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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微微沈宴北(阮微微沈宴北)抖音新书热荐-阮微微沈宴北全文无弹窗阅读

时间: 2023-06-01 17:44:56  热度: 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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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然而逝,转眼过去月余。

这天,海城又下了场暴雪。

阮微微照常去律所找秦淮。

不料秦淮的秘书看见她,一脸诧异:“盛小姐?您怎么在这?今天不是开庭吗?”

阮微微愣住:“什么开庭?”

“您父亲的案子啊。”秘书看了墙上的表,“这个点,庭审应该快要结束了吧。”

阮微微心跳几乎停止,她转身就冲出了律所,打车直奔法院。

一路上,她不停催促司机快点。

车抵达法院时,没等停稳,阮微微就跳下了车。

爬过长长的阶梯,她刚要进庭审楼,就看到穿着制服的沈宴北和同事一起出来。

“盛氏的案子终于定了,我们可算是能回家好好睡一觉了。”

“是啊,这盛世汉也算罪有应得……”

这些声音从耳边飘过,阮微微心里的不安愈演愈烈。

她逆着人群,冲到沈宴北面前:“我爸他……”

沈宴北看着阮微微焦急的神色,沉声告知:“死刑。”

第9章

阮微微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边不断回荡着沈宴北说的“死刑”。

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不可能,秦淮呢……他为什么不通知我今天开庭?”

沈宴北面无表情:“是我让他别告诉你。”

“无论你来不来,这个结果都不会改变。不管上诉几次都是一样,你必须接受。”

阮微微难以置信:“沈宴北,那是我爸!你怎么能让我错过他的庭审?!”

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见父亲的机会!

骤闻噩耗的痛如刀穿透肺腑,阮微微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前也跟着一阵阵发黑,最后栽倒在地,再无意识。

……

不知过了多久,阮微微被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

才发现自己在酒店房间里,四周空无一人,只有柜子上留着张纸条:“好好休息”。

是沈宴北的字迹。

阮微微愣了好一会儿,接起了电话。

没想到对面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呼声:“清清……”

阮微微眼眶一红:“爸!”

她有好多话想说,却又不知道该从说起。

“你不要急,先听爸爸说。”盛世汉声音沙哑,“这条路是爸自己选的,爸认罪,你不要怪沈宴北,他也是职责所在,爸爸这辈子马上就要结束了,除了你,没什么放不下的。”

“爸爸只希望你能和喜欢的人,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

阮微微心如刀锯,泣不成声:“爸,我不要他了,我只要你……”

“清清,爸以后不能保护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7

话落,听筒里便没了声音。

“爸?爸你说话啊!爸!”

阮微微担心又害怕,一边喊着,一边慌乱起身往外走。

匆忙间,膝盖撞在柜角,发出巨大的碰撞声。

剧烈痛意从膝盖钻入心脏,阮微微脸色一白。

下一秒,手机里传来沈宴北的声音:“阮微微?你怎么了?”

阮微微忍着痛,声泪俱下:“沈宴北,我想见我爸,我想见他!”

“我求你让我见我爸一面好不好,就一面,一眼也行,我求求你了……”

手机里静默一瞬,传来沈宴北冷酷的拒绝:“不行。”

接着“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阮微微呼吸一滞,手忙脚乱的回拨。

可无论打了多少次,都只有一道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

她忍着疼,匆忙赶去警局,想当面求沈宴北让自己见父亲。

可没有申请,门卫将她拦在了门外。

阮微微淋着大雪,一直等,可等到夜幕降临,都没能等到沈宴北……

再见面时,是在火葬场。

从沈宴北手里接过骨灰盒那刻,阮微微的世界骤然坍塌,只剩死寂。

她抱紧盒子,在沈宴北复杂的目光里沉默离开。

郊外墓园。

阮微微跪在母亲的墓前,风雨侵蚀的石碑上面又多刻了一行字——盛世汉之墓。

阮微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眼泪却先落下来,满口咸涩。

“爸……女儿不孝,你养我这么大,我却连墓地都买不起,还要打扰妈妈的安宁,才能让您入土为安……”

除了风声,无人回应。

阮微微流着泪,将自己曾经撕开的那张全家福,颤着手拼在一起。

照片里的父女终于重逢,可她却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就永远失去了重逢的机会。

无尽悔恨和痛苦快要将灵魂撕开。

阮微微将破碎的全家福紧捂在心口,绝望恸哭。

如果自己没有爱上沈宴北……一切会不会不同?

这时,墓碑前突然多出一束白菊。

沈执与蹲下来抱住她:“对不起,我来晚了。”

阮微微感受他怀抱的温暖,干涸的眼眶又被泪浸染得滚烫:“执与哥,我想回家。”

沈执与红着眼允诺:“好,我带你回家。”

不想刚起身,纷踏的脚步声接踵而至,为首的正是沈宴北!

阮微微还没回神,就被粗暴的从沈执与身边拉开。

而沈执与则被人死死按在地上!

第10章

阮微微泪痕未干,满脸惊慌:“沈宴北,你干什么?!”

沈宴北拿出证件:“沈执与涉嫌行贿,现依法拘捕。”

这话如刀剜进阮微微满目疮痍的心,她茫然的看向沈执与。

却见他默认般的垂下了头:“对不起微微,我还是没能让你见到盛董。”

阮微微一怔,终于明白沈执与这些天的消失是去做了什么。

她哽咽着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

沈执与被押着,狼狈不堪,但还是朝阮微微温柔笑着:“别担心,我……”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海城公安强硬的押上了车。

沈宴北扫过盛氏夫妇的墓碑,越过阮微微时,说了句:“节哀。”

然后匆匆上车,疾驰而去。

红色的汽车尾灯染红阮微微的眼,凛冽的寒风吹散了最后一丝温暖。

阮微微彻底家破人亡,孤身一人。

她站在父母的墓前,僵滞了好久,才抹去脸上的泪,再次去找了秦淮……

三天后的下午,阮微微在看守所见到了沈执与。

两人隔着厚厚的玻璃对望,沈执与眼底布满了青色,下巴上也长出了粗粝的胡茬。

阮微微抿了抿干涩的唇:“执与哥,我找了秦律师,他会帮你的……”

沈执与摇了摇头:“微微,做这些之前我就想好了后果,不过是坐五年牢而已。比起这些,我更担心你。我给你准备了去法国的机票,你离开沈宴北好好生活,等我出狱了就去找你。”

五年牢而已?他说的轻描淡写。

阮微微却鼻尖发酸:“执与哥,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沈执与将手覆在玻璃上,描摹阮微微的脸:“就听我一次,好不好。”

隔着玻璃,阮微微对上他担忧的眼神,最后含泪点头:“好,我答应你。”

这时,耳边传来狱警的催促:“探视的时间到了。”

阮微微看着沈执与被拉走,直到看不见他身影分毫,才起身离开。

看守所外,阳光刺目,冰雪消融。

阮微微忽而想起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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