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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6-10 15:02:18  热度: 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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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夏宁竟有些恍惚。

  也不只是口中的银耳羹甜进的心间,亦或是这一晚的日子过于特殊,又或是他越发纵容自己的温柔,让她心绪被填的满满的。

  即便夏宁自诩自己冷静理智。

  可终究女子心思细腻多情,心间生出旖旎。

  因而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耶律肃察觉,偏头看她。

  视线无声带着询问的落在她的身上。

  夏宁心绪跳快了些,却又有些不愿意被他看透,难得见她不自然的撂了撂鬓角垂落的散发,“嬷嬷的银耳羹真甜。”

  耶律肃望着她脸颊浅浅的红晕,应了一声。

  “是。”

  她的脸又红了一分。

  要开口时,门外传来一个极细微的动静。

  一抹暗影在窗外极快的掠过。

  这几日,夏宁的耳力恢复了些。

  自然也听出了门外落地之人功力深厚。

  能在除夕之夜神不知鬼不觉进入后院的,也就只有耶律肃的暗卫了。

  耶律肃摸了摸她的脸颊,语气温柔的叮嘱她:“吃完早些歇息,嗯?”

  等她回了好后,他才起身离开。

  夏宁也并未在意。

  他公务素来忙碌繁杂,暗卫寻他也多是公务。

  她只看了眼见底的碗盏,嘴角扬起笑了笑。

  夏宁喜甜,嬷嬷为了照顾她口味,这些甜汤糕点也多会做的偏甜些,但耶律肃却不喜甜。

  今晚的银耳羹更是比平日里的更甜一分。

  吃完了一盏银耳羹,又喝下汤药,荷心服侍她洗漱后,睡意袭来,她躺入被褥中时,眼皮也沉的睁不开了。

  荷心放轻的动作,低声道:“娘子快睡罢。”

  夏宁强撑着精神,问了句:“将军去了前院?”

  “是,出去前吩咐给他留门,还让娘子不必等他。”

  荷心的声音又轻又柔,催的人更昏昏欲睡。

  听见了回答后,夏宁才放心睡去。

  迷迷糊糊之间有人上了床榻,掀开被褥躺了进来,她睡眠浅易醒,只是人仍是困倦的厉害,睡眼惺忪着,并未彻底清醒。

  一时半会儿竟是分不清楚是梦还是醒了。

  可身旁的人将她抱在怀中,抱得那么紧。

  几乎要将她勒入血肉之中。

  她难受的有些喘不过气,这才清醒了些,望着枕边人,嗓音含着困倦之意,黏黏糊糊着,眉眼比常日里还要温柔几分,“夫君……可是出何事?”

  耶律肃的眼神有些异色。

  夏宁探究的望去。

  可他只温柔的用指腹抚摸着她的眉梢,低声哄着道:“无事,睡罢。”

  夏宁实在困的厉害,他说没事,也不再深究。

  虽他抱的太紧有些不适,但这个怀抱过于温暖,她再一次沉沉睡去。

  -

  慈安宫中。

  耶律珩在宫宴散了后,并未回寝宫歇息,径直去了慈安宫。

  太皇太后缠绵病榻许久,连宫宴都无法出席。

  但今晚她精神看着确实不错。

  耶律珩照例请安拜见后,坐在嬷嬷准备的圆凳上,仔细看了眼太皇太后,脸上的笑意深了些,“皇祖母今日气色看着极好。”

  少年的眼神纯净。

  言语真挚。

  语气中的欢喜之意听着就让人心中熨帖。

  守在一旁的嬷嬷听了后都忍不住露出会心一笑。

  太皇太后靠坐在床头,病的削瘦的两颊凸起,眼中的浑浊浅了些,脸上带着长辈慈爱的笑意:“珩儿今晚在宫宴上可是见着什么好事了?”

  年少的小皇帝攒了一肚子的话,要与皇祖母说。

  听太皇太后这么问了,他激动的一股脑统统说了出来。

  明亮的眼中神采奕奕。

  只有在太皇太后面前,他才会像个孩童,喋喋不休的说着见闻,不用害怕被太傅、被大臣揪住话中的错漏,也不必时时刻刻逼迫自己。

  他一口气说完后,又道:“皇祖母您不曾看见,夏夫人那一段剑舞看的令孙儿胸中滚烫,一个女子能如此英勇不认命,我南延泱泱大国,难道就没有这样的男子么?孙儿每日上朝放眼望去,殿中一片文臣,武将几乎看不见几人。孙儿没有说文臣不好的意思,只是安邦守国,怎能只靠那些身躯文弱的文臣?”

  太皇太后用眼神示意,命嬷嬷退下。

  殿中无人后,祖孙俩才恳谈。

  太皇太后深深看着眼前的皇帝,“不错,文可治国武能安邦,两者相辅相成,这就是皇祖母为珩儿选出定国公、辅国公之意。”

  耶律珩逐渐冷静下来,似乎还有些落寞,“孙儿知道了……可——宋太傅不同意。”

  他抿着唇。

  这个表情才像极了孩童该有的。

  “珩儿当真想恢复科举武试?”

