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慈瑶裴渊(堂堂特工才值三十文)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季慈瑶裴渊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裴渊嗤笑,一脸荒唐地看着他,“你还能有功!?”
严漕不服气,“你别看不起人,我这次真的有觉得诡异的地方,打算打劫点路费回来告诉你的。”
“说罢。”裴渊没指望他能说出啥有用的东西来。
严漕往前挪了挪,“之前你不是让我去那几家要钱么,我发现京城现在不少人家都带着钱去买米了,说收到消息,米接下去得涨价,而且这事还不是大张旗鼓的,暗搓搓去买,保不齐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本来以为裴渊要造反,可人好好的,整日在村子里打转,没瞧他要干什么的样子,大家的心也都略宽了宽。
主要是对裴渊也有足够了解,不像是想当皇帝的人。
这老皇帝就是看不惯罢了,说白了,自古就是如此,文官跟武将不对付才好呢,他们私底下拧成一股绳了,那皇帝还能坐得住?
裴渊有文臣的儒,自然也有武将的猛,又不爱争权,素来在官场上也跟人没利益冲突,所以甚少有人在他身上做文章。
所以才招来了皇帝的忌惮,要说裴渊造反自立为王,那别是百姓了,连严漕这二世祖都不信。
不得不说这小子在偷鸡摸狗方面,还是挺有自己的想法的。
突然都去买米价,肯定是有人漏了口风,至于哪里要出事,裴渊与季慈瑶第一反应就是——泸州。
“都是哪些人家,说来听听。”
严漕报了几户人家,裴渊蹙眉,正是德妃的娘家交好的几家。
想来三皇子留了后手,如果泸州出了事,将那刺史推出来顶包,到时候自己屯了大量的米,一边假装赈灾,一边抬高米价,得了声望又赚了钱。
还真他娘是一条贪心不足的貔貅。
花香香跟秦达并不知道泸州的事,只当没听到。
倒是裴渊对严漕道:“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能不能抓牢,看你自己。”
严漕眼珠子一转,“你想让我们去盯着他们?这事我行啊。”
可不是,谁能想到你这么个玩意还能当奸细呢?
第305章 妻管严
严漕既然主动请缨,裴渊倒是不怕他不老实,毕竟严漕他也算从小就有了解,这人基于我倒霉不如大家一起倒霉的做人原则,绝对会把那几家给盯得死死的。
别看他现在喊着没钱,回京城狐朋狗友一叫,严家不倒台,还是能让他过得很好的。
裴渊不咸不淡瞥了他一眼,继续吃自己眼前的东西。
严漕知道这是准了!
他默默松了口气,虽然没越过地上那条线,但还是冲着季慈瑶道:“少夫人,你上次给我的那些糕饼真好吃,能不能再给我点,我饿得慌。”
花香香啧了一声,这人跟个癞皮狗似得,还想吃糕点?
这么想着,随手甩了个大饼子给他,“只有干粮,爱吃不吃。”
严漕委屈,但严漕什么也不敢说。
不过这小子脸皮是真的厚,嘴巴倒是甜,嫂夫人前,嫂夫人后的,听得季慈瑶都不好意思骂他了。
等上路,严漕便跟着他们一块去京城。
裴渊哀怨得看着花香香拉着季慈瑶上了马车,觉得这剩下的路途,有点难熬了。
严漕乐呵呵道:“哎,你是不是想跟嫂夫人一块骑马啊。”
裴渊的目光转了过来,“找死?”
严漕闭嘴。
阿宽叹了口气,“少爷,你从小被裴将军打到大,咋就这么贱嗖嗖得非要往上凑呢。”
“你从小也被我打到大,你现在还不是贱嗖嗖非要激怒我!?”
车厢内,花香香跟季慈瑶絮叨这两日吃不到好东西的苦,顺便把季慈瑶准备的零嘴给吃了。
傍晚的时候,变了天,提前得下雨,秦达的意思是早点找一家客栈住下。
季慈瑶跟花香香在马车里睡了一觉,裴渊来叫她起床的时候,她头发还有点乱。
第一次看到季慈瑶这有点天然呆的样子,裴渊觉得怪可爱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才道:“到客栈了,咱们在这过一晚。”
季慈瑶点头,刚下来呢,只觉一道黑影冲了下来,裴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横在了她身后。
不过海东猪显然是比走的时候更沉了一些,不过猪猪不觉得,还蹦跶了两下表示雀跃,高兴得用头顶蹭了蹭季慈瑶。
裴渊松了口气,“我以为是谁给咱们丢大石头呢,也不知道去了一趟萧阅泽家吃了多少,活脱脱沉了两倍。”
花香香揉着眼睛钻出来,“萧阅泽,那王八羔子在哪呢。”
季慈瑶噗嗤一笑,“人没到,信到了。”
花香香傲娇道:“谁惦记他了,我惦记我未来在京城的生意呢。”
话是这么说,下了马车还是黏着她,想看信,海东猪在裴渊手臂上选了个舒服的姿势。
秦达跟店小二要房间,说道季慈瑶夫妻的时候,直接只要了一间上房,裴渊眸光一闪,见季慈瑶只是在看信,才默默挠了挠后脑勺。
萧阅泽估计比较急,那字写得跟狗爬似得,看得花香香也是一脸纠结,两个人看了好半天才明白他写得是什么。
“季明纾从大理寺出去了,是韩贵妃的手笔,且在京城活跃,不知道憋什么坏呢,让你多加小心,季明纾?嘶好耳熟啊。”花香香一拍掌,“这不是你那坏心眼妹妹么。”
季慈瑶收回信,“我跟他们没什么关系。”
花香香只当她是说气话。
严漕早就饿得半死了,还没等秦达坐下呢,就跟小二点起菜谱来了,“就这么多吧,记得,肉先上,酒要好的。”
裴渊挑眉,“你自己给钱?”
严漕一愣,“行,也不差这点了,你先垫着。”
裴渊掏出阿清的小荷包,丑不拉几还绣了一只小蛤蟆,“我浑身上下就这么点,不能花你身上,你要么出去乞讨要么去给店家洗盘子。”
严漕难以置信,声音都扬了起来,“你好歹是勇冠侯啊,就给这么点碎银子?你平日里在家不会要跪搓衣板吧?”
裴渊一本正经的摇头。
严漕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他还能有点夫纲。
哪料裴渊正色道:“我凡事以欢欢为先,我为什么会跪搓衣板。”
严漕:你这一脸骄傲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你竟然是这样的裴渊!
阿宽在旁边擦筷子,对严漕道:“少爷,您不懂,人裴将军跟你不是一个路子,你这个姨娘那个宝贝的,外头还养三个,少夫人早不管你了。”
严漕嘶了一声,“我这样很奇怪么?哪个纨绔不是这样。”
“所以裴将军难能可贵不是么,他没把夫人当个物件,人都是将心比心的。”
严漕第一次没骂阿宽,觉得这小子说得有道理。
“裴渊打小就跟我们不一样,我以前觉得,他是假正经,都是端着的,久了发现么,人是装不了一辈子的,大概我天生就是这么个命,你看,虽然我干啥啥不会,但倒霉事也轮不到我啊。”
要他是裴渊,早他娘死几十回了。
明明在家混吃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