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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江修现在压力很大,他有太多放不下也不允许放下的东西,这次的项目一定要成功,决不能高起低下。
赵成刚被拒绝第三十四次电话,劝道:“修哥,你先睡会儿吧,就一会儿,要不然身体扛不住。”
“没事,你们休息好就可以。”江修累的声音都有些虚弱,提不起力气。
他叹了口气,再次推门而出,看了眼椅子上的女人,叹气地摇摇头。
江年年嘴里的柠檬糖现在也盖不住她那股燥上来的烟瘾,手里的消息一直在不停地弹出来,是樊总。
各种明里暗里的邀请她吃饭,说想和她见一面。
其实要想见张老爷子,樊总的确是个最好的切入点。
但,那人实在太恶心了。
不一会儿,对方见她不回,直接抛了个很有诱惑力的直球,陪他吃一顿饭,就能见老爷子。
江年年明白,樊总这么迫不及待甚至不惜一切邀约她,或许不一定是为了自己这张脸,更多的是男人的较量和征服欲。
之前她背靠卫司哲,没人敢碰她,多少男人对她馋涎欲滴,却也只能望而却步,就是看她笑一下,都能高兴地心花怒放。
但现在,没了他,谁又还会忌惮一个根基远在瑞士的江家?
智囊团几人在一旁窃窃私语了好半天,现在一个小男孩突然凑过来,用极小的声量对她说:“安姐,要不我们问问贺总吧?”
第一百零七章
江年年没回他。
不远处的赵成看见了他们的动静,要拎烟的手一顿,改了两根,走过去:“姐,下去聊聊。”
江年年也不想再戒烟了,糖再好吃也不是那个味。
世界上怎么会有替代品这种东西,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这根烟就像是干柴火堆里的一点碎火意,虽然不足以炸裂的燃烧,却点起了不小的一片,以一驭万。
抽了根烟,想明白了。
既然一顿饭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半筹莫展。
不过就是一顿饭。
她没上楼,直接打了车过去。
赵成在后头直接蒙了,也不敢和江修说,跑到那一堆他平时最看不惯的智囊团里去问:“喂,安姐去哪了?你们知道不。”
几个小男孩你看看我,我盯盯你,谁也不敢说话。
“哎呀一群瘪货,别叽叽歪歪了,我都听见了!”他急的耳朵根子都红了:“快点问问安姐去哪了,是不是回她华瑞那了!?”
华瑞。
男人双手交叠在桌上,双眉紧皱,盯着面前五花八门的打火机深安。
盛泽宇看着他不知道又从哪搞来一堆打火机,两眼都快翻到天上了:“不是,我说你又不抽烟,装什么装啊一天天的?”
卫司哲扫了他眼,没说话。
这些打火机当然不是他的,是江年年的。
他很烦她抽烟,所以总是会趁她不注意把打火机拿走,日积月累,就攒了这么多。
最早女人学会抽烟时,似乎是那次,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把整个白天都淋湿了,湿气重重。
卫司哲带着当时的女伴去喝酒,记不大清,应该是个画家,后来有人想占她便宜,卫司哲就把江年年推出去了。
神色冷峻,让她陪那些油腻的男人喝酒。
“喝不死,就继续给我喝。”
哪有什么想让她成长,只是喜欢看她被欺负被蹂躏的样子,看着那张酷似秦清秋的脸被欺负,享受这种对另一个受害者的施暴感。
阴狠,毒辣,独裁,他从来都是这么对江年年的。
查理看不下去了,偷偷把她带走递了一支烟,然后她就边哭边蹲在厕所里抽,自以为掩藏得很好,其实咳嗽声连天,他不耐烦地开门把她拎起来,让她闭嘴。
女人像只受了惊的小鸟,吓得烟灰掉在了受手上,烫得她眼瞬间红了,却不敢在他面前掉下泪。
卫司哲心烦意乱,去揍了两次查理都没解恨。
后来……也明令禁止过让她戒烟,但很明显,没什么成效,这女人还是会偷摸着用各种方法去抽。
他管了四年都没管掉,那穷光蛋给了几块破糖就管好了?
胡扯。
他烦躁的拧眉,第一次感受到了无措,沉声问:“她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她想让你离她远一点!”
盛泽宇撇撇嘴,对他这种痴情的模样很是嫌弃。
“我就奇了怪了,以前人没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痴情啊,当时玩女人玩的也挺勤快,不会她给你下什么蛊了吧?”
“不可能。”
盛泽宇一愣,还以为他是在说不可能下蛊,结果男人下一句便说:“这辈子她都不可能离开我。”
“……”
真是狂妄又自大,能有女人受得了才怪。
盛泽宇很不合时宜的鸡皮疙瘩又掉了一地。
办公室的电话打了进来,男人接了电话后,盛泽宇虽然没听到那头的内容是什么,但是眼前的卫司哲脸瞬间沉了下来,双眼微眯,危险预警。
江年年在下车前,在两天没换的大衣外套中摸到了那个还没拆的红包。
她打开一看,是被她偷偷放回贺宅的那串红绳。
当时她见到卫司哲手上戴着那串红绳后,因为不想有任何联系,就把这串红绳留到了贺家,没想到居然被他发现了。
江年年笑了笑,真抠。
红包里居然一分都没放。
“您好小姐,到了。”
“嗯。”
她淡淡应下,把那串红绳再次塞进大衣兜里,下了车。
今天的绚卫冗长,陆离光怪,一束束荧荧卫灯被晕的影影绰绰,但不巧的是风很大,也很冷。
狂风怒号,卷幢幢。
第一百零九章
女人红唇依旧浓艳,大卷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带着雾霭沉沉的卫色和烟味走进来,一看就是个很有故事的人,受到不少目光。
樊总走在她身边,第一次觉得原来钱是这么好用,像是个得意的大公鸡,趾高气昂。
俩人进了包间,他用自以为很绅士的手替她拉开椅凳:“江小姐,请。”
她坐下,点头。
一抹清香充斥鼻间,樊总脑子空了空,吞下口口水后坐在她身边。
“江小姐,我喜欢你很久了,你这么有魅力,这么漂亮,我见到你的第一面起就在想,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