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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娴文夙最后结局如何 言情小说盛娴文夙讲的是什么

时间: 2023-06-21 08:44:23  热度: 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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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道文夙这旧伤发作的时候有多凶险,忙不迭出去传了太医。

  等廖扶伤紧赶慢赶过来的时候,文夙还捂着心口,姿势竟和刚才玉春离开时没有区别,像是这么久根本就没动过。

  “皇上,臣廖扶伤……”

  廖扶伤刚要行礼问安,就被玉春推到了文夙面前:“快给皇上看看,皇上刚才笔都拿不稳了。”

  廖扶伤不敢怠慢,心里却并不慌乱,所谓望闻问切,他一见文夙的脸色就知道应当是不妨事的。

  但他仍旧顺势上前一步,半跪在地上为文夙诊脉,片刻后脸色有些茫然地看向玉春:“敢问公公,皇上刚才除却落笔可还有别的症状?”

  玉春有些心虚,他并没有偷懒,刚才朱砂笔一掉他就立刻上前伺候了,可也是真的没有发现皇帝有何处不妥,直到文夙自己说出来那句他旧伤复发了。

  “这……奴才……”

  他正绞尽脑汁回想,文夙就垂眼看了过来:“只是忽然心悸闷痛,并无旁处异样……朕的伤如何了?”

  廖扶伤斟酌着开口:“皇上脉象并无异常,旧伤理应无碍。”

  文夙脸上露出茫然来,一直摁着心口的手更紧了些,若是没有异常,为什么心口现在还这么慌乱的厉害……

  “当真没事吗?”

  廖扶伤见他语气里都是困惑,连忙又仔细诊了诊,可当真是并无问题:“皇上安心,龙体康健。”

  文夙低声重复了一遍便没了言语,手却始终没放下来,廖扶伤犹豫着还想上前,钟白却忽然进来传话,说靖安侯已经整装待发,前来向文夙辞行。

  知道皇帝暂时是没心思继续诊脉了,廖扶伤识趣地打算退下,却不等出门就被文夙喊住了。

  对方并不言语,目光却直直地看了过来,看得廖扶伤逐渐头皮发麻。

  “下去吧。”

  许久后文夙才撂下了这三个字,抬脚出了内殿。

  廖扶伤却在原地呆住了,这什么意思啊?

  他茫然地出了乾元宫,身后有人追了上来,钟白二话不说往他手里塞了个钱袋子。

  廖扶伤吓了一跳:“钟统领这是干什么?有话直说就是。”

  钟白有些为难:“我是想请你去看一个人,我始终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

  廖扶伤一听就明白了:“你是说幽微殿……”

  “嘘!”

  钟白多少都有些心虚,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可他心里却总有个疙瘩。

  “你是太医,去哪里都不显眼,你就替我去看看,要是她没事我也就安心了。”

  他说着又掏出一个钱袋子来,“都给你吧,之前她对你有些无礼,你别放在心上。”

  廖扶伤将荷包和钱袋子都给他还了回去:“统领不必如此,姑姑本就是我的病人,我理应对她负责,今日天色已晚,我明日就去。”

  钟白连忙抱拳道谢:“多谢你了,你帮我这一回,以后我掏心窝子对你,给你喂饭把尿都成。”

  廖扶伤哭笑不得,这是感激人呢还是咒人呢?

  他正要挤兑两句,冷不丁瞧见路过的宫人都在打量他们,目光颇有些古怪,他顿觉丢人,也顾不上再说什么,遮着头脸灰溜溜地跑了。

  其实他对盛娴的身体始终持有疑问,这些日子以来也一直坚持不懈地翻找医书,好不容易才找到点头绪,可那书却寻不到下半册,他回了住宅又翻找起来,却是一找就到了第二天中午。

  他唬了一跳,再不敢耽误时间,匆忙换了衣裳进宫,等幽微殿出现在眼前时已经到了未时。

  一支纸鸢悠悠然自院墙中飘了出来,廖扶伤不由驻足,还有心情放风筝,盛娴姑姑可能真的没有大碍吧。

  他放下了一半心,正要走近,却瞧见另一支风筝自旁的宫苑也升了起来。

第390章暗中的敌人

  今日的风格外剧烈些,盛娴放纸鸢不过一小会,掌心已经被勒出了数不清的红印子,单薄的身体也被纸鸢带得摇摇欲坠。

  可她怕谢淮安看不见,便仍旧咬牙坚持,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若是谢淮安在京城,怎么都该给出回应了,若是没有……

  她不自觉有些走神,要杀荀宜禄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她不能完全排除对方出事的可能。

  但事到如今,对方是她唯一的退路,她只能心怀侥幸地继续等下去。

  谢淮安……

  这一走神的功夫,手上忽然一松,盛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下意识伸手去抓,却还是晚了,风筝当着她的面飞走了。

  她叹了口气,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掌心一片濡湿,她低头一瞧才发现掌心被那柔韧的丝线划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黑色的血丝渗出来,却感觉不到疼痛。

  她握了一下手掌,眼看着那不祥的血迹在掌心晕染开来,轻轻颤了下眼睑,然后抽出帕子一点点缠住了掌心。

  门口忽然传来争执声,盛娴被惊动,抬头看了一眼,等听清楚是有人想进来却被内侍拦住时,下意识以为又是秀秀。

  她揉了揉额角,正打算好好和她讲讲道理,就见大门被推开,一道比秀秀要结实高大的影子走了进来。

  她知道那不是秀秀,可天色太暗,她有些看不清楚,等人走近了她才认出来,是廖扶伤。

  “廖太医?你怎么来了?”

  廖扶伤却没言语,先谨慎地打量了她两眼,见她身上已经没有之前拿着枕头打人的凶悍气了,这才放下心来走近两步见礼:“姑姑安好,我受人所托,来为姑姑看诊。”

  受人所托?

  盛娴一时猜不到是谁,却也懒得去问,管他是谁呢,她想是文夙,那就只能是文夙。

  她心情好了一些:“我无碍,先前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廖扶伤苦笑一声:“姑姑别说这种话了,旁人如何我不管,反正我是不信的,说起来还是我无能,明知姑姑身体不对劲,却就是寻不到缘由,带累姑姑被这般误会……”

  “莫要胡说,”盛娴一正脸色,看过去的目光颇有几分压迫力,“你要牢牢记得,我身体如何是张唯贤一锤定音的,与任何人都无关,他日若是有人追究起来,你莫要说错话。”

  廖扶伤有听没有懂,可见盛娴说得郑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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