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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霆佑陶梦完整小说阅读,可念不可说全文免费试读

时间: 2023-06-19 23:01:19  热度: 4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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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阳光遮掩得微弱,虚无透入,像残喘黯淡的黄昏。

  外面几道影四处奔走,寻找杀手忽略的蛛丝马迹,鸦雀无声的死寂,倒像是一场了无痕的梦。

  “陈小姐睿智,不妨指点我迷津,是谁不容我。”

  陈庄有条不紊蘸着碘酒,涂抹在翻开的皮肉里,“陶小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追究的事,交给他们做就是。”

  她只应了这一句,我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哦?陈小姐是不便相告吗?”

  她撕开一层纱布,一端贴着耳垂,另一端盖住耳廓后狰狞的伤口,“距离真相越近,你越懊悔自己的选择。为什么要让自己痛苦呢。”

  她上扬的嘴角,弧度恰到好处,我无比渴望用一支斧头,砍碎了它。“陈小姐言下之意,是我承受不住的人要废掉我。”

  她笑而不语,剪断了多出的一截纱布,正在这时,保镖敲了下玻璃,敞开一道缝隙,隔着纱帘朝我的方向说,“陶小姐,佑哥在回来的路上。”

  陈庄包扎的动作一滞,我语气故作平和,面孔笑意盎然,“怎地,陈小姐的忠言逆耳,你们佑哥还不听吗。”

  笑里藏刀的劲儿,保镖心知肚明,他低着头,“佑哥明白陈小姐忠心,也放不下您。”

  我嗤地一声,“知道了。”

  玻璃再度合拢,陈庄神色清冷睥睨我,“近来东北极其不太平,所有矛头指向佑哥,他今天谈判非常重要,中途为你弃掉,你当真够分量。”

  我抚了抚颈间的红宝石,“陈小姐过奖,谈判的重要,无非是对手堪当大任,如今市检全神贯注围剿张霆佑,省委默许,可以力挽狂澜的独独省军区。而能卖这个颜面的,若我不行,谁也不行。”

  我强忍疼痛,不曾在她面前泄露半分脆弱和面对死神的畏惧,甚至挂着一抹得意之色,好兴致倒了杯水,“我们选择的男人,即便拥有他再多情意,也不如握有一份保自己在他身边站稳的筹码,以及百分百能续命的退路,更踏实长远。”

  她目光在我和浮荡的茶水之间往往回回,“果然,你和关彦庭奸情不浅。”

  我掩唇眉眼欢快,花枝乱颤笑弯了腰,只是越笑耳朵越疼,扯得那块骨头火烧刀割一般。

  “什么是奸情?肉体苟合吗。陈小姐昨晚信誓旦旦当着他指责我,有用吗?世间的权色交易,真枪实弹未必如何,反倒是当幌子的,吊着胃口的,手腕高明更能蛊惑得住对方。”

  陈庄凝望了我好半晌,她突然讽刺摇头,“长远踏实?天真如你。你已经如此可怜,我何必同你计较一朝一夕。”

  我冷眼逼视她,她摆弄着整齐的盘发,“道上无论有名号的头目,还是小喽啰,无人敢靠近佑哥居住的地盘,除了白道,能是谁呢?你当抱住一棵参天大树,未可知,那树是为你经受雷雨,还是利用你召唤雷雨。”

  她低低笑了良久,笑得我心烦意乱,我才知有谁的笑声这般难听刺耳,具有心乱如麻的魔力。

  “陶小姐斗大房,灭情妇,战娼妓,也算传奇女子。可惜你的七巧玲珑心,匹敌不了男人的高深莫测。”

  她慢悠悠描摹着茶盏的鎏金杯口,我攥紧沙发罩布,一把扯出屁股底下,“你到底——”

  我后半句没说完,玄关的门骤然推开,攘起一阵狂猛的劲风,匆匆忙忙赶回的张霆佑,黑色风衣湮没了他与光影交接的轮廓,我尚未反应过来,他人便到了跟前。

  “抓到了吗。”

  保镖说在搜查。

  他捏着我下巴,力度轻柔抬起,迎着天花板直射的强光,我被迫眯着眼,避开刺目的光线,他细细打量许久,“有后顾之忧吗。”

