你不同,姜妙,此前在冬猎时你便被他们掳走,又一直被藏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也不知晓他们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你若是落在他们手中,我与阿娘都会有所顾虑,不得不被牵制。”

  少年俯下身子,如往常一般轻轻地捏了捏姜妙的脸颊,露出一个淡然而温和的笑弧。

  “别怕姜妙,只要你是安全的,我与阿娘定能够从西越全身而退的,你要相信我们。”

  姜妙张了张嘴,长公主便也拍了拍她的手臂,重新将她揽入怀中,柔声安抚。

  “你哥哥说的没错,只有你平平安安的离开西越,我与你哥哥才能无所畏惧,若是你被他们捉了去,我们一会受制于人,二也会连累皇兄不敢轻举妄动,不敢举兵南下攻打西越的。”

  小姑娘趴在长公主怀中,想说的话千千万,却只能堵在喉中,低低的“嗯”了一声。

  沈宴临望着姜妙伏在长公主膝头,闭着眼睛,神情微微带着几分担忧与隐忍,并未说话。

  其实放任姜妙返回大宋,不是他跟长公主跟着,他也十分担心,可花娘此人实在是过于莫测,她既然能够为西越做事,姜妙如今又被半捏在他们手中,也不知晓幕后之人究竟在打的什么主意。

  再者,如今齐王说不定已暗中叛变,与西越有所谋划。

  届时若是西越扣押他们,又在暗中与齐王里应外合,打大宋一个措手不及,也不是不可能。

  灯烛之下,长公主温柔无比的抬起头:“淮儿,去请沈大夫与无尘大师过来吧。”

  ******敏荣与段壑一大早便出了皇宫,登门宋府邀请宋家兄妹出门游玩。

  自西越五皇子回到西越后,便时常邀宋家兄妹赴宴,亦或是参与诗集会,骑射会的,这几个月来,宋府的护卫基本上都认得五皇子段壑与十二公主敏荣,以及偶尔前来的九公主。

  “什么?永宁郡主病了?”段壑微微有些惊讶。

  护卫一脸歉意:“实在抱歉,小郡主昨夜感染了风寒,今日只怕不能够赴约了。”

  “这倒是不妨事的,”段壑连忙摆摆手,温声道,“养病最是重要,只是不知晓小郡主现下如何了,永宁郡主体质纤弱,实在让人不放心,不知我们能否……进去探望永宁郡主一番?”

  护卫有些诧异,为难道:“小郡主生了病,若是过了病气给两位,那……”

  敏荣听了片刻,已经失了耐心,不耐烦道:“区区一个风寒罢了,我与皇兄的身体好得很,哪里需要你来担心了?难道永宁生了病,我们连探望一下都不可以么?是否是你们在欺瞒我们呢?”

  护卫愣了一下,段壑连忙道:“敏荣,不许这般冒犯。”

  “……五皇子与十二公主既然愿意探望小郡主,那自然是可以的。”护卫叹了口气,便唤人来带路。

  段壑微微一笑,跟着婢子踏入宋府,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眼四周,眼底泛着几分狐疑。

  二人一路走往府邸后院去,逐步靠近便闻见阵阵药味,愈加靠近味道便越发浓郁。

  敏荣蹙着眉头,下意识的捂着鼻尖:“只是风寒罢了,需要喝那么多药么?”

  “十二公主有所不知,我们小郡主时常头疼,府中便一直未曾断过药石。”婢子解释道。

  二人踏进院子,便隐隐听见了说话声:“……别问东问西了,你再问也……行了……”

  段壑的神情有所变化,步伐仍旧稳重往前而去,眼底带着几分若有所思。

  “烦死了你宋世子,郡主头疼原就是陈年旧疾的,如何能够在一夜之间痊愈?”

  “即便你遍寻名医前来诊治,那也是需要时日的啊,哪有一夕之间就全然康复的?”

  “即便是华佗在世——若是你能够真真的寻来华佗,那我倒是无话可说。”

  段壑抬起头望去,便瞧见屋外站着一个布衣女子,不耐烦的正抬头看着沈宴临。

  未曾注意到他们的沈宴临正压着怒意,紧紧蹙着眉头同她说话:“可你治了那么久了……”

  “我早就说过我未必有把握能够治好小郡主,世子为何还要这般咄咄逼人?”

  女子不耐烦的打断了沈宴临的话语,冷声道:“总归西越不是也有大夫?宋世子既然觉得我无能,不若去请宫中御医来给小郡主治病,何必要为难我一个弱女子呢?哼!”

第三百一一章:戏中戏

  急匆匆的脚步声从段壑二人身侧越去,端着热水步入屋子里头。

  沈宴临半垂着头,紧紧地蹙着眉头,眼底的怒意几乎快要压不住:“你——”

  “永宁病的那么重么?”敏荣冷不防开了口,有些狐疑的打断了沈宴临的发怒。

  骤然闻见她的声音,沈宴临猛然回过头,望向了他们二人,脸上的怒色还来不及敛去。

  敏荣从未见过沈宴临这副模样,不由得被唬了一跳,连往前走的步伐也下意识的停了一下。

  瞧见是他们二人,沈宴临闭上眼睛,敛去了面上的怒意,微微一笑:“你们怎么来了?”

  ——那笑怎么看都显得无比的勉强。

  “昨日不是说好,今日去游湖么?”敏荣的声音也低了一些,视线不住地往屋子里头看去,“我与皇兄等了好久都等不到你们,便来找你们,可外头的人说永宁病了,她真的有那么不舒服么?”

  这话说得困惑又怀疑,却恰好踩中了沈宴临的痛处。

  “不是有那么不舒服,何必要爽公主的约?”少年蓦然冷笑一声,脸上的笑意褪去。

  敏荣瞧见他这样的表情,只觉得害怕,不由得抓紧段壑的手,小声道:“我、我也没说什么……”

  “这几个月来,我与姜妙也赴了不少公主与五皇子的约了,也不是没有姜妙生病婉拒过的时候,怎么往日不说真假,今日来跟我论什么真假呢?区区一个游湖之约,我们何必要动那么大的功夫?”

  沈宴临冷声道:“你若是想那么想,便就那般的想,随你如何,随你如何说!”

  ——最后半句话,少年提高了些许声音,格外唬人。

  敏荣被他吓得都要哭出来,倒是身后的布衣女子冷笑道:“世子何必指桑骂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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