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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娴文夙哪里能看-盛娴文夙主角叫盛娴文夙的小说

时间: 2023-06-20 10:12:38  热度: 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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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日的药汤已经熬好了,不用也是可惜,良妃娘娘先回去吧,有话明早再说。”

  窦安康一肚子的话都被堵了回去,只得亦步亦趋出了门,心里却莫名地有些不安,看盛娴这样子,像是对这药浴之法深信不疑,那宫外的大夫到底说了什么……

  她心情沉闷地走了,盛娴喊了内侍来将浴桶抬进了屋里,这才关门上拴,等确定屋子里只剩了她一个人时她才解开衣衫,肩膀处却裹了厚厚的白布。

  等那白布逐渐解开,一块杯口大小的伤痕逐渐显露,说是伤痕也不准确,因为皮肤并未损伤,而这也正是最古怪的地方。

  人受伤大都是由外而内,不管是锐器伤还是钝器伤,表皮都不可能完好无损。

  可盛娴这伤却仿佛只烂了血肉,皮肤却没有一丝破处,就仿佛是从身体内部腐烂过来的一般。

  她抬手摸了摸,眼神沉寂下去。

  打从她忽然晕厥的那日起她便发现了这伤,只是当时只有铜钱大小,她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磕碰的,并未在意。

  可昨天从含章殿回来后更衣时,她却瞧见这伤痕长大了足有一倍,碰触不痛不痒,却有一股惊悸直通心口,那时候盛娴便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

  她联想到了在龙船上时她腹腔内那如同火烧般的痛楚,想到了自己那已经变成了黑色的粘稠的鲜血,再加上这表皮未损的伤痕,一个极度糟糕的猜测跃然脑海。

  她的身体可能真的已经坏了。

  所以她迫不及待地找了张唯贤,她还有事没做完,得抓住机会,尤其是文夙还说了,他不想立后。

  她抬脚跨进浴桶里,在蒸腾的人几乎要晕厥的热气里回忆方才的情形,今天安康态度这么坚决,想必是没少人去她那里告状,说不定文夙也给了她压力,看来影响真的很不好,那明天这幽微殿应该会更热闹吧?

  她现在是不是在旁人眼里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一个不懂大局,满心荒唐的疯子了?

  他们应该都对她很失望吧。

  她将自己整个人都沉进了药汤里。

  冬日的第一缕朝晖出现时,时辰已经不早了,盛娴撩开被子坐起来,侧头看了一眼肩膀处的伤。

  比昨天的杯口又大了一些,这伤长得真快,不知道多久会走遍全身……兴许也等不到那一天。

  她拿过布条,一点点将伤处缠了起来。

  外头响起说话声,是窦安康带了自己的大夫来,正在外头和内侍说话。

  盛娴也不急,她知道对方八成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所以并没有抱有希望。

  她从容地梳洗更衣后才开门走了出去,神情却在转身间便期待了起来。

  “你们来了,快进来。”

  窦安康戴了帷帽,可风吹动间盛娴仍旧看出来她脸色很差,进门时都没下软轿,大约是这两日操劳太多累到了。

  她张了张嘴,想劝对方注意身体,可一想到这副样子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自己,便没了脸开口。

  奶嬷嬷大约也是这样想的,态度并不如以往亲切和缓,脸一直拉着,看过来的目光很复杂。

  盛娴只当没看见,谨慎地露出一点手腕来给大夫诊脉。

  窦安康此次带了三个人,两位胡子花白,一人年轻些,却也过了不惑之年。

  “劳烦三位用心,替本宫给姐姐好生诊治。”

  三人头都不敢抬,恭谨应声,而后一一上前来为盛娴诊脉,抓着盛娴问了好些问题,随后聚在一处商量,脸色却逐渐古怪。

  窦安康按捺不住开口:“可看出了什么?咳咳……直,直说无妨。”

  年岁最长那人上前开口:“许是草民才疏学浅,实在未曾察觉异样,依草民等人的拙见,这位姑娘身体当是十分康健的。”

  窦安康一听就松了口气,却还来不及高兴就见盛娴站了起来:“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在装病是吗?”

  “姐姐,他们不是这个意思,兴许你只是被那个宫外的庸医蒙蔽了,不如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找到她为你问个清楚。”

  “不用了!”

