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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瑶文玺全集小说 盛瑶文玺完整版大结局全文阅读

时间: 2023-06-20 16:34:22  热度: 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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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玺还靠在软塌上,和刚才进来时看见的样子并无区别,玉春愁苦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两步,脚下却不慎踢到了酒坛子,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这一碰撞,到处都是几里哐啷的碰撞声。

  玉春被吓得僵在原地,文玺倒是被吵醒了,语气含糊:“怎么了?”

  玉春如蒙大赦:“皇上您醒了?是祁大人,他在门外非要见您,奴才已经推脱过两回了,他就是不肯走。”

  文玺已经许久没喝过这么多了,眼下脑袋疼得厉害,可祁砚不是无事生非的人,这么着急想必是出了什么紧要的事。

  “让他进来吧。”

  玉春连忙应声,却是先摸出了火折子,将内殿的灯一一点上,随着光亮起来,地上成片的酒壶酒坛逐渐清晰。

  祁砚进来时就看见了这幅场景,他额角狠狠一跳:“皇上还真是好兴致!”

  文玺反应略有些迟钝,好一会儿才琢磨过来祁砚这语气不对,他揉了揉额角:“你这是还在为徐功的事生气?朕说过了,自有道理。”

  “那盛瑶姑娘呢?皇上打算如何处置?就这么关在幽微殿里,由着人磋磨吗?”

  提起盛瑶,文玺的酒意越发浓重,他原本以为自己喝得已经够多了,现在却觉得他还能再喝一些。

  他抬手去摸索身边的酒坛子,摸到一只还有些重量,便提起来仰头灌了两口。

  “她的事,与朕何干……”

  祁砚忍无可忍,一把将酒坛子拿开,狠狠砸在了地上。

  巨大的动静将醉酒中的钟白都惊醒了,他从地上跳起来,本能地伸手去拔刀:“怎么了?护驾,保护皇上……”

  他踉踉跄跄走了两步,又一头扎在地上睡了过去。

  文玺也安静下来,被祁砚这么一闹,他醉意也散了两分,盯着地上那四分五裂的坛子看了又看,目光才移到祁砚身上:“你放肆。”

  祁砚冷笑一声:“皇上若要治罪,臣绝不求饶,今日只想问你一句话,盛姑娘的生死,你到底管还是不管?”

  文玺思绪有些混沌,却仍旧听出了这话里藏着内情,他不自觉坐直了身体:“什么意思?”

  “今日有人闯了幽微殿,险些将盛姑娘缢死。”

  “什么?!”

  文玺悚然一惊,腾地站了起来,“她怎么样?谁做的?!”

  太后两个字就在嘴边,祁砚却挣扎许久都没能开口,不只是因为他答应过盛瑶,不提幕后黑手,还有一个原因更重要,那就是文玺之前曾向王家低头。

  若是他已然屈从于王家,那荀家呢?

  同为世家,荀家有太后撑持,权势比王家更盛,若他知道黑手是太后,还会为盛瑶出头吗?

  他思前想后,终究不敢冒险。

  “臣不知道,去的时候只瞧见盛瑶姑娘奄奄一息,若是皇上还顾念当初的情分,就请为她多做打算吧。”

  文玺只听了前四个字便没了耐性,抬脚就往外走,祁砚被忽视了却反而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没有绝情到当真不管盛瑶。

  他犹豫片刻抬脚跟了上去,雪逐渐停了,可风却更冷,尤其是被乾元宫暖烘烘的地龙一衬,那寒气仿佛要刺骨一样。

  祁砚被寒气侵蚀,浑身控制不住的一抖,等适应了这份寒冷再要抬脚的时候,文玺已经走远了,他连忙加快速度想要追上去,只是雪地难行,他走着走着还是被落下了。

  文玺完全没意识到身边少了个人,他酒意上头,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不管不顾,沿路不少宫人看见他,想着来搀扶一把,却都被他挥袖推开了。

  他知道盛瑶被那么关着日子不会好过,或许会有流言蜚语,或许会被克扣用度,可再不好过也该是安稳的,不至于会有性命之忧,可祁砚却说她险些被人缢死。

  盛瑶在他眼皮子底下险些被人弄死!

  他低声下气地和王家服软,忍下屈辱认了那个孩子,难道是为了这样的结果吗?!

  得寸进尺,得寸进尺!

  他不管了,什么大局什么江山,他都不想管了,他要这个罪魁祸首死,不管是谁,他都要他死!