  保镖说幸亏处理及时,没击中要害。

  张霆佑沉默片刻,“会留疤吗。”

  陈庄抢先说即使留了,至多浅浅一条细痕,无伤大雅。

  她缓缓替他脱下风衣,搭在臂弯,漫不经心说,“佑哥,我清楚你看重陶小姐的容貌,所以中枪后立刻给她消毒,你想要派上的用场,不会成空。”

  我不露声色睁开眼眸,只那么一秒的功夫,张霆佑耐人寻味瞥了陈庄一眼,带一丝警告的意味,什么都没有说。

  他打横抱起我,直奔二楼卧房,吩咐保镖请最好的外科医生医治,他捧着我满是血污的头部,摁在灰色毛衣包裹的胸膛,他心脏热烈而不稳的跳动着,那不稳,那颤栗,那不易察觉的紧拥,失而复得的庆幸,是他极少为人所知的惊惶。

  我恍恍惚惚的,有些分不清梦与现实,我爱张霆佑临危不惧的深沉,爱他黑暗杀戮的严肃,爱他亦真亦假的从容,爱他运筹帷幄的猖狂。

  这样的他,或许是诱人深陷风月的良药,也是真情托付的大忌。

  他不真实。

  他活在没有出路的刀光剑影里,他有太多不可为,太多束缚。

  而我追寻放浪不羁的男人,这也是我最初爱上祖宗的缘故。

  医生抵达别墅检查了我的状况,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陈庄跟随他下楼拿药,与此同时马仔将遗落在客厅的弹头拿进房间,金色的锥子形,拇指盖长短,尖头有未干涸的血渍,格外触目惊心。

  马仔托在掌心反复掂量,“和寻常子弹的重量差距不大,似乎是黑市贩卖的枪械,通体并无标识。”

  张霆佑一声不响接过,捏在两指间,若有所思摩挲着,“不。”他斩钉截铁,“是军用短射程狙击枪。”

  狙击枪配置规格针对武警和特警,平常市面极少寻见,非特殊规模的抓捕行动,一律不许出库。

  我躺在床上艰难翻身,侧着朝向他,“军用还是警用?”

  张霆佑了如执掌的语气,“陆军反恐野外作战的特种兵专属。”

  反恐野外特种兵,极端的严酷冷峻,是特种兵选拔的尖子,千里挑一,东三省这种警衔的陆兵,不超过一百人,全部收归关彦庭麾下。

  我呼吸一闷,铺天盖地的寒气灌入胸腔,震得窒息,和平盛世,具备调兵权的只有省总军区一把手,无数证据剑指咽喉,显然是借我激怒张霆佑,摆出不可缓和的为敌架势,与其是关彦庭自落把柄,我更相信同僚借刀杀人,拿他替罪的念头昭然若揭,我手肘撑住床头,拉扯张霆佑的袖绾,“关彦庭调兵,少则上百,多则成万,这人决计不是他。”

  他慢条斯理把子弹递回马仔手中,抽出方帕擦了擦手,“你猜测别人暗算他,但凡有点心思,也不会直接想他疏忽露马脚。他也猜得出这个路数,就不可以是他逆流而上吗。你想了一万种复杂可能,他偏偏只抉择一种最简单的,迷惑了你。”

  这盘局确实错综复杂,谁都是坏人,谁也不坏得彻底,万事无绝对,我一刹那哑口无言,他眯眼看了我好一会儿,“你找过他。”

  我藏在被子下的手倏而握拳,压制着波动的眉目,“没有。”

  他不拆穿,大抵也没有依据拆穿,他拨弄着崩开的袖扣,“你信任他的出发点是什么。”

  不知怎么,这一时刻的张霆佑,令我感到压抑和逼慑,我后背一霎间涌出层层冷汗,“我只是认为,他今时地位犯不着多此一举,卷入你和良州的角斗。前有沈国安猛虎,他疲于应对。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我避重就轻省略掉关彦庭对我颇有兴趣,舍不得拿我开刀,兴许他知晓,但从我嘴里证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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