  盛娴冷笑一声:“我的确是被蒙蔽了,良妃娘娘,你为了拆这灶台,当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我真是对您刮目相看。”

  窦安康一愣,惊愕地看了过来:“姐姐,你在说什么?你是说,我让这些大夫来骗你?”

第377章是她让我这么说的

  “谢姑娘你别太过分了,”奶嬷嬷忍不住开口,“我们家姑娘是什么人你明明清楚,怎么能这么冤枉她?你识人不清难道还是我们的错不成?”

  “我的确识人不清,良妃娘娘,我已然说了我身中奇毒,你偏偏不信,还找了三个庸医来说这些话,说到底不就是想拆灶台吗?给你拆就是了!”

  盛娴竟是毫不客气,与她针锋相对。

  奶嬷嬷见惯了从容有度的盛娴,还从不知道她还有这样不讲理的一面,一时间被气懵了,半晌没想起来该说什么。

  窦安康却自己站了起来:“我不想在姐姐心里我竟是这样的人,既然你如此看我,我这一声姐姐算是白叫了,我们走!”

  她气头上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体,没让人扶便自己出了门,坐上软轿时甚至连奶嬷嬷都忘了,就催着人赶紧走。

  奶嬷嬷也没在意自己被落下了,看着盛娴的目光满是难过:“谢姑娘,你醒醒吧,太医都看不出来的毒宫外的大夫怎么能看得出来?你真的是被人骗了。”

  “绝无可能!”

  盛娴扭开头,姿态里满是固执。

  奶嬷嬷又被气到了,瞪了盛娴半天也没能说出话来,最后一转身追着窦安康走了。

  方才还热闹的幽微殿,转瞬间便冷清了下来,盛娴这才抬眼看了眼门口,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抱歉。

  窦安康身子不好,被她这么一气怕是又要病一回……这样也好,日后她也就不会惦记着总来这里了。

  她心下叹了口气,抬手摸上了肩膀,她清楚的感觉到了腐烂在扩散的感觉,仿佛一圈爬虫在一点点前进,感觉真实到近乎恐怖。

  她不自觉抓紧了衣衫,仿佛这样就能阻止。

  自己都觉得恐怖的伤,就别让旁人看见了,安康,别再来了。

  她重新架好浴桶,将木柴塞进灶膛,袅袅浓烟升到半空,盛娴仰头看着,这药汤还是要熬的,用处远不止于医治她这副破败的身体。

  幽微殿的一切很快便传到了文夙耳朵里,起初他并不想打听,因为昨天王沿没能如愿之后,今日朝堂上本该奏报的政务被压了下去。

  他很清楚对方不会压太久,却仍旧觉得恼怒,被威胁的感觉任谁都不会喜欢。

  可玉春并没有那么体贴,见良妃这一趟也没能把事情办成,匆匆就来禀报了,当然也不只是因为这件事,因为长年殿还让人送了一样东西来。

  “这是掌宫印信?”

  文夙扫了一眼便顿住了,语气颇有些不可思议。

  玉春苦笑着点了点头:“正是,刚才长年殿的嬷嬷亲自来了一趟,说良妃娘娘无能,没能办成您交代的差事,还被盛娴姑姑气地发了病,所以特意将这印信送过来,请您另请贤良。”

  “什么?”文夙眉头拧了起来,“良妃发病了?被盛娴气的?”

  “是,刚才奴才从外头回来,还看见太医往长年殿去,想必是发作得不轻。”

  文夙的脸控制不住地黑了下去,盛娴不肯给玉春的面子他能理解,可良妃素来体弱,便是盛娴再不高兴也得顾及一下对方的身体,何至于将人气的发病?

  “她到底是为什么这般固执……”

  玉春觑着文夙的脸色,声音很没有底气:“说是中毒了,只有这种法子能祛毒……”

  文夙原本还在恼怒,一听这话却瞬间变了脸色,甚至不自觉站了起来:“中毒?什么毒?她现在怎么样了?什么时候中的毒?”

  玉春没想到这么明显的谎话文夙竟然像是信了,一时间颇有些无言以对,片刻后才犹犹豫豫地开口:“奴才也不知道,但是……”

  这种时候吞吞吐吐,属实让人不快,文夙脸色一沉:“说!”

  玉春被唬得一抖,再不敢遮掩,老老实实道:“刚才良妃娘娘去幽微殿的时候还带了三个人,都是先前为娘娘医治的名医,可他们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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