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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
夏以宁将他推开,没忍住,小珍珠就掉了下来,她刚要起身,暮沉突然伸手,勒着她的脖子,感受后背坚实的胸膛,他的体温滚烫,故意靠近,夏以宁挣扎了下,“暮沉,你放开我!”
“怕死?之前不是不怕?嗯?现在趁我对你还不想怎么样,乖乖听话还可以少受点苦。”
他伸手,夏以宁下意识害怕的避了避。
暮沉给他理了理头发,乱的正是被他抓的那一块,拨开发丝,只见那块皮肤已经红了一片。
夏以宁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她一直紧绷着身子不敢乱动,感受头部轻轻的揉动,心底冷漠,
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
都是他一贯的伎俩。
到现在他还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孩子?
一个小时后。
看着他再次喂过来的蛋糕,夏以宁嫌恶的皱起眉头,“我不要吃了。”
往后接下来,她不会在吃一口蛋糕。
她的顺从,暮沉确实没在对他做什么。
她吃了五个,远远超出了极限,胃里一阵翻滚,让她有点想吐。
暮沉松了手,夏以宁才得以逃脱。
“你先去洗澡,还是我先去?”
他的语气平淡,好像再说谁先吃饭一样。
夏以宁震惊,心一阵猛跳,“这是我的房间,我不要跟你住一起!请你现在出去!”语气有些激动的说着。
暮沉神色不改的吃完了剩下一半没吃完的蛋糕,站起来,解开身上西装纽扣,随意就丢在了沙发上,没看夏以宁一眼,伸手就去解开裤子皮带。
夏以宁立马转过了身,“你想待就让给你。”
“问过了,没有多余的房,要离开随你。”
说着他已经自顾自的走去了浴室。
夏以宁咒骂了声,“厚颜无耻!”
趁着他去洗澡,夏以宁去楼下问了前台,确实已经没有房间了。
而且现在因为大雪封路,还有其他那些游客,在酒店大厅打铺盖,瑟瑟发抖,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夏以宁失望的回到楼上房间。
浴室里的人还没有出来,今天让他离开,估计他也不会走了。
从橱柜里拿出另一床被子,铺在沙发上。
让暮沉睡沙发,他肯定是不肯的。
此时听见浴室里水声停止,门随后打开,里面的人,穿着浴袍走出。
夏以宁没去看他说:“明天路,就会通,今天你睡床,我睡沙发就好。”
可他像是没有听到的样子,穿着拖鞋,直接坐到了梳妆台前,闭着眼睛,出声发号施令,“过来吹头发。”
夏以宁手一顿,没有说话。
过了半响,暮沉等的有些不耐烦,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那抹身影,“没听到我说话?”
熟悉的语调,还是那么的强势。
在前世暮沉总是喜欢买一些露骨,薄如蝉翼的情趣服,逼她穿上,她不肯拖拖拉拉的,暮沉失去耐心后,也是这样的语气。
她摸清楚了暮沉的心思,只要顺着他的心意来,他就不会对自己做什么,现在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夏以宁难免不会不害怕跟他待在一起,加上现在手机没有信号,万一她出事也没有人会知道。
夏以宁慢吞吞的走过去,去找来了吹风机,插在梳妆台前的插座上,试着热风给他吹头发。
他的头发不长不短,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眸,他闭着眼睛,呼吸清浅像是已经睡着了。
动作轻柔,不用半小时就已经吹干了。
“吹…吹好了。”
夏以宁收了吹风机,暮沉起身就去了床上,他倒是睡的理所当然。
“把灯关了。”他说。
“…”
夏以宁躺在沙发上,手紧张的抓紧了被子,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我习惯,开灯睡。”
说完,他没有在说话了。
最后她还是招架不住暮沉的强势,起身去关了,只留下了墙角那盏。
重新躺下,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
凌晨四点半。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她已经洗了一个小时,她在里面究竟在干什么!
夏以宁淋着水,身上越抓越痒,脖子其他几处,都被抓住了血痕,镜子里自己的脸都肿了起来,几乎是面目全非,不堪入目。
“咚咚咚…”
浴室门外想起敲门声。
“还要洗到什么时候,你在里面干什么?”
夏以宁拿起一旁的水杯直直压在门上,呜呜咽咽的哭着,“都是你!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想要害我!”
“你给我滚远点啊!”
突如其来的脾气,暮沉眉心一皱,他耐着性子敲了门,“给你五分钟出来!”
她好痒,全身都好痒!
被抓破的伤口,夏以宁只能用手揉着。
听着里面的哭声,暮沉情绪爆戾烦躁突然一脚将门踹开。
一声巨响,夏以宁受到了惊吓。
身上一丝未穿,见到门外的人,她哭吓着抱着胸前,“你给我出去!谁让你进来的,你出去啊!”
手里惊慌的又砸出一个玻璃杯,暮沉轻松躲过。
他一个大步,上前抓着她的手,瞧着原本白皙稚嫩的肌肤上,布满了抓痕,她向来喜欢养指甲,这些都是她自己抓的?
“放开我,你别看我,你出去!”
怎么办,没穿衣服的样子都被他看光了!!
“这些都是怎么回事?”冰冷的声音中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问我?!不是你让人在甜点里面下药嘛!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变成这样你满意了!”
小珍珠啪嗒啪嗒的不停往下掉。
要委屈死了!
暮沉眉头可怕皱起,扯过一旁的浴巾,将她裹了起来,立马抱出了房间。
第142章 给我坐好!
另一间房间,身下的女人发出急速喘息声,在准备做最后冲刺的徐泽楷。
突然只听砰的一阵巨响。
两人全都受到了惊吓,女人更是躲进了被窝里,不敢探出头来,紧捂着被子。
徐泽楷光着膀子满眼寒意,不耐烦的转头看去,“他妈的谁啊!”
暮沉大步走进来将夏以宁放在沙发上,“给我穿好衣服,马上滚过来。”
“我真的好痒,放开我!”夏以宁双手被他用领带绑了起来,手伸到脖子处,又被他抓了回来,“忍不住也得给我忍住。”他语气很凶的说。
被绑住,还是不安分,暮沉索性将她按住。
徐泽楷脸色铁青,不急不慢的从地上捡起裤子,咬着牙咒骂:“暮沉,老子要是这次萎了,我特么咒你一辈子。”说着又捡起一件衣服穿上。
除此之外,还有女人一件已经被撕成布条的黑色长裙,一条破烂不堪的黑色丝袜。
徐泽楷头发凌乱,樱红的薄唇,整个人显得邪魅而又狂眷,衬衫扣子只扣了几颗,慢斯条理走到沙发前,暮沉见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