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竞阮软抖音推文,失常九思免费阅读全文
她妈妈住到我家的,闻竞小时候被绑架,不知怎么逃出来的,在经历了一路惊惶后被这母女俩收留,我爸出于感激给了她们一笔钱。
来我家,是阮软的妈妈开口,她说阮软的爸爸是个赌鬼,输了钱喝完酒总是打骂她们,她请我爸给她一份工作,带阮软远离这个魔窟。
阮软和闻竞同岁,我爸看她乖巧懂事,起了怜惜之心就将她送进了闻竞当时就读的贵族学校。
她和闻竞也算是青梅竹马般地长大。
起先,闻竞总是欺负她,她说话闻竞也总是爱搭不理,两人就这么磕磕绊绊长到了十六岁。
直到那晚,老宅起了场大火。
我爸葬身火海,而距离阮软房间最远的闻竞,却被她救了出来。
从此,阮软在闻竞的心底才真正留下印记。
小说里让人觉得最苏也是最虐的剧情,就是闻竞后来发现老宅这场大火与阮软妈妈有关,满心的恨意和控制不住爱意让他反复矛盾,他开始对阮软若即若离,甚至用订婚来掩饰自己对阮软的喜欢。
闻竞订婚当天,阮软设计假死,被宋漠藏了两年后,剧情达到了高潮。
为了她,闻竞那两年没少干出格的事,强行废掉了婚约,每日酗酒颓唐,甚至闹过自杀。
失去的懊悔,令闻竞彻底爱上了阮软,他忘记了父亲的死亡,只记得阮软冒着死亡的危险将他救了出来。
看看,多么伟大感人的爱情啊,需要用自己父亲和姐姐的命来衬托。
我们只是丢了命,他们差点丢了他们的爱情!
现在我爸死了,而我,打算走一条与整个小说世界理念相悖的路。
阮软依旧一脸倔强地站在原地,泪珠一颗一颗往下掉,脸颊憋得通红。
她紧紧拽着闻竞的衣襟,哭得开始打嗝:「我们走,再也不要回来了,反正你们家也不欢迎我们!」
说着还瞟了我一眼,眼神中尽是挑衅。
闻竞轻柔地替她擦拭着泪水,心疼不已:「好,我们走,再也不回来了。」
这可真是太好了。
我现在巴不得离他们越远越好,省得沾惹一身晦气。
跟我玩以退为进,那我就让你们得偿所愿。
我拿出电话直接拨给了秘书。
「林秘书,把闻竞名下的所有的卡停了,车子房产也都收回来。」
「对,全部。」
闻竞:「……」
阮软:「……」
我很欣赏二人脸上此刻五彩斑斓的黑。ץƶ
挂了电话,我走到闻竞跟前,拍了拍他的肩头:「我亲爱的弟弟,你现在最好赶快回家,对,就是你金屋藏娇的那个家,晚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闻竞咬牙切齿:「闻舒,你好得很。」
我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
真庆幸我从这个世界觉醒后,闻竞依然是个只知背靠祖荫,只会花钱陪女人一事无成的二世祖。
我要看看,没了钱,他还怎么供养娇娇。
我笑着转身离开,阮软在我身后叫嚷着她爱的不是闻竞的钱,而是闻竞这个人,就算他一无所有,她也依然爱他。
真令人感动,我为她鼓掌。
5
我刚回家,就被我妈拦住了。
她穿着青色婉约的云锦旗袍,一脸怒色。
开口就质问我为什么把闻竞的卡停了,没有钱让他怎么活。
我看着眼前这个从小养尊处优,一生不知愁滋味的妈,突然有点羡慕她。
她含着金汤匙出生,千娇万养长大,然后顺遂地嫁给了我爸,安心在家当着娇妻富太太。
家里出事时,她正和她那些贵妇圈里的姐妹一起在马尔代夫度假。
我爸死了,公司也跟着乱了。
她除了每天拉着我哭啼啼地说我爸没了,闻竞还小,一点用都没有。
我没理她,转头就进了公司。
公司好转,她擦掉眼泪,继续和她那些老姐妹逛街做脸打牌下午茶。
好好当着她的金丝雀。
以前做我爸的,现在做我的。
到现在,她还没明白,谁才是她的天。
「好啊,那我把你的卡停了,给他?」
我妈心口一窒,眼泪说掉就掉。
「我就知道,你爸走了,你开始嫌我多余了。」
我可算知道她为什么会喜欢阮软了,除了她救过闻竞的命,这俩本质上才是一路人。
一心只做依附男人的菟丝花,聊起来有共同话题呀。
在这个小说世界,男人是永远的高位者,尤其是像闻竞宋漠这种家族拥有更多社会资源的男人,会是无数女人不断为之趋附的对象。
我妈,阮软包括未曾觉醒前的我,只是这些女人中的一个缩影而已。
「姐姐,我们女人最重要的是找个好老公,女人太强势太有事业心可是没人爱的哦。」
多么蛊惑人心的宣言,多么理所当然的游戏规则。
只要获得男人的心,这个女人就是赢家。
就如同现在。
我听到我妈说:「闻舒,我知道这些年你很努力,公司被你打理得很好,但这些以后都是你弟弟的,你迟早是要嫁人的,你不能这么对你弟弟。」
我笑了,我是真笑了。
且不论我会不会结婚,但我是决计不会白给别人打天下的。
我说:
「妈,是你那脑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的儿子给了你什么自信吗?你这个想法很可怕。他有维持你逛商场就要买空几家店的能力吗,还是你觉得这些年你那些富贵姐妹还带你玩儿是因为你生了儿子?
「你错了,是因为我,是我才让你有了站在我面前跟我颐指气使的勇气!」
而我,是个女人。
我妈愣了,表情一片空白。
我知道我说的这些话,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心灵冲击。
毕竟在原故事线中,我可是听了她的教导,连阮软怀孕都到厨房熬汤的人。
可我,早就应该这么做了。
我不再看她,径自上楼。
我知道她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没关系,时间还长,我们慢慢来。
没过几天,宋漠就找上门来,将一堆合同扔在我面前。
「闻舒,你什么意思?」
我懒洋洋地抬眼看他,不说话。
「为什么取消和宋氏的合作。」
我不得不说他这个问题问得很智障。
「合同到期了,我不想续了,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
我又不是傻子,为了赌一时之气,拿合同违约金赔着玩儿。
宋漠哑然,他在我办公室来回踱步,最后气愤地瞪着我