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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麟不甘心,还想再说些什么,孝昭帝沉沉开口:“长幼有序,什么时候轮到你教长辈怎么做事了?”
刚挨过一巴掌的脸又疼起来,凤佑麟讪讪的噤了声。
萱太妃把镯子戴到苏菀手上,太子妃在一旁道:“臣妾还以为晋安侯夫人戴不下,没想到夫人的手腕这般纤细呢。”
苏菀的胸口和臀部撑得衣服鼓囊囊的,别人都下意识地觉得她有点胖,有了参照物便会发现她的骨架很小,只是看着有肉感,不仅不胖,反而还有点瘦。
镯子还有余温,和萱太妃的气质一样,很温和,如此刻头上的暖阳,苏菀摸了一下,跪下谢恩:“臣妇谢太妃赏赐,谢太子妃夸赞。”
苏菀皮肤本就白嫩,在那镯子的衬托下,更是软白好看,比御花园开得正热烈的梨花还要漂亮。
凤佑麟看了一眼,心里又恨又痒。
沈穆安现在又瞎又残,苏菀还这么死心塌地,他身为堂堂皇孙,到底哪里比不上沈穆安?
凤佑麟想不明白,见苏菀回到沈穆安身旁就忙着布起菜来,心中更是气闷,过了一会儿,凤佑麟端起酒杯对沈穆安说:“方才是我不好,冒犯了晋安侯,我敬晋安侯一杯,给晋安侯赔罪。”
凤佑麟说完,四皇子凤启英跟着端起酒杯,旁边的宫人立刻帮沈穆安斟酒,众人的目光也都落在沈穆安身上。
“微臣身上有伤,御医说不宜饮酒。”
齐王来辞行那日,沈穆安喝的不少,今日倒是记起御医的叮嘱了,若是御医在这儿听着,怕是要感动落泪。
而且寻常人不能饮酒,都会说以茶代酒,免得气氛尴尬,沈穆安却只说自己不能喝,没说可以用什么东西替代,明显是不接受道歉。
“侯爷不能喝酒,可以用茶代替。”
凤佑麟说完,眯眸看向苏菀,用眼神警示苏菀赶紧给沈穆安倒茶,不要不识抬举。
苏菀垂眸装作没看见,沈穆安漫不经心的问:“世子方才不是说只是开个玩笑么,这会儿是为了哪句话道歉?”
凤佑麟咬了咬牙,一字一句的说:“本世子方才不该嘲笑晋安侯为了娇妻不惜废了一双腿坐在轮椅上,晋安侯如此重情重义,实乃当世贤婿之楷模。”
这语气,听不出是在道歉还是在嘲讽。
沈穆安点点头,说:“这句话算不上冒犯,世子不必特意为此道歉。”
沈穆安这话听着挺大气的,但他不肯喝酒也不肯喝茶,就让凤佑麟和凤启英这么干站着,一点儿没给两人面子。
凤佑麟心头积压的怒火更甚,放下酒杯说:“晋安侯为了挚爱废了腿,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但晋安侯也不能因此一直这么稳坐着,在御前也不行礼吧?”
任何人见到九五至尊,都要行大礼表示臣服尊敬,不管是王孙贵族,还是元老重臣皆是如此,在沈穆安之前,没有人在身体有残缺的情况下还能入朝为官,如今有了沈穆安这个先例,那站不起来,也该有站不起来的规矩。
这事就算是放到朝堂之上让百官讨论,凤佑麟也是站得住脚的。
凤佑麟说完,眼底闪过得意。
他倒要看看,这个废物还能怎么狡辩。
第116章无召不得主动求见
“依世子之见,应该如何?”
沈穆安平静的反问。
御花园里百花齐放,花香四溢,和煦的阳光笼罩着一切,远处还有彩蝶翻飞,一切都岁月静好,沈穆安坐在其中,不像是手染杀戮的杀神,反倒有着和萱太妃如初一辙的宁静淡泊。
凤佑麟吃了好多次亏,没顺着沈穆安的话接下去,冷冷道:“晋安侯自己难道不知道规矩?”
