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言文学网

现代诗歌 故乡诗歌 爱情诗歌 打油诗 藏头诗 写景诗歌 抒情诗歌 节日诗歌 亲情诗歌 青春诗歌 春天诗歌 经典诗歌

盛娴文夙是什么小说-盛娴文夙最新盛娴文夙全文阅读

时间: 2023-06-20 10:12:50  热度: 123℃ 

点击全文阅读

见礼蔡添喜满脸带笑地走了过来:“盛娴姑娘这阵子日子过得如何?”

  盛娴似笑非笑看他一眼:“自然是极好的。”

  蔡添喜目光扫过她冻得通红的手,心里叹了一声:“姑娘,借一步说话。”

  秀秀识趣地端着自己的东西出去了,盛娴搓了搓手:“里头还不如这外头暖和,就不请公公里头坐了。”

  蔡添喜知道这人聪慧,也不再拐弯抹角:“你就听咱家一声劝吧,和皇上置气,犯不着。”

  “他又想怎么样?”

  蔡添喜没言语,却看了一眼秀秀。

  盛娴跟着看过去,瞬间便明白过来,脸色跟着一暗,如果秀秀被调走,她就只剩一个人了。

  再不会有人和她说话,她也没办法知道外头的消息,枯燥的日子会一日一日的重复,所有对世界的感知都来自于窗户外头的日升月落。

  想想都可怕。

  蔡添喜看出来她的忌惮,话说得颇有些苦口婆心:“做奴才的,委屈就得当饭吃,只有主子高兴了,咱们的日子才会好过,你说是不是?”

  盛娴何尝不知道?可还是那句话,若是连这种气性都没了,这五年她要怎么熬过去?

  “就不送公公了。”

  蔡添喜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可非亲非故,能说到这个份上他已经够尽心了,别人不肯听,他也没办法。

  秀秀跟着蔡添喜走了,明明只是少了一个人,偏殿却陡然冷清了下来,盛娴看着不大的屋子,莫名觉得空荡。

  要是一开始没让秀秀陪着她就好了。

  她扶着门框慢慢坐在了门槛上,托着腮看着日头一点点落下去,夜深人静,文夙又没回来,她关了门,将刺骨的冷风挡在了外头,可身体仍旧冷得僵硬,她艰难地研墨提笔。

  可刚落下一个字便又顿住了,她忽然想起来,之前那些信被人看过,还撕了。

  这么嚣张的举动,不用想就知道是文夙,他连封信都容不下。

  罢了。

  她将笔放了回去,将自己裹进了被子里,默默算着还有多久才会过年。

  日子走得快些吧,一个人有些难捱。

  然而时间仍旧有条不紊地往前,她将那本顺出来的书翻来覆去的看,几乎倒背如流,等她完全没办法再读下去的时候,距离秀秀离开才不过半个月。

  她只好给自己找事情做,翻箱倒柜找出了布料,做内衫,做鞋袜,可等上身的时候她才恍然惊觉,竟都是文夙的尺寸。

  围着这个人转了太久,明知道不该,可心里还是不知不觉就装满了他。

  她盯着那铺展了一张床榻的布料怔怔看了许久,直到身体被偏殿的阴冷冻得几近僵硬,才抬手一件一件仔细叠好,收进了柜子里。

  如果没有意外,这些东西再也不会有被拿出来的一天了。

  她将柜子落了锁,刚要上床歇着,门外就嘈杂了起来,她很熟悉这动静,文夙回宫了。

  犹豫许久,她还是打开窗户看了一眼,她曾看见过这情形无数次,文夙被簇拥在人群里,明明他们就在同一座宫殿里,同一个屋檐下,却遥远的仿佛永远都碰不到。

  更悲哀的是,那不是错觉,她无比清楚的知道,过去宛如天堑,横在他们中间,跨不过去的同时,也彻底斩断了那个名为未来的东西。

  她看着文夙怔怔出神,门外的人感受的清晰鲜明,却连头都没侧一下,径直回了正殿。

  他心情很好,隐约觉得用不了多久就会得到好消息了,不由推开窗户,往偏殿看了两眼。

  蔡添喜有所察觉,心里微微一动:“这偏殿森冷,盛娴姑娘又无事可做,人呐最怕清闲,就是再怎么嘴硬,也撑不了多久的。”

  他有心逢迎,却不想文夙毫无反应,就在他以为是不是自己声音太小,主子没听见的时候,对方忽然扭头看过来:“蔡公公是对人心都这般透彻,还是对偏殿的人格外了解?”