  耶律珩毫不犹豫的点头,“是!”可才理直气壮的一个字,又溢出一声少年老成的叹息,眉间皱的叠起,“我只不过提了一句,他们就在宫宴上吵了起来,母后似乎也不同意……”

  他的眼神短暂的迷惘。

第190章夏娘子人美心善,待谁都好

  他不懂,他提出的要求母后大多同意。

  可今日在宫宴上,母后却第一次拒绝他。

  太皇太后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认真烦恼的耶律珩,想起他提及耶律肃时憧憬的表情,虽也是她刻意引导的缘故,但珩儿的表情却如此认真。

  或许……

  她应当试着放手。

  珩儿会比她想象中的做的更好。

  “珩儿,”太皇太后的语气严肃了起来,“哀家问你一事。”

  自从皇祖母病重后,已经很少用这么严肃的语气与他说话。

  耶律绗自然认真对待。

  挺直了瘦弱的腰背,认真倾听:“皇祖母,您说,孙儿听着。”

  “如今骠骑将军手握兵权权势滔天,若珩儿想要恢复武试,他身为武将第一任,今后的地位权势只会比眼下更高,甚至于南延的百姓更会崇敬他这位骠骑将军,你——心中可会有芥蒂?”

  太皇太后问的清楚明白。

  目光犀利,直直盯着他。

  唯恐错过他眼中生出的一瞬犹豫、忌惮。

  少年皇帝从未被问过这个问题,他沉吟着想了想,随后才抬起头,看着太皇太后坦率回道:“孙儿……不知。”

  倒是让老人家愣了下。

  这又是个什么回答。

  耶律珩却在她依旧犀利的眼神下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心虚的笑了笑:“孙儿年幼,尚未亲政,所有决策都需要经过定国公、太傅的首肯后方能下达,孙儿不知道最后能否恢复武试。可孙儿知道,南延不可再延续父皇、祖父重文轻武的路子,南境险些失守、兖南乡覆灭就是最好的说明。孙儿亦景仰耶律将军,若肃表哥真心恋权,又何必来辅佐我?肃表哥衷心南延一日,孙儿便愿信任肃表哥一日!”

  在小小的耶律珩心目中,战无不胜的骠骑将军是如神话般的人物。

  他曾以为,皇位与自己无缘。

  如今这样神话般的人物愿意辅佐自己,他心中不知有多欢喜。

  他是听着骠骑将军的事迹长大的孩子。

  今后——

  他也想要与骠骑将军一同创造神话。

  然后,流传给自己将来的孩子的听。

  在太皇太后的眼中看来,少年皇帝的双目中,晰可见的只有热忱。

  她终于露出一丝欣慰。

  语气慈爱着,缓缓说道:“珩儿若觉得对,那就放开手去做。”

  耶律珩睁着眼睛回望,似乎有些不懂,“皇祖母是让孙儿去说服宋太傅等人同意恢复武试么?”

  老人家笑着浅浅摇了下头,她抬起胳膊,瘦骨嶙峋的手背上青筋鼓起,但落在耶律珩面颊上时,僵硬的手指却分外温暖,“拿出你的诚意去请他接下辅国公一职,直至你亲政,请他与定国公、太傅一同辅佐你。”

  在她话语中,少年皇帝露出惊愕。

  “孙儿去么?”

  甚至还有些胆怯。

  他景仰耶律肃,但同时也有些敬畏他。

  他原以为辅国公一职,会同定国公一样,由皇祖母替他定下,却没想到辅国公要由自己去请求。

  太皇太后收回手,“哀家信珩儿。”

  耶律珩仍有些犹豫。

  “珩儿需时刻记得,真诚最动人,你的诚意,他亦会感受到。”她鼓励着,目光温柔而有力。

  她与肃儿结下的结太深,怕是难解。

  珩儿成长的如此迅速,她……也应当放手了。

  耶律珩听后,咽了咽口水,绷着脸蛋,双手抱拳:“孙儿定不负皇祖母之望!”

  言之凿凿。

  这一夜的慈宁宫,难得热闹。

  -

  隔日大年初一,死气沉沉的将军府难得热闹了一回。

  能当上将军府中管事的自是人精,短短几次接触,就将夏宁爱热闹、喜庆的性子摸了个清楚。

  大年三十她睡到下午才起,晚上回来的又晚,并不曾留意到院子里的布置。

  今日起了一看,处处皆是新年新气象。

  新春的窗花贴了一扇又一扇。

  大红灯笼高挂着。

  甚至连世安苑里的丫鬟们也个个穿着一身新衣裳,头上簪着喜庆的绒花簪子。

  夏宁看着这一院子的女子,受她们请安,听她们一个比一个嘴甜贺喜,夏宁笑的眼泪花儿都要渗出来。

  最后一人塞了十两红包。

  又各自赏了两匹布、一支银簪子、一对儿银镯子。

  往年夏宁的手头没有这般宽裕。

  在小院里,她对下虽然也宽裕,但那时与现在的心境不同。

  如今她又有了许多傍身的‘嫁妆’,能算得上富庶。

  四个丫鬟、张嬷嬷又是一阵热热闹闹的谢礼。

  发完自己院里的人,外头还有府里其他佣人等着。

  原按着夏宁怕麻烦的性子,她是不愿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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