“本侯的确不知,”沈穆安大大方方的承认,“本侯出身低微,又一直在军中研究行军打仗之事,确实没有学过官场上的规矩。”
连太医院煎药的宫人都敢在背后拿沈穆安的出身取笑,这些王孙贵族背地里更不知道会说些什么呢。
凤佑麟皱眉,照他的想法,沈穆安站不起来跪不得,便是趴着,也该行礼的,但这会儿说出来孝昭帝肯定不会同意,凤佑麟有些痛恨自己平日没有花点心思研究礼法,这会儿竟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旁的四皇子凤启英突然开口说:“晋安侯为昭陵立下了赫赫战功,如今伤了腿若非要他行礼,未免有些伤自尊,但一直不向父皇行礼也确实不合规矩,唯一的解决办法恐怕只有让晋安侯少出现在父皇面前,父皇若要召见晋安侯自然另说。”
除非帝王召见,不得主动求见,这话听起来没什么,背后却隐藏着巨大的危机。
孝昭帝要日理万机,事务一多,如何能想到再召见沈穆安,孝昭帝就住在宫里,沈穆安只要进宫就有可能碰到孝昭帝,那岂不是连进宫的机会都没有了,宫外发生的事又如何能透过层层防守,传到孝昭帝耳朵里?
凤佑麟想不到这么深,只当是凤启英被孝昭帝吓到,叛变帮沈穆安说话,他皱眉说:“堂弟这话就答非所问了,御前行礼,代表的是臣子对天子的忠诚,皇叔就算单独召见晋安侯,晋安侯身为臣子,也还是要行礼才行吧?”
孝昭帝知道凤佑麟想干什么,沉沉道:“行了,朕若有事召见煜安,也无需在意这种细节,你也别在这儿借题发挥。”
凤启英紧接着问:“父皇是认同儿臣方才的提议了吗?”
凤启英的表情颇为小心翼翼,眼神含着两分期盼,像是一直被忽略的孩子,终于鼓足勇气表现自己。
孝昭帝要忙朝政,几个儿子中,对太子的教导是最多的,对凤启英却没什么印象,今日见他跟凤佑麟这个纨绔走得很近,孝昭帝觉得有些丢人,沉沉的说:“你说的合乎礼法和情理,朕自然不会不允,你身为皇子,以后是要到封地做亲王的,要有天家的威仪,有什么想说的就要大胆说出来,这般唯唯诺诺的像什么?”
“父皇说的是,儿臣一定谨记父皇的教诲!”
凤启英的背挺直了些,声音也比刚刚大了些,目光灼灼,兴奋的像个得了夸奖的小孩儿。
如此情绪外露,毫无城府,实在难堪大任,孝昭帝心中难免失望,其他几位皇子心底也都觉得不屑,这么多年都没有被父皇重视,这个时候出风头有什么用?
凤佑麟表现得更明显,直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萱太妃适时开口岔开话题,宴席的气氛慢慢热烈起来。
宴席结束后,苏菀刚推着沈穆安回到太医院,便有宫人来传话:“方才席间陛下已经发了话,日后若非传召,晋安侯不得入宫,晋安侯可以携夫人回侯府继续疗养了。”
宴席上的珍馐在口中尚有余味,这就来赶人了,天子的金口玉言果然不是寻常人能承受得起的。
苏菀和沈穆安没什么要收拾的东西,便随着宫人出宫。
刚出承德门,就碰到一队华贵的马车,为首的马车停下,掀帘,太子冷峻的面庞露出来。
苏菀福身行礼,太子没有理会,只看着沈穆安说:“本宫十岁便被立为太子,拜御史大夫为师,随太傅修学,十余年来谨言慎行,不曾被父皇责罚过一次,今日却要去皇陵抄祖训,晋安侯不愧是昭陵的传奇人物。”
后面马车跟着停下,其他几位皇子也都探出头来,听到太子的话,其他人看沈穆安的眼神多多少少也有些不善。
他们对凤佑麟纨绔任性的行径早就习以为常,一直都把凤佑麟当作跳梁小丑来看,反正凤佑麟除了继承睿亲王的爵位,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也不会有别的什么作为,沈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