  蔡添喜一愣,心里颇为古怪,按理说自己一个太监,怎么也不至于被人怀疑这种事,可这种话文夙说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连忙解释:“奴才只是随口胡扯罢了,和盛娴姑娘也不过是打个照面,那说得上了解。”

  文夙意味不明的扯了下嘴角:“不用解释,你要是有心,朕把她赏你做菜户也可,使唤了这么些年,又不肯听话,也有些腻了。”

第35章错的离谱

  蔡添喜被吓得不轻,且不说他的年纪比盛娴的爹都大,就算真的年纪相仿,那也是龙床上的人。

  “奴才不敢,皇上莫要拿这种事说笑。”

  文夙眉梢一扬:“怎么,你也瞧不上她?”

  德春一听这话头不对,连忙将宫人撵了出去。

  蔡添喜“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皇上饶了奴才吧,盛娴姑娘好歹也是您的人,便是再不济也不是奴才这种腌臜人敢肖想的,奴才绝不敢动这种念头。”

  文夙垂眼打量他许久才一抬下巴:“起来吧,朕不过与你说笑而已,好歹也曾与朕有过婚约呢,若是真赏了你,朕的脸也别要了。”

  蔡添喜连连应声,被惊出了一脑门的汗,爬起来的时候只觉浑身发冷。

  文夙挥挥手将他撵了下去,透过窗户再次看向偏殿,人最怕清闲吗?

  那朕应该很快就能看见你卸下骄傲的样子吧……真期待呢。

  然而一等五六天,偏殿那边还是毫无动静。

  他刚好起来的心情又沉了下去,目光时不时便落在蔡添喜身上,若是盛娴认错,第一个知道的人应该是蔡添喜。

  可最近对方却是提都没提过盛娴……是真的没消息,还是他忘了说?

  他数不清第多少次看过去,看得蔡添喜很是胆战心惊,琢磨着自己最近并没有犯什么事,朝里也没发生什么值得心烦的事,一时很是摸不着头脑。

  可总被皇帝这么看着也不是个事儿。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皇上可是有什么吩咐?”

  文夙收回目光:“没有。”

  他又低下头去看折子,蔡添喜眼见他十分认真的样子,心里一松,可没多久,那股针扎似的目光就又落在了自己身上。

  他心里叫苦不迭,却是半分也不敢烦闷,只能更小心地抬头看了过去,这次却没等他发问,文夙先开了口:“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和朕说?”

  蔡添喜被问得一懵:“奴才……该有事情要说吗?”

  文夙拧眉看着他,蔡添喜被看得没法子,只能硬着头皮去想,却是真的想起来一件事:“昭阳殿那边来人传话,说内侍省新遣去昭阳殿的宫女,悦妃娘娘不太满意,想着换几个人。”

  文夙脸一沉,萧宝宝不是不满意这几个人,而是不满意宫里的人,她这是想从萧家调人进宫伺候她。

  “给她换,换到她满意为止。”

  蔡添喜连忙应声,心里知道这是打定主意不肯再让萧家人进宫了,也是防备着宫里宫外互通消息。

  萧家如今势头正盛,若是前朝后宫勾连太过,难保不会出岔子,可文夙才登基三年,又是从外头认回来的,根基不稳,还要仰仗萧家,并不能在明面上做什么,倒也是有些憋屈。

  蔡添喜唏嘘一声,便是九五之尊也有难过的槛啊。

  可念头还没等落下,文夙的目光就又看了过来:“你应该还有别的事吧?”

  蔡添喜被问得头皮发麻,他到底有什么事该和皇帝说啊?

  他满脸茫然,文夙看得拧眉:“你仔细想想。”

  蔡添喜被逼得欲哭无泪,脑海里忽地亮光一闪,皇帝该不会是想知道盛娴的消息吧?

  可想起上次那惊得人浑身冷汗的话,他又怎么都不敢主动提起,末了他还是一咬牙:“皇上,奴才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求您提点提点?”

  文夙却又闭了嘴,半晌没吭一个字。

  蔡添喜本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文夙却忽然咬牙切齿道:“朕还是太仁慈了……既然她这么能忍,想来对外头的事也不会感兴趣,门窗都给她封了吧。”

  蔡添喜一顿,明知道不该开口,可还是忍不住求了句情:“皇上三思,真要是这么关起来,怕是会病啊。”

  多少冷宫的娘娘都是这么被关疯了的。

  文夙嘴唇一抿,迟迟没再开口。

  蔡添喜知道这是还有余地,正要再开口,德春忽然进来小声禀报:“皇上,长信宫的秦嬷嬷来传话,说太后请您明天过去用晚膳。”

  太后和皇上不是亲母子,彼此间只是

猜你喜欢

推荐青春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