  他猩红着眼睛拐进了幽微殿的长巷,两个守门的内侍看见他来慌忙跪了下去:“皇上。”

  文玺无心理会,径直推门闯了进去:“盛瑶,盛瑶……”

  他开了卧房的门,一眼就看见了还悬在房梁上的白绫,他心神一颤,一瞬间竟觉得眼睛生疼。

  “盛瑶……”

  他看向床榻,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盛瑶睡得很沉,并没有察觉到身边有人,文玺放轻动作将被子往下拽了拽,看见了那抹隐在衣领下的青紫。

  他指尖发颤,好一会儿才将她的衣领拨开,横贯整个脖颈的痕迹刺得他浑身一抖,下意识扭开了头。

  许久后他才将目光重新落回去,抖着手抚上了她颈侧。

  这要多疼啊……

  他摩挲着手下肿胀的皮肤,迟迟移不开手,他不想让盛瑶知道他来过,可身体却不受控制,他僵持许久还是向本能缴械投降,伏下身去将人紧紧拢进了怀里。

第355章没人来过

  许是受到了惊吓的缘故,盛瑶睡梦中很不安稳,眉头紧紧拧着,额间满是冷汗。

  文玺用温热的掌心给她擦了一遍又一遍,却总是擦不干净,每每一擦完便会有新的冷汗渗出来,他只得紧紧抓住了她的手,盼着她能因此睡得安稳一些,却不防备那只小爪子冰凉,冰得他掌心都颤了一下。

  他环顾四周,见炭盆几乎要灭了,连忙起身收拾了一下,等炭盆重新旺起来,他身上的酒意几乎全醒了,再去看盛瑶时便多了几分复杂。

  还好人睡着,根本没发现他来了这里。

  等事情问清楚了,他就假装自己没来过吧。

  他心里叹息一声,重新在床边坐了下来,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颈侧那青紫的痕迹上,他很想碰一碰,却又怕自己没轻没重,犹豫许久还是退而求其次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地给她搓揉冰凉的指尖。

  等那只手逐渐温热起来的时候,玉春带着太医来了。

  他原本只传召了廖扶伤,张唯贤却也跟了过来。

  这种小事他自然不会在意,注意力还都在盛瑶身上,先前他查看勒痕时将对方的领口扯开了,连锁骨都露了出来,太医在自然不好如此失礼,可肿胀得这般厉害,合上衣领怕是又要摩擦的不舒服。

  他犹豫片刻,抬手将衣领又拽了拽,然后扯下了床帐子。

  廖扶伤欲言又止,听说人险些被人缢死,他们理应查看一下勒痕的,可文玺将人挡得严严实实,他又无从查看,刚斟酌着开口,却是只说了个话头就被张唯贤堵住了。

  “廖太医还是年轻,等你再多几年经验就知道了,这望闻问切要灵活而变,不可墨守成规。”

  文玺不想听他们废话:“快些。”

  张唯贤连忙上前一步挤开了廖扶伤,探手去给盛瑶把脉。

  廖扶伤也没有多言,论从医的时间他的确差了张唯贤好些年,何况对方还是院正,既然那么说他也只能将查看伤口的要求给咽了下去。

  “回皇上,”张唯贤已然开口,“盛瑶姑姑只是受惊过度,并无性命之忧,静心修养两日便能安然无恙。”

  文玺的眉头仍旧皱着,他自然看得出来盛瑶性命无忧,可仍旧是后怕,下手如此狠辣迅疾,若不剪除,必定后患无用。

  “去开个合用的方子。”

  张唯贤连忙应声,躬身退了下去,廖扶伤也匆匆诊了脉,跟在张唯贤身后与他一同去商量方子。

  内室再次安静下来,文玺这才撩开床帐子,目光再次落在她颈侧,眼底逐渐积聚起风暴。

  “不管是谁,这笔账我都会讨回来……”

  仿佛是怕盛瑶睡梦中也会听见这句话,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朕只是厌恶他们不把朕放在眼里,和你没有关系。”

  玉春端着热汤进来,正好听见他嘀咕,却也不敢问,恭恭敬敬的将汤碗递了过来,文玺确定盛瑶还没醒,这才接过勺子小心翼翼地喂了她两口。

  等他放下勺子的时候,两个太医已经商量好了方子,拿过来给他过目,他不通药理,只粗粗扫了一眼,见都是些补气养身的药材便点了点头:“去熬上吧。”

  两人连忙退了下去,眼见张唯贤越走越快,廖扶伤小跑着追了上去:“院正留步。”

  张唯贤满脸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廖太医有何事?”

  廖扶伤面露忧虑:“院正方才有没有发现盛瑶姑姑的脉象有何处不对?虽的确是脉沉无力,可隐隐又有大起大落之象,颇似热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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